刚刚已经挨了几脚的我也忘了疼痛,看着这些人咽了口吐沫,自己也傻了眼,心想管志这个傻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驴让他去喊俩人,他怎么连老杨也叫来了!这老杨一来,温赞辉和马启迪得铁定开除。
一看来了那么多人,还拿着家伙,老马叫来的那几个人连个招呼都没打,“呼啦”一声便散了个无影无踪,大驴一把将手里已经鼻青脸肿的温赞辉推到一边,窜出两步便抓住了刚才吆喝着要打我的那个人,揪住头发,“啪啪啪”就是几把掌,朝着鼻子“嘭嘭嘭”又是几拳。只打得那家伙鼻孔穿血,鼻梁断折,还觉得不解恨,一脚又踹出去好几米远,那家伙怕一会来了人挨得更厉害,也顾不得疼痛,捂着鼻子连滚带爬的跑了。
温赞辉抹了一把流血的嘴角,马启迪则望了望远来的人群,两人都是一副欲跑又止的样子,怒气未消的站在原地,却不知如何是好。
我朝大驴使个眼色,我俩便朝不远处的人群迎了过去。要想掩盖这件事,保住老马和小温的学业,必须先稳住老杨,最好是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干的。我们这样先迎上去,就是想让老马两人赶快走开,然后我们就可以给老杨说聚众闹事的人都跑掉了,并且我们一个也不认识。
大驴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回过头去,对站着不动的老马和小温低声吼道:“奶奶的还不快走!在这儿呆着想挨处分吗?真他妈没用,打完架跑都不会吗?回头回了宿舍,老子教教你俩!快走啊!”
但马启迪和温赞辉却听不进劝,只管带着一副欲要拼命的表情,怒视着我们。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徐可妮也追了上来,她和我并肩而行,也回头嘲讽道:“哼!真是没骨气!连点男人样都没有!”说完还故意架了架我的胳膊。
我剜了她一眼,示意她别说了,然后赶忙将胳膊抽了出来。
而这时,受了极大刺激的温赞辉却像是在一霎那间完全丧失了理智,他愤怒的大吼一声,猛然抓起地上的一块平常用来压彩旗的大石头,高举过顶,疯了似的朝我们冲了过来。
徐可妮被温赞辉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呆了,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喊叫也不知道跑开。我也被这一阵势吓了一跳,看着温赞辉手里的大石头,再看看不动的徐可妮,竟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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