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猛地一震,脚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徐可妮,脑子里满是疑问,不明白她的话。
她见我停下了,伸手擦了一把满脸的泪水,哽咽道:“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把什么都告诉你,只求你不要怪我。”徐可妮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咬着嘴唇,像是在下很大的决心一般。
“你说吧,我不怪你,到底怎么回事?”我静静地说着,心里却莫名的慌了起来,心怦怦乱跳,声音震动着耳膜。
徐可妮轻轻的点点头,缓缓道来:“其实……说了你也可能不信,不过这是真的……,其实,我和白玉白琨,是早就认识的……”她捋了捋额前的头发,抬起眼来望了望远处,继续说道:“我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小时候住在一个大院里。
我们两家关系很好,因为我妈妈,我大姨妈和白玉的妈妈是高中同学,又住在一块,所以走得很近。
我和他兄妹俩就更不用说了,白琨是哥哥,我是白玉的姐姐,其实我也只不过比她大了两个时辰,便以姐姐自居,为此我们还常常吵闹。
可是我们关系真得好的不得了,像亲姐妹。我俩生在同一天,生在同一个医院,是同一位大夫为我们接的生,那大夫就是我大姨妈,也不知道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
她说着这些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像是在一瞬之间回忆起了那美好的童年时光,但那笑容却只是在一闪之际,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默默地站在一旁,疑惑的听着,努力的揣测着她的每一句话。
徐可妮看了我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后来,也就是在我俩都上初二的那一年,我们两家先后在外边买了新房子,就都搬出了大院。
我俩虽然相距远了,但仍保持着亲密的友谊,星期六星期天的时候,常常不是我去找她,就是她来找我。我俩好的像一个人似的,总是无话不谈。
再后来,白玉便谈了她的第一个男朋友,那是在高三,我劝她,她不听。中考过后我如愿以偿的到了这儿,但白玉却受了影响,没能考上。不得已她复了一年课,但第二年却还是不行,她爸爸也为她跑前跑后,最后还是没能来这儿,才去了那个差一点的学校,学舞蹈。”
“后来呢?”我惊愕的张着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