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们是要去喝酒的,现在老武来了,这酒更是非喝不可。砣也是兴趣高涨,不再推托。
酒过三巡,老武突然叹口气说:“我和魏婷吹了。”
我们都是一愣:“怎么?这……她也太不像话了吧!”
老武咬咬牙,摇了摇低下的头:“不兄弟,不怪她,是我硬要和她分开的,她成绩滑的太快,再说她家里又那样,她耽误不起,你哥哥也不想做那样的罪人,让人骂。再说,咱也没钱养她。”
大驴和我对望了一眼,随后提起酒瓶子:“来来来武哥,今天兄弟们喝酒高兴,不谈那个。”
老武摇头苦笑,提起一瓶啤酒来,仰头一饮而尽。
四个人边喝边聊,共话旧情,还不时地拍几下桌子,吼上两声。最后,老武和砣都喝的起兴,伸手划起了酒拳。砣这几个月的莲花指看来没有白练,不光能掐题,这酒拳也是掐的奇准,谈笑中伸出的手指,往往便能恰到好处。老武被划得晕头转向,不停的灌酒,连说佩服。
到了最后,估计四个人喝的啤酒和白酒加起来快够一桶了,我们才意犹未尽的披了衣服,打道回府。我在眩晕中听到背后的老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口气也许是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的一种标志:我们喝酒闹腾到这个地步,却没毁他一碗一筷,他在感到意外的同时,难免会庆幸的松口气。
可是砣却好像是有意要扫他的兴致,在出门的时候,一摇三摆的砣“哐啷”一声将他门上的玻璃撞下来一块,撞完以后还跟没事人似的骂了一句:“他娘的,这门咋这么小嗫?”
老板啥也没说,又叹了口气。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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