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带你去看我养的金鱼。”怜爱拉动她的衣袖,满面笑容飞奔向一旁书桌上的小鱼缸旁边。
书桌上摆放着很多书籍,都有着被翻看过的痕迹,还有很多厚厚的白纸,上面是字迹清秀的笔记。
小鱼缸就放在书桌的右上角。
“姐姐,你看。”伸手将鱼缸拿在手中,怜爱欣喜将鱼缸举高在她的眼前,里面是一条自由游动的鱼儿,很是欢快,时而甩动尾巴,像是在打招呼。
还记得在洞茓中忽悠美人鱼的情形,如今她也不算是忽悠了吧,谁能想到,她竟然会穿梭到古代,看着这条以后将会成精的金鱼。
金鱼不过是普通的小金鱼,但好像要比普通的金鱼要好看几分,无论是从色泽,还是从体型上。
“怎么样,我的金鱼是不是很漂亮呢,姐姐,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算是认姐姐的见面礼。”怜爱恋恋不舍将鱼缸伸到她的面前。
东方狸伸手推回去,摇头微笑:“你的金鱼就是姐姐的金鱼,所以怜爱并不需要给姐姐啊。”
怜爱高兴拍动双手:“太好了,姐姐,你人真好,怜爱真的好喜欢你。”
怜爱上前将东方狸抱入怀中,但由于手臂不够长,只围住了一半。
东方狸善意笑着,这样好的妹妹,让她怎么也与夜醉产生不了联想。
“怜爱,姐姐问你一句话。”东方狸脸色严肃起来。
“姐姐说吧。”怜爱也跟着认真几分。
“为什么你的哥哥跟你很不一样?或者说,你们的童年发生过什么?”
事出有因,夜醉不可能无缘故的变成如今的模样,而怜爱也不可能无缘故的如此单纯。
“哥哥对怜爱很好啊,没有什么不一样,哥哥人也很好,对每个人都是笑容,哥哥是最好的皇帝,不过童年,怜爱与哥哥的娘亲对怜爱跟哥哥很不好,每次都会欺负怜爱跟哥哥,但还好都被哥哥裆下了,爹地是因为保护怜爱跟哥哥,活活被妈妈打死的,就死在怜爱跟哥哥的面前,之后过了不久,怜爱就再也没有看到娘亲了,哥哥微笑说,娘亲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会回来了,当时我还哭了好一阵子,不过现在虽然没了娘亲,但都习惯了。”怜爱思路清晰回答道。
“那么,为什么你的哥哥会当上这个国家的皇帝。”东方狸接问,整理着接收到脑海中的信息。
从怜爱的话中,她可以分析出几条,一,小时候两人受虐待,夜醉全部承受下来,所以造成对女人厌恶,喜欢折磨别人的嗜好,二,无论怎样,夜醉还是最疼爱自己的妹妹。
“至于这点我也不清楚,有一天哥哥满身是血的回来,告诉我说,让我跟她走,之后我便到了这个房间,而那时我便听到有人喊哥哥为皇帝,哥哥还跟我说,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欺负我们,哥哥的意思我当时不明白,但现在明白了,所以我觉得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怜爱笑意盈盈。
看来,夜醉坏的一面从不在怜爱的面前展现,怜爱还不知道她的哥哥此时已经变成了怎样的面目。
夜醉保护的心情她可以理解,但是却用极端手段报复任何人,这点却是她所不能接受。
“姐姐,你的话怜爱都回答完了,那么,现在来陪怜爱玩游戏吧,就玩猫跟老鼠的游戏好吗?姐姐是猫,怜爱是老鼠。”怜爱仰头看着她,眼睛中充满了祈求。
东方狸点头:“好,不过我们不在这里玩,我们在哥哥的住所玩好吗?”
怜爱歪头细想几分,随即欢笑拍手:“好啊,哥哥一直都很喜欢怜爱,怜爱过去他那里,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东方狸微笑回应,满脑子都是剡非痕的身影,不知道此时怎么样了。
夜醉房间内剡非痕被不知名绳子包缠住四肢,身上是大小不一的伤痕,而一旁飞舞的床幔此时缺了一大块,颜色与剡非痕身上的绳子相得益彰。
虽是如此,整个人但却依旧坚挺站在地上。
一条皮鞭被握紧在夜醉手中,皮鞭尾端被夜醉含在嘴中轻舔,血腥味在嘴中化开。
“非痕,三年不见,你还是那样令我着迷,你那倔强的嘴角,淡漠的眼神是别人身上所没有的,这让我如何不喜欢你。”夜醉笑若春风,发丝飞舞在脸庞。
下一秒,皮鞭飞出,又是一道血痕打在胸前。
闷哼一声,血红流出,硬生生将逆血吞回,剡非痕的神情依旧漠然,就好像被打之人不是自己一般。
“为什么我会这样的喜欢你,明明我也不想这个样子,可是,依旧是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非痕,如果你答应我,我将整个天下拱手送给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夜醉轻声说着,脚步向前,伸手抚摸在剡非痕的伤口上,用力一按。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剡非痕冷哼一声。
夜醉的头靠在剡非痕的胸口,双手怀抱住腰身,舌头轻舔着刚刚被击打出来的伤口,很小心的舔着。
“怎么办,我好心疼。”夜醉神色迷离,更加抱紧了怀中的人。
突然,神情一懔,不过一眨眼,人已经恢复原本的神态,与此同时,房门被缓缓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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