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窦夫人随手解了身上挂着的香囊,往身后一递:“拿块帕子包了收着,往后这样的香囊不要配了有人闻不得”
“是”叫做珍珠的丫头赶紧伸手接了,然后从衣襟中扯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将那香囊仔细的包了收进了袖笼
“你也望远些候着去吧,我看姜家丫头不喜这个”她提步上了正房门前的台阶,然后转了身子,站在檐下往院子里望去:“倒是个会过日子的”她满意的说道
珍珠已经走到了槐树前双手放在一侧的腰间立好她心里是很吃惊的,更好奇此间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自己家的主母做到连平日最喜的香味都给弃了……这样的事可是不多见
“啊”珍珠正在心里琢磨着这家主人的身份,突然觉得裙子往下一沉,好像是被人用力在拖拽似的,一低头就看见了一只长得圆滚滚的大狗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地爬到自己身边,悄没声息地就咬住了自己,它口中还呜呜着,使劲摇着它的大狗头!
“救命啊救命!”珍珠吓得立时脸上的颜色都变了,双手抓着裙子用力的往后退着,那几个黑衣汉子闻声一起围了过来,刚才还威风得不行的好汉,立马就松了口,扭头钻进窝里装死去了
姜暖端着新泡的茶快步走了出来:“好汉!你又不要脸了!”
那几个黑衣人把珍珠挡在了身后,也不好出手把这个要脱人家女子的裙子的‘色狗’教训一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猫在狗窝里,不时伸出嘴巴来在外面闻来闻去……
姜暖对好汉很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这狗东西自从被岑相思点过茓道后,好像脾气就变了它会自己分辨‘敌友’,对走进这个院子里的人表现出不同的态度见到身材高大年轻的男子它便会自动进入装死慕,而对于陌生的女子,它便后出其不意地窜出来,冲着人家发狠的吠几声 ... [,]
(或是蔫不拉几地偷偷的摸到人家身边,咬住裙角就往下拽!
已经有庄子里的女人成功地被它偷袭,拽掉了裙子……为此姜暖不但很没面子地要替这个色狗向人家去道歉,为了杜绝此类丢人事件的再次发生也想过要把它阉掉!
可找了人看过后才知道原来好汉竟是条姆狗,根本没东西阉!于是大跌眼镜的姜氏姐弟只好把这个狗中的女汉子给拴起来了,一般不许它出来乱跑
好汉倒也把这种无耻的不要脸的行径发挥到了极致,如刚才赵把总出现在它家的院子里,它便如消失了似的,见到岑相思那绝对就是一条死狗了,可见到柔弱的珍珠姑娘那就不一样了……
瞅着也没真的咬到人,窦夫人挥了挥手,示意姜暖不要放在心上:“丫头,过来陪伯母说会儿话”
丫头?这么亲切的称呼让姜暖酸的掉了牙,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记得第一次见到窦夫人的时候她不是一口一个‘姜小姐’的叫么如今忽然改了称呼姜暖自觉地在脑子里拉起了警报,于窦夫人说话她必须是打起一百二十个小心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惮因为这个女人肚子里的肠子都比一般人要多几绕呢
“窦伯母喝茶”看着窦夫人和随和的就坐在了檐下,姜暖把托盘放在一边倒了杯茶双手捧着递到她面前既然人家叫了自己丫头已经以长辈自居了,那再称呼她‘窦夫人’就太外道了,因此姜暖也跟着调整了称呼
“你这里还住的惯?”窦夫人伸手接了并不喝,直接放到了身边,只表情和蔼地与姜暖拉起家常来眼睛也落在她的身上,从头到脚地细细地看着她,好似初次相见
“这里很好”姜暖迎着她的目光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心里倒是对她忽然的转变有些奇怪:这么看我干吗?相亲么?
哪知她心里才这么一想,窦夫人已是一团和气地接着说道:“不知道我家崖儿在你这里吃到了什么好东西,在我面前可是没少提起他说得涅让我这心里也动了念想,只盼着也能尝尝丫头的手艺呢”说着她伸手拉住了姜暖的小手合在自己的手掌中间轻轻摩挲着说道:“丫头何时有空也到我府里去走动走动,陪陪我这个老人家,也给我做顿饭,伯母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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