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看了看飞烟的四条腿,皮毛紧紧密密的包裹着肌肉,腿型修长,真是越看越喜爱,我桥它的缰绳一个劲地抚摸,它也亲昵的蹭着我的手
这时林总管捧着御赐的鞍辔过来给飞烟装备上,我看了看那些鞍辔,这可是全手工的高档货,黑色的皮革金线的缝边,看起来就有皇家的大气
我以前也去马场跑过,对骑马不算陌生,一位小厮匍匐在地给我当脚踏,我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起开,老子又不是那地主扒皮,用不着人凳
等我好不容易在大门前上了马,身旁人也齐刷刷的上马,忠安带着八个小厮,前后还有二十个侍卫二三十人骑着马朝东门出发,据侍卫说,东门外一马平川,要跑马正好
现在时辰还早,街上人不多,飞烟驮着我步履轻快,噔噔噔的出了城门,按照侍卫指的路,果然绕过一座小山坳,就有大片空地山坡
我夹了夹飞烟的肚子,一开始慢慢的跑着,我也舍不得用力打它ρi股,由着它的速度,后来它自己跑上了瘾,开始越跑越快,不一会儿就将忠安和侍卫们扔在后头
忠安急得大叫,我跑了一会儿觉得这么扔他们在后头不大好,于是调转马头朝他们跑过去
“主子您千万千万千万不能离了侍卫!要有个什么意外,小的们全得掉脑袋!”忠安急得顾不上恭敬
“好啦好啦,本王知道了”我也知道人生地不熟,不能太过分,毕竟这里没有手机也没有导航,迷了路我估计只能看着星星找方向
骑马慢跑了大约一个时辰,我揉揉ρi股,还真没在马上颠簸这么久,觞王爷身娇肉贵,我也要小心着点使用人家的身体,要是哪天他再还魂回来,给人家弄伤弄残了就过意不去了
唉……这也是我搂着沐澜辰砂却怂了的主要原因
他们眼里看着的,是觞王爷,心里念着的,也是觞王爷,至于我,他们看不到也不认识,更不会相信这身体和灵魂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我真的抱了他们,对他们有了更深的责任,而最后却不得不莫名其妙的离开——就像我莫名其妙的进来一样,或许我会很难舍也很难受的
可是那晚辰砂委屈又不解的神情时时浮现在我脑海,我不知道沐澜会不会也难受和失望,还是说他只是比辰砂掩饰得更好
清朗平和的沐澜温雅柔顺的辰砂冷漠的青黛爱脸红的京墨腹黑的仁绮聪 ... [,]
(明的竹苓娇俏的落葵爽朗的菘蓝怯怯的苏叶桀骜的紫苏乖巧的玳瑁天真又爱撒娇的琥珀……
我的老天爷……觞王爷你真的还有时间和精力去玩弄权术吗?你他/妈/的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全用上,也不见得能安抚好这些公子们吧?!
还是说,是我想太多了?觞王爷对他们的感情也有限,根本就不会像我这么苦恼?
反正事到如今,不管觞王爷说的家眷包不包括这些公子们,我自己心里是打定主意视他们为家眷好好待他们了
我坐在马上,胡思乱想,等到忠安叫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出了府,我满脑子都是府里的公子们
“主子,您想什么呢?可是身子不适?”忠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神色
“没,”我甩甩头,“忠安,你说,往日间本王对公子们如何?”
“这——小人哪里敢对主子说三道四”忠安偷眼看着我
“无妨,你说”
“……这……大公子跟了您快十年,当然亲厚;二公子一向也甚得您心;其他公子们,小人觉得不好也不坏,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小的们也看出来了,主子对公子们都挺好”忠安笑着说,还暧昧的折
这回答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叹口气慢悠悠的看山看水,嗯?水?
飞烟驮着我晃悠到一条河边,这条河两岸齐整,石壁和渡口都有,明显是人工加工过,河面宽大概二十多米,河水挺深但是水流不快,水非冲澈
这是运河?
我感兴趣的沿着河边走走看看,发现两边的石壁十分坚厚,这造价和工程量肯定不小
“这运河通向哪里?”我转头问忠安
“嗯?主子您忘了,这就是檀溪艾连通宁淮河直到东平府府城允州郡的,当年陆相还是东平府府尹的时候,就开始修建了,前后花了十年,这都使用了十几年了”忠安回答
“嗯,不错,你懂得还真不少”我装镊样的夸奖忠安,他嘿嘿嘿的摸着后脑勺笑着
“那是,”他得意的说,“虽然这两三年在主子您跟前当差,可小时候小人和忠康就跟着大伯做生意,南来北往哪儿都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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