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圈,我回答道:“普普通通吧,没有什么特别的,大皇兄稳重低调,我们没有太多的交流”
许前辈摇摇头道:“泰王爷身边,有两个人,您需要留意……一个是他的侍卫统领,姓陈,他对泰王十分忠心,武艺高强,是个很难缠的角色……”
我折问道:“您怎么知道?”
旁边的紫苏不动神色的给了我一个手肘,碰了我一下,我瞬间闭嘴
许前辈看着我们笑了笑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他是我的一个师弟,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出师后就投身泰王府了,十来年间也没什么联系……倒是王爷您最近遇刺,不妨也考虑安排些贴身侍卫在身旁”
我点点头,问:“那还有一个要注意的人呢?”
“还有一个……以草民的身份来说就比较不敬了,”他顿了顿,“是泰王爷的长子,泰王府的大世子,您的侄儿”
我愣了愣,印象中这泰王爷的世子应该跟觞王的年纪差不多吧,估计也就是十七**岁,要注意什么呢?
“这位世子年幼时,我曾经机缘巧合见过一次,小小年纪,颇有城府且心狠手辣,如果说泰王爷这些年从未行错踏偏,行事滴水不漏,有一半要归功于这位世子”许前辈语气平淡,但是看着我的目光十分认真
我肚子里有许多疑问,但是也不好直接问眼前的人,只好点头应承道:“多谢前辈提醒,本王会处处留意的”
“也不必谢我……毕竟风儿现在在您府里, ... [,]
(我也不想您发生什么意外”他微笑着抿了口茶,转头对紫苏道:“今日早些歇息吧,明日不必来请安了,同王爷一路,切记处处小心,行事低调些,不要惹麻烦”
“是”紫苏恭敬的低头回答
次日天刚微明,我们就从西门出发,林之言和秦聂贺君瑞都来送别,我着急赶回去,喝了杯酒就匆匆上马,刚出城不远,紫苏就叫住了我
“干嘛?”我看他从包裹里扯出几条厚厚的三角布巾
他扯了一条将自己的口鼻遮赚在脑后绑了一个结,“这种天气要想快马加鞭,还是遮一遮的好”说罢将布巾分发给我们
原来是当口罩用的,我直接连着兜帽绑赚嗯,果然连耳朵都护住了不过,我们一行六个人,骑着马,侍卫又带着刀,这么一蒙面看起来好像恐怖分子
有紫苏大爷指路,一路奔袭,天黑的时候就到了一个小镇,偏离正路也就二十余里,在这里住一晚好过雪地露营
入夜后,天开始飘落稀稀疏疏的雪花,空气变得又湿又冻,这家客栈条件一般,两条被子加起来还没有王府一床暖和,忠安进进出出的添火,又给小二又要了一床被子,三床艾重得我想翻身都要喘气
“你能不能别动了?”紫苏不耐烦的扭头问
“呼……这被子是石头做的,又冷又硬,重死了”我把胳膊伸出来想将最上面一层拉下来
“……转过去”紫苏将我的手塞回被子里面,推着我的肩膀让我转身对着墙
“干嘛?”我想扭头看,这时他把一只手覆上我的后背,暖暖的感觉开始散开,啧,又开外挂……
真是出门万事难,若是我以前的身体,哪里会需要顾及这么多?
再行了一日,到了之前绕城而过的袤县,这个县城小归鞋但是看起来十分富足,家家户户的房子都不错,我挺纳闷,为啥城墙只是泥土的?紫苏告诉我说,前几年这里遭了水患,好巧不巧当时的父母官又是一位贪官,鱼肉百姓克扣物资,被暗使查明后直接报到御史台陆大夫案前,处决了贪官后圣上为安抚一方百姓就下令五年免赋,所以估计官库不够钱来修整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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