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这府里哪敢跟宫里相比”
“哼,皇宫又怎么了?没半点意思,我还宁愿住普通的地方”皇后撇撇嘴,袖袍一扬,姿态优雅的端起茶盏
“皇宫是没意思,但是父皇在那儿,母后还不是一住那么多年”悦王笑着接话
皇后轻轻的蹙眉,“好好的提他做什么?”
“没什么……儿臣只是想您不在宫中这半月,那些妃子们还不拼命削尖了脑袋往上钻?”悦王看了一眼皇后,“父皇应该忙着应付那些烦人的妃子们吧?”
“那不好么?一个专一的皇帝不算好皇帝,省得百官又抱怨说本宫专宠于后宫大权在握影响皇帝决策,哼,本宫就不明白,这些‘忠臣’非得看着皇上身边的人都在争宠,才觉得后宫太平?”皇后冷笑着说
“母后,父皇对您的感情您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知道得太清楚,才无所谓了,我为了他殚精竭虑了几十年,累了”皇后无所谓的一挑眉,“再说了,他还真以为我没脾气么……”
得,说来说去还是两口子怄气
我隐隐有预感,皇后是故意不想回宫的,他只要铁了心在我这里住下去,很快,大佛们就得亲自上门来
没等来皇帝,倒是宁王府长吏过来说,宁王和江公子出门了,过几日等主子回来,再到觞王府拜望,皇后点点头,再叫近侍卫,拿了封信给他们,让他们送到陆相府上这些大佛都邀上门了,皇后娘娘您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聚聚”么?
我索性吩咐苏总管,将所有闲置的(前)宫殿全部打 ... [,]
(扫一遍,平日间除了我住的院子后院的东西六院外,还有很多空着的地方,一一打扫静候贵客上门
两日后,我叫来刘肃元,问他地牢里那个女人的情况,他说皮外伤已经好了很多,骨折的地方也上了夹板,但是内里腑脏的伤还很严重
“无妨,我只是要她的皮肉伤好起来”我笑笑,“你将囚室收拾收拾,将她关三天的禁闭再说”
刘肃元抬头,疑惑的问:“千岁,下官愚钝,何谓‘关禁闭’?”
呃,我赶紧装镊样的咳了一声,道:“那间石室不准放任何一样物品,除了四面墙壁之外什么都不能有,然后将她放在里面,不许有亮光不许有声音不给食物,只给饮水,将她关几天,每天灌一碗参附汤——不定时的进去灌,不要让她知道是什么时辰过了多久了”
“是那还要大夫去治伤吗?”
“不要了,关上三五天后再给她吃点流食,然后再关三五天,只要不死就行,记住进去的时候,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刘肃元领命下去,我揉揉鼻子,外面通传十公子来了,我这十公子开府里的门从来不用手,都是用踹
“阿嚏——”他一进来就被我的喷嚏惊得皱了下眉头他现在已经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样不待见我了,好歹也打了几次架了,多多少少有些友谊了
“你着凉了?”他问
我摇摇头,连接着好几天起得跟鸡一样早,搞得我一整天都呵欠连天,我除了衣服上床,他也跟着上来,问我:“你从悦王千岁那里带来的那个刺客怎样了?弄死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你又没见到,怎么说我弄死了她?”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落在你手上,只怕死都是便宜了她的”
我不悦,老子早就“脱胎换骨”了,连魂魄都他娘的重铸了,你们也要以进步的眼光来看待好不好?
紫苏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那倒是……悦王千岁的名声比起你来简直有如云泥”
……你的重点在哪里?
“你真这么不待见本王?”我撇撇嘴,哼了一声
“知足吧你,我现在看你已经顺眼多了……”紫苏嗤了一声,还是用那副挑牲口的眼神看着我
能让紫苏大爷这么说,我是不是该感动得流泪?他这嘴比我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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