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为什么您单独一人过來?王叔呢?他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门?”我着急的走到他身边
他抬手压了压,示意我别着急,“我一个人出门怎么了?他还要我保护呢,何况现在他脱不了身”
“脱不了身?王叔他怎么了?”我惊讶的问,莫非音的局势已经到了这地步?
江公子蹙着眉头摇摇头,将我拉到榻上坐着,“他只是不敢离开片刻,现在后宫戒严,皇上住在皇后的凤寰宫里,铁风将军已经从宫门外直至整个皇城布置了重兵把守,宁王他算是唯一能沟通皇上和百官们的人了”
“戒严?为什么?”我吃惊的问道
江公子看我了我一眼,我心里涌上一股不妙的感受,
“……你父皇,病重”
我张开了嘴,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消息,病重?我离京之前,不都好好的么?只是有些咳嗽,身子有些沉重,还能跟我开玩笑呢,怎么离京才一个多月就病重?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什么意外对不对?我临走时父皇还好好的,而且,为什么这些天我沒有收到他生病的消息?突然就來个病重?!”我着急的站起身,在屋里走了两圈,突然醒悟到,“是不是有人行刺?”
江公子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算行刺……总之,那天你泰王爷进宫,他听到风声你在镇南府微服私访,查当地的名门望族有沒有违反律法,镇南府最大的望族,就是高氏一族,从前皇后到如今三十几年了,说一清二白,怎么可能呢?”
“于是他就入宫请罪?之后呢?父皇病重跟他有什么关系?”我皱眉问道,“他不至于这么猖狂到要弑父吧?”
“云霆,”江公子抬手捂住我的嘴,立着耳朵听了一下屋子周围的情况,等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心急如焚,但是不可以随口乱说,以防有心人大做文章”
我抿着嘴,点点头道:“江公子,您继续说”
他沉吟了一下,道:“你母后说,当天皇上在御书房见了泰王爷,可能父子俩起了点争执,泰王爷说了些话让你父皇伤心也气着了,回到凤寰宫后还在发火,睡下后半夜就开始发热,看起來像是感染风寒”
“胡青羊呢?他怎么说?”我询问道
“他说,不是那么简单,这不是感染风寒的症状,反而很像当年刚刚被种下炽焰时的反应”他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知道炽焰怎么压制么?”
我垂着眼睛,点点头
他也抿抿嘴,跳过了这一小段,继续说道:“你母后用以前那种方法为他压制,但是这次却沒什么用,又的淘空了你父皇的身体,只敢每日施行一次那法子,连着三日,都不见起色,宁王多年前就被授予‘临危监国’之责,这些天往返于朝堂和凤寰宫之间,你母后让我亲自过來通知你,不要轻易离开镇南府,只要皇上稍稍清醒,会立刻下旨解除高氏一族的兵权,你要预备好人熏如高氏一族有不满之心,就地裁处”
“我……”
他摆摆手,打断我的话,“你就算赶回音,也只是干着急而已,此时尚可利用你手中的四方神令让朱雀使安排暗使盯紧在这商阳城和边疆的高氏族人,一旦有异动,杀无赦”
“那京中怎么办?高茜现任庆宁府府尉,十万守军在手,如果围困音,等四方勤王之师到时,说不定已经晚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