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居身处附近,迎面奔来一只公虎,虎儿立即蹦蹦跳跳往父亲奔去。
“虎爹,咱们回来了!”虎妞拍拍公虎的头,便往家的方向走去。
所谓的家,其实是座高耸的天然洞|茓,入口处布满崎岖巨石和树木,位置极为隐密;里头却别有洞天,数十尺高的洞|茓有如殿堂般宽敞,尽头还有一处水池,由地底冒出的温水终年不歇。日光由顶端石缝洒下,在石壁上映照出粼粼水光。
浑然天成的石床上铺满乾草,虎妞吃力地将承宪壮硕的身躯扶上床。“重死了,真麻烦……”
好不容易安顿好,见伤口又开始流血,她不得不脱下承宪的外袍和上衣。一瞧见平坦的胸膛,虎妞只觉讶异万分。
怎么和我不一样?
纤长的手指好奇抚摸平滑结实的胸膛,顺手捻上小巧如豆的|乳头,一下子便如小石子般硬实。她如法炮制对待另一边|乳头,也收到相同效果。
虎妞脱掉胸前的皮毛,一对饱满丰盈的胸|乳晃起美丽的|乳波。她看了承宪胸膛一眼,再瞧瞧自己,两相对照之下,只觉这人长得十分怪异,居然没有长出和她一样的肉球,上头的小红点也比她小。
她尝试着揉捏自己的|乳尖,只觉一阵酥麻从小红点蔓延至全身,本来柔软的小肉球一下子变大变硬。“嗯……”
好怪异,她从不知自己的身子会有这般反应……奇妙的发现让她开始浑身发热。
无视于伤口流出的血,虎妞继续探索和她不一样的身躯。目光往下游移,她见到裤裆间的股起,晶灿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
自幼在林中长大,除了姥姥,虎妞从未见过其他人,更不知礼教为何。依凭着直接反应,她脱下承宪的裤子想寻求答案。
太诡异了……这人胸膛不长肉球,下面倒是长了根棍子!
她疑惑地伸出手握住勃发的龙根,却讶于手下温热柔软的触感,发现这棍子竟活生生地跳动着。
她触电般地缩手,瞪大美眸望着挺翘高举的龙根,似乎又比方才大了些。
她这次只伸出手指戳着充血肿胀的Rou棒子,并试着将它下压,却立即往上弹起。见它似是无害,虎妞便重复了几次嬉戏般的动作,直到顶端的小洞沁出些许黏液。
“嗯……”承宪只觉身处炼狱和天国之间,痛苦和欢愉交替折磨他的身体。尤其下体传来阵阵快意,身体不自觉地颤动,却又牵扯胸口的疼痛。
“呃……”
无视于承宪的呻吟,虎妞乾脆脱下皮裙,跪在地上,微张双腿仔细观察自己私密处和眼前的不同。一摸向双腿之间,竟发现那儿也沁出微微湿意。
“嗯……”就着滑液扫过私|处,虎妞轻哼一声,陌生的快意让她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一股热气由背脊窜开来。
好奇怪的感觉,她怎会这样?
第一次发掘出身体对欲望的潜能,虎妞对前所未有的情潮感到惶恐,似乎要陷入一种不知名的险境。
一定是那根棍子的关系!
她红着脸将承宪的裤子拉起,不敢再看他,胡乱地在一团烂肉的伤口上洒上药粉,赶紧步下水池洗去身体的躁动。
“嗯……”强烈的失落感和空虚让承宪睁开了眼睛,下体的胀痛比胸口的疼痛更教他难耐。
这该死的女人,轻易撩起他的欲望,在濒临爆发边缘之际却又狠心撤手,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让男人有多痛苦?
他转过头望向池水那端,眼前的销魂景象让他的血液直冲脑门。
虎妞正站在浅水处,水深及她的腿根,部分浓密乌黑的芳草随着水波荡漾,若隐若现:她旁若无人地以手舀起温水往双|乳泼去,水珠顺着Ru房倾流,如汁液般从小巧挺翘的红莓尖端滴下。
此时,虎妞弯下腰清洗私|处,圆润的娇臀背对着他,粉红私|处微微开张,手指在两片肉蒂之间轻移……
“嗯……”承宪绷紧全身,想像他的巨大取代她的手指轻刺着湿滑的粉贝……
顾不得胸口的疼痛,他以手指圈住热烫的龙根,快速地上下掏弄,想像自己正撑开她的小|茓,被温暖的壁肉紧紧压迫……
“嗯……”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强烈欲潮排山倒海而来,再也克制不住地猛烈爆发。
“呃——”他全身震颤,下身往上挺直,累积的欲望喷射而出,沾得覆盖的衣裤上都是|乳白色稠液。
他的低吟声打断虎妞的洗浴,一回头,却发现他下身高高挺起,接着如断线般瘫软如泥。
他该不会死了?明明止住了血啊……
她从池子起身想察看究竟,一靠近才发现承宪仍喘息不止。检查了伤口根本没问题,她的视线又忍不住往棍子的方向游移。
衣裤下不见方才的隆起,上头居然湿成一片,虎妞以为他小解在床上,对这般粗鄙行径相当不耻。
“你居然……”一把掀开衣裤正想训斥一番,却看到本来硬挺的Rou棒疲软地躺在胯间,上头还覆着一层|乳白色的黏液,腥味和尿液不同。
莫非这是什么毒液?
真是神奇的棍子!居然能收放自如,还能发出毒液,而且隔空便能令她浑身发热,私|处搔麻无比……她必须没收这项武器,以防此人暗中偷袭!
于是,她伸出手握紧疲软的龙根,跟着就要拉起——
“啊……住手!”椎心痛楚让承宪由天堂跌落地狱,他奋力推开虎妞,抚着下体痛得缩成一团。
虎妞将他的举动视为反抗,为的就是想保住那厉害的武器。
她一脸寒霜地起身,扳正承宪的身体,一脚用力踩住他的胸膛。??“如果你不交出武器,我会让你的血流乾,赏给虎爹一家当晚餐!”
虽然没有踩中伤口,但出脚的力道一点也不留情,痛得承宪眼角飙出泪来,只能松开抚着下体的双手,急欲拉开她的脚。
“放……肆……”努力从牙缝中进出的警告却软弱得有如猫吟,承宪只能咬牙切齿狠瞪着居高临下的虎妞。
此刻的他光祼着身体却无任何遮蔽,又被女人踩在脚下,虚弱得使不出力气,身为帝王的尊严荡然无存。
“什么放四、放五的?谁要你偷藏武器?”虎妞使力一踩,见承宪痛得没力气反抗,才满意地放开他。
她接着又蹲下身想取回武器,好奇地东张西望,想找出控制大小的机关所在。于是她循着方才的经验,先是以手指戳弄着,然后看它在眼前慢慢胀大,崇拜地惊叹出声:“真厉害……”
“呃……”下体传来的快意取代疼痛的感觉,承宪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吃力地抬头,看到虎妞正弹弄着高翘的龙根,好像戏要宠物一般……
“住……手……你……该死!”
他涨红着脸,恨不得将虎妞千刀万剐;更气的是,一向以自制力为傲的他居然无法抗拒这该死女人羞辱般的逗弄,在她手中勃发硬挺!
虎妞只是瞪了他一眼,随即加快手指的速度,武器如她所愿高高翘起,尖端的小洞还沁出些许液体。
原来是这样啊……虎妞试着用手指圈住它,由下往上掏弄着,希望找到发射毒液的机关。
“呃……啊……”承宪紧握着拳头,克制自己不去反应,但这感觉却又该死地销魂,他只觉浑身就要着火,所有的火苗快速往下体窜烧。
虎妞将武器转向自己,观察它的形体,发现它更加肿胀,还呈现暗红色,沁出的毒液越来越多,于是掏弄得更加卖力。
承宪的克制力到了极限,低吼一声,忍不住如火山爆发出来……
一道道白浊的黏液由洞口喷射而出,直喷向虎妞来不及闪避的脸庞,手上也都是带着腥味的稠液。
满脸狼狈的虎妞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地喊叫:“天呐!”她火速般冲向水池,慌张地清洗身上的毒液。
承宪疲软地仰躺着,满头大汗,连伸手捞起衣物盖住自己的力气也没有。
一旁依偎的两只大虎警戒地盯着他,他真是……
欲哭无泪啊!
夜已深,虎妞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是睁大眼睛望着已然熟睡的承宪。
她仔细回想前几天发生的事,忽然间,姥姥说过的话从脑海窜出。
她曾瞧见虎爹趴在虎娘背后不知干啥,于是问了姥姥,她说那是一公一母的动物交媾,这样才能生下小虎。
她又问:“那人呢?”
姥姥说人也有分两种,她和虎妞都是女人,另一种则是男人;男人和女人长得不一样,所以他们可以像虎爹和虎娘一样,经由交媾生下小娃娃。
当时她很天真地回答:“那我也要和男人交媾,生下小娃娃,这样就可以和我作伴啰!”
姥姥却呵呵笑着:“对呀,有个小娃娃作伴,的确好多了……不过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唯一的用处也只有这样……”
当时姥姥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眼里却泛着泪光。
这段回忆让虎妞恍然大悟。除了姥姥,从未接触过其他人的她终于明白床上躺着的是姥姥口中的男人,难怪和自己长得不一样……
她的视线瞄向已穿上裤子的承宪,脸蛋不自觉红了起来。
她看过虎爹和虎娘交媾的情景,虎爹趴在虎娘背上前后来回摆动,后来就有了虎儿。
是不是只要让男人趴在背上,这样就会有小娃娃?每次看着虎娘和虎儿一起戏要的情景,她就好希望有个自己的娃娃陪伴……
想像承宪趴在她背上的模样,虎妞又脸红了。
承宪一睁开眼,便发现火堆边的虎妞望着他发呆。被火光映红的脸庞显得粉嫩无瑕,嘴角漾出的微笑带着一丝神秘,这样的她看来好美、好纯真,令他的心不禁悸动了一下。
直到想起之前的羞辱,他才狠狠甩开不该有的情绪。
这个蛮女,居然对他这一国之君百般羞辱,他居然还……等他复原了,加诸在身上的耻辱必加倍奉还!
此时,肚子传来咕噜声响。他不知道自己昏睡多久,醒来伤口不似昏迷前那般疼痛,倒是饿得浑身发软。目前说什么都不比填饱肚子重要……
“喂!”他唤了声,虎妞回过神,敛起遐思,凶狠地瞪着他,脸上的红晕却有些虚张声势。
“我不叫胃,我叫虎妞!”她只觉这男人特怪,尽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虎妞,朕要用膳……”尽管已经放低身段,承宪依然端出皇帝的架子。
虎妞根本听不懂。“什么‘用膳’?”
承宪皱了皱眉头,亦觉这女人怪异得很。“用膳,就是肚子饿。”
“直说肚子饿不就得了?”虎妞从一旁的竹篓里捡出几颗野果丢到他面前,“拿去,朕。”她以为他的自称便是名字。
“朕必须吃点肉食,才能恢复气力……”承宪皱眉望着被虫咬得厉害的野果,吃惯山珍海味的他哪能下咽?“还有,你必须尊称朕为‘皇上’。”
他嫌恶的表情有些惹恼虎妞,“一个人哪来那么多名儿?”
“‘朕’是自称,‘皇上’是众人的尊称。”承宪简单解释,以为虎妞会因为他的身分变得恭敬,谁知她依旧满不在乎。
“反正我就是要叫你‘朕’……”
“你……”承宪没力气和她争执,“总之你尽快呈上一些肉食,这些野果朕难以下腹……”
“我都能吃了,你为什么不能吃?”虎妞白了他一眼,“肉是虎爹猎到的,有本事你自己去猎!”她说完便躺下,不再理会承宪。
承宪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和现实妥协。
他吃力地撑起身体靠坐石壁,不甘愿地嚼着酸涩的野果。瞥向几乎连皮裙都挡不住的春光,他赶紧掉离视线,环顾洞|茓内的一切。
角落里,两只大虎护着小虎窝在一起看似睡得很熟。虎爹偶尔半眯着眼睛望着他,黄玉色的眼瞳显示无比的威严,似是警告什么。
眼前这人虎一窝的景象诡异极了,好多疑问在承宪脑海里盘旋——
为何这么一位年轻女子会独自身处虎|茓?她毫不修饰的言行举止甚为奇特,如未受软化的野蛮人;而这些巨虎为何甘愿臣服于她,且能听懂她的话?这些巨虎看来似乎有些灵性,否则依它们嗜血的天性,他早已尸骨无存。
总之,这里一切都很不寻常,他的权势地位完全失效。
目前虎妞对他的敌意甚明,应不可能回答他任何问题,依他的身体状况,也只能暂时任她摆布。
既入虎|茓,也只能静观其变……承宪开始向现实妥协。
隔天,承宪是被虎儿舔醒的。
睁开惺忪睡眼,石洞已被日光映照得一片光朗。休息了一夜,他感觉精神好多了。缓缓撑起身体,发现伤口也不似昨天疼痛。
“虎儿是吗?”他抬起较有力气的右手,轻抚着虎儿的绒毛,“你比那个蛮女和善多了……”
从未养过宠物的承宪,除了坐骑之外,从未和动物如此亲近,却爱极了虎儿对他的亲昵,刚硬的心也慢慢变得柔软。
“你的爹娘还有主人呢?”
“呜呜……”虎儿没有回答,尚未长韧的虎牙调皮地啃着承宪的手指,让他痒得直发笑,胸口的颤抖又牵动伤口。
“虎儿,过来!”虎妞背着一只竹篮入内,见到虎儿和承宪如此亲近,相当不悦。
后头的虎爹则叼着一头野猪回来,始终蹲坐一旁监视承宪的虎娘这才转开视线,起身以舌头亲昵地舔着虎爹,虎儿也赶紧奔回爹娘身边,一家子开始享受猎来的野味。
虎妞在火堆边坐下,迳自取出竹篓内的瓜果丢给承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