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俩老头,竟栽在弟妹的手里,真是痛快啊痛快!”张黯然只觉春风拂面,这两人终究是武痴,什么都要研究个透彻,这次算是丢了夫人又折兵啊。
“说到后来,还是秦岭真君帮了我们一把呢。”金臣Сhā话道:“半年前,两老趁手的兵器怎么都修不好,便失去了耐心。便上剑阁来兴师问罪,恰巧碰上秦岭真君也来拜访,秦岭真君便代替我们成了沙包,每日陪二老切磋,让那两阁主忙着切磋武艺,最近都不曾再来。”
这两个老小子……得去看看了。如此想着,张黯然板起脸对六人道:“苍眼前辈与陈传前辈皆是六阶仙,有他们的指点,你们的剑阵将会有极大的突破,但你们竟因不堪痛苦而放弃了这提升修为的极好机会,让我很是失望。”
六人闻言皆是一震,细细一想后,脸上充满了懊悔之色。
“机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你们就在此地留守,我要去会会那两位阁主了,嘿嘿。”
然而刚欲起身,才记起自己的身体重量多了十倍不止!若以这种迟钝的身手去与苍眼、陈传较量,只怕自己也是个当沙包的货色了。当即脸上又绽开桃花般看向六人。直将六人看得心里发寒。
“机缘又来了,这次,你们还要不要抓住呢?”张黯然往着眼前的六人,就像大灰狼看着肥肥嫩嫩的小白兔。
六人虽十分怀疑张黯然的动机,但一想到有机会提升实力,当即忽略掉他那张淫贱的脸,坚定的点了点头。
此后几周,剑阁竹地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度过……
“又是明媚的一天啊!”张黯然惬意的靠在叶修大腿上伸了伸懒腰,身后是肿得不成样子的六剑仙。
阮武谭清和洛芳陷入深度修炼之中,张黯然怕打断了他们对仙级的参悟,因此布一阵法将三人保护起来。
这些天与六人过招,虽因身体迟钝屡屡被压打,但张黯然强悍的防御让六人根本无法将其伤害半分。又兼张黯然对新身体不适应而不得不学会了预判,根据对方无数次的进攻提前预测出攻击轨迹,因而总能在对方出其不意之时提前出手,将六人打得痛苦不堪。
“老大……你这身子到底什么做的啊!我的仙剑都磕得坑坑洼洼的了……”火臣捂着右颊心疼的抚摸着手中的仙剑道。
“老大一定是吃多龟苓膏了!”水臣少女一般的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道:“每次打到老大时,总有种打到乌龟壳的感觉。如我所料不错,定是我年少时听说过的一种上骨奇药。只要服食过此药之人,身体就如乌龟壳一般坚硬,只不过缺点就是食用之后会越来越像乌龟,而老大行动比以前慢了许多。肯定是了!唉……要是告诉别人我有个乌龟老大……”
“砰!”张黯然猛虎般扑过去,虽然水臣轻易的躲了开来,哪知张黯然诡异的前翻而过,脚尖仍是点到了他的ρi股上,疼得水臣惨叫一声,像乌龟般趴在地上。
“敢说你老大像乌龟,看来你小子锻炼得还不够啊!”张黯然邪邪的笑着反身坐在他背上,十只指头诡异的纠缠蠕动着将水臣的鞋子脱掉,招呼小虫过来,一大一小拿着狗尾巴草温柔的挠了起来。
“啊!!呼~呼……哦嚯嚯……啊呀!!!!哈哈哈哈哈哈……..老大……哈哈..我错……嘻嘻嘻.呃啊!……我错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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