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沫听了不但没有生气,脸上还露出了笑容心想:“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刘雨沫在高兴之余,又感到一丝遗憾,那就是不能当面同电台主持人交流革命心得!
其他三位男士则辗转反侧,在床上烙起烧饼,从脸对脸到腚对腚,由腚对腚再到腚对脸!
刘雨沫开始暗笑,终于吴江山说话了:“刘雨沫把收音机关上吧!”大家都睡觉了!太吵了!”
刘雨沫又此早有准备回应道:“你们都睡觉,嫌吵!那白天我睡觉时,你们怎么说话那么大声,合着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小老百姓点灯呀!”几句话说得吴江山无言以对,继续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又说:“那你调小声点,总可以吧!”刘雨沫想了想,觉得既不能做得太过,太过了他们会举手表决把自己撵出去!其实赶出去倒也无所谓,关键是还得找房,而找房又是件令人极头痛的事,想到这,刘雨沫起身调小收音机音量。
收音机现在对于刘雨沫来说,其功能已不再是听评书,听相声,听歌曲而是一种具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于是刘雨沫早上的第一件事由上厕所变成了开收音机,上厕所则变成了第二件事。
有对抗就有反抗,于是冯然开始趁刘雨沫睡觉时,关掉了客厅的电闸。
刘雨沫一觉醒来,发现收音机滑了声音,以为是有人关了,走近一看在眼里现是停电了,于是转身走向了厕所,手抬起来刚想按厕所的开关想想了停电这回事,于是又把手话了下来,刘雨沫则蹲下去不久,突然灯亮了,刘雨沫以为来电了,既而“咔嚓”一声门开了,刘雨沫这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紧快起身提裤子不幸的是私部还是走了光,冯然“啊”着出去“神经病,上厕所不开灯!”
刘雨沫完事之后,出来发现冯然站在厕所门口,刘雨沫以为是等着上厕所,由于刚才的事刘雨沫不禁看了冯然一下,不料冯然突然抽了刘雨沫一巴掌:“流氓!”刘雨沫一时没反应过来,0。09秒后刘雨沫抬手想把那一巴掌还回去,但在半空中手停住了,就见冯然双手Сhā在腰间,把不怎么挺的胸挺了挺,很显得意刘雨沫叹了口气又把手放了下来,扭过头去,冯然以为刘雨沫良心发现想走事完了,更显得洋洋得意,必竟是一场难得的胜利,就在得意还没走到眉梢的时候,冯然就感觉脚被人结结实实的踩了一下,冯然因此深刻理解了一句话——打人一拳得防人家一脚。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