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沫一觉醒来,感觉头有点晕,没有打开收音机就去了厕所,令刘雨沫奇怪的是:今天居然没有人来敲门,刘雨沫以为人们都学好了,放弃了对立,但当他再次回到客厅时才发现所有的房间都悄无声息,刘雨沫这才想起今天是实习第一天的日子,于是抄起一件T恤走了出去。
刘雨沫就象今天的天气一样“闷”,越走感觉头越痛,在走到医院住院部门口时发现地上有块香蕉皮,如果搁了平时,刘雨沫一准来个大力抽射把香蕉皮踢开,但今天他没有那个心情,也没那个力气,刘雨沫刚迈过那块香蕉皮就感觉一道“白线”向自己飞来,刘雨沫下意识地向后退,以图躲避那条“白线”正退到那块香蕉皮上,这时那道“白线”又撞了他一下,“咚——咣!”刘雨沫摔倒了。
“对不起,对不起……”
“没——”刘雨沫刚想说“长眼睛”时,发现说“对不起 ”的是位身高不足一米六零,瘦的像个麻杆的小护士,刘雨沫一想自己还要在这个医院混十个月,就把那“长眼睛”硬生咽了下去。
“没事儿”刘雨沫说着摆了摆手,随即那道“白线”风一样消失了,当刘雨沫艰难的站起来后,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向回去。
当刘雨沫再次来到那块香蕉皮前时,肩膀上多了件白大衣,与其叫白大衣还不如称“灰大衣”感觉更为贴切,因为自从两年前学校发给刘雨沫这件白大衣后,他至今也没有洗过一次,刘雨沫在那块香蕉皮前低头伫立良久,又开始对医院保洁人员的工作态度和工作质量感到无比痛心,又想到刚才差点造成肛裂留下终生遗憾的那一摔,不禁对香蕉皮产生了恐惧,于是刘雨沫以香蕉皮为圆心,半径二米作弧绕了过去,多方打听之后,刘雨沫终于找到了妇产科病房,刚进走廊就清晰地看到一男三女穿着白大衣在医生办公室一侧并排站着,刘雨沫走近想向同胞们打招呼时,一位一看就知道是南方人的人操着一口流利的“南方普通话”说:“哥儿们,你怎么才来呀!”
“嗯,起晚了,嗳,你们来的挺早的呀!”,刘雨沫说着心想,这哥们恐怕就是金力了。
“南方人”说:“我们七点半就到了!”
“那你们怎么不进去呀!搁这呆着干什么呀!”刘雨沫边说边指医生的办公室的门。
“南方人”说:“进去了,但又出来了!”
刘雨沫问:“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