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总是这样,跟他谈个几句,她的冷漠性格就会骤变,火气一路由脚底板直冲脑门,让她好似一只*龙,亟欲寻找让她吐火的对象。
你的工作?
孟广晴白了他一眼。
做什么工作?他不怕死地继续问。
她不理他,将那张千元纸钞放到裤袋中。
剩下的就当是给我的走路工资。
说完,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要走人。
然而,才走了一步,又忽然停了下来,飞快的回身走到沙发旁,一手叉腰,冷冷的瞪着他。
对了,我警告你,以后你不可以再接近严小杰,更不可以利用那个小鬼到我家来跟我啰嗦,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直接请求你帮忙吗?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若随随便便撂几句狠话,就能让他打退堂鼓,那他就不是楼凛风了。
不、行!孟广晴拒绝。
她不想再帮他,也不能再帮他,对于他,她已经破坏太多自己的规矩。
说好要见死不救、说好了永远不再相信人性,也说好当个冰冰冷冷的人,永远冷看世态炎凉,却偏偏先出现了个严小杰,后又出现他这个跟老旧社区完全不搭的男人。
为何?
看着她激动拒绝,冰冷瞳仁中闪现着火光,泄露出她压抑的真实性情,楼凛风觉得她真的适合生气。
也许只有让她发发脾气,才能融化她一身寒意。
别问为何。深吸一口气,孟广晴试图寻回冷静。
先生,请你听好了。第一,不是每个人都有敦亲睦邻的义务,就算有的话,也跟我没关系。
第二,昨晚我救你,根本不是出于自愿,我只是看在你那只古董表的份上,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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