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二十七八的青年,面色一沉,抢先说道:“姑娘出自何门何派?打扮得不男不女?不知你们的师长是如何教的。” 夏璐一听,怎么这个华山派的弟子会如此没有涵养,心里不觉地反感
白如玉见那个青年当着夏璐的面拆穿自己的伪装,这且罢了,他竟然还要教训自己的师长来。实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反唇相讥,道:“本姑娘想怎么打扮你管得着吗?久闻华山派的人是夜郎自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过闻名!”
“哈哈!不错!痛快,痛快!”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去,见说话的是那个带着粤地口音的人,此时正举起酒杯,也不知他说的是酒不错呢,还是说白如玉的话说得不错。
正当此时,那青年勃然大怒,“魔教妖孽,竟敢在此放肆!我刘长青倒要领教一下你的魔功!”说着,五指如钩,向白如玉肩井|茓抓去。刘长青是华山派掌门华西岳的大弟子,绿衣姑娘的大师兄,武功比同辈高出多多,平时眼高于顶,好象除了师傅之外,自己就是第一人似的,时刻以华山派的未来掌门人自居,现在见这个穿着男装的女子冲撞师傅,觉得这是表功的时候,所以也就毫不客气的出手了。
绿衣少女见状,急得要哭,叫道:“大师兄……不要……” 夏璐心想:“可能是误会了,”急忙道:“刘兄不可!”伸手向刘长青手腕抓去,正好抓个正着,夏璐这一抓表面看很自然,其实他使出了吸力,所以很轻易的抓住了刘长青手腕,在旁人看来并没有什么。可是在刘长青看来去不同,他是灌注了内力在手腕之上,出手猛烈,但却突然感到一股极强的力道裹住手腕,手臂再也不能移动,就停在空中,很轻易的就被夏璐抓住。刘长青大惊,心里不自觉地想到两个字“魔功”。这里说起来很慢,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再说白如玉,见刘长青抓来,也不示弱,正准备出掌向刘长青击去,刚要举掌,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之力托住自己向后退了一步,掌力也没有发出来,大惊,心道:“想不到一个华山派的弟子功力竟然如此深厚,八大门派的人果然不同凡响。”她哪里知道这股力道是夏璐发出来的。
夏璐见两人停下,放开刘长青的手腕。说道:“大家且不要动手,可能是一场误会!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慢慢说啊!”
绿衣少女也说道:“是啊!师傅,他绝不会是魔教中的人。”华西岳说道:“莲儿,你还小,你根本不懂得江湖的险恶。” 刘长青接道:“是啊,师妹,师傅说得不错,常言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对他们如此肯定的说‘不会是魔教中的人’啊?,我问你,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绿衣少女莲儿道:“我,我,我不知道!”说罢,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夏璐 。
刘长青道:“是啊,连别人的名字都不知道,还帮别人说话,唉,都怪你太天真纯洁了。” 绿衣少女莲儿正要辩护,只见从楼梯处迅速冲来三个人,来的是三个丐帮弟子,其中一个向华西岳行了一礼,说道:“华掌门,丐帮有八名弟子死于镇西三十里的一处树林里。皮长老有请华掌门去一趟!”此语一出,四座皆惊。镇西三十里就是华山东面的山麓,有人在华山派的眼皮下杀人,确实是不给华山派留面子。可华西岳并没有生气,两眼逼视着夏璐和白如玉,说道:“二位可否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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