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洪总镖头洪云山去而复返,“洪总镖头,情况怎么样?” “洞庭渔隐”余隐问道。
洪总镖头洪云山道:“好狠毒狡猾的贼子啊!已经不见了踪影。” 洪总镖头洪云山说着,走到他师兄的面前,此时他的师兄双目紧闭,已经气绝身亡了,他的喉咙上正Сhā着一把金剑,外面露出寸余,估计约莫有三四寸长。“大刀门”的其余两人的喉咙上也Сhā着同样的金剑,已没至柄。
“大刀门”的三人都斜躺在高靠背雕花红木椅上,众人都明白,他们是在刚才房顶上的冷笑发出后,抬头看房顶飘下红叶时,中了别人的暗算。
那么凶手是谁呢?这是众人最关心的问题,谁看见了凶手?没有人站出来回答。刚才那一声愤怒的声音“恶贼!好……”就是那个被害的红光满面、颔下留着一蓬胡须的老者发出的,他已经不再是红光满面了,现在已经变成了青黑色。
“好歹毒的暗器!见血封喉的金剑!”有人切齿道。
“江湖上有什么人使用这种金剑呢?而且还涂上了巨毒?”有人问。
“莫非是‘金剑门’的人?”有人猜测道。
“不会的,‘金剑门’的金剑都是长家伙,而且她们向来是孤芳自赏,不参与江湖上的事!”有人回答道。
“群英楼”的老板匆匆走来,他就是那个挺着肚子、满脸横肉的中年胖子。中年胖子对洪总镖头洪云山道:“洪总镖头,节哀顺便,实在对不起!我们马上派人报官,好找出凶手!”
“不用了,凶手已经不在现场,这些江湖上的事就不要惊动官府了!” 洪总镖头洪云山阻止道。
众人都听得一愣:难道凶手不是在座的人?凶手是房顶上的人吗?他又是怎么下手的?洪总镖头洪云山怎么说得如此肯定?
“洪总镖头真是体谅我们生意人!事情发生在本楼,本楼有难以推卸的责任。唉!人死不能复生,本楼为了表示诚意,这次宴会的一切费用,由本楼全免了!” 中年胖子说着,肥厚的脸上露出黯然之色。
洪总镖头洪云山忙道:“这,怎么行呢!” 中年胖子急道:“这怎么不行?洪总镖头不愿意惊动官府,就是保住了我们的招牌,保住了我们的招牌,我们以后才有生意可做啊!” 洪总镖头洪云山道:“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们要回镖局去了!”他不再理中年胖子。
只见洪总镖头洪云山站直身,面色沉重,抱拳向众人道:“本门不幸,又出此大事,今日得各位赏脸,洪某人感激不尽,诸位大恩大德,以后定当厚报!此顿酒席,照顾不周,请各位见谅,大家继续慢用!洪某人要先行一步了!”说罢,向几个镖师挥挥手,几个镖师迅速扶起“大刀门”的三个死者,向楼下走去。
离开酒楼,夏璐一直想着一个问题,不知“大刀门”的三个人到底是谁杀的,自己离他们很近却没有发现,难道别人也没有发现吗?看洪总镖头洪云山的态度,似乎发金剑的人就是房顶上的人,但是房顶上的人又是如何发出金剑的呢?毕竟房顶离几人还有一段距离,看几人的武功不弱啊!竟然没有躲开别人的暗器。或许是大厅里的人发出的也说不定,房顶上的冷笑声一定是为了转移人们的注意力,是贼人采用的声东击西之计,好狡猾的贼人!夏璐不由得对贼人发出一声赞叹。
“璐哥哥,你在想什么?” 白如玉的问话,打断了夏璐的思绪。
“你们两个年轻人怎么走路磨磨蹭蹭的啊?”前面传来易老头的声音,夏璐抬头看去,“容易二老”已经走在前面八九尺处了。
“谁在磨磨蹭蹭的啊,我们这是在逛街,逛街当然要看看有没有东西可买啊!” 白如玉说道,“你们要忙,就先回客栈去!”
“死老头子,你留点话来养牙齿行不行啊!只管打扰小宫主的兴致!”容婆婆骂着易老头,回过头来说道:“小宫主要买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挑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