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被男人按倒在地,烙胤突然出现,拉住男人大叫,你等会在开始,先告诉我你准备用什么方法H?H的时候要把细节表现出来,H完了之后要告诉我你们的感受,我要写到文里!
……
单纯的逗大家笑笑,如果没笑,也请别拿烂柿子砸我T。T
好了……接下来步入正题……安阳的番外……
[114]⑴ 结发妻
“宁朝歌!”女人的尖叫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宁朝歌吃惊的看着扑过来的女人。“怎么会是你?”
“不管怎样,朝歌,你得帮我!”女人的脸白的吓人,哆哆嗦嗦的手拉住宁朝歌的衣服,一脸无助。
“怎么……”话没说完,只觉得身后一股凉风,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轻松的躲过了突然的袭击。宁朝歌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三个男人,冷笑一声,不自量力的东西,居然想在背后偷袭他。
“朝歌,就是他们,你一定要帮我,求求你,我不想死。”女人从后面抓住他的衣服,浑身抖的像筛子。
“小子,让开,我们要找的是你身后的女人!”
“不让如何?”
“不让,老子就挂了你!”
宁朝歌盯着男人落下的棒子,看准时机准备抬手去接,可脖子突然被什么扎了一下,诧异的他回头身后的女人,那个刚才还像惊弓之鸟般的女人,她对他露出了诡异的笑。
然后,棒子重重的落到了他的头上,闷哼一声,宁朝歌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小姐真厉害,你怎么知道这样能抓到他?”男人拿出绳子把昏迷的男人捆了个结实。
“别废话!姑奶奶我给他用的药不便宜,你以为就你那一棒子能打昏他?别让人发现了,我们快走!”
……
“安阳?朝歌被人抓走了?”
安阳把手里的信递到千询手里。
潦草的看了一遍,千询问:“救,是不救?”
“你觉得呢?”安阳把信揉成一团丢到地上,他已经很久没被人威胁过了,信上说要他带五千万去换朝歌,不然……
“身为杀手的朝歌被人反绑,该说他无能还是清闲太久了?他的责任是保护安阳你,可是……”停顿一刻,千询冷漠的说:“单凭这点,他该死上不只一回。”
“千询,你说的对。”安阳把枪从抽屉里拿了出来,轻轻擦拭几下放到腰间。“朝歌的错误是致命的,但是因为他是朝歌,所以,安阳一定要救,随我去吧。”
“安阳。”没想到安阳会做这样的决定,有些意外的千询跟在安阳的身后,试探的问:“这种小事,我一个人就能办好,需要你亲自出马吗?”
……
郊外,废弃别墅的天台上。
“安阳?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女人用枪抵着宁朝歌的太阳|茓,不可思议的看着只带着千询一个人赴约的安阳。
“因为你想见我,所以,我就来了。”安阳冲女人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这几年,你过可好?我曾经的妻子,方心。”
千询别过头,他没想到宁朝歌居然是被这个女人绑去的,如果知道,他一定不让安阳来,因为安阳心里最深的伤疤就是拜她所赐。
安阳还是像阳光一样,不论照到哪里,看的人都是心暖暖的,方心看着那个曾经是她丈夫的男人,心里冉起了一丝希望。“安阳,你恨我吗?”
“你觉得呢?”宁朝歌软绵绵的被女人控制在手里,安阳知道,她对他下了药。
“安阳,我欠了赌场很多很多的钱,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在做了这样的事。我去找过你,但是你总是避而不见。不得以我才做了这样的事情,安阳我需要钱,你帮帮我好不好?”女人脸上写满了渴求,曾经的安阳对她百依百顺,从来不舍得说一个‘不’字。
对着可怜兮兮的女人,安阳问:“我为什么要去帮你?每次你需要钱的时候就会想到安阳,安阳是什么?你的提款机还是你的私人银行?这次,居然还抓了我的人来威胁我……”
刚燃起的希望火苗被安阳一脚踏灭,女人怔了一会后狠狠的说:“没钱,我就杀了宁朝歌!”
“我的命,换不到钱的。”一直没吭声的宁朝歌淡淡的说。“我是杀手,却被你掳到这里。你觉得,一个失职的杀手有多少利用价值?”
“闭嘴!”方心的叫声充满着恐惧,宁朝歌是她唯一的筹码,如果安阳真的弃之不顾,那她……
“千询,开枪吧。”宁朝歌的眼睛飘到漠不作声的千询那,他的声音是那样平静。是他的失误,是他的疏忽才让安阳再一次见到了这个伤他最深的女人,是他让安阳的本该痊愈的伤口又渗出血丝的,所以,他不该活。
“安阳!”害怕千询真的开枪,女人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从刚才开始变的沉默的安阳。“安阳,念在我们夫妻一场……”
“方心,我问你,为什么你要嫁给我?为什么最后我们变成这样?”安阳的眼里有不解,也有说不出的伤悲,这个女人,他毕竟爱过。
“都是你的错!安阳都是你的错!”安阳的话让女人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你以为我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我们结婚两年,你碰过我几次?每天都是工作工作!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除了花你的钱,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证明我是安太太!”
安阳闭上眼睛,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当初他会选择这样的女人当老婆?当初通用银行刚刚起步,安阳忙的没日没夜,他无非是想让她过的更好,他无非是想让她花的钱是光明正大得来的,可是,为什么换来的结果会是这样?
缓缓睁开双眸,男人的眼里不带一丝色彩。平静的,安阳问她:“钱,随你花。方心,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还要拿我的钱去养男人?为什么你还要在那帮商场巨头的太太面前说安阳我还没你养的小白脸床上工夫好?甚至,你居然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安阳不举?方心,拜你所赐,安阳曾经被人用同情乃至鄙夷的眼光看了很久很久……”
“安阳,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在看到安阳绝情的摇头后,不知道是从心里还是在演戏,女人露出了今天第一个悲凉的表情。“安阳,你有没有想过,我还爱你?”
“方心,如果你还爱我,那,请借给安阳一样东西。”在阳光下,安阳笑的是那样灿烂,灿烂到看的人眼花缭乱。
“你要什么?”
“你的命。”话落,枪起,一击毙命。
将枪放回腰间,无视那个脸上还带着希望的女人,安阳走过去把宁朝歌扶了起来。
皱着眉头看了看被女人的血喷了一脸的宁朝歌,叹了口起,安阳脱下西装外套帮他认真的擦拭起来。
“朝歌,你以为我不会救你?”
抿着嘴唇,宁朝歌不敢去看男人的脸。
这时,千询走过去愤恨的踢了几脚,咬牙切齿的看着地上已经可以称为尸体的女人问:“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这么死太便宜她了。”
“因为朝歌还在她手里,我不想冒险。”将已经脏了的衣服丢在地上,安阳打横抱起宁朝歌。“千询,处理干净,我先带朝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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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⑵ 过往
安阳把宁朝歌放到车上,将他染血的衣服脱掉后迅速围了个毯子,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是气候的威力不容小觑。
在他要把椅背放倒的同时,宁朝歌突然开口说:“我想坐着。”
“好。”安阳帮他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自己坐到驾驶室,发动车子。
虽然脸上的血已经被安阳擦抹干净,但是,他还是闻得到那刺鼻的腥。
“你,为什么要救我?”开了一段路,宁朝歌终于忍不住问了句。
“为什么不救你?”安阳的声音里带着好奇。
“我是杀手,却被人……”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驰的景色,宁朝歌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杀手,是啊,我都忘了,朝歌是杀手呢!”安阳握着拳头放到嘴边,嘴角向上挑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转过头看了那个沉着头的男人一眼。“时间过的真快啊,现在我还记得,那天夜大突然把我叫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把钱庄交给我,在震惊和议论中,只有你一个人怒视着我,那眼光像是要把我穿个洞。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青涩的少年原来是夜大训练的四杀手之一,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宁朝歌咬着嘴唇,杀手,曾经是多么荣耀的名称,现在他只觉得是十分的讽刺。
“当初,夜大带走了四杀手里的休言和宿獠,把你和千询留给了我,既然不服,为什么不走?”已经快十年了,他们第一次这样聊天,聊过往种种。
“因为我想,如果你败坏了夜大的家业,我好第一个杀了你。”他的话没有玩笑的意思,当初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就知道!”安阳哈哈大笑。“这才符合你朝歌的性格嘛!不过,后来我创立了通用银行,我想就在那时候,你才真正的信服于我。”
“是啊,夜大的眼光没错。”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这女人到底给他下了多重的药,弄的他到现在还动弹不得。
“很辛苦吗?快到了。”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脸上的疲惫,安阳加快了速度。
“安阳,我还是要问,你为什么要救我?我记得你说过,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是不值得你动用任何权利或者怜悯,可,你为什么要救我?”说了那么多,他最想知道的还是安阳救他的理由,从他被绑走的那一刻他就认定安阳会任他自生自灭,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救了他,还是亲自出面。
“换做别人,我定是不会出手。但是那个人是朝歌你,你和千询是我如何都舍弃不了的人。不仅仅是因为你们是夜大留给我的,还因为,这么多年的感情用多少钱都换不来,弥足珍贵。”
永远都没想到,原来,他和千询在安阳的心里是这么重要。他一直以为,他们只是老板和下属的关系,仅此而已。
勉强的转过头,宁朝歌看着安阳,满是愧疚的说:“安阳,对不起……”
“笨蛋,有什么对不起的。”安阳空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早把她给忘了,她也不可能在伤害到我。”
“可是……”
“朝歌,该道歉的是我,因为我才让你陷入了那样的危险,我们扯平好不好?”
不知不觉,车已经停在了安阳家的车库。
安阳转过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依然沉默的男人说:“朝歌,我发现最近你很爱闹别扭呢!”
[116]⑶ 捉弄
“被你这么伺候真奇怪。”稳稳当当的窝在安阳怀里,宁朝歌突然笑了起来。
安阳把他放到床上,拉开一直裹着他身体的毯子。宁朝歌还来不及喊出那声‘不要’,安阳已经看到了他从胸口蔓延到腹部的淤青。
“她打了你?”眯起眼睛看着和那结实的身体不太搭调的配饰,安阳的语调冰冷的吓人。
宁朝歌瘪瘪嘴,刚刚在车子里他以为他躲了过去。
“她还做了什么?”
被抓到就够窝囊了,现在还要复述一遍自己的愚蠢吗?宁朝歌歪过头,死也不肯讲被绑去后所发生的事。
等了一会,还得不到他的回答,安阳坏笑一声,长臂一伸,就把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的裤子扯了下来,看着一脸羞窘的男人邪恶的说:“看来,她只是让你吃了几个拳头,还没残忍到让你以后不能人道。”
“安阳!该死的你把被给我盖上!”看到安阳那满是玩味的脸,宁朝歌也不知是该羞该恼。虽然他不止一次在安阳面前祼身,但那都是在泡温泉或者换衣服的正常情况下。像这样安阳居高临下的看着不着寸缕的他,那不仅仅能用尴尬来形容的。
“好啊!”安阳将被子捧在怀里,吹了声口哨。“我说朝歌啊,没想到你的身材还这么好。啧啧,真是结实啊!”
象征性的摸了摸他的胸口和小腹,在看到男人的脸已经通红后,安阳大笑着把被子盖到了他的身上。
“为什么,我以前没发现你的性格这么恶劣?”宁朝歌咬牙切齿的问,很明显刚刚安阳是在耍着他玩。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让他们忘了刚才在车里那沉重的聊天。
安阳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一直都这样,只不过是你没发现罢了。”
看到宁朝歌把头转过去不再理他,安阳骨子里的恶魔之血逐渐沸腾,他故意坐到他的身边,暧昧的用手摸着他的胸口,奸笑着说:“朝歌,你现在没有反抗能力呢……”
“你、你要干什么?”安阳的气息近在咫尺,他想躲却躲不了。
“你猜呢?”手的动作还在继续,安阳把嘴凑到他的耳边一边吹着气一边慢慢的说,动作中的挑逗意味显露无疑。
“该死你不会是来真的吧?!”眼睛瞪到前所未有的大,宁朝歌的声音在抖。
“你继续猜。”
“安阳你敢!你敢动我一下等药劲过了我揍死你!”
“我知道朝歌你的脾气,上次只不过是一个吻,你那拳头可真是不留情面啊!”安阳摸了摸当初挨打的地方,仿佛那青紫还在,转念他又一脸无辜的对宁朝歌说:“你听过那句什么花下死,什么什么也风流的吗?”
宁朝歌气结。
“好了不逗你了。”安阳笑着到卧室里的浴室打了盆热水,走回床边用投湿的毛巾帮他把染血的地方又擦了一遍。看着脸还是红仆仆的宁朝歌,安阳皱着眉头问:“朝歌,有个问题我要问你。”
“问。”知道安阳是在开玩笑,放松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一点点不是滋味。
“你真的不想和安阳试一试吗?”安阳凑过去一脸认真的问。
“鬼才想试!”用尽力气吼了声,他明明知道他在开玩笑,可为什么安阳突然靠近并提出那个问题时,他的心会有悸动的感觉?
看到他脸上的疲倦,安阳把被子压好不再逗他:“好了你睡一下吧,我把电脑拿来,陪你的时候再赶赶稿子。”
安阳离开后,宁朝歌盯着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
“呦!少爷你的生活不错嘛!”千询靠在门口双手环胸的看着床上的人。
“千询,你来的正好,过来帮帮忙。”安阳家的钥匙只有他们三个人有,所以,千询出现在这里他一点都不意外。
千询笑ⅿⅿ的走过去,依然双手环胸,站在床边不停的笑。
“为什么你笑的那么恶心?”宁朝歌叹了口气,他总觉得千询的笑让他浑身不自在。
“朝歌,我发现,你和安阳不对劲哦!”千询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八卦?”再叹一气。“刚刚和安阳还在聊这个问题,他说,我们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鬼话。”千询冷哼一声。“你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误,安阳非但没怪罪还亲自去救你,照顾你,我又不是傻子。”
“千询,与其讨论那些没营养的问题,现在我倒是真有事情要求你。”不理会千询的调侃,宁朝歌无奈的说:“我想方便。”
“别求我,我不管!”千询立刻把自己摘的远远的,摆着手向后退了一步。
“帮帮忙,在安阳没回来之前,我要忍不住了。”
“少爷,这里没有所谓夜壶你让我怎么办?我可没兴趣把你抱到卫生间去亲自伺候少爷你小解。”
宁朝歌从不轻易求人,既然请求被拒绝了,那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于是他转过头一个人继续望着天花板发呆,不再理会一旁的千询。
“哎呀呀怕了你了!”看到宁朝歌的样子,千询决定投降,东张西望了好半天,男人的眼睛最后挺在安阳的古董花瓶上。
“那个不行吧?安阳很喜欢的。”宁朝歌发现他的用意后不安的问。
“少废话,要么你就憋着。”千询没好气的拉开他身上的被子,在看到全身赤祼的男人后歪过头别有所意的吹了声口哨。
该死的尴尬!
在他方便后,千询把那古董花瓶放到床头柜上,盯着宁朝歌不停的笑,笑到他头皮发麻。
“千询回来了?”拎着手提电脑的安阳无视千询脸上的坏笑,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打开电脑。“处理干净了?”
“是。”收敛了笑容,千询恭敬的欠身。“我来看看朝歌,看起来只是用了麻醉药,睡一夜就好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他需要休息。”
安阳敲打着键盘,点了点头。在千询走到门口的时候头也没抬的说了句:“千询,那花瓶送你了,你带走吧。”
千询和宁朝歌都呆掉了,怎么,刚刚安阳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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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⑷ 改变
“安阳,骆家送来了请柬。”宁朝歌把那刺眼的红绒帖子放在安阳的办公桌上。“是骆以沫的,结婚请柬。”
安阳打开请柬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又放了回去。
“骆绎这是在示威,我回绝掉。”
“不用,我们去。”安阳把请柬放到抽屉里。“我要去会会骆绎,毕竟骆以沫也是他亲儿子,我看看他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可……”宁朝歌正要反驳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喂,我是朝歌。千询?有事?……混蛋!”
回头看了安阳一眼,宁朝歌小心的捂着电话跑到角落去。
“你干什么那么紧张?”电话那头的千询带着笑音问。
“什么狗屁紧张!千询我告诉你你别总想那些没有的事!”声音虽小可威胁的意味却是相当明显。
“朝歌,跟我你还掩饰什么呢?从实招来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千询你这个白痴,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该死的混蛋你去死吧!”骂完之后宁朝歌愤恨的按下挂断。
“千询的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阳走到了他的身后,突然开口差点让他把手机丢出去。
“……呃……”不知道安阳有没有听到刚刚他们电话的内容,宁朝歌心虚的不敢看他的脸,只想快点逃离现场。“那个,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等等。”安阳快他一步按住了门。
两个人突然贴的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想到刚刚电话里的内容,宁朝歌把头低的死死的,不敢看安阳的脸。
“朝歌,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思量片刻,安阳还是决定说出来。“你有没想过,和我交往?”
“呃?”安阳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宁朝歌当场愣在原地。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安阳,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宁朝歌尽量把身体贴到门上,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想过他会和安阳划到一起去。而且,安阳的心里不是还有殷若澈吗?
“我知道有些突然,但是困在心里不吐不快。”从他被绑走到他去救他,从那日他看到千询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到这几天他心里莫名的躁动,安阳忽然发现,宁朝歌在他心里的地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攀的如此之高。
同样,连宁朝歌自己都没发现,他是从什么时候把对安阳的崇敬变成了爱慕。看安阳感情的起起落落,他的心情也跟着起伏不定。只是他一直觉得这只关心罢了,像兄弟一样的关心罢了。
但是,今天安阳打散了一直以来的迷雾,可站在清晰的世界里,他们又都是那样无所适从。
“安阳,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
宁朝歌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个人都愣住了,他没想到会从自己的嘴里说出这么带有酸味的话。
“我没把你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品。”愣过之后安阳先回的神:“朝歌,你知道,是若澈将我遗失的感情找回来的,但他毕竟不属于我。而你,是因为朝歌你,才让我想再试一次,再爱一次,因为对象是你,所以安阳才敢放手一试。”
“那日,被愤怒蒙蔽了双眼的我,被你从后面紧紧拉住。很多年,安阳都没听到过发自内心关怀。朝歌,你知道吗?那天吻你是我情不自禁,即使事后被你狠狠的打了一拳我也不悔,因为是你又一次让我感受到心动的感觉。”
宁朝歌直直的看安阳那熟悉的脸庞,虽然,依旧一脸平静,可内心却是翻滚不停。
“朝歌,你知道若澈在我心里的地位。安阳也没有把握将对他的爱完全遗忘,但是,你愿意和我一起努力吗?努力重新开始另一份感情。”向前迈了一小步,安阳几乎靠在了他的身上。“朝歌,你愿意试着和我交往吗?”
“安阳。”说不出现在的心情是怎样,是兴奋是震惊是开心是激动,他的心像在坐过山车,忽高忽低,反复几次后,在安阳真诚的注视下,宁朝歌慢慢的说:“安阳,你知道吗?千询也姓‘宁’。”
宁千询?那么说他们是,兄弟?
“我们的妈妈是一个人,爸爸也是一个人,所以,我们是如假包换的兄弟。”宁朝歌不笨,震惊后他立刻明白了安阳为什么突然发现了对他的感情,他也想到了为什么这几日他总是若有所思,特别是一提到千询,安阳就变的更加奇怪。“在不认识你之前,千询就把‘宁’字去掉了,因为他说,他觉得只叫‘千询’好听些。”
扒了扒头发,安阳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朝歌不愧是朝歌,这么快就分析出原由,安阳慢慢靠近他的脸,轻轻的问:“朝歌,我想吻你,可以吗?”
这要他如何回答?宁朝歌抓了抓自己领带,在安阳的注视下他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朝歌,这次吻你,你还会给我一拳吗?”
没等朝歌回答,安阳便压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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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的名字的发音是
宁→nìng
朝→cháo
歌→gē
不知道大家念的对不对
[118]⑸ 结婚
“安阳,我们去参加典礼吗?”
“不去,直接去酒店。”安阳再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拿起外套。“我不想看到骆以沫当着我的面背叛若澈。”
……
“这婚礼,真是豪华啊!”宁朝歌抿了口酒,看着骆家为骆以沫准备的豪华婚礼。
“表面文章。”站在角落里的安阳冷冷的看着那些奉迎的人。“你看,骆以沫那挂着笑的脸。”
“好象……快哭出来了……”宁朝歌顺着安阳的目光看到在人群中穿梭的男人。“他看他老婆的样子,看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是你看,外人看来,骆以沫的表情叫‘柔情似水’。”安阳从鼻子里发出个不屑不声音。“骆绎那老东西,骆以沫是他的亲儿子,他居然做的这么绝。”
“安阳,骆以沫过来了……好象,他没看到是我们。”
骆以沫豪爽的干了一杯酒,点点头,慢慢的向他们这边走来。当他发现对面站的是安阳和宁朝歌后,着实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来?”从侍者的盘中接下一杯酒,骆以沫走到他们前面。
“我收到了请柬。”安阳看着一身米白色西装的男人,他张高了,浑身散发着成熟的男人味,但是,却瘦了许多。“为什么没接到你订婚的通知?”
“没有订婚。”骆以沫苦笑一声,骆绎那个混蛋,他送请柬给安阳是示威还是挑衅?安阳的出现又让他想到了那个他如何也割舍不了牵挂的人。“老师,知道了吗?”
“他应该不知道吧。你走了,他也回到了他自己家,那个小镇。”
“你……没和他在一起?”骆以沫吃惊的向安阳,他把他交给了安阳,为什么他会放他走,他一个人可以吗?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答应你照顾他保护他。但是,你自己也该知道吧,我得不到他,永远都得不到。所以,还是让他走他自己想走的路来的好,我们谁都无法强迫谁选择自己要爱的人。对吧,骆以沫。”
“他过的好就好了,我别无他求……”骆以沫呢喃一声,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不管怎么说,安阳我都要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那么多,谢谢你替我照顾老师。”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骆以沫,你看起来很痛苦。你真的就要按骆绎的安排一直这么下去吗?或许,或许安阳可以帮你些什么。”
骆以沫的眼睛看着来往的人,他看到穿着那抹白纱的女人正向他走来,他笑了,苦涩的笑。“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再拿老师的做什么赌注,就让我用这种方式守护他吧。虽然痛苦,可只要想到这样对他有好处,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以沫。”带着白色手套的手穿过骆以沫的胳膊,手指上是明晃晃的钻戒。
“依儿,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安阳。”
“能娶到骆太太真是服气啊!”安阳笑着伸出手与娇羞带怯的女人握了握。“恭喜二位,安阳祝你们百年好合。”
安阳晃晃酒杯,将辛辣的酒吞到腹中,他真的不忍心在看下去了,看骆以沫那生不如死的痛苦。
“很抱歉,公司那边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安阳先走一步。”接过宁朝歌递过来的东西递给骆以沫。“这是礼物,新婚快乐!安阳告辞。”
“这是……”手里的东西沉甸甸的,骆以沫不解的把那桌面大小的东西举到眼前。
“那是一幅画。”临行前,宁朝歌对骆以沫说出了今天第一句话。
骆以沫撕开上面包裹的纸,一株只有三个颜色的梅花印入眼帘。
不知为何,这梅让他想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人,这梅好象他在说,以沫,好想你……
“老师……”
忍住夺眶的泪水,骆以沫把画抱的紧紧的。
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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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⑹ 记忆
“朝歌,我们去若澈那。”
宁朝歌没说话,直接把车调了个方向,向绛鹛镇开去。
安阳伸展一下腰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话说回来,骆以沫老婆的类型是标准的贤妻良母。”
“真是浪费,听说她也是被强迫的。不过女人也就那么事,嫁过去后就会一心一意对丈夫了。”
“朝歌你在心疼?”安阳凑过去盯着专注开车的人看个不停,好象要从他脸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一样。
安阳的气息突然变的很近,下意识的宁朝歌向一旁靠了靠,那日安阳说要试着交往后,除了那个吻再无任何亲密举动,他们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安阳突然靠的这么近他有些不习惯。“我在开车,你老实点坐好。”
“朝歌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希望我碰碰你吗?”
宁朝歌的手一抖差点撞到旁边的车,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颜色是怎样,佯装生气的说:“安阳,你不希望我们死在这条路上吧?”
看出了他的窘困,安阳耸耸肩靠到他自己那边的车窗上,但是眼睛始终都没离开他的脸。
虽然他们都没再讲话,可是气氛却变的愈加诡异。在宁朝歌终于忍不住要发问的时候,安阳先开了口。
“朝歌,颜忾忱是你杀的吧?”
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紧了紧,安阳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虽然是迟来的,但是安阳还是要说:朝歌,谢谢你。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一直默默的帮,我想安阳或许也没有今天吧……”说完,安阳把手枕到头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颜忾忱,那是他到安阳这边杀的唯一一个人。
颜忾忱,安阳拥有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个男伴。
安阳和方心离婚后,因为打击太大,他选择的伴侣变成了男人。
那个在酒吧认识的叫做颜忾忱的男人。
那个很会说话的男人,安阳对他很好,打心底的好。
后来安阳说,你到我那住吧。那男人欣然同意。
后来安阳又说,你就在家吧,我养的起你。男人回答:我全听你的。
再后来,他陪安阳去接那男人,男人的家里有朋友。
他对安阳说:不用来接我,收拾好了我朋友会送我过去的,你在家等我。
安阳吻了吻他的额头,说好的。
半路,安阳突然想起来他们还要去趟公司,而家里的钥匙还没交给那男人,于是,走了一半他们折返了。
然后,那个男人就让安阳所有的希望灰飞湮灭。
男人的同伴在调侃他钓到了金龟。
颜忾忱的声音里带这嘲弄:是啊,那个什么狗屁商场精英,就他妈的是个凯子!连老子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就爱的死去活来。在床上你们是没看到啊,那个温柔,就好象是怕把我弄坏似的,有好几次我都想说你他妈用点劲,老子就他妈的是陪男人睡觉的,用不着和老子玩什么柔情。但是没办法啊,谁叫他是安阳,谁叫他有钱呢!看在钱的面子上,老子什么都能忍!
在一片坏笑声中,安阳什么都没说,对他说:朝歌,我们回去吧,一会你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分开吧……
那个混蛋让安阳完全放弃了所谓的爱,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宁朝歌看的出来,安阳已经不再去奢望爱了。
安阳原谅了他,但是他宁朝歌没有。
某一个夜里,宁朝歌潜到颜忾忱的家,如鬼魅般站在他的床头,直到男人被惊醒。
可,那个混蛋居然还恬不知耻的问他是不是安阳让他来接他。
他笑了,他说,不是安阳让我来接你,是死神让我来接你的……
然后,宁朝歌用了最残忍的手段把那男人折磨至死,如果说这个手段还有什么名称的话,那就是古时候人们经常说的:人棍。
最后,染血的他看着地上狼籍的肉块,想笑却笑不出来。
这混蛋伤安阳伤的太深了,即使弄成这样他也觉得不甘心。
事后,千询帮他处理干净了,他们也很默契的没人把这事告诉安阳,就这样直到现在。
可,安阳是怎么知道的呢?
宁朝歌侧过头去看那个假寐的男人,他过的太辛苦了。
他总是为别人想为别人考虑。
第一次,宁朝歌很想把那个外表坚强的男人揽在怀里……
[120]⑺ 留宿
“我在车里等你,你一个人去吧。”宁朝歌对站在车外的安阳说。
“你就那么放心?让我单独去见他?你不怕……”弯下身子,安阳打量着车窗里男人的表情。
“无所谓啊,如果你想的话就去做。但是,请你自己想办法回去,我不准备再载你。”看都没看他一眼,宁朝歌把椅背向后放了放,闭着眼睛靠了过去。
“朝歌,为什么我现在觉得你越来越可爱了?”安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等我,我很快回来。”
如果说他和安阳之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他们不在是下属和上级的关系,不管做了什么决定,安阳都会在事前告诉他,不再像以前一样,安阳的话就是命令,他不再去命令他了。
……
“若澈。”如果说刚才的心情是晴天,那现在立刻乌云密布,本来就瘦殷若澈现在看起来更是弱不禁风。此时,他不禁感叹,上苍为什么要折磨他们呢?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分开?
“安阳,为什么突然来?”他的笑已经不像曾经,带着阳光。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安阳小心的问,今天是骆以沫结婚的日子。
“不知道啊,不过看你穿的这么正式,该不会是你要出国再也不回来了吧?”抓抓头,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当然不是。”安阳笑呵呵的摇摇头,看来,他还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最好。“若澈,你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别卖关子了,告诉我。”
“今天,是我想你的日子。”安阳爽朗的笑声换来一记白眼。
“那真是个值得庆幸的日子。”没好气的说了声,他可没什么心情同他开玩笑。
“若澈。”敛住笑容,安阳走到他身边,想伸手去碰触他消瘦的脸颊。“你过的好吗?”
瘪着嘴躲开安阳关怀的手,殷若澈靠在树干上。“春天都快过去了,安阳,我真的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属于你的人,总觉得,其实最辛苦的人是你。”
“笨蛋,别总想别人。”毕竟,眼前的人是他深爱过的,看他现在这个样子,除了跟着难过,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
“安阳,告诉我,今天你为什么来找我?”
“没什么,就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
回程的路上,安阳一句话也没说。
凌晨1点,他们到了安阳的家。
习惯性的,安阳进门就把昂贵的西装丢到地上,领带扯下来随手一扔,解开胸口的扣子重重的坐到沙发上。
“为什么我每天都要帮你拣衣服?我又不是你的保姆。”虽然不想管,但宁朝歌发现自己天生就是劳碌命,于是他一边抱怨,一边把他丢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好。
“晚上都没吃饭,你饿不饿?”到家了,除了感觉舒适就是饿,安阳揉揉肚子,问宁朝歌。
白了他一眼,认命的男人还是跑到厨房泡了两碗泡面。“你家里很久以前就没吃的了,对付吃吧。要不然明天我买点菜放到冰箱里备用。”
虽然泡面是真的很难吃,但是也可以解燃眉之急,把碗拉到自己面前,安阳挑挑眉毛问:“你,我,我们俩都不会做菜,你买菜做什么?”
无话可说,宁朝歌安静的把自己的面端起来就口。
虽然泡面吃不饱,但是也勉强可以撑到明天。
吞下最后一口面,宁朝歌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对安阳说:“我不管你了,自己收拾一下早点睡吧,我回去了。”
“等等!”安阳猛的窜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准备出门的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别样的波动,他轻柔的说:“朝歌,今晚别走了,留下来陪我。”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他宁朝歌自然知道安阳是什么意思。安阳家里有属于他的房间,每次工作到太晚安阳都会告诉他留宿,但是,这次不同,他知道,如果他留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对上安阳泼墨般的眸子,毫无迟疑的,宁朝歌说了简单的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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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⑻ 开始
听到他的回答,安阳什么都没说,只是抢下他手里的衣服丢到地上,拉着他快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心,好象要跳了出来,在安阳关上门的那一刻几乎窒息。
“等等,安阳。”推了推安阳的肩,他尽量保持平常的语调说:“我想先洗个澡。”
“好,你去,我等你。”安阳松开手,目送他进到屋内的浴室。天知道,刚刚宁朝歌同意留下的时候他浑身的血都沸腾了,他像个毛头小子般兴奋,从来没有如此过的兴奋。
……
宁朝歌一动不动的站在淋浴下,热水从上到下在他身上快速的滑过。该怎么办?他一点经验都没有,谁能告诉他要怎么做?男人之间究竟是怎么做……
简单的清洗后,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脸上不知道是因为沐浴的原因还是兴奋的红潮,宁朝歌慢慢的擦干身上的水渍,然后,他撑着镜子做了几次深呼吸,最后,男人一甩头潇洒的挺起了胸膛。
既然答应了,那他就不会退缩。
放弃刚刚脱掉的衣服扯了条浴巾围在腰上,宁朝歌头也不回的打开门,回到卧室。
可是,安阳不在,屋里空空如也。
正在好奇的他突然感觉到胳膊一热,然后,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到了他的嘴上,瞬间,口鼻充斥着男人发情时的味道。
原来,安阳一直站在浴室门口,在他出门那一刻,他让他再也没机会躲掉。
[122]⑼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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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⑽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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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⑾ 羞愤
习惯早起的宁朝歌破天荒的睡到了临近中午。
地上几个用过的套子和脏了的纸巾……
脚下是剩了半瓶的润滑液以及散落的崭新的套子……
宁朝歌低头看看依然熟睡的安阳,痛苦的呻吟一声。
他是鬼迷心窍了,不然他怎么会陷在昨夜安阳那渴求的眼睛里,答应他留下。
在骆以沫结婚的当天,在安阳去见了他旧爱的夜里,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从亲吻飞跃到了床上,这个跨度也太大了吧?
算了,防止尴尬,他还是在安阳没醒前离开吧。
宁朝歌轻轻的拉起被子,可脚还没等碰到地上,小腹骤然一热,被什么给缠的住了。
“早,朝歌。”缠住他的,是安阳的胳膊,安阳耙耙眼前的碎发,懒懒的打着招呼。
“早……”僵直着背,他不敢低头看他。
“干什么去?”安阳收了收手臂,朝歌结实的身体完全的展示在他的面前,和着柔和的阳光,安阳的心也跟着温柔起来。
“我去洗个澡。”试着拿掉缠在腰上的手,宁朝歌现在心里想的只是快点离开这里。
“昨夜,我不帮你洗了吗?”
昨夜……
或者说是凌晨,安阳带他到浴室去清洗两人的身体,因为做了太多次,无力的他只好把自己完全的交给安阳。他还记得,开始的时候他真的是在帮他洗澡,可是后来安阳紧贴着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Ъo起的分身紧贴着他的臀隙摩擦起来。
他挣扎,安阳却一本正经的说他不会做了。但是,最后他们却在彼此的爱抚中释放出自己的精华。
“那也得上班去。”想到这,抑制住心中的悸动,他换了个借口。
“今天我们请假。”不给他再找借口的时间,安阳突然收紧手臂,把他拉到床上,让他自己面对面。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的他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面对安阳那性感的脸。
“朝歌,你在害羞吗?”安阳把他抱的死死的,两个人不着寸缕的身体就那样绕在一起。
“没有……”垂下眼敛,宁朝歌的声音小到听不到。
“朝歌,嗓子哑了。”手滑到他的腰际轻轻按摩,安阳温柔的问:“是不是很酸?”
“昨天就没吃到什么东西,安阳我们出去吃饭吧?”不习惯这样的安阳,也不习惯这样暧昧的话语,转移话题的同时宁朝歌开始奋力挣扎。
“朝歌,我今天哪都不想去,就要和你窝在床上。”
“可是,我们还要吃饭不是吗?”
“叫人送。”
“安阳你不会忘了,你家除了我和千询谁都不知道吧?每次我你让人送东西不都是我到附近拿的?你现在要人送,你要谁……”宁朝歌突然停止了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
“千询。”安阳笑呵呵的告诉他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安阳!”宁朝歌突然激动的抓着安阳胳膊。“如果这件事你让千询知道了我就杀了你!”
看他如此可爱,安阳忍不住偷了个香,然后无辜的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千询应该知道了吧。”
“什么?!”宁朝歌大叫一声坐直身子,可怜的看着安阳小心翼翼的问:“你在开玩笑,对吧?”
“你知道,我不会骗你的。”安阳也坐起来,两个赤膊的男人就那样坐在凌乱的床上对视着,一个满脸震惊,一个带着微笑。“朝歌,你说,我家为什么会有润滑液和套子呢?”
上下动了动喉结,宁朝歌说出了最不想猜测的答案:“千……询?”
“是的,我让千询去买的。”安阳回给他一个畜生无害的笑。
忍住挥他一拳的冲动,宁朝歌咬着牙带着侥幸的问:“你没告诉他是我吧?”
安阳点点头。然后,在宁朝歌准备呼出放心的那口气时,慢慢的说:“但是,我只让他买的润滑液和套子,他送来的东西里还有这个……”
安阳把床边的袋子拿到他面前,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床上。
消肿的药膏和一系列疗伤药品,还有一张纸条:
朝歌,自求多福。
宁朝歌把那纸条撕的粉碎,怒目圆睁,听着那个男人大言不惭的为自己辩解。
“千询这是多此一举,我怎么会让你受伤嘛!朝歌,除了腰痛之外,你下面应该没怎么样吧?不过,做的有些多,最多是红了些肿了些,对吧?”
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害羞的男人握紧拳头,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给千询打的电话。”
“婚礼后,你和骆以沫说话的时候。”安阳立刻回答。
那就是说,早有预谋?该死的他被安阳算计到被吃干抹净才发现!
怪不得昨天总觉得奇怪,安阳家里怎么会有保险套嘛!
不等他新一轮的发问,安阳聪明拿过床边的睡衣套在身上:“朝歌,如果你饿的话,我去买些吃的。”
然后,溜之大吉。
宁朝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那样呆坐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黑色的床单。
须臾,安阳又绕了回来,倚在卧室的门口高举手中的袋子,笑ⅿⅿ的对床上的男人说:“看来,我不用去买了,千询已经把东西送来了。而且,还有一张纸条哦!”
清了清嗓子,安阳大声的念出:
“亲爱的朝歌,排骨汤,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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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⑿ 调笑
宁朝歌狠狠的按向挂断键,他就知道这事不能让千询知道!
那日后,千询每天都会打来电话调侃他一番,弄的他百口莫辩。
“总经理……”秘书小姐小心的敲敲门,从办公室的外面她就听的到里面的吼声,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总经理的心情很不好,总裁也是阴阳怪气的。
不知道为什么,宁朝歌突然回到了这个所谓的总经理办公室,以往,他都是直接在总裁的办公室办公……
“进来。”
“那个,总裁请你过去。”
……
“安阳,你找我?”打开已经好久没进过的办公室大门,宁朝歌站在门口问。
“过来。”安阳头也没抬,表情凝重的看着桌上的东西。
“出什么问题了?”从安阳的表情来看,他看的那个什么东西一定出了很严重的问题。“哪里做错了还是……”
“你在躲我?”等他走到他能够到的地方,丢掉手里的报表,安阳抓着他的胳膊问。
“呃?”他是在躲他,那日后,他就躲着安阳,说他负气也好,说他不好意思也好,总之他就是不想看到他。
特别在千询那混蛋的电话轰炸下。
“我、没躲你啊……”干笑着,他一心只想挣脱安阳抓的死死的手。
“朝歌,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诚实了?”安阳突然一松手,正往外用力拉自己胳膊的宁朝歌立刻失去重心向后倒去。然后就像拍电影一样,安阳猛的站起来,借着他向后倒的力度稍一用力,宁朝歌本应该和地面亲密接触的身体重重的吻上了安阳身后那厚厚的玻璃,还不等他呼痛,安阳已经把他夹在玻璃中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两个人突然贴的这么进,进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日的激|情画面重现眼前,宁朝歌的呼吸有些紊乱。
“你怕我?”安阳攫起他的下巴,认真的看着他逃避的眼睛。“朝歌,看着我。”
尴尬的笑了笑,宁朝歌清清嗓子说:“我为什么要怕你?”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嗯?”安阳的手又向上抬了抬,强迫他看他的脸。
“安阳你别闹了。”心慌成一团,狼狈用两只手抓着安阳托着他下巴的手,可是因为慌乱,所以无济于事。“我……呜……”
被他明显逃避的态度惹火的安阳狠狠的咬住了他狡辩的嘴唇,黑眸里满是愤怒。终于,吃痛的宁朝歌肯用正眼瞧他了,但是他却依旧不肯放过他,反而更加用力,直到男人的眉毛已经攒成一团才慢慢的松开他,挑衅的问:“还躲吗?”
揉着发疼的嘴唇,宁朝歌立刻摇摇,心里咒骂着,该死的男人一定把他的嘴咬破了!
“那天之后,你不来我的办公室,不去我家,不接我电话,所有的事情都让秘书来和我沟通。可不可以告诉,你是怎么想的?”虽然放开了他的唇但是距离却一点都没有拉开,安阳的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让他不管怎样心都无法平静。“朝歌,告诉我,你是不是后悔了?”
“既然决定了怎么会后悔。”宁朝歌终于肯直视安阳的眼睛了,安阳的气味刺激着他的敏锐的嗅觉,该死的可不可以不要贴的这么近?安阳一定要让他因为心跳过率而死掉吗?
“那你为什么躲我?我弄伤你了?还是你不喜欢和我做?”
男人刚毅的脸上渲上一抹红,他躲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真的不想再听安阳关心的询问,那比千询的调侃来的还要让人脸红。
“那么,是因为千询。”最后一种可能性,安阳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犹豫下,宁朝歌还是点了点头。
“朝歌,你介意别人的看法,还是说,你害怕别人知道你是同性恋?”
安阳的语调突然严肃起来,弄的宁朝歌一愣,他没想过着个问题,他只是觉得千询那混蛋让他羞到无地自容。
“安阳,你多想了。”他宁朝歌不是那种喜欢把事情弄的朦朦胧胧的人,虽然不好意思,他还是决定把他的立场表明。“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们觉得好就行了,他们爱怎样就怎样,我无所谓。再说,安阳你的光环这么大,大家即使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风凉话,巴结还来不及呢!到时候一定会有人说宁朝歌那小子真厉害啊,居然能把安阳收服了。啧啧,这话听的多舒服,一想到……”
说着说着,他的话就偏离了轨道,但是安阳还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他不介意别人的眼光。但是他还是不懂,皱着眉头疑问:“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躲我?”
刚才的幻想已经让他忘记了羞涩,宁朝歌狠狠的瞪了安阳一眼,凉凉的问:“如果有人每天问你,螺旋纹的套子爽不爽,安总裁你会怎么想?”
“那又不是我问的。”安阳摸摸鼻子,想笑却不敢笑。
“是不是你问的,但是你是故意让千询知道的吧?套子你可以自己去买,你为什么要让那混蛋代劳?好吧,就算他知道了也无所谓,用不用你们这两个混蛋一个天天追着问螺旋纹爽不爽一个见面就问做过的感受?该死的虽说我是男的,但是你们用不用这样完全不顾及我的羞耻心?就这样把这种事情像谈论天气般天天挂在嘴边吧?”
“从那天之后,我哪有机会问你这些问题,朝歌你在诽谤。”
宁朝歌冷笑一声,送他一个杀人视线。“安总裁,之后你是没问过,但是,第二天你问了不下百回。”宁朝歌的笑有些狰狞。
闹别扭的朝歌真的很可爱。安阳的心里一阵悸动,行动快于大脑,在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唇已经贴在了那个一脸冷酷的男人的嘴上,索吻。
从那天抱过他之后,他们就再没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这本来是玩笑般的吻转眼变成了激|情热吻,两个男人的欲火瞬间被点燃。
安阳本来搂着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下面,隔着裤子忘情的揉捏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也伸到他的衣服里开始折磨他胸口的红点。
就在两人快要把持不住时,抑制住翻江倒海的欲望,安阳不舍的放开被他吻的红肿的嘴唇,喘着粗气说:“朝歌,千询的事我来摆平,今天晚上去我家好不好?”
同样气喘吁吁的他,拉了拉被安阳扯乱的衣服,嘶哑着声音说:
“好……”
[126]⒀ 迷茫
不安,除了不安还是不安。
他们已经交往一年多了,安阳是个体贴的情人。他带他去很多地方约会,他给他不同的惊喜,送给他无边的浪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变得愈加不安。
特别是看到安阳家那个还给殷若澈留着一点变化都没有的房间,更如芒刺在背。
他们交往前,安阳说,想同他一起营造另一份感情,他欣然同意。
在交往中,他对他愈加迷恋。但安阳总是那样平淡如水。除了在床上热情如火外,他找不到一丝情人的痕迹。包括,安阳每次精心布置的约会都令他感动不已,可最后看到的却依然是安阳一如既往的微笑和那句,朝歌你喜欢就好。
交往后的一年,宁朝歌很想问,安阳,你是否真的爱我?你是否真的想同我一起开始另一段恋情,为什么他完全感觉不到?安阳,和我在一起你真的快乐过吗……
“朝歌,你想什么呢?”千询用力的按着喇叭,企图叫醒在站在马路上发呆的男人,最近朝歌变的怪怪的。
“千询你来了?”千询打断了他的思路,宁朝歌低身钻进了车里。
“你和安阳吵架了?”发动车子,千询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摇了摇头,宁朝歌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
“朝歌,我不想废话,告诉我最近你为什么变的如此反常?”
“很明显吗?”宁朝歌蹙起眉头问。
“废话,安阳没发现吗?”
沉默,摇头。
“你到底和安阳怎么了?”果然很奇怪,千询的语气变的不耐烦。
“千询,我记得你说过,如果等我爱过,自然就会明白。”看着车窗外行色匆匆的人们,宁朝歌仿佛自言自语的说着。“现在我明白了。但是千询,还不如不明白呢。我了解当时安阳对若澈的那种得不到却想奢望的感觉了,现在,这种感觉换到我的身上了。”
“安阳和他……”眼角的余光刚好看到男人的苦笑,千询担心的问。
“没有,我跟安阳还是老样子。”嘴角扬的更高,但是苦却愈加明显。“或许你会笑话我吧,但是千询我真的很不安,开始时候坚信我会让安阳脱离之前的苦恋甚至伤害,但是,到最后深陷的只有我自己,安阳,好象从未改变过什么……我现在真的很迷茫,千询,我该怎么办?”
“和安阳谈谈吧。”千询的眉毛也跟着他皱了起来,两个人的事情其他人是Сhā不上手的,尽管担心他也只能干着急。
看到千询的俊脸写满担忧,宁朝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混蛋,总觉得现在自己变的像娘们似的。”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宁朝歌大声的说:“算了不想了,爱怎样怎样吧!今天言和獠回来,我们一定要彻夜狂欢!”
“喂,我不是安慰你,但是我还是想说,你我对安阳都那么了解,所以朝歌你不用想那么多的,或许安阳心里的结还没解开吧。我想他还是需要时间的,既然他曾想过和你一起改变那他就是下了决心的。别闷闷不乐了,一定会好起来的,相信安阳吧!”
车里,顿时沉默起来,谁都没再开口。
突然千询空出一只手,出其不意的抓住宁朝歌的耳朵,用力的拉扯。“小子你别忘了,之前你还在安阳面前打小报告,害我被他整的很惨,今天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哼哼!”
拍掉千询的手,揉着发疼的耳朵宁朝歌幸灾乐祸的说:“活该!谁让你没事就来骚扰我!”
“我那是关心你好不好?”不过这么一闹,把本来沉重的气氛变的轻松起来。千询也松了口气。
“去你的关心吧!”宁朝歌冷哼一声,扬起拳头在男人面前晃了晃。“信不信现在我就揍花你那张脸?”
“我在开车,你不要命了?”千询缩了缩脖子,他知道朝歌是言出必行的人。
“我知道你在开车,但是千询你也知道,我会让你一边开车一边挨揍的,一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宁朝歌奸笑着贴近千询。
千询猛的一脚刹车然后利落的跳下车,把钥匙丢给泊车小弟,对着在车里举着拳头的男人说:“很遗憾,亲爱的朝歌,我们到了。你的拳头留到下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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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到喽!祝所有的亲元旦快乐!新一年里所有的愿望都会达成!
结婚的早生贵子!结完婚有子的就祝子早生贵子!
有对象的和恋人恩恩嗳嗳!没对象的出门就有一打一打的追求者!
上学的学业有成!咱不求拿什么奖学金!都及格就行!
没上学的……呃……没上学的估计也看不了我的文,那就不祝了哈!
哇哈哈!新一年新气象!祝大家天天都像过年!天天都有花不完的钱!天天都有帅哥看!
哇哈哈!最后,祈祷那个什么严打的风快快吹过……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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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⒁ 礼物
“朝歌,千询,你们真慢啊。”
千询接过休言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算是罚酒啦,不过你们两个混蛋回来也不提前通知,一点准备都没有。”
“又不是我们的错,你也知道夜大总喜欢搞什么气氛,这回只留了句不许打扰就带着他老婆不知道跑到那个岛上恩爱去了。”帮刚刚坐下的两个人添满酒,休言愉快的说。
“岛?”刚喝了一口,宁朝歌不解的看着休言。
“夜大说,安阳的钱不花白不花,所以就抱着他亲爱的老婆大人包了个岛。”看着那四只瞪大的眼睛,宿獠笑呵呵的把话题接了过去。
千询的脸上挂着虚假的笑,钱对于安阳来说不是问题,不过……“夜大的身体还可以吗?”他关心的,是这个。
“千询,你的嘴巴还是那么损。”休言大笑着拍了拍千询的肩膀。
“事实嘛。”酒吧的灯光虽然昏暗,但是他还是看到了宁朝歌大大的白眼。“我就说夜大都那个岁数了还恩爱个什么劲嘛!一定是吃了药了,不然的话,那句话咋说来地?心有余而力不足,对就这句!”
“千询,言和獠是夜大的人,你不怕被灭口?”宁朝歌无奈的说,千询的嘴巴真是毒到无药可救了。
“是啊,千询,我会灭口的。”配合着宁朝歌的话,宿獠邪恶的看着千询那张俊脸,故意摸摸后腰。
“獠你怎么舍得嘛!”看到宿獠的动作,千询却是夸张的扑了过去,搂着男人的脖子,娇嗔:“獠你真坏,来,啵一个算封口费!”
“千询你少恶心了!”宿獠厌恶的推着作势要亲他的脑袋,可是早就搂住他的千询怎么推也推不开。
“獠,你在害羞吗?”千询的声音带着无限柔情,恶心的休言和宁朝歌猛灌酒,不然一定会吐出来。
“混蛋千询!该死的你现在怎么这么恶心!”宿獠用手掌挡住贴过来的唇,对那两个置之度外的男人求救。“帮帮忙,千询疯了!”
“喂,别闹了,有人在看了。”宁朝歌小声的说,他们四个坐在这里已经够醒目了,千询这么一闹已经有很多人兴致勃勃的盯着他们看起热闹了。
“好了不闹了。”千询笑着松开宿獠,举起酒杯对着三人,因为太过开心声音都高了几度:“难得我们再聚,干杯!”
四个杯子碰到一起,清脆的碰撞声音后,几个多年未见的老友把杯里的液体喝的一干二净。
“话说回来,我真的很费解。你们说,夜大把我们训练成所谓的四杀手,但是我们却一点实质上的作用都没起过,我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宿獠叹了口气,夜大把钱庄交给安阳后就带着他和休言四处游玩,根本就没干过一件杀手该干的事,空有一身本领却无用武之地。
“总觉得,夜大是训着好玩的。”宁朝歌苦笑一声。“我记得夜大很喜欢看什么关于杀手的影片,估计是看的多了,闲来无事的他就拿我们开涮。”
“但是我们学的东西可不是假的。”夜大的脾气没人能摸的透,休言虽然同样不解,但是学到了真东西是不争的事实。
“除了我,好象你们都再没执行过真正的任务。”挠挠头,千询这才发现。他和宁朝歌被留在安阳身边,朝歌负责白的通用银行而他负责黑的地下钱庄。所以,从分开那刻起,继续继承着杀手身份的人只有他了……
接下来,是三声叹息。
“安阳最近怎样?”话题不好,立刻转移。宿獠问。
“是啊!安阳怎么样了?夜大知道他经历了两次不堪入目的感情,担心的不得了。事业上他是成功的,但是,该怎么说呢,安阳很可怜呐。”酒过三旬,男人们的话题开始认真起来。
千询小心的瞥了瞥宁朝歌,见他还是面无表情只是不停的灌酒不禁有些担心。他知道,朝歌一定不会说的,那他就更不会说,于是耸耸肩,道:“安阳还那样,早八百年前就把那些事情忘了。他在追寻新的恋情那,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男人嘛,有几个能耐住寂寞的!”
没人发现宁朝歌的不对劲,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千询身上。
“千询呐,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自己的嘴上。”宿獠无奈的摇了摇头。
“獠,你需要我的热吻吗?”千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宿獠,用舌头性感的舔了舔嘴唇。
“谢谢了,我可承受不起。”宿獠立刻后退,头摇的像拨浪鼓。
“对了,千询,朝歌。我跟獠带了份礼物给你们哦。”休言神秘的眨眨眼睛。
“什么?”终于放下了酒杯,宁朝歌问。
“朝歌你太过分了,酒都被你喝干净了!”宿獠看着桌上空空的几个酒瓶,反正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于是干脆的站起来。“正好酒喝光了,带你们去看我们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