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星低头瞄了眼杯里透亮澄澈的白开水,于是头也没回,随口胡扯道,“我、我要开水泡茶不行啊!”
呃……
结果若星还是拿着空杯子回来--
兰蓝扶额。“我说猩猩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没事啊!没事……你不是说今晚去唱K吗?去哪?我好久没去了。”若星状似很感兴趣地问。随后兀自说:“唔……我觉得公司隔壁那条街的那家KTV就不错,还有这边的量贩式KTV看起来也还行……嗯!不错……”
“谈若星!!”兰蓝哭笑不得,大喝一声。
“怎么了?更年期了你……”若星心不在焉。
兰蓝握着若星的手,眼中满是诚挚。“猩猩,跟兰姨说说。嗯?”
若星看着兰蓝,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眶一热,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掉了下来。这么突然,让兰蓝手足无措。“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说哭就哭啊……”
若星扑到兰蓝怀里,呜呜地哭,把这些日子以来的泪水尽数挥洒,润湿了兰蓝的衣襟。
兰蓝不明所以,只好一边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一边劝慰。“没事了没事了……猩猩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好……”
“兰姨,我好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我曾经看到过这么一句话,能够说出来的痛苦还不是真正的痛苦。
不知道褚沐綦他,午夜梦回,是不是比自己现在难受上千百余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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