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传言。”
“什么传言?”
“起死回生,长生不老,修得仙身。”
“哈,真是会做梦。”
“但是在他们认为不是梦。”扶风耸耸肩道。
涟漪皱眉,终于知道自己要对付是什么,那就是一群疯子。
“不过曾经有个谣言,现在东泽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扶风说。
“喔,什么谣言,是被故意销毁的吧。”
“嗯,谣言的内容是圣地的圣主曾经爱上了自己的亲姐姐。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那女子死了,后来圣地就变成一个恐怖外人不了解的禁地了,天宫更是全面防卫,也不准天宫的百姓随意出行。”
“难道跟这件事情有关系,爱上自己的亲姐姐,这不就是乱仑吗?”涟漪悠悠道。
“有没有关系我是不清楚了,但是圣地的圣主曾经爱上自己的姐姐却是不争的事实。”扶风说道。
涟漪沉默了,圣地?千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当年的初始原因好像是因为千寻的吧,而自己则是那个导火线。
圣地,千寻,圣地,血脉?涟漪蹙眉,脑海中似乎有一丝线索浮出,却是仔细一想又断了,到底是什么,自己好像扑捉到一点了,该死的!
“没有关系,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手上传来一遍暖意,耳边则是似誓言般的承若。
是啊,只要他们夫妻同心,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圣地你算个毛线啊,她一个活了两世的人还怕了你不成,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
扶风看着眼前的两人,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垂眸,或许他们真的能够……
“也不用过多的担心,这些年我们除了在等待女王您回来,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做准备的,一些必要的准备还是有的。”扶风云淡风轻的说道。
涟漪不可否认,可不是,知晓世界不就一个最好的例子。
接下来有和扶风分析了一下凤阳城如今应有的局势,还有一些他们早先在凤阳城建立起来的眼线,同时也让知晓世界传信给南月凰城的司宫,小倾他们,该为一些事情做准备了。
领着落千寻一路来到先前落脚的酒楼,刚进门口就受到管事的愈发热情的招待,即使是逢场作戏的涟漪都觉得有点销售不了,还不是因为自己之前为了弥补环城攻破被冰块砸坏酒楼的损失,给了他足足三十份黄晶。
这次她可是坏人好人都做了,管事的骂骂咧咧的说那陵兰的谋士没有人性,现下她又成为环城百姓心目中的大好人了。
“先生可有见到先前与我一起来的公子,他可有回来?”
“啊,你说的溪公子啊,他早些时候就已经回来了,不仅他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先生,不过我看那溪公子的脸色不太好看。既然落公子回来了就好好劝劝。”管事的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涟漪点点头“先生先去忙吧,我们有事自会来找先生的。”
“唉,好好好,落公子不用客气啊,不过这个公子应该是落公子的朋友吧,你放心,上房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公子房间的对面。”管事的好心的才看见落千寻,倒是没有忘记给他留下一间上房。心中则是不住的感叹,落公子究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儿啊,身怀异宝也就是了,连着身边带着的人都一等一的,绝非常人啊,先前那位溪公子就不肖说了,虽然看上去有点不着调,但是绝对身份不简单。再瞧瞧这位,那周身的王者般的气息简直叫人不敢直视,站在他跟前,那股自然而然的诚服使他立马的自惭形秽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土地才能生出这样的人儿来?
“嗯,那就有劳先生了。”
“我们住一个房间。”上得楼口落千寻的第一句话,简直就是命令。
涟漪觉得好笑,“难道我们伟大的陵兰王想要窜错门还需要理由吗?那间上房就留给老师吧,正好!”
“姑娘你回来了,你可算是回来了,呜呜,姑娘不在公子就会欺负我们,呜呜,小喜鹊好可怜啊!”涟漪刚要去敲溪涧漓的房门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下一秒腿上就多了一个重物。
“小喜鹊!”这个小家伙怎么了?
“呜呜,姑娘,救命啊……”小喜鹊抬起头一把鼻子一把泪的 ...
(直往涟漪袍子上蹭好不自知的。
“就是公子啦,也不知道怎么带着老爷子回来了,居然叫我和玉娇龙去招呼老爷子。明知道老爷子对萌哒哒的小孩子,那就是他的玩具。”
吉拉瓦拉的说了一大通,涟漪算是理出一个头绪了,感情是溪涧漓知道尦老对小孩子的兴趣远远大过自己,索性就带着他来酒楼找小喜鹊他们自己好落个清闲,不过貌似这两小的战斗力抵不过尦老头子,瞧瞧小喜鹊脸上那红色痕迹就看得出来了准时当什么玩意儿来揉搓了。
心里叹气这尦老头也太没有个样子,玉娇龙还好,这小喜鹊好待说来着也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怎可如此!
“溪涧漓呢?”
“哎呀,姑娘你快去救救小玉吧,现在还在屋子里受磨难呢,公子倒是好,悠哉悠哉的在屋里品茶呢。”小喜鹊憋着嘴巴说道,小眼睛里满是不乐意。
“好,我知道,你先去找溪涧漓,我去小玉屋子里看看。”
“千寻,你”
“我到你屋里等你。”落千寻说道。
涟漪点点头朝着小玉的屋子走去,心里暗暗想着,玉娇龙是万花谷的小童子,尦老头则是谷主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弟子应该不会太过教训才是。当然这只是涟漪在想,事实上却是叫涟漪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
因为推开们就看见一幕捂额哀叹的画面,偌大的房间里尦老头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手里还拿着一把戒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出来的。几个桌子拼成一张的宽大桌子上堆满了字画,仔细看去才发现不是字,而是画,画的还是人物,形形色色的都有,当然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在笑,是的,一幅幅笑脸人物画像。
莫非这老头随身都准备着这些东西,那些人物画像有憨笑,有哈哈大笑,有抿笑,有如沐春风的笑,有奸笑,有邪笑,各有千秋的。
尦老头就拿着戒尺一下一下的点着那铺成的画像上面“小玉啊,你看看,你看看你学的,都是个什么,一个棺材脸啊,唉,好歹你也是一代神药师的药童,怎么就生着一张棺材脸啊!学学,仔细一点,这个应该憨笑,看师傅的,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尦老头言传身教的学着画像上的憨笑,一张老脸一扯一皱的,非常滑稽!
玉娇龙倒是老实老气横秋的看着尦老头一眼,十分认真的道“真难看!”
“啊!啥?”尦老头鼓着眼镜看着玉娇龙收起脸上滑稽的笑,也不生气更加不气馁,站起身子,戒尺点着另外一幅画像,那个,应该是在奸笑。
“小玉,继续学,这个,奸笑,你要是学不会,哼哼,我就把这些画像挂到你屋子里,床头,墙上,窗子上,地板上。来一个,奸笑。”
玉娇龙皱皱小眉毛倒也十分认真的看了看画像上所谓的奸笑继而“黑,黑,黑……”
一阵怪音。
‘啪’戒尺一下,尦老头吹胡子瞪眼的“黑,黑,黑什么黑,脸黑啊!”
“应该是嘿嘿嘿嘿,再来。”
“嘿,嘿,嘿……”
“噗”一身破功的喷笑声毫不客气的响起,不正是那被小喜鹊叫来的溪涧漓是谁,懒懒的倚靠在门框边,手中的公子扇风骚的晃动着,已经换了一身雪白的袍子,整个看上去有那么点清风明月的感觉,如果少了那吊儿郎当的样儿的话。
“老头我说,就那奸笑也就你最为适合,那是别人学不来的,何不顺其自然,你瞧瞧小玉这孩子被你给折腾得。”将尦老头成功的说成一个虐待少年儿童的坏家长了。
涟漪也有些忍痛的揉揉眉心,怎么遇到的这几个家伙尽是奇葩啊,那玉娇龙摆明的就是性子使然嘛,怎么可能因为学学怎么笑就变得活波开朗起来,难怪小喜鹊说小玉在受折磨。倒是这尦老头都是一把年纪的人的怎么才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用说玉娇龙就是太过早熟了,尦老头就是太过返老还童了,这真要是教起人来还不知道哪个教哪个呢。
“唉,你们没有孩子不知道做家长的愁啊,你们瞧瞧小玉啊,才多大个,小小年纪的就会摆着一张棺材脸,就这性子,这将来长大了怎么讨得到媳妇啊,我能不捉急吗,这要是讨不到媳妇是我过错不说,更重要的是,就没有小娃娃给我玩了啊,呜呜,老头子我怎么就这么的命苦啊!”说完丢掉手中的戒尺趴在桌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下子涟漪顿时感觉天花板都在旋转了,这心也操得太早了一点了吧,何况是谁说的,摆着一张棺材脸就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了,说不定还是一个香馍馍呢,因为酷嘛!
“咳咳,老头,你这是操得哪门子的心啊,何况你还有其他的徒弟啊!”溪涧漓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拿着眼尾不断的扫在涟漪身上。嘿嘿,女王的孩子那可是不是一般的,这样的小娃娃玩起来不是更有意思?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算错了,尦老头眯着眼睛思索了一番,由着那闪着亮光眼细细的瞧瞧涟漪,心里只犯嘀咕,女王的孩子,他还有那个胆子拿来玩,不过嘛……
“啪”拿起戒尺重重的打在桌面上,横眉一竖“不肖徒小溪子,你还好意思说,到现在还没有给师父我讨一个徒弟媳妇回来,这要是等到小娃娃出来,得等到什么时候啊,不行的尽快回去跟若水妹子好好商量商量,赶紧的将你这个小子的婚事给办了,让你自己物色是行不通的,就招亲吧,很不错!”兀自在哪里盘算起溪涧漓的终身大事起来,小喜鹊快速的奔过去将玉娇龙带了过来,脱离苦海。
“老头,你别乱嚼舌根哈,谁跟你说的我没有相中了,小爷我早就相中了。”溪涧漓先是瞪眼,再是风流倜傥,故作神秘的一笑。
“你小子,小心着点。”尦老头呼呼鼻子。
“女王,这个,刚才见笑了。”
涟漪耸耸肩,不可否认,不过呢“老师,跟我不用这么客气,自家人,女王只是一个称谓,你呢还是我的老师,不过这样子教育小玉,却是有点,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尦老头倒是点点头,一脸笑眯眯的。
涟漪也不揭穿,估摸着这老家伙就是寻着法子逗小玉玩的。
“老师明日有要跟我们一起去凤阳城?”涟漪看着桌上的笑脸问道。
“跟你们去,好些年没有见到那些面孔了,也借此机会去见识见识,小喜鹊他们就不用跟着去了,留在知晓世界,很安全。”
“嗯,老师跟我想的一样。”
“小溪子你呢?”
“自然是舍命护女王了。”招牌式的笑就没有离开过。
回到自己的房间,房中已经点上一盏灯,落千寻闲坐在窗边,手中拿着拔灯芯的金拔子,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发出有序的‘咯咯咯’声。轻阖上眼帘,昏黄的光影投放在完美的脸上更添瑰丽,带着致命般的诱惑。
涟漪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有些愣神的驻足,生怕自己的动静大了惊醒了眼前这 ...
(美好的一幕,抱臂依靠在门上,多美的一副画啊!醉卧棂台旁,闲敲拔子落灯花。
“过来。”没有什么动作,就是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淡淡的说道。
涟漪挑挑眉,这家伙,这命令人的臭毛病还是没有改掉啊。
渡着步子缓缓来到落千寻身边,也没有说话,就着落千寻的膝盖当坐垫伸出手圈住落千寻的脖子,自然而然的在脸上狠狠的‘啵’了一下,跟只偷腥的猫儿一样微眯着眸子枕在落千寻的胸膛上。
落千寻终于是有所动作,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伸出手抬起小人儿的下巴,狠狠的吻住那诱人的水蜜,一吻而过满足的环住小人儿,将下巴搁在小人儿的颈窝,呈现无尾熊状。
涟漪心底暗笑,这家伙这个坏毛病也没有改掉啊,又把她当抱枕了呢。
不过,算了,不计较,舒舒服服的靠在身后这个叫人安心的怀抱中。
紧紧相拥,对影相叠,就在涟漪快要睡着的时候,颈间传来一道低低的询问声。
“我好像有些事情给遗忘了,可是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涟漪突然睁开眼睛支起头看着落千寻,只见眼前的人脸上布满了黑影,有些憔悴,心里顿时明白了,这家伙没可能安安静静的在屋子里等自己呢,是累了吧!
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发出声音,低低叹息一声,该怎么跟他说呢,那些怪力乱神的能力,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她真的不想让他知道,她曾说那些阴暗的就让她来就够了,他承受的已经够多了,他能不知道就不知道的好,可是现在看来,有些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该面对的终是要去面对的,落千寻是怎样通透的人,有什么事情能够瞒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
“千寻,你,你要我怎么跟你说呢?”涟漪凝视着眼前的人,突然发现还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毕竟有如今的他全都是因为自己。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完完全全的告诉我,我总觉得很久已经发生过一些事情,可是我怎么会遗忘的?”落千寻拧紧了眉头微垂着头看着涟漪。
涟漪深吸一口气无比认真的看着落千寻“千寻,你还记得我的身世吧?”
点点头,自然,虽然离奇,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忽然是明白了一点,不可置信的看着涟漪说道“难道我的身世其实也是,借尸还魂?”
涟漪张了张嘴巴,借尸还魂,他还惦记上了啊,哪有那么容易的,随随便便就可以借尸还魂了。
摇摇头“不是。”
“千寻我这样给你说吧,其实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南月的皇子,而是一个叫落景倾的平凡人,呵呵,平凡人啊,如果真的是平凡人就好了。”涟漪说道最后变得有些自嘲。
“落景倾?”落千寻蹙眉呢喃着这个对于他又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
“嗯,其实到了现在我也不清楚你的真是身份是什么,只知道应该跟圣地有着关系,可是我曾经叫烛离大祭司去查过,没有半点相关的联系。”
“我的身世是个谜?”
摇摇头“倒也不是,或许当你想起一切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对了我想起来一事。”
“什么?”
“你可还记得当初在南月地宫那个红袍男子,我总感觉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涟漪皱紧了眉头,现在想起来细细分析那种眼神,是,是惊恐,对了,就是惊恐,他在惊恐什么,明显那个红袍男子也知道千寻的真是身份。
等等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既然那个红袍妖人知道了千寻,那么圣地的人是否也已经知道了?涟漪越是想就越是觉得心惊,圣地的那些人就像幽灵一样无处不在的。
“记得,我的身世跟那个红袍男子有关系?不过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红衣鬼人看我眼神确实有点让人寻味,只是当时我见你被他害,心下一怒便是宰杀了他。”落千寻面无表情的说道,当时看见涟漪被那红衣鬼人砸入低下,怒急,哪里还理会什么看人的眼神怪异啊。
涟漪抖抖眉毛,看着落千寻,好吧,这事还真是怨她了。
想来想说道“想来你也应该知晓一点了吧,你的身份跟着圣地有关系,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我也不清楚,当年最初始的原因应该也跟着你的身份有关系,而我则是一个有力的导火索。”
“后来你被害死,可以说是间接的因为我的关系,你会怪我吗?”涟漪说完看着落千寻,这个缘由一直是她心中的一痛,前世的那中绝望与沉痛似乎又回来了,心头泛起丝丝尖锐的疼痛。
落千寻看着她好一会之后才抬手抚上她的脸“说什么傻话,怎么怪你,想必那也是自愿的,又岂会怪你,哪怕是今生有着同样的境遇,我也依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不。”涟漪急忙掩住他的嘴,不想在听他继续说下去,这样的沉痛的经历有过一次已经够了,如果再来一次她不一定有能力再去承受,何况,她又岂会让那样的事情再次重演呢?
“不会的,我们会好好的幸福的活着,别人越是不希望我们过得好,我们就越要过得风生水起。”
“嗯。”
“你被害之后,我找到了烛离,询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活你,那个时候我已经彻底的疯狂了,在别人眼中或是这样认为的,但是烛离却没有叫我失望,说是可以采用禁忌之术,暂时离魂,刚死的人魂魄还没有来得及散去,这样烛离也有了这样的办法留下你,后来我痛心之际,却是没有料到就在身边,呵呵,想必那些人也是煞费苦心吧,那一系列的连环机关也终是将我送进了鬼门关,留着最后一口的交代的烛离,一定要办好你的事情,否则他日我回来不会放过,烛离才将我违反天命的送到的另外一个世界,直到时机成熟方才回来。”
“你受苦了。”落千寻紧紧抱着涟漪,虽然他现在没有记忆起前世的事情,但是那些血染的沉痛却是能够感统身受,甚至能够感受到涟漪那绝望与伤痛后悔。心中更是沉重心疼许多。
“说来也许就是注定了的吧,在龙角山初次见到我,尤其看到你居然能够承受雷刑,我惊骇了,心里暗暗在想,这到底还是不是,甚至还在怀疑自己究竟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来了,直到后来,看见你脸色苍白,吐血,我却是心里复杂难辨,鬼使神差的就跑去救你了,现在想想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的潜意识里面就已经认出你来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罢了。”涟漪笑笑,想起当时的情景,脸色一变对瑶姬的恨意更是加深了好几分。
“是啊,你个傻子,我当时也被你惊到了,竟然那样不管不顾的,不过也好在你出手了,否则我们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相认,或许就此错过了。”落千寻宠溺的揉揉涟漪那顺滑的头发。
“那可不一定呢,我们相遇是迟早的事情了,因为我们的有着一个共同的目的啊。”涟漪笑得好不得意。
“是是是,你说的找樱花公主是吧。”落千寻也摇 ...
(摇头,这都是些什么乌龙事情啊!
“不过经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明白了,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乌龙事件出来,故意的吧,目的就是引得我们两个有所交集,仔细一想想当年我那师父叫我务必找到樱花公主的女儿也是故意的吧。”落千寻揉揉眉心,这些年来被人被玩耍了,那个还是自己的师父,另外一个对象还是自己在意的人儿,不过他却是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我现在想想你的那个师父应该就是烛离吧,倒是有心了。”涟漪低低一笑。没有想到那个有些古板的老头做起事情来虽然让人冷捏汗,不过也算是靠谱的。
“到现在为止,我也还有很多的事情没能想明白,不过等见到了烛离事情应该有些明目吧。”涟漪悠悠说道,也不知道去凤阳城又会遇上些什么事情,那些人应该早早设好陷阱等着自己去跳了吧。
“听你口气,倒是看出来你对那未曾谋面的大祭司烛离颇为赏识。”
“倒也不完全是,毕竟当初是他主动找上我的,加上我所交代的事情他都好好的办下,何况如今想要知道一些究竟还需要他来为我们解答,呐,刚才也已经说了,烛离应该就是你那个师父。”
“应该是的。”落千寻揉揉眉心道。
“呵呵呵,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大祭司为你物色的宿主居然是我那可怜成为宫廷牺牲品姐姐的儿子,南月的皇子,我当初就要料到了我一旦出事,那些人不说,先皇太后就不会允许跟我有关系的人存活下来,我也早就吩咐各方的人,一旦我遭遇不测务必要安全的救出小皇子,怎么也没想到小皇子却是变成你。”
“不过如今看来,这中间应该是出现了什么变故吧,大祭司怎么会找上小皇子的,还有你身上的噬魂蛊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落千寻身上的噬魂蛊,涟漪就成功的拧成了川字眉。
落千寻抬手揉开涟漪额上拧成的川字“不要皱眉,放心吧,一定会找到解蛊之法的。”
涟漪望了望他,总是忍不住的点头,是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她说过一定会治好他的。
再过一天就要动身去凤阳城,将知晓世界的相关事宜安排好了,扶风便是来到了酒楼找了涟漪。
落千寻也对带来的兵马进行了编排,陵兰带来的兵马驻扎在环城等候命令,由着好动的楚飞与冷酷的楚晓镇守,当然这两位人员的安排是出自涟漪之手的,而南月的兵马则是有着楚尘亲自带到宝华城去,说是以备不时之需,身边则是带着楚乔,风景夜二人,对于落千寻对兵马这样的编排涟漪并没有一件,这要也是最好的方式了。
她也飞鹰传信了给了叶青,要他召集黑鹰兄弟,随时待命,同时秘密潜入凤阳城,打探情况,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有些潜在规则还是要做足的。
环城距离凤阳城并不算远,毕竟环城曾是作为靖国国都凤阳城的最后一道屏障,攻破了环城就相当于是攻破了凤阳城,是需要花费一天的时间就能够赶到,当然时间是可以足够的短暂,穿过西岭雪山却是异常的不容易。
也好在涟漪他们一行人都不是什么一般人,像什么打洞洞之类的活计自是有人来干的。
好不容易穿越过了西岭雪山,引入眼前则是一则万丈悬崖,抬眼便可以看清对面山原上的凤阳城,就在那样挑眼可望的地方却硬是要下山,再上山的折腾着。
“再走一段路程就是通往对崖的浮桥了,就快了。”莫尘揩着汗水说道。这些山路极为难走。几人也走得非常的辛苦。
等到他们成功的到达凤阳城已经是入夜时分了。更加好在他们赶在了城门关之前进了城,否则今晚就要露宿荒野了。
“今夜的凤阳城好热闹!”溪涧漓捏着下巴嘀咕道,继而拿出那把风骚的公子扇摇上一摇。
“不如就此好好逛上一逛?”尦老头两眼放光说道。
“可以吗?现在指不定有着多少眼镜在背后瞧着咱们呢,还是不要张扬的好。”莫尘有些不赞同说道。
“倒是一个好注意,反正我们都在明面上,再是怎能掩藏都是掩藏不掉,既然如此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倒是看看他们要玩出什么花招来。”涟漪微眯着眼眸依靠在落千寻身上一时间就似没有了骨头一样。
“嘿嘿,我赞同姑娘说的,难得几个月来遇到这样热闹美丽的夜城,自是要好好游历一番了,管他什么背后眼睛的。”风景夜轻咳一声也举手赞同。
楚乔也摸着下巴站在涟漪后面,表明自己的立场,落千寻自然是不用说了,涟漪说怎么就怎么样。
扶风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似阁局外人一样,已经进入了看戏模式。
溪涧漓就是一个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的主,见此自己笑嘻嘻的摇着扇子蹭到涟漪这边。
莫尘见此不好再多说什么,另外几位带来的护卫也是面面相觑的倾向涟漪他们那边,想想,涟漪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已经是避免不了了的,何不顺其自然。
于是乎,凤阳城的大街上就出现这样奇异的一幕,一群俊男美女,咳,俊男一美汝优哉游哉大摇大摆的行在大街上。
处处都有吆喝声,还夹杂着女子的嬉笑声,灯火将这个如巨龙蛰伏的凤阳城照得如同白昼。这夜晚也无疑最热闹的时候,尤其之花街那一处,远远的就能听见那些夜间生活的女子奋力的招揽客人的声音。
“这里的民风也算是开朗的。”风景夜眉梢轻佻淡淡的说道。
“自然了,这凤阳城怎么说也是靖国的国都怎么招也不能落了俗套,我还记得几年前花街有一家叫做红馆,哪里有一位奇女子,当人也是绝代美人唤作眉黛,那可是人如其名,有着一双极为好看的眉,可真是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若弱柳扶风。可是轰动了。”溪涧漓摇晃着风骚的扇子一脸的陶醉。
众人听言皆是没好眼的看他一眼,亏得他了,满腹的诗论才华全部都用在了这些上面去了。
“难怪难怪,想必咱们伟大的西凉帝早已经是那眉黛姑娘的入幕之宾吧,理解理解,正当壮年的,完全理解。”涟漪摇头晃脑的道。
“好啊,你个小溪子,原来你故意躲开我就是来寻欢那些莺莺燕燕的,呜哇我怎么这么命苦了,收了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徒儿,若水啊,师兄对不起你啊,没有照看好小溪子。”尦老头可是叫的惊天地泣鬼神了,就没有见过那样的人。
溪涧漓努着最看着涟漪,一脸的忧郁,尤其是听见尦老头的哭爹喊娘的声音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涟漪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入幕之宾,正当壮年的,想想我是什么人,小爷可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主,道迄今为止也就对上那么一个人是又爱又恨的,哼!”溪涧漓一脸不高兴看着涟漪。
“还有你老头,我可没有求着你收我做徒弟,什么叫做故意寻欢来着。”
“哼,小爷我至今还是清白之身的,想到这些就是初次来到凤阳城听得人们口中有这么一个说法 ...
(,兴趣之余便是瞧上了一回,虽是不错,但是还不见得入得了小爷的法眼,这不再次踏上这块地给想起来了吗,被你们看成什么了。哼,一群肤浅的家伙。”说完还高扬着头颅窜到一边去,摇着扇子不愿与之为伍的模样。
涟漪望着那副拽拽的模样,只想上前在其ρi股上踹上几脚。
“咳咳,我也是听过那位眉黛姑娘的,整个凤阳城中鲜有人不知道的,不过这位眉黛姑娘自然有她的骄傲,只是红馆当红的歌姬,卖艺不卖身也算是清白之人,当初还有不少的名门望族达官显贵请她为筵席添彩呢。”莫尘缓缓道来,立马的换来了溪涧漓的好感,勾肩搭背兀自培养感情去了。知心人啊!这才是!
“听你这样一说这样的女子到真不失为一位奇女子。”涟漪挑挑眉,眼中绝对没有半点的看不起,甚至还有一些激赏的意思。
“似乎凤阳城还是我离开时候的模样。”莫尘太子看着往往来来的人流,有些蹙眉说道。
“到了现在我也搞不清楚,那个瑶姬要做什么了。”涟漪皱皱眉头。一切都太过顺利,太过的事情就很有猫腻在里面。
“扶风,你联系扶华了吗?他怎么说?”涟漪顿住脚步看着扶风问道。
“静候。”
涟漪皱皱眉头,就这么两个字?
“现下也没有什么心情逛了,怎么着?是找个客栈住下还是去哪里?”溪涧漓懒懒的倚靠在一旁的古柳树干上一副恹恹的表情。
“如今太子府怕是回不去了,不过我倒是有一处别庄,应该可以。”莫尘看看了皇城的方向说道。
“行,既然是你私人的地盘,怎么着都是你做主,拥有主导权。去你的别庄。”溪涧漓第一个举手赞同。见得众人均是没有异议,才圆满。
三天已经过去了,别庄整整待了三日,风平浪静的。
就在第四天早上,别庄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天宫使者扶华。
“属下扶华,参见女王陛下。”
涟漪示意他起来,这才仔细的打量着这位在天宫使者中第一位的扶华使者。亭亭玉立?还是女生男相?
“哇,这就是扶华使者,他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啊,怎么长得这般的嗯?女儿化?”风景夜挑高了眉毛看着眼前的扶华,有些舌头打结。
“哈哈哈,要问这个啊,我是最清楚的了?”溪涧漓一脸得瑟的道。
“扶华可是真真正正的男子,而且还是美男子,只是素来喜欢男扮女装,嘿嘿。”
众人皆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淡笑着,显得有些清丽可人的扶华,咳咳,真心的没有看出来哪里像点男人了,有这样好看的男人吗?
风景夜更是一副吃了一个死孩子的模样,滑稽之极。
涟漪看着有些了然的点点头,因为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是那晚在清秋的穿上,那天煞鬼说的话,这位扶华应该是那清秋的师父,而她却爱上了自己的师父。就是了嘛?那清秋已经是一位大美人的,怎么会喜欢上一名女子。
“你们不要惊讶,扶华这样的打扮并不是自己的喜好,只是情势所需。”扶风了解的说道,看着扶华那一副女儿态也是摇摇头,明知道是来见女王还不换会原来的模样,故意的吧!
“女王陛下,后天靖国会有一场国宴,靖皇已经知道莫尘太子回来了,所以必要是出席的。”扶华开门见山的说。
“扶华使者你是说他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就好像从不知道一样?难道他?”莫尘脸色一白倒退一步,心里明明还有一点相信当初那些派来追杀自己的禁卫军不是他派来的,跟他没有关系,或者他是受到瑶姬的胁迫,还有那么点去相信他,虎毒不食子啊,他当真做得如此决绝,就想六哥当年一样吗?自己终归也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吗?
“莫尘,别急着下定论说不定里面会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如今我们应该用另外一种目光看待这些事情。”涟漪见着莫尘那绝望的脸,终于是有些不忍的说道。
“就是啊,虎毒不食子,我是不怎么相信那靖皇老儿当真这么狠绝,想想他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总的后继有人吧。”尦老头也捻着白髯道。
“你们说的是?”扶华有些不明白。
“就是不就前靖皇曾经派人追杀过这位太子爷。”溪涧漓道。
“对了,扶华你不是一直在宫中吗?可有这样的事情,我终是不怎么相信这件事情的。”扶风也疑惑的看着扶华。
“这个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虽然说我是皇宫的女官,但是前一段时间我离开过凤阳城一段时间,你们说的拍禁卫军追杀这位莫尘太子我着实不清楚,不过我倒是记得那个时候那瑶姬什么秘修失败了,或许应该跟她有关系。”扶华说道。
“扶华,你可知道她秘修的是什么?”涟漪皱眉问道,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吧,那瑶姬曾经是圣地的圣女,只是后来因为什么事情给废除了,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将功补过,想要重新做回圣地的圣女,或许有着什么关系吧。”
“你的意思是说瑶姬是圣地的人。”涟漪肯定的说道,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能够解释清楚了,比如怎么会跟圣地的红袍鬼扯上关系,原来了,原来竟是如此。
“国宴,可知道为什么事情,这个时候举行什么国宴?”涟漪蹙眉。
“莫太子你可清楚这国宴是怎么回事,以前有这样的宴会吗?”风景夜转头问着莫尘。
“有的,国宴一般都是逢年过节,或者是遇到什么比较大的喜庆的事情才会举行国宴,一般国宴也就一个大规模的家宴,一般邀请的人范围有广泛一点,五品开始的官员都可以携带家眷去参加国宴。”
“哈,说白了,就是一个大型的聚会嘛,还国宴,唬我一跳。”溪涧漓拍拍胸口撅着嘴道,想想他的西凉也有这样的宴会,只是自己一向都是临时跑路的,也就从来没有参加过一次。
“既无大事,又无由头,却是要举行这个国宴,还点名的要归国的太子殿下参加,摆明的筵无好筵。”涟漪淡淡的说道,揉揉眉心,终于是要出手了吧。
“嗯,女王分析的完全正确,我所知道的他们已经知道了太子殿下带回了朋友,要一起邀请,想必应该知道了。”扶华赞赏的看着涟漪说道。
涟漪看了他一眼,继而眯眯眼睛点头“既然都邀请了,我们怎好推却。”倒是没有询问扶华这一茬先前怎么不说非得等到自己的点破,想必这位想来眼高于顶的大使者是在试探自己的能力呢。
一天过后果然收到了信息,太子回朝参加国宴,头一天下午宫里就来了太监宣旨,太子出席国宴,为表示感谢也特地邀请太子带回的几位朋友上前受赏。不得推延。
事情就这样子给板上定钉了。
国宴如期而至,扶华说就大大放放的去,宫里又他照应着。
通过扶风的 ...
(叙述扶华是一年前才偷偷潜入靖国皇宫了,听说是大祭司交代的,至于是因为什么去靖国皇宫扶华倒是没有说,这一点扶风也不知道。
当然涟漪也没有追问。因为在她看来对方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没有妨碍道自己的利益行事,她一般不会过问。
“殿下,到了。”一路的摇摇晃晃终于是到了目的地。
涟漪跟随着下了马车,在青衣太监的带领下穿过一道道宫墙又是一道道的长廊。
“这皇宫的守卫怎么会如此薄弱,这一路走来都不见得有巡逻的侍卫,你们靖国难道是太穷了,连着小贼都不会光顾惦记,还是太过富有了,已经没有那心思去惦记着别人家的东西了,真是羡慕死我了。”溪涧漓摇晃着扇子一路行来那嘴巴就没有停过,叽叽喳喳的,比那小喜鹊有过之而无不及。
处处灯火通明的,只是着一路行来却是没有见着几个人来,也没有任何的喧哗声,太奇怪了!
涟漪跟在后面细细的打量着四周,太安静了,简直安静得有些叫人心底发慌,尽管是灯火通明的,但是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型怪兽,他们正在它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慢慢走进它的口里。
“好安静,莫太子,你们国宴都不会请一些歌姬舞姬之类嘛,也没有观礼的,这样的国宴实在有些无趣。”风景夜撸撸袖子,全身戒备一脸轻松的说道。
“会的,今天有些奇怪。”莫尘也皱紧了眉头说道。
“福公公你这是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我记得国宴应该是在升华宫进行,不是勤政殿。”莫尘驻足看着那微微佝偻着背背的老公公说。
“喔,是升华宫啊,瞧瞧多亏殿下提醒,不过先前陛下有交代先带殿下去勤政殿,殿下就随着老奴来吧。”那福公宫顿住脚步头也没有回,佝偻着脑袋说道。莫尘皱皱眉,复杂的看了那福公公一眼。
“既然似父皇的意思那就先过去吧。”
“丫头,丫头,这个福公公有点不对经啊。”尦老头凑过来将涟漪拉住低声的说道。
“怎么了?老师是看出什么来了吗?”涟漪心下一惊,难道这个皇宫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存在着。
“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就是觉得这个福公公有点,有点,怎么说呢,没有人气。”尦老头纠结着眉毛挤出这么个词语来。
“没有人气,什么意思?”涟漪蹙眉,人气?
“哎呀,就是没有活人的气息,或者说是活人的气息很淡,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制住了,就是这个意思,而且啊,我觉得自从进来这个皇宫就感觉阴森森的,虽然灯光摇曳如同白昼,却是透着冰凉,一阵风过还能隐隐的闻见血腥味,很淡,不注意是嗅不出来的。”尦老头皱紧眉头说道。
“女王,听尦师叔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们可能上当了。”扶风低低说道。
“你说什么,怎么回事?”涟漪大惊。心中不好的感觉越发的浓郁起来。
“就是先前来见我们的扶华,我怀疑是圣地的人假扮的,不是扶华本人。”
“怎么早点没有察觉到。”落千寻瞪着他。
“这个,扶华先前是传信说静等,我以为是他有另外的安排便没有多疑,可是过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扶华既然知道女王已经来了没有道理只是传信却是不见人,既然是传信那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在凤阳城,我真是大意了,竟然糊涂的推算两天的时间无论他在哪里都能够赶来,就没有怀疑那个扶华是假冒的。”扶风懊恼极了。
“我想你当初接到扶华的信,已经被经过手了吧,否则他们不会让我们过了三天自在的日子,目的就是消除你的疑虑,好顺利的带我们进皇城。”涟漪冷下脸说道,真是够聪明的,想必这些天他们的活动都在那些人眼皮子底下吧。
“女王分析的是,只是我担心扶华现在身在何处。”扶风皱紧眉头,想清楚一切,关键是现在真正的扶华在什么地方。
“现在担心也无济于事,眼下我们将要面对什么也还不清楚。”
“涟漪,我们既然知道了这是一个圈套,我们还要继续走下去吗?”溪涧漓难得的收起了那招牌式的笑有些严肃的问道,扇骨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手心。
“嗯,既然来了就没有退缩的理由,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怕是容不得我们去退缩了。人家费尽心机邀请我们来参加国宴,眼看着我们进来了,几乎轻易的放我们离开,我们何不顺其自然,再伺机而动才是最好的方式。”
“既然这样了,那好吧,就奉陪到底了。”溪涧漓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女王,如果扶风没有猜错的话,那先前假扮扶华的应该是圣地的人元圣子,在圣地的三大圣子当中就属人元圣子最擅长易容,百分百的很难被识破。”
“喔,你确定,圣子嘛,好啊,竟然来了这么一个大号的。”涟漪挑眉有些雀跃一试感觉。
“女王可不要轻视了他们,能够被选中圣地的圣子,起能力绝对不是不是泛泛之辈。”扶风有些担心的看着涟漪。
“放心吧,我从来没有轻视过他们的能力,只是这一次绝对不允许让他们轻易的逃过。”上辈子就输给了他们,岂会再次输给他们。圣子嘛,她很期待。
“人元圣子,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溪涧漓眯着眼睛冒了一句。
“到不能这样说,圣地的三位圣子,分人元,地元,天元,这三位圣子我也只是见过两位,那天元圣子却是从来没有露面过,就是大祭司都不曾见过,被他们藏得很好的样子,但是这三位的圣子的能力应该是各有千秋的,例如那人元圣子就是最擅长改变容貌,那地元圣子就是轻功非常的好行动起来就似幽灵一样,到了你眼前你都不一定会发现他,至于那天元圣子,不清楚了。也就是他行踪最为诡秘了。”扶风想到大祭司说道那天元圣子也是老眉深皱,想必是一个狠绝色。对手并不可怕但是那种明知道是对手却是对其了解皮毛不知的,甚至连着是男是女的都不知道,那就大事不妙的。
“天元圣子当真这么厉害吗?圣地圣主历来是否是天元圣子最有希望当上圣主?”涟漪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有点麻烦了,一个狠对手被对方雪藏了,随时出来在你身边就能给你致命的一击,因为你不知道谁是。
“这个到不一定,像现在的圣主确实是曾经的天元圣子,可是上一任圣主确实人元圣子。”扶风说道。
“你们就没有一点天元圣子的消息吗?”涟漪皱紧了眉头,他们这些一向与圣地打交道的人都不知道人家的圣子是哪位是在是有点……
扶风摇摇头。
“哎呀,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呢,到时候出现了就自然知道了,现在当紧要的这个莫须有的国宴。”溪涧漓晃着脑袋蹭到两人身边说道,眸光转向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丝幽光闪过,眨眼消失,就是人精一样的落千寻与涟漪都没有瞧见。
“嗯,小溪子 ...
(这话说得正确,丫头啊,现在就想想怎么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我总觉得阴森森的。”
“就是就是啊,这个地方小爷不喜欢着实很不喜欢呢。”溪涧漓再次催促。
“我们走吧,总是要面对的,孤王倒是想知道这次瑶姬那毒妇又翻起怎样的浪来。”落千寻拉住涟漪的手坚定的说道。
“丫头啊,那种感觉好像又强烈了很多。”尦老头皱着眉头嗅着鼻子。
涟漪摇摇头,她半点也没有问道,侧首看向落千寻,后者也是摇摇头,他也没有嗅到那尦老头口中那淡淡的血腥味。
“小心点。”
一路顺顺利利的来到勤政殿,殿门大大开着门外也没有半个侍卫把守着,整个殿内似乎也是空荡荡的。
那福公公似乎跟着木偶人一样径直走进殿内就低垂着头恭敬的站在一旁,也不招呼他们,连着莫尘太子也给忽视掉了。
这样算是大不敬的,是要被拉处处砍脑袋,可是现在没有人会想起这个福公公这个大不敬要被砍脑袋的问题。
“大胆福禄海,你干什么,你说父皇在这里见我们,现在人呢,勤政殿一个人也没有,你假传旨意有几个脑袋可掉。”莫尘进来就看见空空荡荡的勤政殿,当下涌升一股不好的感觉,当下就是对着福公公的就是大骂。
涟漪拧眉上前扯了扯莫尘的衣袖摇摇头。
莫尘瞪了那福公公一眼便是朝着大殿中大吼道“毒妇瑶姬还不快出来受死。”
大殿荡起阵阵回音,却是不见得半个人影。
‘嚓’一声脆响。
“哈哈哈,莫尘太子,欢迎回朝,喔,真是不错呢,还带回了这么多的新朋友来了。倒是没有白去南月一朝。”大殿内霎时响起一道叫人心底一凉的声音,紧接着屏幕后一道闪过,大殿宝座上就出现一道人影,正是瑶姬。
“瑶姬?”
“瑶姬。”
“毒妇你将靖皇陛下怎样了?”穆元帅一个箭步上前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瑶姬,心里只要一想到靖国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都是摆这个恶毒的女人导致的,心中正是一口郁结之气不能消除。
“哈,这是哪里钻出来的糟老头子,瞧瞧瞧瞧,一脸的邋遢样,也就你们靖国这个落魄的国家才会养育出这样邋遢的人出来,怎么你很关心你的靖皇啊,哈哈,不错喔,不过你很快就能见到他的,不要着急哈。”瑶姬眉目微转落在涟漪他们这边,嘴里发出一阵啧啧声。
“哟,这不是咱们战神陵兰王嘛,还有我们更加了不起的樱花公主,莫尘小子你真是好面子啊,居然将这样的大人物都给请过来了,真真是太好了。”
“瑶姬,当日你侥幸逃出来南月,如今孤王看你还要往哪里逃去。”落千寻微微松开涟漪一脸冰寒的说道。
“哈哈,逃,逃什么?谁逃了?本圣女吗?哈哈,我为什么要逃?这里才是本圣女的地盘,南月那只是本圣女临时落脚点。不过今日你们居然敢擅闯本圣女的地盘,你们想到了自己会怎么死去呢?”
“哼,什么本女女本圣女的,真是不知羞,一个被废掉的圣女而已,还在老夫面前装腔作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尦老头冷眼讥讽道,从来没有看出那一张叽叽喳喳的嘴巴里还能吐出这样的话出来。
涟漪当下就诧异看了他一眼,确定自己没有产生幻听。
“你住口,本圣女是圣地的圣女,哼,等将你们不知好歹的乱事者清理掉,本圣女就可以回到圣地去了。”瑶姬说完疯狂的大笑,一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象中一样。
“丫头过来。”
涟漪正待要询问落千寻是否交给他处理,尦老头低声冲着自己勾勾手。
“老师,怎么了?”
“丫头,这个女人或许已经不是你们以前见到的那个女人了。她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尦老头皱紧了眉头说道。
“老师,你可以看出是什么吗?跟你在外面感觉到的是一样的吗?”涟漪也有点心惊了,没有想到瑶姬为了那个虚名真是涉密事情都做得出来,最后连自己都不肯放过。
尦老头摇摇头“很难说,这个女人对自己真是够狠的,不过,丫头你还记得当初在扶殇王墓里面见到那祭尸吗?”
“老师是说难道瑶姬对自己用着蛊,将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可是看着不怎么像啊?”涟漪仔细的瞧了瞧瑶姬,简直是南辕北撤很难将两者联系到一起去。
“正是这一点所以我才没有看出来,但是那种气息非常的相似,以着老儿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应该就是那东西,只是比那东西更加完美了些,至少不会使人变了样子。”尦老头一脸的笃定,叫的涟漪不得不慎重考虑。
“怎么了?”落千寻拉住涟漪的手有些担心的问道。
涟漪摇摇头“一个很不好的猜测,跟祭尸有关系。”
“你是说?”
涟漪点点头。
“樱花公主,真是没有想到在本圣女的有生之年还能再次见到你,不过很遗憾,我很快就要再次看不见你了,你早就不该存在了,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得好。”瑶姬有些疯狂的说道,看着涟漪的目光也隐隐的泛着红光,就跟着魔了一样。
“果然是这样,这个人已经彻底将自己的灵魂出卖了灵蛊了,不要轻易靠近。”尦老头大喝一声,一脸戒备并且快速的在几人身上洒下了一种很难闻的药水。
“老头,你干什么啊?这是什么水啊,怎么这么臭啊?”溪涧漓差点跳起来,连忙避开那药水,但是终究是没有逃避开来那臭水浇洒在他身上顿时给气得直冒青烟的。闻闻自己变臭的身上,顿时没好气的瞪着尦老头。
“你闭嘴,臭小子,我是在救你,你还给我叫,如果没有着药水护着,你迟早会变成跟她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愿意。”尦老头顿时没好气的瞪回去,这个小子简直就是不符好。
“哈哈,尦裘,没有想到会是你,难怪刚才见到你有那么点眼熟,原来是那个老头子,想你一大把年纪了正好可以高枕无忧的安享晚年,怎么就跟一起跟着来送死呢。”瑶姬似乎发现新大陆一样淡淡的说道。
“哼,老头子的生死还无需瑶姬你来惦记,受不起。”尦老头很牛叉的哼着鼻子。一脸很不高兴与之说话的模样。
“瑶姬,你把我父皇弄哪里去了,你究竟做了什么?”莫尘终是不安的问道。
“瑶姬,我只问你一件事件,当年的初雪郡主是不是还在世,如今正被你软禁着?”落千寻蹙眉说道,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本来是他母亲的,可是到了这一刻他却是一点都叫不出来母亲这两个字眼,难道是涟漪之前给自己说的那一番,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南月的皇子?对于瑶姬的那种刻骨的恨意也悄然间下降了很多,突然发现这么多年自己所憎恨的是什么,不知道了。
“千寻?”看出落千寻彷徨无措的涟漪不由得担心的叫唤了一声,拉住他略显 ...
(得冰凉的手捏了捏。
“我没事。”
“哈哈,初雪,哎呀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她确实在我手中,陵兰王,其实我们只见并没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你的母亲也还在世,当年郡王府惨遭灭门也是皇太后下的命令,我呢顶多算是一个看客,现在你想要救回你的母亲,可以我给你这个机会,子要你将你身边樱花公主送给我,我就立马放了你的母亲。”瑶姬把玩着金手指云淡风轻的说道。
“你觉得这可能吗?”风景夜率先就搭腔,要王那王后去叫交换自己的母亲,指不定就是一个圈套,这个女人到时候就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哈哈,可不可能那也是垫在公平条件上的,陵兰王若是这样子不满意的,那么我再加上一条,噬魂蛊的解蛊法,怎样这个条件足够了吧。”瑶姬看着落千寻抛下最后的压轴,她就不信了他会不答应,想来他也应该知道楚涟漪的身份,算起来是他小姨,难不成他对自己的小姨还有那样的心思,哈,想想还这是天助她呢。不过她当真是没有想到楚涟漪会是当年的樱花公主。
“不管你抛出什么条件……”落千寻当下相爷没有想就要拒绝,任何条件相与都没有一个涟漪重要。
“你真的有噬魂蛊的解蛊之法,难道当年是你在千寻身上下来噬魂蛊。”涟漪急忙打断落千寻一脸寒霜的看着上位的瑶姬,果真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做的,她还真是小看了她了,当年她还只是觉得她大不了就是爱在儿女情长上吃醋,耍耍手段,当然是拥有别人没有的势力,但是她也是那样子做了,没有想到最后还给她来了这么一手。好啊。这样说来她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做戏了,只是在做戏了?做戏给谁看,给圣地吗?为什么要给圣地看,这那一场场的戏码,不惜毁掉一个国家。
“樱花公主就是樱花公主,不不不,准确一点的我应该叫你女王陛下,说起来你还真是好命,上辈子不仅是南月乃至四国的风云人物,追随你的人何其之多,还是那神秘国度东泽天宫的女王,转世重来居然成了战神陵兰王倾慕之人,说起来你虽是好命,不过,好命你却是无福消受。他身上的噬魂蛊不是我出手,但是我却推波助澜了一下,当然有解蛊之法了。怎样,女王,跟我走吧。”瑶姬朝着涟漪露出胜利的微笑,仿佛她做了这么多为的就是楚涟漪这么一个人,当真真是太看得起她啊。
“好,我跟你走。”涟漪看着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就答应。
“我不准。”
“涟漪。”
“丫头。”
“王后……”
来自不同的人,却是同样的不赞同。
“你干什么,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胡来。”落千寻危险的看着她,难道看不出来这是瑶姬设下的圈套吗?平日里脑子那么灵光这会子怎么泛起傻来了。
“我没有胡来,我……”涟漪看着他回答的很认真
“就是啊,丫头,我不赞成哈,解噬魂蛊的方法,老头子我一定会找出办法的,你犯不着去冒险,那个妖女想来诡计多端且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对自己都不放过下那样的狠手将自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怎么会轻易放过你,不能莽撞。”尦老头捉急了,就差没有团团转。
“对对对啊,涟漪啊,你要这样一去不小心挂了,那我岂不是找不到媳妇了,不行啊。”溪涧漓上前就要抱住涟漪以防她做出什么防不胜防的事情,当然被涟漪一只手给撑住胸口挡住了。
看了众人一眼,摇摇头说道“我没有脑子发傻,而且我很清楚,噬魂蛊如果真如老师你说的那样,大祭司不可能这么多年了,都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既然如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自然不能放过,所以我跟她走。”
“我,我,这个,丫头,你冷静点。”尦老头顿是就捉急了。
“我说了,不准,你敢擅自行动我立马就了结了自己。”明知道危险,明知道可以轻易化解,明知道,他身上的东西都伴随着他这么多年了,只要他每次熬过去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她敢因此冒险陷自己于危难,他宁愿立马死去,因为他不能想象以后在他在的日子里却没有她,他将怎么过,过着还有什么意思。先前那几个月的伤痛与绝望已经足够,他万万不想要再来一次。
涟漪转头看着落千寻愤怒决绝的脸,眉梢挑了挑下一秒却是弯了嘴角,这个人,这个人啊,怎么这么叫人想要去爱呢,就算这样就死了也不失一件浪漫的事情啊,不过呢,她还没有活够呢怎能轻易言死,这一世,她要与他长长久久的幸福的活下去。
伸出手抓过落千寻冰凉鼓着青筋的手,包裹在手中抚了抚接着又搓了搓,直到手背上的青筋平复,手也恢复了一点温度,却没有立即松开,反而反手握着。
“我现在很清醒,你信我,我现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信我,我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难,你信我。”定定的看着落千寻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每说一句手下更是加重了几分。
落千寻轻蹙眉头,看着一脸认真的涟漪,终是闭了闭眼睛,继而睁开看着涟漪“我信你。小心。”
“什么,王,你怎么会同意王后她?”
“陵兰王,我们可都是在劝说你怎么?”尦老头没好气的看着落千寻。
“落千寻你想害死涟漪啊,她糊涂看不清局势,你还看不清楚吗?难道你真的要为解掉自己身上的蛊毒就要涟漪去冒险。”溪涧漓一把拉住涟漪,瞪着落千寻,一副要与之决斗的模样。
“我清楚自己的做什么,但是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她嘛?想要伤她先必自伤。”落千寻缓缓一笑放心的看了涟漪一眼。
涟漪笑了,这才是她喜欢的那个落千寻。
“瑶姬,我可以跟你做,甚至替你完成你重新做回圣女的愿望,但是噬魂蛊的解药,你要交出来,不过现在我却是不怎么相信你,要是万一我跟你走了,也完成了你的愿望却是发现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我岂不是偷鸡不成失把米。”涟漪微微一笑松开落千寻的手上前一步看着瑶姬摊摊手一派从容。
瑶姬审视般了看了她一眼,先前他们之前的交谈和最后的不能阻止她都是看着眼里,这个楚涟漪甚是厉害她不能不防,不过再是强悍的人都是有弱点的,列如她,有关落千寻的一切就是她的弱点。哈哈终于还是落在她手中了,哈哈有了她在手回到圣地又岂会是圣女那么简单,或许圣主还会……
“这是自然,既然我能这样开口自然不会骗你,因为我知道噬魂蛊也称天蛊,也就是上天的意思,每每一到苏醒的时候就会遭来天雷,宿主会受到极端的酷刑,不过我到是看出来,你也为了这噬魂蛊煞是费心呢,居然可以用自己的心头血炼药帮助延长噬魂蛊的觉醒的周期,真是大胆又疯狂的行为。”瑶姬看着涟漪有些似笑非笑的。心中更是滋生出一股子嫉恨,为什么自己给那个人做了那么多,那个人却是依旧连自己看都不愿意看上一眼,这不公平。
“涟漪你。”落千寻看着前面傲然独立的 ...
(涟漪又是震惊又是心疼,原来,原来,难怪她每次炼制出抑制噬魂蛊苏醒的药丸都是叫楚乔给自己送来却不是自己,原来,原来竟是,因为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又不能叫自己发现是吧,再是不肯再服食那用她心头血炼制的药丸吧,这个傻子,怎么可以这么傻,这么叫人心疼!
“千寻,我没事。”回头淡淡一笑,继而看向瑶姬,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凉意“我选择信你,但是你的话太多了。”这件事情就只有自己和楚乔知道,连尦老师都不知晓,是她在那宣纸的药谱上偶然发现的这个方法。这个瑶姬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喔,我话多吗?我怎么怎么不觉得呢,这样说来你就是相信我有接噬魂蛊的方法了,那就跟我走吧。”
“涟漪,你真要去?”
“丫头。”溪涧溪,尦老头皆是不放心的看着八头牛都没可能拉回来的涟漪,只有干捉急,顺便狠狠的瞪着落千寻。都是他,怎么就不知道阻止。
“瑶姬我始终不明白,你所做的这一切你究竟是为了一个什么,圣地的圣女吗?我记得圣地的圣女只是一个序号,连着圣主的候选人中圣女都不会入格的,圣女真的有那么重要?能让一个人背弃自己的良知做下那么多天理难容的事情来。”涟漪一步步靠近,冷冷的说道。通过两世以来她对这个瑶姬有了一种新的看法,她为何如此执着圣女这个虚号?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像一个什么都知道的模样来教训我,你是什么都有了,高贵的身份忠诚的属下,关心的朋友,还有亲密的爱人,你什么都不缺你能明白什么,我就是看不过那些什么都过得顺顺利利的人,一看见了我就越是想要去破坏。”一下子变得面目可憎起来。没错她就是要选择楚涟漪这个她羡慕更多的嫉恨的人,她要看看当她失去所有的时候,或者别人看着她走上绝路的时候会是什么一副样子,又能为她做到何种状态。
“你真是疯了。”涟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她其实也是一个可悲的人,身为圣地的一个棋子,而且还是一颗被遗弃的棋子,还一向想着回去,坐回那颗有用的棋子,别人一定会觉得这人脑子有病,但是她却是看到了另外一种,当一个人从晓事开始就明确知道自己所在位置和肩上所担负的责任,便是会为那些东西奋斗从而找出自己生存下来的理由与意义,那些东西就变成你信仰一样存在的东西,但是一旦你所倚靠的拥有的,信仰的和觉得有意思的事情都消失了,你就会千方百计的找回那个自己,让自己内心不再彷徨不再觉得活着没有意义。这或许是圣地惯用的手法吧,心里工作做得之严密即使是棋子却依然那么死心塌地的为其卖命,想想也是一种悲哀啊!
所以这瑶姬虽然恶贯满盈,万死都不能解其罪孽,但终究是可悲的。
“瑶姬,你也很可悲。”涟漪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哈哈哈,疯了,我想我的确是疯了,可悲,可悲吗?不曾觉得,等到将你们都收拾了什么疯病,可悲都将化作乌有。”
瑶姬看着渐渐走进的涟漪,伸出手就能触及到的位置。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残虐的笑容“楚涟漪我早就说过你不该回来的,你不该再存在的,我还是先送你离开吧。”说完手掌快速的抬起,可是下一秒那还见得那是手,那明明就是一根枯枝条,枯枝条的顶端有分有五根大小不一的小指头没那模样应该是属于手指。
“涟漪。”
“丫头。”落千寻,溪涧漓等人看着这一幕眼里据是惊惧,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尤其是落千寻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枯树枝手,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幕,几个月前也是这样的可怕的东西,现在要个毒妇依旧会这一招,他怎么能不心急,更是后悔先前怎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
涟漪看见瑶姬对自己身处的‘手’也听到身后那一声焦急的呼喊声,甚至还有破空之音,心底微微一暖。
“这一刻你是不是特别的后悔先前的决定?”耳边是瑶姬如同催命符一样的声音。
涟漪没有出声,甚至都没有看那就要制住自己的枯枝手,但是就在那枯树手要接触到自己的时候,变故突然就发生了。
冷冷的勾起了嘴角在瑶姬极度诧异的表情中,那些枯树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就那么的定格在空气再也动弹不了,莫说是要制住涟漪了。
“怎么回事?”瑶姬惊恐万分的盯着涟漪满眼的不可自信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动弹不了了。
“怎么了,不好意思啊,刚才很不小心的对你用了点小东西,你现在应该能够清楚感觉到才是呢。”涟漪移开身子退后一步淡淡的说道。
“你对我施用暗器,没有想到东泽女王是如此卑鄙的人。”瑶姬扭曲着嘴脸,那表情似乎要吃了涟漪。怎么回事,她自然清楚了,真是没有想到楚涟漪竟敢对自己使用暗器,现在那感觉到后颈子与身上好几处的地方疼痛难耐,尤其是要想要动一动,那就是锥心的疼痛,她不会轻饶了楚涟漪。
“卑鄙?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一个笑话,因为这个词语,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这个词语,因为你们本身就是最好的诠释,没有比你们圣地的人更卑鄙的了,我这点小伎俩根本不足挂齿,当然用在你们这类人,不,应该是怪物身上那就是名正言顺了。”涟漪笑笑,云淡风轻的说道。
“楚涟漪,你住口,你以为你制住了我就那个逃过了吗,哈哈哈,真是太天真了。”瑶姬疯狂大笑,尤其涟漪口中的那一声怪物彻底是扯开了她的伤疤在洒上不把盐,狠狠的揉捏。
“是吗?我们不妨堵上一睹。”涟漪缓缓一笑倒是不慎在意。她坚信暗处定有几双眼睛在注视着,从她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
“啧啧,都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口气不小呢,怎么着?你说这要是一把火给点着了,这枯树枝会不会烧得格外的旺啊!”溪涧漓凑近瑶姬那枯树枝的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还拿着扇柄在上面敲了敲,发出很清脆的声响。
“听听这声音应该烧起来很漂亮,你们想不想看?”溪涧漓邪邪一笑追问着大家意见。似乎只要有一个人点头,他就会照做。
“西凉帝,你敢。”瑶姬认出了溪涧漓咬牙切齿的道,脸上终是裂开了一丝痕迹,那是恐惧。要知道,这**是最惧火的。
“好了,你这小子给我过来,这梦露株是最惧怕火焰的,哪怕是一点的火星就会轻易的燃烧起来,她还有用处,你小子少在一旁出馊主意。”尦老头将溪涧漓一把拽开自己倒是凑近了仔细打量起来那渗目的枯树枝,那认真的仿佛是在研究一个绝世的艺术品一样。
涟漪有些头痛的揉揉眉心,对于这对活宝师徒很是无言。
“哎呀呀,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该说见过了绝对不为少数,没有想到还能在有生之年见到这样的邪恶之王中的魁宝,还以为早就绝迹了没有想到啊,真是没有想到。”尦老头打量一番发出这样的感慨。
“老师你知道它,梦露株,是什么 ...
(东西,也是蛊吗?”涟漪蹙眉看了看那枯树枝说道。
尦老头一阵摇头晃脑的“是也不是。”模凌两可的回答。
“老头,什么叫是也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卖什么关子,最是可恶。”溪涧漓哼着鼻子瞪着他。
“你小子懂个屁,什么都不懂少搭腔,尽会出馊主意。”尦老头好不想让的顶回去,战火一触即发。
“你在多话就给我回去。”涟漪略含危险的看着溪涧漓。
“老师你说说这梦露株,可有什么讲究。”
“这梦露株啊,你可以说它是蛊,也可以说它不是蛊,怎么说,这个可能跟它的生活习惯有关系,它们一般生活在阴暗潮湿就是阴气很重的地方,越重越是适合它们生长,而且在一年之中这梦露株有一半的时间则是以虫子的模样出现,另外一半的时间则是以这样的枯树枝条存在。”
“还有啊,这梦露株如果被采用,也就是被吞噬了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就会遭受最惨不忍睹的痛苦。”
“就像她这样。看她运用的很好啊,哪有什么痛苦?”风景夜指着已经疼得晕过去的瑶姬,心底着实的有点发寒。这还是人吗?手脚皆已化作了枯树枝,连着脖子都是,脸上也是布满了树根模样的鬼东西,真是看上一眼都恶心得半死。
“呃,是的,那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梦露株占据了主导地位,作为回馈自然可以加以利用。”
“老头你能说明白一点嘛?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的?什么主导地位?”溪涧漓摇着扇子一脸求知欲强烈的问道。
“一旦梦露株不论是虫子状态还是,枯树枝状态一旦被人服用过后,就会在身体里面生长,想要占据着身体的控制权,如果人战胜不了梦露株,就是梦露珠占据主导地位,身体也会渐渐的变成不再是身体,脏腑和器官渐渐会化作树枝,也就是说你的身体会成为梦露株生长的土壤,呐,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俨然是梦露株占据了主导地位,但是一旦人占据了主导地位,那么梦露株则会提供能量,一种修炼一种邪恶武功的能量。只是至今无人修炼成,倒是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邪功了。”尦老头咂咂嘴,毕竟正常人又不是疯子,干嘛要拿自己做实验啊,弄个不好就被梦露株占据主位,你就死白白了。
“原来是这样。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却是有着这样邪恶的本质。”涟漪张了张嘴,想想那个惊心动魄了争夺主导权的过程想必就是最痛苦的时段吧。
“只是我比较奇怪的是,看着这梦露株被她服食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保守估计也有五六年了,怎么会到现在才展露出来,看着应该就是前不久才出现最终结果的,这不符合啊?”尦老头蹙紧眉头盯着那枯树枝,百思不得其解。
“长老的意思是?”落千寻冷淡的声音响起。
“这梦露株一般服食之后最多一个周天就会争出最后的结果,可是这个瑶姬厉害了,潜藏了很多年了,居然到了这个时候才见分晓,着实奇怪。”
闻言涟漪将目光落千寻脸上,“可知他们在人体里面是如何吸食阴气供活的?”
“啊?如果可能的话就是吃阴性药丸,但是炼制这样的药丸颇为的费劲,药材也很苛刻,当然也有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阴阳交合术,这是最快,也是最没有副作用的一种方法?你们的意思她,可是她是一个女的,怎么会?这不可能。”尦老头看了看瑶姬立马摇头否认。
“那如果曾经有一个男人也服食了这东西,采阴,在于她,有没有可能?”涟漪说得有些含蓄。
尦老头恍然大悟继而点点头“这样的话是可行的,因为两个宿主都是梦露株占据着主导地位,只要两人交集,它们能够自我感应或许生存的能量。”
“原来如此啊。”涟漪顿时明白的点点头。
“丫头,怎么了?”
“老师你还记得当初那假的长倾国师吗?”
点点头“嗯。”
“他是圣地的人,也食用了梦露株。难怪南月那么多年来莫名失踪那么多的宫女,原来最终原因是在这里。”
“啊呀,这样说来她是想控制梦露株,不过最后却还是失败了。”尦老头点点明白了前因后果。南月的那档子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就算是失败了,你们今天也休想再逃出去了,就留在这里给我陪葬吧。”空气中传来瑶姬恶毒的话语。
“终于是痛醒了,真是时候。”涟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楚涟漪你不得好死,你。”瑶姬咬出血迹吼道。
“是吗?”涟漪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一脸的无畏。
‘咔嚓咔嚓……’涟漪的话才一落下就听到一阵听着很不舒服的咔嚓声。
“怎么回事?”
“什么东西?”
“好浓重的阴寒之气,难道是?”尦老头皱紧老眉毛低估一声,继而满脸惊惧的看着殿门口处。
“是梦露株!”扶风看着殿门口伸手在空气重抚弄了一下喃喃道。
“老师,你们的意思是,瑶姬……”
尦老头点点头。
“哈哈哈,我说过你们一个也别想逃出去。”瑶姬听着殿门外的动静疯狂的大小道。
“是靖皇,还有秦相,尚书大人,内阁史臣,这是,他们……”穆云帆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
“父皇,母妃?”莫尘晃了晃身子有些站不住的看着最前面那最熟悉的两个面孔真是他的父皇与母妃。
“毒妇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哈哈,太子殿下这不是很清楚吗?我可是好心的请你们前来参加靖国国宴的,既然是国宴怎么可能没有足够的人呢,还得劳烦太子殿下来主持呢。哈哈哈哈”
“毒妇我劈了你。”莫尘目赤欲裂,手掌挥起掌风就要打向瑶姬。
“莫尘,你冷静点。”涟漪及时拉住他。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前面的是我的父皇与母妃啊。”
“我们都知道,可是现在的他们已经不算是你的父皇与母妃了,而是梦露株的宿主一块肥沃的土地。”尦老头皱紧眉头说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不是,不会的。”一定有办法解救他们的,莫尘癫狂的揪住尦老头的衣襟。
“哈哈,中了梦露株是没有办法可以解除的,他们注定要成为我的奴隶。梦露株的宿主体们,你们还等着什么,前面有你们最可口的食物。”
“呜呜呜,咔嚓咔嚓。”一阵怪叫,那些熟悉的人那手和脚慢慢的变成了枯树枝条,脖子也变成了一截长满疙瘩十分渗目的枯树敢,脸上也布满了像树根一样的细小根须。
“父皇,母妃,是我啊,你们不认识我了吗?”莫尘朝着那为首的两人叫道。
“不要靠近他们?他们听不见的,他们只是瑶姬炼制出来的傀儡,是不具备意志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就是一些饥饿的掠食者 ...
(。你一靠近就会被他们无情的撕裂。”扶风牢牢的抓住他。
“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莫尘指着瑶姬大吼着,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制造出来的,怎么到现在还要留着她?
“你冷静些,他们都是她炼制出来的,杀了她就等于是变相的杀了他们,你要这样做?”风景夜擒住他狠狠的说道。
“我……”
“老师,梦露株真的没有办法可以解除吗?他们?”涟漪凝重的看着那些没有人性的靖国上下,心中也很悲愤想到了这个国宴本根就会是什么国宴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没有,梦露株本来就算是已经绝迹的,这些都只是因为瑶姬的血液炼制出来的,并不是直接的服用梦露株。解法真的不知道,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了解他们。”
“用火攻?”
“是的。”
“瑶姬,如果我们先处理了她,呢?”
“不能,最后的宿主则是梦露株的根源所在,按道理说是除去了根源就算解除了祸患,但是梦露株一样,如果宿主有炼制出傀儡,在没有灭掉傀儡之前先灭掉了宿主,那么宿主的力量就会转接到傀儡的身上,同时也就赋予了不再惧怕火焰的焚烧,与我们不利。但是如果我们先除掉的是这些用血祭炼出来的傀儡,那么同样的就可以消减很多根源宿主的力量,这个就是梦露株邪恶的地方,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考究它们。”尦老头如是说道。
“太子殿下?”扶风看着莫尘,这最后的决定还是得看看他的意见。
“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太子殿下,容老头子说上一句,如果靖皇与你母妃知道,他们一定会支持你的做法,好结束他们,因为没有哪个人能够承受自己的身体变成一快土地。”
“小溪子,火种呢?”
“老头给你。”
“你们让开一点。”
“父皇母妃,对不起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会给你们报仇的。”莫尘抹了一把血泪亲手将火苗引在一个官员的身上,只听得‘轰’的一声一长串火苗熊熊燃烧,差点窜上了房梁上。那人都没有吱一声就化成了一堆灰烬。
“你们动作快一点。”风景夜没好气的看着那跟摸大娘没什么两样的溪涧漓,他都快要抵挡不住了吗,那家伙还在那里慢悠悠的。
“哎,就来。”溪涧漓悠悠的拿着一颗火种。
“这个拿去,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被他们拖死。”涟漪将身边的一个枯树枝人踢开将一颗黑咕隆咚的小黑球丢给溪涧漓。
“哈哈,这东西好。”溪涧漓抱着那黑球乐芝芝的。
‘呜呜,咕咕噜噜,傲傲傲。’一阵阵的怪叫,这些傀儡发疯一样的蹭过来。
“嘭。嘭”连续两三声爆炸。一大片傀儡化作灰烬。
“噗!”瑶姬一口鲜血喷出。瞪着与傀儡交战的人“你们胆敢。”
嘶叫声,吼声,爆炸声。
直到最后一个傀儡被焚烧干净。
“你就是最后一个了。”落千寻飘落在滚倒在地上的瑶姬冷冷的说道。
“落千寻,你不能杀我,你不救你母亲了,你要是杀了我就再也别想救到你母亲。”瑶姬咬碎牙根泣血道。
落千寻看着他有一丝的犹豫道“你说的对现在我确实不会轻易动你,但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我母亲的下落。”
“长老如果将她身上的这些东西一根一根的截掉应该不要其性命吧。”
“呃,这个确实不会死,但是我想着你还是最好杀了她直接一点,要是斩掉她的这些梦露株的枝条那有着双倍的痛苦,梦露株一旦受到外界的攻击就会给宿主双倍的痛苦。”尦老头张了张嘴巴,有些迟疑,那太惨了。
“如此甚好!”落千寻波澜不惊的道。
“落千寻你不能这样做。”瑶姬惊恐万分。
“是吗?”手起刀落一截手指摸样的枯树枝就给切落了下来。
“啊!”一声惨叫。
“嘶,这家伙真狠,我看着对感觉到痛了。”溪涧漓摸摸手臂。
“你说是不说。”
“你,你,你再也别想知道,我会让你后悔莫及。哈哈哈”
“啊……”又是一根枯树枝手指落地。
“桀桀桀,桀桀桀桀……”
“什么东西?”
“小心是天煞鬼!”
“瑶姬呢?”
“在那里。”
“哟,这里好热闹,怎么着这么多人连着来欺负一个女人吗?”待看情况情况,殿门口站着一红衣男子,那一身红衣迎风而动,三千乌丝也迎风而动。雪白的连带着点阴柔的美感,较长的睫毛天然的月亮弯,剑眉入鬓,幽潭般的眼眸摄魂夺目,一身红衣朗括天地间的所有美丽,总之就是身长八尺,风姿特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龙章凤姿,天质自然。这人是谁?
“这是什么人?”风景夜挡在最前面冷冷的问道。
“一袭红衣,风姿独秀,旁边恭敬站立的是天煞鬼,手里还拽着救回的瑶姬,这人是,地元圣子。”扶风拧紧眉头说道,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出现他,他也顶多的料到会来的是人元圣子,毕竟地元圣子一向都是孤清与世无争的摸样。圣地或许也就地元圣子与圣主的间隙比较深。
“扶风使者果然是好眼力,还第一眼认出了本司命,天宫女王。”
“熟面孔还是有这么几个呢,改怎么办呢?”地元圣子似乎有些为难的看着涟漪等人。
“地司命,主上的意思是待会天宫女王,其余的格杀勿论。”一旁的天煞鬼阴狠的说道。
“本司命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提醒。”平静却是透着头皮发麻的感觉。
涟漪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地元圣子不简单。
‘呼呼呼’又是一阵风响声。
接着一道清朗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这么多人,都围在门口做什么呢?”来人一身白袍罩体,手中还拿着一只橄榄枝。
“是扶华。”扶风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外面又传来一阵风哓声,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破空而来。
“圣地的地元圣子远道而来,岂能怠慢了,不如留下来大家好好的聚聚。”来人似一道流光在空中打了一个旋旋就飘落下来,伴随着还有点点白色的莹光,出场十分的漂亮。
“大祭司!”扶风喜出望外连忙上前拱手道。
烛离捻着长长的胡子朝着扶风摆手径直来到涟漪身前,躬身拜倒“烛离恭迎女王回归。”
“大祭司不用多礼,这一切还得多多感谢大祭司。”涟漪亲自扶起烛离。
“能为女王效力是老儿的使命。”烛离缓缓一笑说道。
“烛离大祭司,这是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了?”地元圣子轻笑一声。
“这不看着这里挺热闹就来了,怎么地司命要留下来聚聚吗 ...
(?”烛离也淡笑着询问。
“哈,聚聚就不用了,既然大祭司来了,你们就好好聚聚,咱们后会有期了。”说完只见得红影一闪,就不见了地元圣子的身影。
看着空空的殿门口,风景夜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们来得正是时候。”扶华看着地上的灰烬有些蹙眉。
“是啊,你们是来得时候,只是可惜了这些无辜的生命。”尦老头哼着鼻子朝天说道,就是不看烛离一眼,压根当他是空气。
顿时惹乐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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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5 伊笑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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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的后续,就算彻底结束了。ww再次真诚的感谢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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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定注意,格外的注意。”张成看着那铁架子上的小黑球,着实有点心里发慌。
“记住这些东西一定要放在阴凉干燥的环境中,严禁火源,热源,你们时刻要谨记这一点,好好守着这些小黑球,他们可是我们对战好伙伴。”
“放心吧,只要你的体温不要超过四十度,他们是很安全的。”涟漪捡起被张成丢弃在箩筐的小黑球,在手里掂量掂量,放回铁架子上。
涟漪很无语,是了,白磷是很容易燃烧,虽然不纯净,但是效果不会弱到哪里去,这不她才用了吸油纸垫在最外层嘛。
“啊。”陆虎一个蹦跳,直接离得库房远远的。
涟漪也煞有其事的点点“你倒是说对了,确实要放远点,也不要放在手里,真的的爆炸的。”
“涟漪,这东西太恐怖了,我怕拿在手里很危险,还是放远一点的好。”张成正儿八经的说道。
“张成?”这才发现张成早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手里的另外一颗流火球就似烫手的山芋一样被丢得远远的。
没有反应?
“看来效果要比预期的要好太多了,不错,张成,就照着这么模式的做,将库房里面的硝石头,硫磺,等全部用尽,全部做成这种黑武器。”涟漪朗声说道,没有想到自己这次制造出来的流火球威力这么大,她只是做了小小的改变,将硝石头研碎了一点,混合均匀一些,除此之外还在包裹的铁皮囊的内层垫上了一层吸油纸,当然了,那有自然是第一号黑武器黑火油,没有想到威力大增。
“涟漪,这这这……”张成反应过来,拿起手上另外一个黑球,心肝是颤啊颤的,看着涟漪,真是没有想到这黑东西的威力这么大,这要是在自己手中砰的炸开了,自己还不成肉渣渣了,这东西太恐怖了,还是放下的好,放远些。
自然红娘子被这一声也惊得不小。除了吃惊还是吃惊。
‘轰。’一声巨响,一股黑烟,四处飞溅的泥土,那大了好几圈的土坑,连着地面在那一瞬间都颤抖了一下,可以看见这其中的力量是有多大,完全没有悬念,陆虎更是张大了嘴巴盯着那土坑,嘴里被溅了一嘴巴的泥土毫不自知。
涟漪拿在手里仔细的掂量掂量,便是命人安放在远处凿好的土坑里,远远的站定,在命人将一块火炭丢进那个土坑了。
这边张成正招呼着人手制造涟漪那所谓的黑武器第二号,不懂就拿去询问,有了第一个实验成果出来,真是又惊又喜的拿出给涟漪查看。
呃……
“不懂就在后面学着,不要什么都要问这是啥,这是啥的。”涟漪没好气看了他一眼。
“这是啥,像个皮球一样?”陆虎凑过来看了半天也没能明白,尤其是看着下面那详尽的工艺图,那更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这些东西就是制造这黑球的?”张成瞅了图纸半天虽然不理解却是有点眉目,涟漪绝对不会叫他们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既然这样想必是好东西。
“张成你立刻去安排人手,我要让这些东西有自己的归属,他们的归属就是着上面的样子。”涟漪说着就交给张成一张纸,上面画着一颗黑咕隆咚的东西,正是那拉风的霹雳流火球,下面就是其详尽的制造工艺图,对此她特地采用了宣纸配着削的尖细的炭块画出来了,想要不详尽都很难。
跟着张成来到城主府后仓库,命人将库门打开,引入眼的全是那些石块,硫磺,还有磷粉,乱七八糟的,八成是张成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妙用,也没有仔细保存。只是命人一筐一筐的装着排放了,零零散散的,倒是无事。
身后的风景夜楚乔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有人要倒大霉了,不过他们却是知道涟漪要那些东西做什么用,就是制造那种黑咕隆咚的黑球,别看小个头比拳头大上那么一点点,其威力绝对不可小觑。涟漪说那是二号黑武器,还有一个拉风的名字,霹雳流火球。
“嗯,你准备好了就行,我自由妙用。”涟漪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神秘一笑。
“嗯,接到你的传信我就立即派大量的人手去准备了,基本上已经差不多了,只是涟漪,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用?”张成有不解的看着她,准备那无敌的黑火油倒是可以理解的,东泽嘛,海岛上,或许可以采用当初在陵兰对抗那海盗一样的法子,虽然他没有亲自在场,但是黑火油的威力他是最清楚的,但是涟漪却是叫自己准备什么硝石,硫磺,还有磷粉这些东西做什么,论起燃烧力度远远没有黑火药来得大快人心。
“好了,嘴皮子就少耍一点了,张成我之前叫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那可是决定的武器,这次去必定要带上就算抵不上多大的用处,威慑一下也是要得的。
众人也乐了。
“好啊,有什么好可怕的,咱们老大还是云上天宫的女王,圣地算个毛啊,一锅端了,哈哈,这个我喜欢。”陆虎扯着嗓子哈哈大笑。
“好,好。”
“好,大家既然还信得过楚某,楚某也绝对不会叫大家失望的,圣地有什么好怕的,现在我们就去一锅端了他。”
涟漪看着全部都围过来的人群,会心的笑了,他们能将性命交到她手中,她也绝对不会拿他们的性命儿戏的。
“……”
“我也是……”
“我愿意跟随……”
“就是,就是,圣地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同归于尽。”
“就是,我也愿意,好不容易等到公主回来了,怎么会临阵退缩。”
“我愿意跟随在宫主身边。”
“嘿嘿,老大我们两兄弟是怎么样要跟在你身边的。”陆虎挪动着那胖胖的身体‘闪’了过来一张脸上写满了你休想甩掉我的表情。张成自然也不例外,虽然没有说什么,行动已经说明一切。
“我要跟着公主,你们大家难道不想让我们枉死的兄弟姐妹,亲人报仇吗,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这一刻就可以手刃仇人你们还犹豫什么?”红娘子率先站在涟漪身边,铁血娘子风范展露无遗,那一声声一句句直达心人底。
“好了,大家现在的心情我也都明白,但是现在我们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们还要为我们那些枉死的兄弟姐妹的讨债,在场的是有不愿意去的,或者因为因为其他原因的我楚涟漪绝不勉强,毕竟我们这次要面对的敌人,远远要比我们以前应对的都要强大,更有可能这次我们去了就可能再也回不来的。大家可以自行选择。”涟漪说道,看着这些跟着自己身边的人,有前世的,也有今世的,如果他们不愿意她绝对会好生的安顿他们,不再让他们卷入血染的世界中去。
“公主,没有想到我红娘子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公主你,红娘 ...
(子现在就死去都是愿意的。”一直以来的铁娘子道了这一刻也忍不住流下眼泪来,他们找了那么久的公主的孩子,却是没有想到找到最后却是找到了他们的主子,当年的那位风华绝代的妙人儿,这如何叫人不喜悦叫人不欢喜。
“唉红姑,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这些年来也是苦了你们了,当年也没有过多的为你们着想,害得你们失去了好些兄弟姐妹。”想起那位自己而死那些手足,那些伙伴,还有阎三娘,欢乐镇上所有的人,这些债,总归是有人来偿还的。
“姑娘,不不,应该是公主才对,公主请受红娘子着一拜。”红娘子红着眼眶就要下跪磕头。
“红姑。”涟漪看着过来的一批人,上前略微的颔首,这些都是她过去的好伙伴,她没有想到的这么多年以来在没有她的情况下这些伙伴还能处处护着她的人,寻找她的至亲,虽然这个至亲是自己,但是这份心,够了。
“只是后来奇怪了小云怎么会失踪了呢?”长倾怎么也想不明白。
“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吵了,是非因果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司宫,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长倾很不高兴的看着他却是不想太过,只是委屈的瞅了他一眼。
“你把人想得太简单了,有些人你是越看着柔顺处处受人欺负,这样的人说不定才是最危险最有心机的我就觉得那凌云有着很大的问题,当年的事情绝对跟她脱不了关系。”司宫阴测测的说道,对那凌云因为涟漪的关系他颇有些印象,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假!
“真的会是小云吗?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是最要好的好姐妹,如果是小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长倾拧紧了眉毛,她不敢也实在是不愿意去想那个人就是小云,会是那个柔弱胆小的小姑娘,平日里也就小云最善良,有时候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的,更加不会害人,就是她自己受了委屈也是默默的承受着,都不愿跟说起,更加不会为自己平冤,她还记得有一次在郡王府,因为什么事情倒是记得清楚了,反正就是她被人冤枉遭人活活打了二十打板子,那真是打得皮开肉绽的,后来她都不愿意提及,只是说不想为我们添麻烦,还是最后涟漪坚持替小云讨回了公道,似问这样的人会去害人吗?还是自己好姐妹,那么亲的姐妹。她的真不敢去想了。
“嗯,我始终想不明白一些事情。”涟漪说道,现在仔细的想想也就小云有这个机会,也就她的嫌疑最大。
“涟漪,你是想起小云了吗?”长倾看着涟漪在愣神眼神有些悠远。
转移目光看向司宫,却发现对方现在也正看着自己,还回自己淡笑,瞬间便是什么都明白了。这样也好,司宫能转移目光,小倾还能找回以前的样子就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现在就只剩下凌云了,想到这个名字忆起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会莫名变得异常的沉重,当年的事情跟她有关系吗?
“小倾,我没事。”小倾似乎没有刚与她相认时候的沉默与忧伤,似乎是开朗了不少了,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快乐,无忧无虑,敢爱敢恨的倔强姑娘了,这是司宫的功劳吗?
“涟漪,你可算是来了,我都听说你在靖国的一切事迹了,还碰上了圣地的人,很担心了呢,好在你没事。”长倾就似以往一样的拽住涟漪的手臂不愿意松开。
看见涟漪等人,率先奔过来的就是那在前面来来回回打转的小倾。
在后面就是红娘子,张成,陆虎,还有一些玉女楼楼里面的姐妹们,自然便是那四大花魁。在后面就是一些有些面生有些面熟却也不怎么能叫出名字的人。
在她旁边则是那静默的,一副好好先生模样的司宫,不似风景夜的时而浪荡,时而严谨的性子,也没有楚尘的冷漠清冷,却是有着他独有的月下清霜,风姿卓卓。
为首的一妩媚动人,虽有年华却是丝毫没有留下痕迹,依旧是少女时期模样的小倾,一袭紫衣,脸上挂满了笑意,一颦一动的充满了灵气,一双灵动的眼睛不时的转悠着闪着狡黠的光芒,每每嘴角露出笑意时都能见着亮晶晶的小虎牙。非常可爱!
一路顺风的赶到了宝华城,还是一层不变的样子,混乱,暴力,无力,不过确实没有人敢没事的来招惹涟漪他们这一行人,一看这着一个个的就不是善茬儿,知道行至南月的地界,远远的就看见那高挂的界牌下整整齐齐的站着好些人将中央大街都给完全挡住了。
一行人说多不多,说少也绝对不少。同着涟漪一行的就有尦老头,烛离大祭司,还有扶风,扶落和扶华,再就是风景夜,楚乔。小喜鹊和玉娇龙。还有一小队的隐卫在前面探路,他们将要去往的便是那个混乱得理所当然的宝华城,在哪里有害驻军,还有一些伙伴在那里等候着。
暗地里朝着叶青递了一个眼神:暗中去查查。
涟漪垂眸思虑了一会看着小喜鹊“放心吧,既然你们公子都说了是从西凉带来的军队,便不会不会有事。”只是溪涧漓真的是去看什么西凉军队了吗?或许只有小喜鹊这个没有心眼的丫头才会相信吧。
“公子昨天就出去了说是看看那些从西凉带来的二郎们,可是就一直没有回来,姑娘,公子会不会出事啊?”小喜鹊皱起小眉毛望着涟漪,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啊,不知道啊,从昨天我们就没有看见他了。”楚乔也看了看,却是没有溪涧漓,这位西凉帝去哪里了,难道不知道他们今天要动身去圣地了吗?
“溪涧漓呢?”涟漪环视一圈却是没有见着那个挂着招牌笑的溪涧漓。
三天的搜索,落千寻,楚乔他们也没有半点的收获,对于这一点涟漪也并不感觉到奇怪,既然是圣地的人行动了,还有大祭司的暗线那样天罗地网的搜索,别说是人了,就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曾见着,要不是确信这里面缘由怕是真的会以为是凭空消失了。
在靖国各个据点的眼线都可以慢慢的收回来,留着少数的暗中观察便是,知晓世界如今也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了一个老管家在看守。
烛离大祭司早就有了准备,第二天就可以顺利出发。
“大祭司,下去安排一切事宜,尽快启程去圣地。”她是在是放心不下,虽然自己也那么觉得圣地拿着千寻还有用处,应该不会过分的做出什么事情来,但是这终归是自己这样的在想,事实上怎样,还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情况,她必要要尽快的找到千寻,圣地的那些杂毛,她会慢慢,一个一个的收拾。
“嘿嘿,我就说说,要真的细说起来,老头子我得好好的感谢你,要不是你什么都跟我说,那还有我的那些安逸日子,介于这一点我就原谅你,咱们还是很要好的师兄弟。”一副豪气万丈的模样,仿若是恩赐一样。
“师弟不是我不说,因为有些事情说出来并不是好是,何况师兄我也不太相信你那张大嘴巴一不小心在外面说漏了什么。”自由自在的不是很好嘛。
“你这家伙,原来知道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 ...
(情,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点半点的啊连着小溪子那小子还有与圣地的关系你不曾说起过,老头,你厉害。”
“陛下所言甚是。”烛离丝毫不反对涟漪的这种说法因为这也是他想到的。
“我记得之前大祭司说过千寻的血脉之力可以感应到无字天书的位置,我想圣地的最终目的或许不是那圣怒无边心法那么简单,无字天书才是他们终极目标。”
“呵呵,师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当年我在给千寻移魂的时候已经放干了那小皇子的血,将千寻本尊的心头血移到了那下皇子的身体里,还以续命丸和生血丸整日温养,这样才得的。”烛离说道这里脸上露出了笑意,也亏得自己当年这样做了。现在想想这是对么明智的做法啊。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曾经做了这样一手才导致现在他也逃不开这样的宿命还是被圣地的人给盯上了。
“不是吧,烛老头这不对啊,那陵兰王不是当年南月的小皇子吗?可是跟着当年的青栩圣子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怎么就血脉纯正了?”尦老头适时的Сhā嘴,都不是一个人的身体了,那血还是一样的了不成。
“因为千寻的血,才是最纯净的血,才是能够解开血印的纯净血脉。”
“千寻就是当能最具有资格当选圣主落青栩的儿子,落青栩曾经是也是地元圣子,会追杀千寻本来我也以为他们他们是想要铲草除根不留后患,可是如今开来,并不是那样的。”
“找到了,但是后来逃脱了,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样了,因为就那以后落明华再也没有出现过,若水对圣地也是恨之入骨。想来跟落明华有着直接的关系。”那若水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虽然生来就是富贵,也没有吃过什么金钱上面的苦难,她的父亲是天宫的富商,母亲则是西凉的公主,之所以她的儿子成为了西凉的儿子,全是因为西凉帝后继无人,便是想起了这位有着一些血缘关系身份特殊的外孙来继承皇位,单单论起她却是悲哀的一身,一心所爱的人,如今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唯一的安慰就是还有一个儿子,可以依靠。
“那后来他们找到落明华没有?”
“溪涧漓的的母亲,这样说起来溪涧漓算是圣地的人,还跟千寻有些兄弟的关系?”涟漪有些惊诧这个事实,着实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曲折的关系。弄了大半天结果还是一家人。
“嗯,这落明华是落家最小的公子,也是千寻前世最小的一位叔叔,仅仅比其大上五岁。当年还与天宫的一女子有婚约,陛下可能也知道那女子,就是西凉如今的太后,若水。”
“落明华,落家人?”
“后来他们更是在圣地大规模的抽血,想要解开血印,却是没有半点的进展。就在这个时候,他们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落家少公子,落明华拥有最纯净的血脉。”
“嗯,也许是上天对他们的惩罚吧,圣地有一套无上心法,叫做圣怒无边,只是这套心法只有圣主才有资格练习,因为他们都会被历代的圣主加以血印,新上任的圣主必须要以自身之血做血迹解除血印才能得到圣怒无边,可惜的至那当年当上的圣主的血祭并没有成功,总之就是樊家和博野家都没有叫纯净的血脉能解开那血印,便是得不到圣怒无边。”
“既然如此,那当年他们怎会追杀到南月去,他们既然都已经得到已经想得到的位置了,千寻的下落怎么会暴露,他们又为何要至千寻与死地。难道跟千寻的血脉有关系,他们有人说谎了。”涟漪说道,说道这里似乎有些明白原因了。
“圣主的之位的争夺,当年我将陛下安全的送到南月安顿好才冲冲赶回天宫,本来以为还会有一场大战要应对,却是发现,圣地对天宫的虎视消停了下来,原来是圣地的老圣主崩世了,圣主之位空缺,落家,樊家,博野家他们都是最有资格的人选,但是落家被人有心人发现了有与外界的人通婚,樊家博野两家更是一直对外的扳倒了落家,才有了后来的落家破落,千寻流落南月。”
“什么原因?”
“陛下睿智,正是如此,这是其一,还有一个原因在里面,这才导致了落家一个偌大的家族顷刻间被瓦解,人丁分散,杀的杀,病的病死离开的离开,千寻当年就是被家族竭力保送到南月的来的幸运者。”他那个时候正在赶回天宫的路上,当回去的时候,圣地的那一场风波已经结束了,现在想想的都还有些唏嘘。
“千寻家族是圣地的人?他们当中有与外界通婚的人,而且被发现了,才被定为最污秽的血脉?”
“当然这之间还是有不同的,圣地的本族的人他们通婚必须是与圣地内部的通婚,不得是外界的,哪怕是选择天宫的未婚男女,都得要经过圣主的亲裁才可以,否则将处以极刑,当然最多的就是服用催死药。但是天宫则是不一样,他们不仅可以选择天宫的也可以选中圣地的被允许的男女,还可以与外界的人通婚。限制不是很严密,其实陛下也算是天宫与外界的后代,因为你前世的父亲就是南月邹太师的亲弟弟,也是老女王最后一位男妃,说起来陛下与郡王府还是有着牵连的。或许这也是当初老女王为什么要将你送去郡王府的原因吧。”烛离说道,这里面或许还有着老女王对陛下的爱吧,毕竟陛下是老女王最疼爱的一个孩子,也是最寄予希望的,不然当初就不会叫他带着陛下逃出天宫的时候将大印交给他,让他给陛下保管着,知道适合的时机迎回陛下,不过如今看着老女王的眼光果然么有看错,陛下绝对是人中龙凤。
涟漪有些惊讶,咳咳,天宫还实行一女多夫的事情,王夫,男妃子……
“陛下,你是有所不知了,在圣地与天宫未分离成为对手之前,向来都是两两通婚的,天宫,圣地选择出血脉最纯净最优秀的男女他们成婚,当然女王也不例外,一般的话女王都是会准许圣地的圣主为自己的王夫,另外的还可以有其他的男妃子,意在绵延子嗣,一遍能够挑出最优秀的孩子继承王位和圣主之外,这是一直以来都例行的事情。”
“那圣地发生了什么事情?千寻的血脉之说又是怎么传出来的?”难道是还有隐情?
涟漪静静的听着这些话,她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绪来听这些话,这些本来是自己前世一直想要弄明白的事情了吧,关于自己的身世,不过历经两世她还是能够从烛离这些话语中听出那老女王对自己的爱。
“先是老女王病危,所有的炼药师都是束手无措,没有几天便是撒手而去,临终前还交代要保护好你。”烛离深深的看着涟漪,现在说起这些心底尽然有着一种酸酸的想要落泪的感觉,争了一辈子,防备了一辈子,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得到,一个病危撒手而去,另外一个却是圣主之位被害死。
“可是后来等到我将南月这边的事情处理妥当东泽的时候,才知道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这事情,这事情得从四十多年说起,我记得那个时候声势圣地与天宫分离为敌的低五十个年头,也就是那一年天宫与圣地的争夺战到达了白热化,先女王遭人暗算, ...
(性命堪忧,女王大印,险些被夺走,后来老女王陛下找到了我,将尚在襁褓中的一个婴孩交给了我,也就是前世的你,让我带着你和大印一起逃离东泽将你送到一个安全地方健康的成长那个时候东泽的任何的地方都不安全除非是离开东泽回到明大陆来,也就是因为这个愿意我便是带着襁褓中的你来到了南月,想着按着老女王的意思健康富足的生活,不能送入皇家,也不能送入平民家,便是将你送送去了一位清廉的郡王的家里,与皇家挂钩却是不属于皇家的家庭。直接等到十八年后我来接你回去,按照老女王的意思将是传你天宫历代的女王之位——杜丽莎。”
“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千寻怎么会判定为最污秽的血脉传承者,还有当初千寻怎么会辗转到了南月的。”似乎这一切都跟着千寻的身世有着关系呢,血脉,血祭?
“是很讽刺啊。”
“最讽刺的血脉?”涟漪冷笑。
“之前我还有一些疑惑,但是今日见到这个,我便是想明白了,陛下,这个可能关系到千寻的身世,因为他身上流着的就是圣地口中最污秽的血液。”烛离有些冷笑的说道。如果千寻所有的都是最污秽的血脉的话,那整个东泽就没有最纯净的血脉,多讽刺啊!
“污秽的血脉?什么污秽的血脉,跟千寻有关系?”涟漪一脸的不解,眯眯眼似乎是想起什么来了,血脉,是了,是血脉,在南月……
“但是天宫毕竟是东泽核心实力那是那想要怎样就怎样,可是后来……”
“陛下应该知道圣地其实是东泽天宫分裂出去的,起先是其实是因为他们的野心勃勃,想要练成长生不老药丸,不想再受到天宫那些不得已的规定的束缚,便是自立了门户还与天宫处作对为敌,其目的就是逼得天宫交出女王印,目的显而易见,为了天机阵图。……”
“说吧。”
“好吧,我就将我所知道都告诉陛下。”
“这?”烛离沉默拧紧眉毛。
“仅仅是如此,开启血祭,大祭司,你这话中似乎有所隐瞒?我要知道全部。”涟漪冷冷开口,虽然现在很想照着烛离的话去做,尽快找到无字天书救出千寻,但是里面似有有些别的原因。
“陛下,他们掳走千寻就是为了得到千寻的心头血寻找无字天书,开启血祭,所以我们行动要快,必须要赶在他们之前寻找到无字天书,这样才能就千寻。”烛离说道。
“大祭司,这个可是关于道千寻,你怎么那么确定千寻暂时没有危险?”
“嗯,看着着腰牌我便是可以确定是他,圣地有五尊,他们的称谓分别是五行的排名,金木水火土,陛下,千寻目前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我们要尽快行动去圣地才是,首先还是要找到无字天书。”
“五尊中的火尊?是他来掳走了千寻?”涟漪说着,眼不由得深了,圣地五尊,三圣子的导师,地位极高极尊。
烛离望着两人的目光收起惊疑不定的目光,结果涟漪手中的牌子,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的翻看着,最后终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点点头道“这是火尊随身佩戴的代表身份的腰牌。”
涟漪转头看向他。
“烛老头?”
“大祭司知道这个东西?”
“是他,怎么会是?”烛离一见得这块牌子立马后退,脸上一片雪白,差点跌倒,满目不可置信加惊疑不定的盯着那牌子。
“这是?”涟漪不解的看着的尦老头手中的东西。
总体来说就是一枚一面空白,一面刻着赤焰图腾的金红牌子。
被取出来,那是一块牌子,似金色,却是要比金色多上一点红光,背面还精雕细作的雕刻出了一副赤焰的图腾。
“这是什么?”烛离惊呼一声指着黑洞口子,果然见着那里有一个闪亮的东西一晃一晃的。
“不用猜测了,他们是从这里将千寻带走的,果然是神不知鬼不觉。”涟漪沉声说道,脸上闪过决绝的杀机。
“真有地道,这群龟孙子,属地鼠的吗?”尦老头一个头两个大的看着出现的黑洞洞。
立刻露出一个一人可以过的大洞来,里面黑漆漆一遍的,不知道通向哪里。
涟漪当下的站起身来,也懒得找什么机关,一手抓过侍卫中的剑‘砰’的一声就砍向大床,直到第四剑落下,整张床的床板子尽数被掀开。
“空的,有回声?”空的到还可以解释,但是有回声?听着那回声似乎还很深渊就不正常了。
“这床。”烛离瞪大眼睛看着涟漪,不,涟漪脚撞击处的床。
涟漪拧眉,支起脚将之搭在脚踏上,却是用力过度了一点,‘砰’的一声撞击在了床上。一声脆响。
密道?
涟漪再看了看房间,这里只是临时腾出一间房,有什么摆设都能一目了然,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暗角都能见得清清楚楚的,这个带着一个昏迷的人藏匿在这间房子的机率不大,那人是怎么带出去的,显而易见的是采用的密道。ww
二就是,那人带着千寻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着房间,而是影藏在某个位置,等待着第二天大祭司他们发现人已经不见,在慌乱一担忧中这里的守卫将会变得异常的松散,那个时候再寻的机会将人带走。这种可能大吗?
一就是这屋子里有什么秘密通道,列如暗道,地道什么的。
“这样说来,千寻是在这间屋子被掳走的。”涟漪转身行至床榻边上,手掌在床上轻抚了一下随即坐下,没有开窗户,没有开门,只是将屋中的侍卫杀死,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面,如何一个昏迷中的人掳走?
“嗯,可是我们来的时候门是反锁上的,那侍卫也已经断气,是属于自然死的,不过尦老头有分析过,那侍卫是死于催死药。一旦人中了这种要喘不过三口气就会咽下最后一口气,这种药物以前是天宫处罚那些被判死罪的人,给予的最好的没有痛苦的死法。”
“晚上在屋子里守卫那人就是在这里?”涟漪指着一处比较暗角的位置。
“是的,每天有四次我都会过来给千寻看看,可是晚上来的时候这屋子就现在这样子啊,并没有什么不妥,陛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是事后他们也将屋子仔仔细细的搜查一遍的啊,什么也没有,虽然说出来还能不可信,但是千寻却是真的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你们在得知千寻并没有在床上是第二天早上?”
涟漪没有说话,来来的回回的在屋子里渡步,目光将屋子的每一个细小的角落都没有放过的一一扫过。最后将目光落在床上。
“王在里面休息我们都不敢打扰,也是不敢随意的进出,但是,罪臣敢肯定里面没有动静的,就跟往常一样的安静。”可是还是出事了,事后他绝对不止一次的回想当夜的情形,怎么也想不出来,王是怎么被人给掳走的。
“那屋子里呢?”
沉思一会“回王后,没有, ...
(就跟往常一样的。”
“我问你,千寻出事的那天晚上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是。”
“你的确该死,但这之前你还有点用处,过会会有人处置你。”涟漪冷冷的瞟了他一眼。
“罪臣龙阔拜见王后,请王后赐死。”龙阔一脸求死的模样,他真是罪孽深重,居然将自己的王给守卫丢了,他还有什么脸留下,还有什么脸面会陵兰见父老乡亲?
没一会一位脸色不好的将军的就走了,微微看着有一点面熟。
“将守卫这里的领头叫来见我。”。
“没有啊,我跟烛老头都将这里里里外外的都给翻尽了,都没有任何发现。”
“圣地的人怎么将千寻掳走了,可有留下是什么线索?”她现在想要知道他们掳走千寻的目的是什么。
涟漪看了看,这里离着自己之前休息的房间也就一个长廊相隔,只是中间出现了一个转角,虽然这里只是派了一队侍卫在这里守卫,但是,这里的一切也丝毫逃不过那边隐卫的眼睛,怎么会将人给掳走了,都是干死吃的。
“陛下就是这间房。”
涟漪得到答案只是微微的眯眼,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带我去千寻之前住的地方。”之前他们本来都是住在一个房间的,真是糊涂啊,当初就该在一个房间的休息的,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由着千寻来安排,将自己倒是保护的妥妥当当,他自己却是……
“啊?之前的还在的。”尦老头愣然回答了一句,怎么突然之间问起小溪子来了,对了这个小子跑哪里去了,平日里就他的花花肠子最多了,这会子竟然将他一个老人家丢在承受这冰冷的低气压,真不义气。
“溪涧漓呢?”涟漪点点头,到了此时先前的情绪已经清除了大半她现在不能慌乱阵脚,一旦她都慌乱了,那么千寻的处境也就危险了,不管他们因着何种原由掳走了千寻,这一次是彻底的惹到她了,已经成功的拨动了她的逆鳞。
“陛下这个放心,千寻身上的噬魂蛊想必是解除了,这是有好处的,以后千寻的体质算是百毒不侵了,也不会有任何品种蛊虫能在千寻的身体里作祟了。”要不是有这样一层原因在这里,他现在怕是也早就疯狂了,因为圣地的人掳走落千寻毕竟是有目的的,既然对他人本身造成不了潜在的威胁,他也可以慢慢的冷静下来想对策。
“我要知道千寻的身体现在如何了?”涟漪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冷冷的看着烛离。
“是派了一队的人马在那边,但是还是让圣地的人得手了。”尦老头有些冤枉的说道,这该死的圣地,居然敢当着他们的眼皮子将人给劫走了,这真是要将他们两个老儿吃呀亏啊,太可恶了。
“好好的人怎么会被掳走当时不是有严密的守卫吗?你们就这样让圣地的人将人给掳走了,现在还告诉我没有丝毫的下落你让我如何相信?”涟漪捏紧拳头圣地,心中如燎原般蹭蹭的加温,圣地,圣地,圣地,又是他们,一次次的加害,现在还直接在眼皮子底下掳人,真当她是死人吗?
“陛下,千寻被人掳走了,现在下落不明,已经派出大量的人马在寻找打探消息了,可是,可是到了现在却是没有半点回应,就像石沉大海一样。”烛离吐着胡子说道,现在他心底也没有底了,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如果真的是圣地来掳人的,可是这么些天了应该也有消息了,怎么会毫无动静,他们掳走千寻的动机不就是逼迫陛下吗?难道是哪里想错了。
“说啊,千寻究竟怎么了,还是你们的真的的很想死”这两个老家伙真是要气死她吗?
“丫头,我们,我们,说出来一定要镇定,如果不能镇定,那么你就先杀了我们吧。”
“什么事情,千寻出什么事。”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能将着就地正法。
烛离一惊,看了尦老头一眼,两人很是默契的噗通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烛离咬牙道“陛下,出事了。”
“大祭司。说话,怎么回事?千寻人呢?”
“大祭司,回答我。”阴阴的,冷冷的,凉凉的,见着这几个人没有那种应有的轻松,还有她一路走过来居然没有见着一个人,本来她一位千寻醒了会过来会在自己身边,却是没有,一个伺候的小丫头告诉她已经七天,便是忙着走过来询问情况,见人,连着风景夜他们都不见了,心中那种不安就似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可怜的烛离张了张嘴巴,是啊,第七天了,她之所会睡到第七天才悠悠转醒全是因为他们给她下了点药就是想要多争取点时间,只是现在……
皱皱眉毛,怎么回事“千寻人呢,怎么不见在这里,难道还没有醒?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难道是没有解除?”涟漪脸色顿时很不好看的自语道,看着烛离寻求答案。
“丫头。”尦老头一脸苦哈哈的转过头讪笑的看着涟漪,溪涧漓则是看了她一眼,借着是直接无视。
“陛下?!”烛离一惊,立马上前行礼“陛下醒了就好了。”
“什么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啊?”尦老头的话才一落下,门口就传来一道清脆的嗓音,温婉动人的似乎在显示着主人的心情还不错。
“没有呢,说起来也奇怪了不管是风景夜他们还是扶华他们都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是一个昏迷中的大活人,没有道理一点异常现象都没有就被送出城去了吧。实在是奇怪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吗?”烛离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涟漪一会醒了,真是害怕她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要知道现在的圣地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了。一个搞不好就会被……
“你,”
“我怎么知道,自己想去。”
“小溪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尦老头头一次拿着无比认真的眼睛看着溪涧漓。
“嗯,这也是我目前的推测出最合理的答案,也只有圣地有那个难耐与胆量敢这么做了。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要用此来要挟涟漪吗?怎么看着都有点不像呢?”
“这还用想吗?肯定是那圣地的人了,你想想除了圣地的人,谁还有那个能耐和胆量来掳走落千寻。”溪涧漓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直中要害。
“烛老头你怀疑会是什么人掳走了陵兰王?”
“还能怎么样啊,不管是以着涟漪对落千寻的感情还是那性子,那来掳人的人绝对会死得很惨。”溪涧一脸轻松的说道,尦老头闻言没好气的瞪着它眯这小子这个时候他还笑得出来,么有看见他师父都快要急死了吗?
“是啊,陛下要是知道这件事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就先不要管是什么人了,现在我们该想想,等会涟漪丫头醒了我们要怎么告诉她,只怕她会疯的。”尦老头一脸的笃定,要是让那丫头知道了落千寻消失了,准确的说被人掳走了,那丫头,还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怎么办,怎么办? ...
(究竟是什么人,难道是圣地?”烛离一脸青白的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嘴里重复的冒着这句话。
可是变故还是发生了,尽管是在这样严密的防卫中,还是出了大事。
两个重要的人物皆已经陷入了沉睡,整个知晓世界也陷入了全服戒备状态中。哪怕是外界的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去。
“嗯,我明白,记住要做到心无杂念。或许可以提前一天恢复醒来。”
“老师,我相信你们的能耐,无比要保护好涟漪她的安全比什么都要重要,实在不放心就还是施展九杀阵吧。”落千寻狠绝的说道。
“也没什么我就是担心,现在陛下已经成功的修炼了寒冰之火,这势必会成为圣地的必灭的对象,也就是说她时刻都会面临着危险,尤其是现在还昏睡着,这段时间圣地秘密安排下来的人,我想着过不了几天就会得到消息,我担心。”他真的担心,现在他不好说什么,寒冰之火在东泽意义那绝对比什么什么都要可怕,那简直就是逆天的力量。圣地一定不会让这样危险的人物存在着的。
“老师,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落千寻将手中的小盒子放置到床边的木凳子上。
落千寻看了那紧闭房门一眼。
“王,你就放心吧,我们会的,就是不睡觉也会一直守着王后的。”风景拍拍胸脯,脸上跃满了笑意,太好,王的身体就要痊愈了这真是太好了,这一切都是王后的功劳,就是自己累死了也要保护好王后能够休息好。
房外,落千寻看着院子冷然开口道“在我没有清醒过来的这段时间内,这里一定要严防加守。”
涟漪目送着他们离开房间,才倒下,她实在是太累了,太累了。
“嗯,我明白,你好好休息。”没有多余的话,拿过烛离手中的变性假死药。
“是这样,千寻。”涟漪眸光微转落在落千寻的脸上。
“其实解除噬魂蛊的时间并不需要很长时间,也就一天的时间就足够了,但是离魂对身体的影响也是很大的,主要的是恢复这个过程就是漫长的,五天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嗯,陛下没有说错,就是陛下的血和圣物,这样变性的假死药才有效果,它不但可以使人进入假死状态,还能暂时离魂,只要魂魄一离开肉体没那噬魂蛊就会自动消失,便是解,药效过后魂魄会自动的回到肉体上,就是这样的。”
“原来是这样但是炼制假死药的话,尦长老就可以做到的,难道原因在于我和圣物?”似乎有些明白点什么了。
“陛下有可能不知道,这解药,说白了就是变性的假死药,这也是因为噬魂蛊有这样的特性,它控制的是魂魄,只要我们将人至于假死的状态便是可以解除噬魂蛊了。”
“大祭司,这事情你之前怎么没有说过?”涟漪不解的看着他,昏睡五日?为什么?
“千寻,陛下只是太累了,好好休息调养一番就会没事的,倒是你,可能还不知道,这解药是不能久放的,否则药效就会减弱,何况陛下这一休息也不是一时半会的就能醒过来了,我们会轮流亲自照看的,倒是你,这解药一服用下去,同样的会昏睡至少五日的光景。”烛离看着落千寻说道将小盒子递到落千寻面前。
“千寻。”涟漪眼色一变似威胁,似生气。
落千寻依旧没有说话,就那么的定定的看着他。
“好了,我现在休息了,你先服用解药吧。”涟漪有些懒懒的靠在床柱上说着。
“闭嘴。”看都不看她一眼。
“千寻,你放我下来,先服用解药要紧,我没事。”
“哎哎,千寻,你等等,你等等这解药要尽快服用的,不能拖着,会影响药效。”尦老头追着落千寻后面是一边跑一边吼着。
“我抱你去休息。”落千寻蹙眉不顾涟漪的反应打横抱起就朝卧房走去。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罢了。”涟漪甩甩头,确实很累啊,这段时间她就没有怎么休息过。还放掉自己好多的血来加注在那解药里面,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这会子一松懈下来那疲倦就似洪水袭来一般止都止不住。
“确定没事。”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落千寻扶着涟漪眼镜一点都没有看那小盒子的动作,只是担忧看着涟漪,她的脸色很不好,惨白的脸上还略微的带着青黑色。
“不好意还大家担心了,我早在第十四天的时候已经将寒冰之火修炼成功了,便是一举的将解药给炼制出来了。”说着目光转移到尦老头的手中,那里有她精心炼制的噬魂蛊的解药,现在终于能将千寻身上的那东西剔除了,说不激动那是骗人的。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现在王后已经出来还练成了寒冰之火这是大好事,你们还争论个不休的。”风景夜一脸头疼的看着那两为争论不休的老年老,说说都是一把年纪的,怎么看着就是不那么像呢,唉!
“我我,怎么没有说清楚了啊,烛老头你血口喷人,我还奇怪了刚才你们怎么还一脸见鬼一样的看着我,修炼那寒冰之火你又不是不清楚,哼。”
“死老头,你怎么不说清楚,害得我惊出一身冷汗来。”烛离顿时将满腔的害怕化作怒火无情的朝着尦老头喷放。
“嗯,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涟漪微微的抬起头,看着落千寻的眼无比认真的说,却是有些惊诧,因为她看见他的眼眶红红的,不满了血丝,似乎是要凝结出血滴流出眼眶。眼睛顿时一酸,这个傻子,这个傻子,又哭又笑的,嘴里却是只能重复着这句。
“没事就好。以后再也不许做这样的事情了。”好半晌后落千寻闷闷的声音从涟漪的颈间传出,似警告似哀求,他真的害怕了,刚才,就在刚才,在看到出来不是她的时候,他的真的以为,真的以为她已经,已经,就那一刻他什么都感觉不到,没有绝望,没有痛心,没有恐惧,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心想追随她,去找她,去留住她,不能没有她。好在,好在,她还在,他便还觉得自己的活着。
“千寻,千寻,千寻,我在,我好好的,我没事,一切都过去了。”涟漪抱着这个如同石雕一样僵硬的身躯,心如绞痛,他是不是以为她已经,所以恐惧,绝望,害怕如斯,这个傻子。
“涟漪,叫我。”落千寻紧紧的抱住。
“千寻,我在,我在,我成功。”涟漪有些苍白,有些虚弱,却依旧美丽如同的坠入人间的仙子,那般的轻灵蹁跹,深情款款带满心疼的看着他,下一面就直直就撞进落千寻的怀抱,抱住。
“我们成功了,丫头不是好好的嘛,你们该不会是以为,真的是……”尦老头似乎说道这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丫头很好,在里面处理后续工作,我先送解药出来啊!你们一个个怎么了?”尦老头终于是过来说道,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些人的表情了。
“我在。”一道清丽的声音响在那一道石破天惊的吼叫声后。那仿佛是天籁 ...
(之音,拯救受难万物的天籁之音。
“说啊,你是怎么保护陛下的?”
“你……”
“涟漪。”石破天惊的一声,震动苍穹,悲愤与天。
“你是怎么护法的,陛下呢,难道已经,怎么会?”
“陛下呢?”烛离一张老脸苍白如雪的上前就是揪住尦老头的衣襟低吼道。
“你们?”尦老头似乎是反应过来,看着这些人想问怎么了?
只见得后者似乎很平静,真的是很平静的就在尦老头出来的那一瞬间身体摇晃了一下,接着便是雕像一样的钉在那里,可是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叫人心底发寒啊!
大家在看到出来的是尦老头,并没有见到涟漪的人,脸上顿时一阵煞白,紧接着皆是惊恐的看着落千寻。
在看到这么多人像是见鬼一样的看着自己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这一个个的?
出来了,尦老头苍老的手扶着门框一脸苍白的,手里还捧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盒子。
终于,那震颤心灵的声音终于是响起来了是开门的声音‘嘎吱’是那么的绵长,那么叫人心神剧烈,心脏狂跳似乎要从喉咙跳出来一样。
所有的目光紧紧的锁住那道房门,是激动,是担忧,是害怕,还是期待,都有。忘记了言语,更加忘记了呼吸。
落千寻则是在砰响的同时就快速的移动身子到暗室的门口,目光如炬的锁住那道门,暗暗等待着,竖在身侧的拳头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怎么回事?”烛离率先反应过来开口,白色胡子抖啊抖的。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犹如平地一道惊雷,惊醒了所有陷入沉痛中的人。
落千寻的脸色又阴沉了许多,双目也渐渐的多了一丝沉痛与绝望。
又是一天过去了,第十七天了,这里每一个人的神经都已经蹦到弦上去了,气压低得直叫人喘不过气来。
落千寻听着这话只是闭了闭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已经是第十六天了,看来陛下后面的会是异常的凶险。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了,还有加强这里的守卫。”烛离也凝重的开口,道了现在他也说不出来什么肯定的话来安抚人心了,因为那是寒冰之火,而且已经过了十五天了,虽然说那寒冰之火大成有两段时间比,但是本质上却是有着天差地别,如果是十五就出关了,那么就意味着一路来都是顺顺利利的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但是十五天以后还没有出关的话,你就很危险了,虽然后面的一段时间里也可以成功,但是绝对是卡在了十三层与十四层之间,那一个阶段被称之为无望界,顾名思义就是没有的希望,没有的感知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还得做着本质该做的事情,这是要达到怎样的阶段才能做到,还有就是十四层达到后的环境,陛下,一定要成功啊!
“师父?”落千寻目光紧紧的盯着那紧闭的暗门,脸上闪着看不明白的神情,但是绝对不是好的。
“公子,他们应该没事,你不用担心。”小喜鹊平日里叽叽喳喳的也在这段时间内变得异常的安静,实在是这里的低气压太低的呼吸一口气都觉得倍感困难,那还嬉笑得起来啊。
“又是五天过去了,涟漪哪里还是没有动静,连着一丝响动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那老头,也是半点动静都没有,是个好歹也的像个办法给我们递给消息嘛,真是的。”溪涧漓这段时间愁得连着招牌笑容都没有了。整个人看上去都是懒懒的,没精打采的。
又是五天过去,圣地的怪异举动依旧是没有查出原因,因为他们就好像是突然从明大陆上消失了一样,任你怎么找都是徒劳无功,五天来涟漪那边也还是没有半点的动静。更是叫人心焦火辣的,备受煎熬。
“王放心,如若王后那边出身差错,属下就提头来见。”楚乔慎重的跪下接命。
“这段时间较强暗室的守卫,将黑鹰兄弟尽数的召集到那边去守卫,涟漪的旧部下一些会奇门遁甲的人也尽数守卫着那边去。记住,连着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进去。”
烛离看了他一眼,两人目光交汇,俨然是想到了一个地方去了。
“楚乔,吩咐下去一定要严密注意圣地那边的动静,同时配合好扶华他们,最好是尽快的查出圣地的那些眼线是不是真的已经撤回去,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落千寻捏紧了拳头,目光转向涟漪如今闭关的那个方向已经十一天过去了,哪里还是没有丝毫动静,他内心到这一刻却是越发的收紧了,却是越加不能慌乱,他很担心,圣地这突来的安静缘由是不是涟漪。
“是啊,老头子隐隐的就有种不祥的感觉。”
“啊,那这下就麻烦了,如果连着大祭司都看不出什么来的话,那圣地一定是背着我们做着什么惊天的阴谋到时候给我们来这个突袭。”扶落一张秀气脸上竟是惊疑,看着极为的好笑。
烛离捻着胡子,也是不甚理解“老头子跟着圣地打了这么多年的叫道了,不说所知透底,但也算得上是知己知彼的,可是如今圣地来上这么一招老头子着还真的想不出来,圣地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要了。”
“老师有什么看法?”
“这个圣地到底在做什么?怎么就将那些暗线给尽数的召集回去了?”风景夜看着落千寻,平日里的聪明似乎道这一刻暂时性失灵了一样,什么都想不来。
所以一时间信书是漫天飞的,也好在这个知晓世界老早就是烛离他们的秘密联络点,很多东西都早已经准备齐全,陵兰的,南月的,宝华城,涟漪的旧部,还有落千寻的势力,天宫的人马,环城乃至凤阳城一时间外来人口急剧增加,只是奇怪的是这样大的动静,那些隐藏在各个角落的圣地眼线就像是失效了一样,这样明目张胆居然没有丝毫的异动,难道是见怪不怪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说是没有看出来着其中的奥秘那也是不可能的,既然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并且都没有可靠性那么就只有最后的一种推测了,圣地的眼线早已经撤离的环城和凤阳城说的更加具体一点的就是圣地在明大陆上安Сhā的眼线尽数的被召回了,全部回去了圣地,可是为什么?
当然,在涟漪闭关的这段日子里面其他也没有闲着,因为涟漪一出关,解除落千寻身上的噬魂下一步要做的就是进攻圣地。
对于涟漪的慧根与悟性落千寻是绝对放心的,但是只要一日没有出结果他心始终难以平复。
涟漪这一闭关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够出来,烛离的保守退算是少则半月,多则一月,这还得加注修炼者的慧根了。
“丫头走吧,我们走吧。”在这段时间内,他也要一直的待在涟漪身边,为其护法。
“放心吧,我会成功的,我一定会成功的。”
“记住我对你说的话。”落千寻凝视着她目光专注却决绝。
“大祭司,你交代的我就记住了,你们这段日子也要时刻的注意着圣地那边的动静。”心里总是有些万般化不 ...
(开的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是因为她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吧,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她楚涟漪的一则人生信条便是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可是事实却是发现做的尽是没有把握的事情。罢了,拼一次,她就不信,她楚涟漪活了两世还驾驭不了一本心法。
“陛下,之前我给你交代的你都记住了吗?一定要量力而行,同时一定要静心,还有这寒冰之火在十四层的时候会产生环境,那个时候你一定要守住本心,只要守住了本心,什么样的环境都是困不住你的。”
“好了你们两个就消停一下,怎么回事,一见面就互掐的。”烛离没好气的将寒冰与药丸的比列配好,皱紧眉头看着尦老头,心里直纳闷这师弟是怎么回事呢?这究竟是收了一个徒弟呢还是给自己招来一个作对的冤家?
“臭小子,怎么跟师父说话。师父那句是废话了。”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溪涧漓,那阵势是要是溪涧漓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会扑上去将其大卸八块了来泄恨。
“嗨,这老头卖什么神秘的说了这么大一连串的,重点不就是这红东西遇到寒冰才会有效果嘛,叽里呱啦的一大堆,废话!”溪涧漓哼着鼻子很是鄙视的看着尦老头,这老头就爱装神秘,爱显摆。
“丫头还是我来给你解说吧,这万始丸的就是这样的特性,炼制出来呢是火红色的就跟个小火球一样,并不能服用,不然肠胃都会给你烧毁,也不能用放凉的方式,这个小东西一定得要在火红状态下服用,一旦冷却了就跟个铁珠子没有什么两样不能消化也没有什么用处,用冰就是最好的,这东西别看这跟个小火球一样,只要一遇到寒冰就会立马化作一团温热的液体,这样就是最好服用了。”尦老友说完还一脸得意的看着烛离,眼中全是得意。
“用冰,那怎么不直接放凉?”涟漪也不解了。
“这东西需要包裹在寒冰里面才能服用,这样效果才最好。”烛离说道。
“大祭司?”涟漪疑惑的看着他?
“自然不能这样子吞服下去的,这本来就是一颗小火球。”烛离白他一眼很直接的说道。
“烛老头这东西真的靠谱吗,你是不是搞错了,这就是一颗小火球吗?”
“老头,我怎么感觉这小玩意热气腾腾的呢,这当真可以服用,要不要等它凉了再说?”尦老头咽咽口水,不用去吃站在旁边都已经感觉到了那药丸上面传出来的热气,这要是真的吞进肚子里面去,还不把肠胃给烧坏了,能吃吗这东西?
“自然是成了。”烛离手臂一转摊开手一只拳头大小还冒着丝丝热气的寒玉盒子里面正静静的躺着一枚火红色的药丸,晶莹剔透的,那火焰的颜色很逼真很美,看着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怎样,万始丸成了?”尦老头老脸红彤彤的凑到烛离身边瞧上瞧下的,一脸的激动。
“哟,这都在啊。”烛离脸色有点发白的看着房中站着的几人缓缓一笑。
‘嘎吱’尦老头的话才一落下那紧紧关闭到了四天的门终于是打开了。
“哎呀,见外了吧,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那就有劳长老了。”
“真是太感动了,不过千寻你也放心吧,虽然说那寒冰之火危险系数很高,但是并不是丝毫没有希望的,何况还有我在呢,老骨头拼死也会护主丫头的。”尦老头感动的抹着眼泪说道。
涟漪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了,但是看着那认真,幽深的眼,那眼中的寒意了然于心,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叫人想要狠狠的去爱,好吧,也明白无法在此事上劝说他什么了,好吧,原来死也可以这样浪漫!
他定定的看着她,既然无法阻止她,那么就带上他一起吧,练成了自然是好事,但是如果……那么就一起吧,他不愿意一个人像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更加不想烛离大祭司用什么秘术移魂或者提走记忆的方式来对他,生死都要在一起。
“我答应你去修炼寒冰之火,但是我送一条命给你,如果你倒时候没有出来,那么我会以同样的方式跟你去,要灰飞烟灭就一起灰飞烟灭。”冷酷,决绝,也是不容商量。
涟漪有些诧异与满意。
“既然你这样的坚决,那么我便是依了你。”
半天没有回应,就在涟漪意味他有要发怒的时候却是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
涟漪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有些心疼咬咬牙回答“没有。”
“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他目光一愣,随即眯了眯,一时间看不见情绪,身子微动,下一秒就出现自己的面前,咫尺的地方,一只手还捏住她的下巴,微眯着眼眸,看去,幽深,惊怒,无奈,无力。
“嗯,当真要修炼。”涟漪对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退缩,坦然与坚定。
看着门口竖着双臂冷冷凝视着自己的他,看不见手掌,想必是捏成了拳头掩藏在袖子里面去了吧。
“你当真要修炼那寒冰之火?”门口传来一道声音。低低的,凉凉的,冷冷的,这是第一次涟漪听着这个熟悉于心的声音有着这样的情绪掩藏在里面,不觉心口有些发疼,为着这个事情他们已经冷战三天了。她知道他的想法,但是她的愿望就是他好好的。
“哈哈,好吧,这才是我看中的好徒儿,放心吧,我一定全心为你护法。”尦老头捋着胡须十分的满意涟漪的坚决。
涟漪看着他微微蹙眉“老师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这件事情我之前就已经在做了,现在已经做到一半了,要我半途而废有点难度,何况我更加不可能将千寻的性命交到那些是敌非友的手中,何况那东西就是他们捣鼓出来了,它们岂会轻易的拿出解药,所以我是炼定了,寒冰之火。”一脸的坚决一脸的无畏,哪怕是最后的结果真的是魂飞湮灭,她也依然要去做。何况不去做就永远不知道结果。
“我说丫头啊,虽然说我们是凑集了圣物,但是烛老儿也说了那寒冰之火的危险,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其实我们只要到了圣地想办法那噬魂蛊的解药也就自然的到手了,虽然这样是费事了一点。起码危险系数没有那么高,寒冰之火固然太过危险了。”尦老头看着涟漪,一脸慎重,难得的的想要老劝说。
可是到了这一阶段本身所需要提宫的内力也是要足够的浑厚的,否则那就是玩火自焚了,所以就必须要等着烛离炼制出解除她体内压制那团神秘力量的枷锁,将它们释放出来。
涟漪也蹙眉,现在寒冰之火她已经修炼到了第七层了,也就是达到那个瓶颈的位置,到了第七层也就是危险系数达到最高的阶段少不容易出了一个小小的变故就有可能走火入魔,或者被寒冰之火反噬,瞬间就灰飞烟灭。
“那烛老头都闭关四天了,怎么还没有一点的动静?”万始丸有那么难以炼制吗?尦老头再次看看那紧闭的房门有些坐不住了,等待本就是他最不擅长的了,现在居然还要他在这里足足的坐了四天了,这已经是极限了。
“不管他有没 ...
(有表态,我都顾不了那么多了,等着大祭司出来,寒冰之火我是必须要修炼的。”涟漪坚定的说道。
涟漪瞄了他一眼道“没有表态。”
“他还是不同意吗?”尦老头皱紧了眉头看着涟漪。
好吧,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涟漪现在就要修炼那至险至邪的功法,落千寻好像不怎么支持呢……
到了现在涟漪也终于是明白了尦老头最先个自己说的那什么这寒冰之火是他无意间寻来的,还有那苍穹祖师,哼,当真是把她骗安逸了。哼,这寒冰之火根本就是天宫的之物,还是比较重要的绝不外传的秘法,还有那什么苍穹祖师,根本就不是外人,而是天宫往前数第七位女王。
寒冰之火,这个被涟漪抛在一边的至险至邪的功法。原来烛离那所谓的办法就是炼药者必须要使用王级别的药鼎,还得修炼成寒冰之火这样的诡异的功法。
当然这里面的某项事情还是很危险,一个搞不好还有丢掉性命的危险。
接下来涟漪就在专心的筹备给落千寻解除噬魂蛊的事情。按照烛离的要求为落千寻接触噬魂蛊还有很多要事要做,而且条件还异常的苛刻,但是好在这些条件已经达到,只是差一个人去实践,当然最佳的实践已经得到了非常理想的结果,就是涟漪的血液就是解除噬魂蛊最后一件必需品,当然其他这些也都落在涟漪身上了,其他的倒是成为了最佳的打下手的人。
靖国那个所谓的地宫,涟漪等人并没有亲自进去探查,因为结果他们已经了然于心的,后来烛离建议将那地宫一把火烧掉省事,涟漪等人也觉得这样的甚是妥当就算以后那里面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一把火什么都不会留下,这样的结果无疑是最好的。
“老头你羡慕个啥?”溪涧漓白了他一眼,这个为老不尊的,他现在不想跟他说话,咳咳,貌似就是他在主动搭理他的吧?
“呜呜呜,真是令人羡慕啊!”尦老头看着他们很不着调的冒了一句。
正如她明白他,他亦明白她一样。
有些情达到了一个深度,有些爱达到了一个浓度,那么一切的语言都显得是苍白无力的,因为在他们之间,仅是一个眼神,一个小小动作,对方的所知所想便了然于心。
涟漪顿时就笑开了,他的意思她自然是明白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的看着他,嘴角挂着笑意,眼中是浓厚的情意。
落千寻只是紧紧的抓住手中着一双手,仿佛就要用此来定格永恒,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爱意,那么浓,那么深。
涟漪看着风景夜这样倒也没有阻止什么示意他起来缓缓说道“千寻与我是什么人,无需多说,他身体健康便是我最大的心愿,何况我当初也说了一定会治好他的,当然不能食言了。”
朝着涟漪就以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多谢王后!”涟漪就是恭敬的一磕头,很慎重,心里的激动与喜悦无以伦比,虽然涟漪向来不注重这些,也不喜欢他们下跪磕头但是这一跪却是十足该受的。她做到了,她当真是做到了,还记得当初她看着王身体受着那痛苦的折磨,她就说会治好王的病,王身上的旧伤是她用那奇奇怪怪的银针扎着治好的,寒毒虽然是那寒玉床治愈的,但是也算上有她的功劳,如今更是,噬魂蛊的解药,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消息啊!
“呜哇,这真是太好了,是喜事,真正的是大喜事啊,是这段时间来最大喜事了,不不,是这一年来最大的喜事,也不是,应该是这一直以来最最大的也最算得上的喜事了。”风景夜说道,神情很是激动,几乎热泪盈眶,实际上已经是热泪盈眶了。
涟漪倒是也高兴的点点头。
“真哒,王后,您真的有解除王身上噬魂蛊的法子了,真的,这,这,真是太好了。”风景夜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在原地蹦一个高一脸兴奋的叫道,那模样比去媳妇还要高兴,整个人都有点找不到北了。
“我有解除你身上噬魂蛊的方法了。”涟漪淡笑的看着他。
“嗯?”
“噬魂蛊有解了。”
“师父?”落千寻有些不明白,喜事,看着眼前的涟漪,以眼神询问?
烛离眼光如炬的看着眼前的情况顿时一个明白透底,也不说破,只是温和的看着落千寻道“千寻确实有一件喜事要告知与你。”
“唉,老头,你故意要跟我作对是不是?”溪涧漓纳闷了,怎么就是向着外人呢?却是忘记了,涟漪也是这老头的徒弟……
“你还好意思说,有本事你就早点找个姑娘啊,那样你也可以当着他们的面秀恩爱,这样老头子我也就放心了。”尦老头顿时就在一旁数落起来。
“哎哎,说好的好好合计合计呢,我说你们两个,也得尊重一些我们这里的单身男子吧,还有老年人士吧,这样子大庭广众的秀恩爱故意的吧。”溪涧漓顿时不瞒的哼哼鼻子拿着白眼扫涟漪,拿着凶神恶意的眼直盯落千寻。
落千寻反握住看着她柔情蜜意的。
“既然好了,那么你们就合计合计下一步的计划吧。”说着涟漪也是一笑渡步来到落千寻身边,抓过他的手,定定的看着他。
众人面面相觑点点头,没有拒绝。
“你们放心吧,经过了这些,我已经想明白了,人不能逃避悲伤而忘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那些人我会去面对的,这段时间来莫尘非常感激你们,再次,请受莫尘一拜,这一拜莫尘不是以一个帝王的身份,而是一个平凡人。”
“呐,瞧瞧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就该这样子才对。”溪涧漓一笑风骚的公子扇一摇,有模有样的。哪像一个帝王,倒是一个街头痞子。
“是啊,靖皇,丫头的话很对啊,现在可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那圣地的眼睛还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盯着呢?”尦老头也说道。
涟漪叹下一口气,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是那引诱小白羊犯罪的大灰狼啊!好人坏人都给做完了。
莫尘终是有所触动脸上闪过一丝坚定与恨意“你说的对,圣地与我不共戴天,还有瑶姬,我一定要手刃那些人。”
涟漪看着时候莫尘应该发泄的差不多了,走到他身边平视着他道“现在痛也痛过了,伤也伤过了,你也明白了,是不是就应该振作起来了,你看看现在你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你还有一个国家要你来保护,是不是该让你的父皇看到一个坚强的真正的莫尘独当一面的帝王。更加不能让那些伤害过我们人逍遥自在。”
整个龙渊宫一片沉默只有那低低的压抑的呜咽声,一阵一阵不禁叫人心揪。
涟漪也很无奈经历了遮掩的事情要是没有一点伤痛的具体表现那就是太过无情,因为的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落千寻那样哪怕是天大的伤痛都不会掩面哭泣,应为他只为做出惊天的疯狂事情来,自己对自己也是打落牙齿合血吞的主儿。
“涟漪,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都在误解父皇,他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是一直憎恨他,那 ...
(个时候他的心里该是多么痛?我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到了最后还是我亲手,亲手杀了他,害他尸骨无存。我……”莫尘说完终是失声痛哭起来。
“我们都知道你的痛苦,但是人活在世那会是一帆风顺的,必须有经历的各种的痛苦方能成就。”涟漪再次说道,严格的说起来这个新靖皇,当初虽然有大志却终究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被保护的没有经受过什么实质性的伤痛,但是为大事者那会没有一些伤痛的回忆因为那些是使一个人成长的不要因素,不过那老靖皇也并没有太过保护,至少莫尘很有毅力,这一点就很好了。
莫尘良久才默默抬头望了涟漪一眼,嘴唇蠕动了两下,硬是没有说出话来,将手中的足足有四封信拽得紧紧的。
“莫尘,振作起来吧,要是老靖皇看到你这幅样子想必也是为心痛的。”涟漪安慰的说道,虽然说如今对方已经是一国之君,但是她还是习惯叫他莫尘,因为他们盟友更加是朋友。
涟漪点点头,那老靖皇能为莫尘做到这么多的却是是一个难得的好父亲,只是没有想到最后的结局却是尸骨无存灰飞烟灭。现在明白了一切的莫尘心里该有多痛与悔?
“喔,还有那老靖皇身上好似也有哪些不干净的东西,怕是也害怕圣地的手在尘皇身上也下些那些东西才做得更加狠绝吧。”风景夜深深叹息。
这时候风景夜蹭过来说道“其实根本可以判断出上次他莫名的遭到靖国的追杀跟老靖皇没有关系,应该是瑶姬密密派出来的,还有一些一直以来老靖皇为什么对他是表面做一套暗地里又坐下另外一套,甚至还拿着他最爱的母妃做文章,其实都是一个幌子,一个专门做给圣地的人看的幌子,让圣地看到一个假象,也就使得外面的人看见靖国的太子殿下是靖皇心间上的宠儿,但是圣地的人却是知道,这个太子是做得无比的窝囊,没有什么权利还处处受人限制甚至连着身边的使臣都敢对他指手画脚的,一个翻不起浪花的太子,这样圣地的目光才不会将目光投放在这个花腔的太子身上,否则今日是否还有他的存在都不一定了,老靖皇那一番做的实在是叫人动容。”就连向来都是没心没肺的他都深深的被感动了。明明一心都是为了这个儿子好,颇受压力同时还得时时提防着圣地的动静一面还得默默的承受着这个儿子对自己的愤怒的恨意。
“你想对了。”落千寻赞赏的了看着涟漪点点头。
涟漪着才发现莫尘此刻才发现正正将那个所谓的匣子放在膝盖上一年傻呆呆失神的模样,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不由得蹙蹙眉毛,想必是那老靖皇留了一下书信给他吧,里面应该更有一些他一直对老靖皇恨着不得已的缘由吧。
落千寻说着还指了指莫尘。
“嗯,想必是圣地的人捣鼓的吧,只是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过倒是在那老靖皇的寝宫里搜出来的匣子里面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什么?匣子,地宫?怎么又是地宫?”涟漪脸上的喜悦一收,地宫,现在啊她一听见地宫就一阵的牙齿打颤,自己之前可是在地宫上面吃了很大的一个亏。
落千寻挑挑,什么大好事能够让她这么开心,不过眼下确实有一件很惊疑的事情“我们在搜查先前靖皇的寝宫时候发现了一个匣子,还有一个地宫。”
“找到什么了?我有一件更大的喜事要告诉你呢。”涟漪看着落千寻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与喜悦。
“你们来了。”落千寻只是淡淡的看了溪涧漓几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涟漪身上,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涟漪坐过去。
“你们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才踏进宫门溪涧漓就大着嗓门吼道。
龙渊宫,乃是靖国皇帝陛下休息的寝宫,此刻风景夜领着涟漪几人来的就是这座宫殿,宫门外并没有侍卫守卫只有两个小太监,但是涟漪清楚着明面上没有侍卫守卫,但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则是有着很多双眼镜在盯着你的,这些其实都是涟漪建议这样安排的。
“喔,有趣的东西?那走吧,。”涟漪站起身来弹弹有些皱褶的衣服。她现在更想的就是去告诉千寻噬魂蛊有办法解除了这个百分百的好消息。
“回王后是发现一点有趣的东西,王叫我过来找你。”
“怎么了?”涟漪问道。
“原来大祭司也在啊,正好,王和靖皇真想找你们过去呢?”风景夜说道。
“王后。”远处传来一声叫唤。正是风景夜,一脸笑嘻嘻的走过来。
涟漪点点头,心里也是非常的激动终于可以治好千寻的,太好了。
“这样说来我们手中已经算是凑集了四件圣物了,可以考虑炼制解除噬魂蛊的解药了。”烛离说道。
涟漪垂下眼眸,那天机阵图明显的是后来的才放进那樱花阁的。她记得当年,难道是司宫?算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现在大印在她手中几件圣物也在她手中就行了。
“这就奇怪了,明明就应该是在大印中的,怎么会被弄进陛下的……”烛离拧紧了眉头说道后面的墓葬实在是有点说不出来,当年他也是知道那群陛下的属下要为她建立墓葬的,也没有出来阻止,反而还在背后出力,因为要进一步的吸引圣地的目光。
“我的墓葬就在欢乐镇上。”
“啥?”
“啊?”
涟漪闻言嘴角抽了抽低声说道“我的。”
“啊,不会吧,我明明记得大印里面封存有它的,怎么是,是谁的墓葬?”烛离再次诧异的问道,难道是自己当年判断错误了,但是不会啊,他可是多番试探才得知封存在大印中的啊。怎么会在墓葬里?
“不过,大祭司这东西却不是在大印中取出的,而是一处墓葬里面取到的。”
“嗯,那就是了,还全靠了这戒指,不认那次我们都会挂掉了。”涟漪说道。
“嗯嗯,是的,陛下,当初取它的时候有雷电之力。”
“刚取到的时候确实是那样大,但是后来就变成这样了,大祭司那秘籍上面是不是说了,这天机阵图上面封存有雷电之力?”
“果真是,只是怎么变小了,我记得秘籍上面的描述至少也有半个巴掌那么大小吧?”烛离看了看有些惊讶。
“没有在我身上在千寻哪里,不过大祭司怕是说错了,那天机阵图我早已经取到了,你们看就是这琉璃火戒上的这块紫晶,但是并不是从那大印中取出的。”涟漪说道,还指了指了那紫晶。
“信,信信,我自然是相信的,那么现在那大印在哪里?”
“当然是真的了,老头子我可是亲眼看见那紫色大印的,难道还有假啊?”尦老头哼着鼻子说道。
“当真啊,真是太好了,要知道那大印不仅仅是因为封着有天机阵图,还是东泽女王的象征,要是真要是落入东泽手中会很麻烦的。”烛离雀跃道。
“嗯,大印没有落入圣地的手中。而是我找着了。”
“陛下?”今天的 ...
(惊喜实在是太多了,他老有点承受不住了。
“啊?”烛离张大了嘴巴望着溪涧漓,在移向涟漪。
“难道说也是被你给找到了。”溪涧漓裂开嘴巴说道答案。
涟漪也抿嘴轻笑,这件事情却是值得大笑“大祭司不必心焦,却是大印圣地的人并没有找到。”
“尦老头,你疯了,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尦老头再次发出爆笑声,这一次比上一次得知琉璃火戒可是更加要疯,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原来是这样,大祭司,其实……”涟漪正待要说出天机阵图的下落。
“是的,当初那天机阵图是在东泽天宫的,陛下难道忘记了,当年我找到你的时候不是交给你一方紫色的大印吗?天机阵图就在封在了那里面。我当年交给你就是想着需要的时候要随时取出来。只是后来你逢难,那个时候我们只找到你,并没有寻得大印的下落,后来更是没有机会去寻找。想来圣地的人已经找到了。”烛离说道。
“这天机阵图怎么扯上南月金阙,那不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吗?大祭司的意思是天机阵图藏在金阙里面,可是我怎么不知道?”涟漪纳闷了,这东西明明就在宝华城那个小镇子上,怎么扯上金阙了?
烛离摇摇头“我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当年南月那一场大火将金阙烧得只剩下废墟,那圣地安排的手可是在那里首查了整整的一个月时间,怕是连里面每一块砖瓦都拿起来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我们根本无从下手,想来他们应该是得手了。”烛火说道。
“那怎么办?要是真的落入的圣地的手中那就麻烦了,烛老儿你确定不?”尦老头急忙叫道。要知道落入圣地的手中的那就再难夺回来了啊。
“如果我料想的没错的话那天机阵图或许已经落入圣地人的手中了。”烛离颓废的垂下脑袋。
涟漪闻言只是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并没有说什么,天机阵图,貌似也在自己的手中呢,不就是琉璃火戒上那可紫色的水晶钻嘛,本来她先前就看着着两件一放在一起就会产生共鸣便是套在了一起,直到有一段时间过后,她才发现少了一件东西,本以为是在哪里搞丢了,还惋惜的一阵,可是仔细的才发现原来附在了琉璃火戒上面去了,真好填住了火戒上的一个缺缝,想来着东西原本就是琉璃火戒上的,后来只是被取下来另外放置罢了。
“那现在的我们手手中已经有了两件圣物了,唯一缺的就是天机阵图了。”尦老头说着也皱起了眉头,这名字听着就很是陌生,想必是没有信的东西,这要去什么地方寻去啊?
“我刚才看了看也觉得是真货。”溪涧漓露出招牌笑,十足的马后炮。
“是的,没有错,这就是琉璃火戒,跟秘籍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绝对错不了的,这样的好机遇不是顺便就能有的。”烛离摸着激动出来的汗水大喜说道。
“大祭司你说说,确定这是真货?”溪涧漓瘪嘴。
“哎呀,小溪子我咋不知道你这么关心琉璃火戒了,老头子记得你好像也不认识琉璃火戒的吧?”尦老头直接拆穿他。
“这不那戒指那么小,只有凑近才能看清楚吗?万一要是认错了,那不是空欢喜一场嘛。”溪涧漓一脸我很无辜还是大家着想的说道。
“哼,谁叫你凑那么近的。”这家伙就是故意的,凑那么就差凑到她颈子上去了,居心不良还不被敲?
“啊,你干什么敲我?”溪涧漓抬起脑袋一脸哀怨的看着涟漪。
‘嘭儿!’才一凑近就挨了一暴栗。
“我瞅瞅,这东西真是精致。”溪涧漓蹭过,将脑袋凑到涟漪面前的琉璃火戒上。
“真的是琉璃火戒。”烛离一见得那火红色的小东西顿时大喜,就差喜极而泣了。
“嗯,这是我当年在龙角山一条千年蕐龙的肚子里取出来的。想必就是你说的琉璃火戒。”涟漪说着就径直取出那套在脖子上的黑咕隆咚的戒指,手指轻轻在上面一扣,外面那覆盖着的土层尽数瓦解,下一秒就见耀眼的火红色的光芒四溢,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精致瑰丽。
“当真?”烛离大喜,在陛下的手里,那那,现在他们手中就有两件圣物了,只要再找到最后一件圣物天机阵图,那那,真是太好了。
“琉璃火戒在我这里。”涟漪又重复了一遍。
“在我这里。”涟漪掩住那激动得就要跳出胸口的心脏说道。
“你?”烛离只当是他是在哄自己。
尦老头哼着鼻子看了一眼激动得难以言表的涟漪“这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
“尦老头,你还不说,琉璃火戒在哪里?”
“陛下,是的,这是我这些年来一直寻找的答案,目前可行的办法就是这个了,凑集四件圣物有它们守卫炼制药丸就能解除噬魂蛊。”烛离也是一脸激动的说道,这些年来他一直在为千寻身上的噬魂蛊在奔波,则是他寻遍万法之法最有可能性也最有希望的一个方法了。
“大祭司,你说话当真,凑集四件圣物就能解除噬魂蛊,当真?”涟漪掩住自己的激动生怕自己一个激动就听错的答案,那个非常讨喜的答案。
尦老头终于是被烛离的话触动了,正要说下落,却有一个声音打破。
“老家伙,你真的知道,可不是说谎话,你当真知道琉璃火戒的下落,要知道我们只要凑集了圣物就可以解除噬魂蛊了,这个对于你来说无一不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烛离彻底的激动了。
烛离的表情可是精彩了,先是一愣,再是狐疑,再是不可置信,最后是狂喜,一把抓住尦老头。
“唉,烛老头你还别看不起人急忙摇头否认,因为啊,我还真的知道那琉璃火戒的下落。”说完高昂着头颅一副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的Diao模样。
“你高兴个什么劲?老不正经的,难道你知道琉璃火戒的下落?”烛离说完有些狐疑和急切的看着尦老头,下一秒又摇摇头自我否认,这老头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他最感兴趣的就是捣鼓那些药材的,顺便炼制出一些莫名其妙效果的药丸来。
“烛老头你不要吼我,因为我实在是太高兴太兴奋了,实在是,是是,唉……”尦老头断断续续上不接下气的说,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尦老头你发什么疯?”烛离实在是受不了他了一声低吼。
看着这样子尦老头也就涟漪是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也是诧异的挑挑眉毛,自己运气是不是太好了一点呢?居然收集了两件圣物,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三件圣物。是天意还是无意?
“哈哈哈哈。”换来的却是尦老头更加发疯的大笑声,指着烛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记错,别说了我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这几样东西,哪里会记错,还有你着老头是怎么回事,吃错药了。”烛离没好气的睨了尦老头一眼,对老头很是无语。
...
(看着烛离眼中满满的是得意与张狂,再三的喃喃自语道“烛老头,你没有记错吧,另外两件圣物的名字,你确信你没有记错”
哪知道烛离一说出另外两件叫的出名字的圣物尦老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狂笑的起来一边笑,一边还指着涟漪,那叫一个癫狂。
烛离没有否认也美欧点头承认。
“是千寻?”
“另外两件分别是琉璃火戒,天机阵图,还有第四件如果料想不错的话应该是女王陛下的心头血还有那位老祖直系血脉子纯的后裔。”
“好吧,这是一件圣物,算是我们找到了,那么还有另外三件是什么?”尦老头呼着鼻子,很不甘心自己竟然料想错了,这银片子确实太普通了,不能怪他。
可不是,真个银光潺潺的,一面是涟漪两个字,另外一面则是复杂的图案,缠缠绕绕的就好像是橄榄枝,透着祥和平静的气息。
“这银片子看着倒是有点意思。”溪涧漓摸着下巴,挑着眉眼冒了一句。
涟漪有些冷笑,那老祖既然害怕干嘛还留着这些个东西,就算是分散放置了还不是一样的增添杀戮,当初干吗不毁掉,一劳永逸。
“不要小看了它,或许老祖早就料到了后人们会因为长生不老法相互残杀,便是将四大圣物分散放置,天宫历代女王就一直守着这橄榄锁。”烛离说道,便是说定了这银片子是圣物之一无可厚非。
“啊?这个我倒是听说过,相当于天宫历代女王的护身符,可是怎么会是圣物,太太不可思议了。”尦老头看着涟漪手中的银片子有些深受打击的,这东西他之前也见过了,他当时只当是烛老头留下了一个保命符。可是……
涟漪倒是没有丝毫疑惑烛离的话,因为她从来就没有看轻这块小小的银片子,因为它确实具有很奇异的力量。不过却是没有想到这东西会是开启无字天书的四大圣物之一。
烛离看了失望透顶的尦老头笑笑道“正是,这个银片子可不叫什么长命锁,而是天宫历代女王的佩戴的橄榄锁,只有被被选中的认定的天宫女子才能够佩戴她,也就是天宫血脉最纯净的,女王当年就是被它选中的,所以打小就出现在你身上,必要时候能够保护你,嗯,说起来道也有点像是长命锁的作用,保人平安的。”烛离如是说道。
溪涧漓则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涟漪手中的长命锁,期待着烛离的说词。
“啥?”尦老头惊喜的脸瞬间如凉了黄花菜,怎么可能是这个,怎么可能是这个吗。这不就是一个长命锁吗?
涟漪接收到着三道来至不同人却同一个意思的目光,手指轻佻将脖子上那块长命锁的银片子取出来,摊在手心“大祭司是说的这个吧。”
尦老头一惊过后便是想起了什么来惊喜的看着涟漪,一直带在涟漪身上的,难道是,难道是,哈哈,他曾经好像见到过,那个发着红光的东西,像个戒指一样的小东西,就是圣物,不会吧,揉揉眼睛盯着涟漪。
“不会吧?”来至尦老头与溪涧漓的惊呼声,一个个就跟吹涨的气球一样。
“啥?”
烛离但是神情泰然的点点头“因为有一件圣物一直就佩戴着女王的身上。”
“大祭司是想说什么,还是知道那四件圣物的下落?”涟漪挑挑眉毛,心头狂跳着,有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跟着自己有关系。
烛离则是面不改色的,看着尦老头摇摇头一脸的无奈,继而将目光落在涟漪身上。
“就是啊,看来那长生不老法些许是你们天宫老祖在逗你们玩耍呢,唉!”溪涧漓晃着公子扇一脸唏嘘的倒在软椅上眯着眼睛假寐起来,他是咋也没有兴趣听他们编故事了,还是睡美容觉好。
“什么啊都是些什么事情啊?怎么又牵扯出圣物出来了?”尦老头再次无头苍蝇的窜了起来,老眉毛拧成一个川字。
涟漪挑了挑眉毛,四件圣物?什么东西,手指轻挑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衣襟,那里挂着两件,不,确切的说应该三件物件,神秘的橄榄银片子,还有琉璃火戒和天机阵图,会不会跟这些东西有关系,刚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他们在她的心口楚微微有发热的迹象。
“不可能,无字天书现会产生异像,想要得到它拿回那么容易,必须要聚集四件圣物才能窥探出无字天书的下落,上一次在姜国的现世纯属意外。要不然圣地这些年来岂不是早就无法无天了。”烛离没好气的看着尦老头,这家伙活了一大半辈子了,怎么说话还是这么的不经过大脑呢,无力。
“难道是靖国人得到了无字天书?”尦老头说道。
“是的,就是无字天书,传言无字天书现世是在姜国,但后来姜国被靖国灭了,就此无字天书也没有了下落。”烛离如此说道。
“无字天书?我好像听到这个东西。”涟漪喃喃说道,可不是嘛?还是出之张成他们的口里,好像最终是在一个姜国,后来靖国就组织皇家军团,呃,说白了就是他们那些皇家盗墓贼去窃取那无字天书,反正那次好像是没有成功,倒是后来靖国一怒之下就一不做二不休的灭了姜国,但是无字天书还是没有找出来,也就那以后再也没有了无字天书的下落,这是张成他们了解到的情况。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千寻的血脉传承就是那位获得长生不老先祖的后代,而且是最接近的血脉的,也就是最纯正的。只有这样的纯正血脉才能开启无字天书,窥其内容,也正是那长生不老之术。”烛离说道。
“那这个跟千寻的血脉有关系?”隐隐的有种不妙的感觉。
涟漪也终于拧眉了,坐化了,很好解释,就是成仙了,搞什么啊这是?
“女王英明,是的,那么秘籍中是记载了我们的先祖有长生不老的先例,可是后来却是坐化了,离开了这片天地,只留下了那本不慎全面的秘籍。”
涟漪则是眯了眯眸子,看着苦笑连连的烛离“大祭司可是有着别的原因在里面,还是那秘籍中说了什么?”
“是啊,小溪子这话说得在理,既然有先例,应该有长生不老法子,有着直接的法子还犯下这么多的杀戮算是怎么回事。看来着长生不啊也不是那么光鲜的。”尦老头憋着嘴,抖着胡子一脸的愤慨。
“哈,真要是长生不老,那秘籍中的那位先祖去哪里了,既然他已经达到了那个神圣的境界就该下来好好的指导指导自己的子孙后背,也免去这些杀戮。”溪涧漓哼着鼻子说道。
烛离有些苦笑连连道“这个可不可靠,老儿是不清楚,但是呢也没有见得那个人真的拥有过这样逆天的力量,就算是天宫历代的女王都没能够达到。但是这样的秘籍是有的,照着秘籍上的叙述在很久以前,依旧是我们的祖上好像有人达到过那样的境界。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后来的人前赴后继的想要梦想着自己的长生不老。”
“大祭司,真有这样的秘籍,可靠?”涟漪狐疑了,这样的解释未免太过逆天了吧,自己活了两世了,在那个世界了解到的可 ...
(是比现在这个架空作古的世界要多得多,那个世界人也有很多人相信什么长生不老,起死回生的秘法,就像那什么秦始皇,自以为能够长生不来,梦想着长生不来永远做皇,结果呢,古往今来多少人梦想着这些,可最后还不是劳命伤财,一个个寿寝正终的,就没有听说哪个是长生不老的,怎么现在又听到这样的说词。
“哈哈,长生不来,开什么玩笑啊,哪有这样的秘法,疯了吧。”溪涧漓摇晃着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烛离,眼里完完全全的透露着,这老头说话真是不靠谱。
“长生不老,开什么玩笑,什么样的血脉还有这样的能力,这个世界上真有长生不老法吗?”尦老头惊诧的盯着烛离,白胡子都颤抖了跳起舞来了。
摇摇头道“千寻的身份确切的我不敢确定,但是我想着应该跟天宫那份秘籍中的叙述有关系,拥有血脉纯正的便是开启长生不老的秘法。”
“啥?大祭司可是想起了什么了?”
“嗯,我明白了。”
“嗯,这件事情我一直以来都很想问你的。”涟漪点点说道。
“女王,真有这样的事情,寒玉床,血迹,纯正血脉?”烛离俨然吃惊不少的看着涟漪,脸上的惊惧无以复加。
“我想大祭司是否知道千寻的身份,怎么说呢我总觉得千寻的身份不简单,我记得那次在南月地宫的时候,那里有一方寒玉床,那圣地潜伏在南月的红衣鬼人亲口说那是圣地圣主赏赐给他的,那寒玉床并不是一般的寒玉,还具有非常奇特了不起的能力,愈伤,提升功力,总的来说那就是一件瑰宝,上前还有一个手印一样的印记,寒玉床的能量获得必须要血祭,而且是最纯正的血脉才能更加充分的激发寒玉床的能量,可是那次千寻却是彻底的激活了寒玉床的能量,并且还因此治愈了身上多年缠绕的寒毒。还记得当时那红衣鬼人那吃惊的表情,我总是觉得这跟千寻的身份有关系。大祭司可知道?”现在想起来,将一切的联系起来最后归结出来的就是千寻的身份,还有之前分析的,前世的悲剧断断续续的就是因为千寻的身份,千寻的背后究竟掩藏着什么?
“啊?”烛离没有想到涟漪会问起他这个问题一时间有些呆愣。
好半晌后涟漪率先打破沉默道“大祭司,千寻究竟是什么身份?”
四人默默无言的静坐着,一个个的眉头紧锁。
涟漪也沉默了。
“啊呀,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啊,圣地那老儿想做什么啊,做游戏啊?”尦老头说着就似一个无头苍蝇一样渡着步子转来转去。
涟漪沉吟片刻,奸细?如果是奸细的话那么就会直接的将千寻的魂魄散开了,但是如果不是圣地的奸细,那么又会是什么,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不太可能是奸细,如果是奸细的话,那千寻的魂魄就被直接散开而不是仅仅是破坏。”
“怎么可能?天宫守备森严,圣地的奸细混入怎么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啊?”烛离老眉紧锁。
“丫头是在怀疑我们天宫内部有圣地的奸细?”尦老头离瞪大了眼睛说道,张了张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嗯,大祭司想必应该比我还清楚封魂罐的作用和它的能量,那就是残魂被封在里面,十年百年都不会出现有散魂的可能,而是你刚才却是说,你带回小皇子,那算起来也就几天时间,总的时间算起来半个月都没有,可以你却发现封魂罐内千寻的魂魄有散开的迹象,这就是最可疑的地方,一个不完整的魂魄都能够保存十年百年的,何况是一个完整的魂魄,我想着这里面应该是有人故意的,目的就是让你没有时间去外面寻找另外的孩童来寄养千寻的魂魄。这样就顺利成章的将噬魂蛊下在了千寻的身上。”涟漪拧紧眉头说道,心中也暗暗的心惊,这样连环的计谋是怎么得出来的,他们又是怎么找到封锁千寻魂魄封魂罐掩藏的地方啊,对着封魂罐出手很简单,只要将封魂罐揭开盖子放在一个阳光照耀的地方,不管那封魂罐的作用有多大封在里面的魂魄都难以逃过散魂的结果,可是为什那个动手脚的人没有直接的将千寻的魂魄散开了事,这样一来如今就不会有千寻的存在了,为什么?她也莫不清楚,对方在想什么了。
“自然记得,这个算是一件神物?这个推测关于封魂罐?”烛离更加不解了。
“大祭司,你还记得那封魂罐吗?”
“什么根据性?”
“具体的原因我也说不上来,但是这样的推测是最具有根据性的。”
涟漪也揉揉眉心,这样的可能性确实有些叫人难以接受,但是仅仅的是他们的举动就很叫人可疑。
“是啊,涟漪,听你这么说起来,有点有点,总之就是太不思议了?”溪涧漓收起招牌笑也学着深沉模样,深深的觉得涟漪的这种推测极为的荒诞。
“这怎么可能?”烛离大惊,脸色瞬间就惨白了很多,这些事情怎么可能圣地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们内部最机密的事情,还有既然圣地的人都已经知晓了,那为什么不斩草除根,如果说他们一切都已经洞悉就一定不会放任他们将这些事情做成功,以后成为抵抗圣地的巨大威胁,何况那个时候正是他们内忧外患的时刻,想要一举迁灭那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了,可是怎么只是在千寻的宿主上面动手脚,这般的心慈手软一点都不像是圣地的作风,为什么?
涟漪点点头“老师就是我的意思,我想着那圣地的人早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打算,我死后到另外一个世界,还有为千寻寻找新的宿主移魂重生,这些事情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着还像是那些人已经知道一切的模样?”尦老头蹙紧了眉头,这怎么可能,要是这样的那圣地也太可怕了,眼线布置得太明显了。
“大祭司。你,你起来,这件事情你没有错,这些事情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就算你当时在外面重新找个孩子来作为千寻的宿主依然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们早就知晓了一切,就在我们待会千寻尸体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在密切关注了,并且先下手为强做了隐患。防不慎防啊。”涟漪悠悠的说道,说道这里刚才心中的那种冒出来的信息并不是无中生有了,而是事实了。
“你们有所不知,那噬魂蛊,是最特异的一种蛊虫了,它主要的控制魂魄,也就是寄养在的人的魂魄中的一种蛊虫,也就是为什么我当时引入魂魄之前检查那小皇子身体没有任何异常时没有检查出来,直到千寻长到三岁的时候,应该是噬魂蛊第一次觉醒的时候我才发现了他的存在。陛下,对不起。”烛离说着便要跪下请罪。
“可是为什么要杀死那小皇子,再种下噬魂蛊,多次一举了。”溪涧漓砸吧着嘴巴问道。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了当初圣地五大护法半路半路拦截是故意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杀死当年的小皇子,种下噬魂蛊。”
“嗯,陛下分析的完全正确,知道千寻四岁的时候,有一次突然风雨交加,雷电闪鸣的,他说 ...
(不舒服,一晚上的都在哭,后来还冲了出去,站在雷电下,那一刻我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了,眼看着一道明晃晃的雷电击中了那雨夜中小小的身子,可是意外的发现人却是无事的,后来我才为他仔仔细细的检查身体,还用秘术检查,这才惊恐的发现了,噬魂蛊。”
“大祭司手他们的骗了,当初他们在路上是虚晃了一枪,抢孩子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种下噬魂蛊,难道他们?”涟漪皱紧眉头心中突然升腾起一个不好的信息。
“嗯,也是我回来才发现封魂罐里千寻的气息越发的微弱,即将要消散,我急了,便是第一时间想起了那个孩子,与其再跑到外面花时间寻找新的宿主还不如用一个现成的,也可以避免无辜孩童受害,便是将千寻的魂魄引入了小皇子的身体了待其成长。”
“你却是将他作为了千寻的宿体。”涟漪说道,脑海中则是想起了当年在郡王府时候,那个时候有一个很是宠爱她的外爷爷,并且还是皇帝的老师,权倾朝野的邹太师,可是后来,却是因为自己,整个郡王府,无一幸免。
烛离点点头道“是的,当初我们将你从金阙带出来,也遵循你的意思将当年的景倾,用了秘术将魂魄收集封在了封魂罐中,便也将你成功送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投胎转世,才去偷偷潜去南月救回小皇子与与你相关的亲朋好友。我就叫扶风他们带着他速速离开将他们安置好,我则亲自带着小皇子逃回,就在带着小皇子返回陵兰,在路上遇上了圣地的五大护法,灭,绝两大护法对我进行多番攻击,剩下的三位就拼命的想要抢回小皇子,我一时不明白,那个孩子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能惊动他们五位齐齐出动,想着不管什么原因也不能让他们将小皇子抢走了,便是奋力抵抗,可是,我失败了,他们抢走了小皇子,可是那个时候他们却是将小皇子丢了回来,说什么已经死了,拿着也没有什么用,之后便是没有死缠,我大惊,去看那孩子,确实已经断气。我大惊,我彷徨,不明白,一心怀疑,难道当初在南月皇宫抢出孩子的时候,孩子就已经遇害,只是我一时间没有察觉,后来回到陵兰。本来想着要将那个孩子好好安葬的,毕竟算得上名义上陛下的侄儿。”
“大祭司无需自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想来当年你应该是遇到那些人了吧,不然我想不出其他原因。”涟漪说道。
“陛下是想询问千寻身上噬魂蛊的事情吧。”烛离闭了闭眼睛,有些歉意,他没有完成她当年的托付。
“大祭司,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询问你。”
溪涧漓摇着公子扇子斯斯然的坐在藤条摇椅上有些闷闷的幽怨的盯着涟漪,又听到落千寻原来就是当年的羽扇公子,自己的希望彻底的破灭,嘴巴就撅得老高了,心里更是一股子的冒酸水,搞了半天那个人还是自己有着更加深沉的亲戚关系,啊啊,这一点他不会告诉他们的,哼!
涟漪终是点点头,承认这一条理由很容易让人接受。
烛离干咳一声一句说道“当然,利用这个身份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分散他们的注意里,他们会忘却我们全身心的去寻找什么樱花公主的女儿,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为以后对付圣地着手准备,直到你从新回来。”
不过虽然是一件很乌龙的事情倒是的起了作用,两方人马皆在为了樱花公主留下的这个莫须有的孩子焦头烂额。
涟漪忍不住的抹汗,这都是哪种考量啊,也亏得他如此费心了。不由得脑海中想起陆虎张成他们所熟知盛传的当年的樱花公主与羽扇公子那段世人所看好的神仙眷侣,有幸留下一个孩子。这一想起啊还想起来出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那阎三娘还当做樱花公主留下了一个儿子,她口中的小主子,最后还傻乎乎的交代自己去寻找那个儿子,都是些神马事情啊,自己不仅是自己的女儿还变成了自己的儿子了,不对啊,哈,那个时候阎三娘应该是将千寻当做了樱花公主的儿子了吧,应该是大祭司当年故意撒播出来的简单的说了樱花公主有留下一个孩子,本来想着是引开圣地眼线的注意,哈,结果倒是没有想到也引起了她当年那些忠诚属下的注意,千方百计的寻找什么樱花公主留下的孩子,连着男女都不知道,呃?乌龙啊乌龙……
“这个,我当时也是便宜行事的,想着给景公子找到的替身是你前世相府姐姐的儿子,想来想去也就这个身份合适在辈分上,现在才不会凸显得有些尴尬。所以我当初在受艺千寻的时候才会给他叮嘱一定要找到樱花公主的女儿,也就是你。”
“呃……”
“不过大祭司我有点含糊你当初怎么就弄出了一个樱花公主女儿的一个乌龙事件出来呢?”确实有点离谱,想想可以弄出很多种身份吧,那些身份都会这个好很多。
“好。”烛离淡淡一笑,很熟爽快。
“下次不准在这样骗我,你要将这件事情忘记,不得再在我面前提及。”尦老头立马警告道。
“师弟?”
尦老头狐疑的看了烛离,蹙蹙,哼了一声倒是没有直接拒绝,其实说真实的他那点小气早就消散了只是就是不愿意搭理他,因为面子上挂不过去,这一挂不过就不由得想起当初着烛老儿对自己那般循循善诱的,就一股子气不打一处来。加上他每次一来明着是道歉却是老是提及那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更是没好气。
涟漪笑笑道“既然这样,就不要跟大祭司赌气了,想必当年欺骗你也是不得已的吧。”
“老儿,老儿,嘿嘿。”尦老头老儿了半天却是发出一阵傻笑。
涟漪看着这老头的表现差点笑出声来“好了。老师无需如此,好吧,说实在那段时间倒是多亏了有你这么老师在我身边,我感到高兴。”
“嘿嘿,丫头,那个那个老儿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尦老头搓搓手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溪涧漓一个步箭就蹭了过来,嘻嘻笑笑的招牌笑再起。美人啊,他抵挡不住的诱惑啊,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
“大祭司不用多礼,大家都不是外人。”涟漪点点头淡淡的说道,看着尦老头淡淡一笑,意味不明。
“女王!”烛离起身微微点头行礼。
“啊!”尦老头一惊急忙掩住嘴摇摇头,这话不是他说的。
用着一句比较诗意的话来说就是:天然一段风姿,全在眉眼,平生万种风情,尽堆眼角。
只见得一道白色的丽影亭立楼阁下,四周百花围绕,仿佛在这一刻先前还娇艳可喜的百花在她面前也黯然失色,变成了配衬的。观其貌:嘴唇娇嫩如花瓣,不厚不薄。鼻翼顺直而挺翘,不宽不窄。眉形自然而修长,不稀不浓。映入眼的这一张脸仿佛是神来之笔,经过精心细琢描绘出来的,大概只有仙女才配拥有的吧。那秀眉下是一双盈盈泛着水汽的眸子,似阳光照在波纹上闪着光芒,每一次的流转间尽显风情万种。在那浓密如水草般的睫毛掩映下,越发的神秘和透着几分魅惑。
“怎么?原来我竟然不知道,我在老师的眼里是一个千古恨啊!” ...
(阁楼下站着一道雪白的身影,挑高眉毛一脸淡笑的看着这方。正是涟漪,现在的她已经成功的恢复了女儿装扮,连着脸上的完美面具也卸下了。
“哼,我那时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尦老头对天大叹。
“哈哈哈,原来老头你当初是那么的好搞定啊,哈哈,人家大祭司那样子一说你就屁颠屁颠的去做了。”溪涧漓哈哈大笑。
“我我,我那是迫不得已,谁叫你那么难搞。我追着你跑了那么久的,想想真够后悔的,瞧瞧的现在竟是帮着外人欺负自己的师父。”尦老头说着又是一阵低泣起来。
“说起来,你这老头当年还不是欺骗了我,还说自己是什么风流侠士,更是炼药高手,跟着你能够看尽天下美景阅尽天下美人呢,结果呢,居然是天宫的长老一枚,我还没有请问你欺骗我的事情呢,哼。”溪涧漓脸色僵了僵急忙掩住嘴,自己怎么也哼哼起来,感情被这个老头给感染了?
“老头你有完没完的,大早上的就在这里鬼哭狼嚎的,还叫不叫人活啊?”叽里呱啦的就是一通喷口水。
“哼哼,啊,小溪子你,你你,你骂我是猪,呜哇,老头子我怎么这么可怜啊,啊啊,你们都只会欺负我这么一个善良无害的老年人,这是太不道德了,烛老头也是,欺骗我,现在连我的小溪子也骂我是猪附身啊,啊,老儿我不活了。”一阵的鬼哭狼嚎。成功的将溪涧漓再次给逼了出来,蹦的一身越到你尦老头身边制住那鬼哭狼嚎才痛苦的掏掏耳朵。
“啥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啊。”溪涧漓翻一个大白眼哼着鼻子还示范了一次,又倒进来花丛中吸收天地精华去了。
“小溪子,你是啥意思?”尦老头没好气的看着溪涧漓,总觉得自己这个爱美如命的小徒弟这话不是啥好话。
“喂,老头你是猪附身了吗?”花丛中探出一颗脑袋出来对着尦老头就是一阵唏嘘的怪音,不正是那溪涧漓是谁。这些天来他一有空闲就会跑道这里的花丛中来,全是因为涟漪的一句话,说什么早上的空气最是好,应该多多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这样不容易老还能变得漂亮,嘿,虽然他知道早上最适合练功,但是一想到能够变美,喜欢美美的他就记住了最后一条,每每的早早爬起来,在这里来吸收天地精华来着。而且每次到了一个时候就会听到一阵哼哼哼的声。
烛离悠悠叹气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一脸的无奈。
“哼,哼,哼。”不出所望依旧是一连窜哼哼声。
“师弟啊,我当时的真的不是有意相瞒的,毕竟那个时候情势危急实在是不容透露过多。师弟?”烛离拧着老眉毛看着那拿ρi股对着自己悠闲惬意躺在藤条摇椅上的师弟摇摇头。
这不今天又跑来罗华宫看望这位对自己闭门而不见的师弟。
大家本来以为这个小孩子脾性的老家伙顶多是被欺骗心里头不舒服了解了也就好了,哪里想到七八天过去了还是那个样子,见着面鼻子朝天的。搞得烛离也是苦笑连连,他的这位师弟的,真是年纪越长脾气越是渐长啊!
这一个周天以来尦老头硬是没有给烛离大祭司说过一句话,碰上面了,也是哼哼鼻子仰着天侧身而过。
那就是靖国核心地区,罗华宫。后院,香榭亭台楼阁,繁花似锦,幽香扑鼻,蜂环蝶绕。这样的好风景好气氛中却是怨气冲天。
只是这样活跃的气氛中某个地方。
晃晃日子一个周天就已经过去了,靖国上下先前的那种愁云惨淡也消减了不少,毕竟逝者已逝,活着的还是好好的活下去。
作为靖国太子的莫尘也渐渐至悲伤中走了出来,当然这位坚毅的莫尘太子也在大家的建议与佣簌下登基称帝,为新一任的靖皇,这才使得靖国上下渐渐安定一些。
这些事情也是全仰仗了落千寻这位挂名的南月帝和西凉帝出面调解,这也第一次两人合作无间。
只是这一时间靖国朝野一片混乱,靖皇在内包括靖国上下五品以上的官员皆在那场火刑中丧身了,惨不忍睹,为了安抚那些家眷就费了一包子的力气。如今靖国核心部位空闲,民众骚动不安。
地元圣子众人的离开倒是使得他们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毕竟要是真的要战斗起来,能不能胜过还是一个问题,何况在凤阳城还不知道隐藏了那些厉害的圣地高手论就起来他们终究是势单力孤。
神探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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