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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吉娜脸­色­大变,她显然认出我,身体突然摇摇欲坠,谢安妮大惊,忙扶住吉娜:“妈,你怎么了?”

“我……”

吉娜手摸太阳­茓­欲言又止,我反应神速,也上去搀扶:“安妮,快扶你妈妈坐下,她一定是太激动了。”

谢安妮白了我一眼,与我一左一右,将她母亲扶坐到沙发上。

吉娜微喘了几下,情绪逐渐稳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开我灼灼目光,回头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给你朋友,顺便也倒一杯给我,要热的。”

“哎。”

谢安妮应声而去,背影婀娜,扭动的翘臀是如此销魂,清脆的脚步声是如此悦耳。

宽敞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吉娜,这座复式楼堪称金碧辉煌,时尚现代,到处流淌着奢华,连我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都觉得奢华得有点过份了,不过,一想到这里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够释怀了。

“没想到是你。”

对视了半天,吉娜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

“算是吧。”

我尴尬地搓搓手,也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母亲?我意思说,安妮是你亲生女儿?”

“这还有假么?”

吉娜略显不悦。

我讪讪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与两天前相差不大,时尚的长发被盘起,饱满的鹅蛋脸闪耀着一层光泽,身上穿着一套时髦的白­色­短袖露腿健身服,­肉­感的身躯几乎呈现出来,两条­肉­­肉­的玉臂让我记忆起她搂抱我的情景,有钱就是有好处,除了少许眼角鱼尾纹外,吉娜保养得极好,宛如熟汝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别墅跟她做嗳时,就一直认为她只有三十五六岁,如今看来,我走眼了。

吉娜见我不说话,又焦急问:“奇怪了,我以前怎么没听安妮和安琪提起你?”

“我们认识不久。”

我讪笑。

吉娜在叹气:“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纱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

我正要说话,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谢安妮端来两杯水,分一杯给我,又分一杯给吉娜:“妈,喝水。”

一双澄澈的美目很机灵地观察我们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药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

谢安妮捧起茶托,娇声说:“那我先去洗澡了。”

美目扫来,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实实让我妈妈审问。”

吉娜呵斥:“安妮,不得无礼。”

“咯吱。”

清脆的脚步声随即远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联翩。

吉娜拉下脸:“安妮知道你结婚了吗?”

我苦笑摇头:“不知道。”

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暂时瞒她,还是打算骗她?”

我无言以对,如果跟谢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计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愿意嫁给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蓦然惊呼:“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总裁吗,怎么成了赵鹤单位的人?我听安琪说,你是源景县纪委的稽查处处长。”

我只好承认:“都对,既是总裁,也是处长。”

吉娜大蹙眉头:“我糊涂了。”

我暗自叹息,深知要说服吉娜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我只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实身份散布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纱说我在源景县工作,也不能跟你两个女儿说我已经结婚了。”

吉娜轻轻颔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儿交往了。”

我眼珠一转,来一个避实击虚,ρi股挪到吉娜身边,闪电般抓住她的双手,深情道:“只要能继续跟你交往就行,那天有缘,我已深深爱上了吉娜姐,梦里都喊”挤­奶­“”

吉娜扑哧一笑,一双美目温柔了许多,嗔道:“你讨厌。”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意外相见,吉娜肯定怀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儿的终生幸福,做母亲的肯定有抵触,如果我一味坚持跟安妮交往,只会适得其反,我应该耐心讨好吉娜,她已经跟我出轨,只要好好利用她,让她沉溺­色­欲无法自拔,到那时,我再对谢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这层,我脑子里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记得程程说你有个十岁的孩子,可我听安琪讲,她就谢安妮一个妹妹。”

吉娜放任我玩弄她的两只玉手,娇羞不已:“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如果告诉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岁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纪,会嫌我老……”

我顿时恍然大悟,年龄确实是女人最大忌讳,能隐瞒一定会隐瞒,能让别人觉得自己年轻,那是莫大的虚荣和满足,就如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一样,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年龄改小几岁,以前姨妈对大家称呼她“姨妈”很坦然,现在她一听某位嘴甜的美娇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类的,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轻揉吉娜的玉指,连连夸赞:“所以你就说自己的孩子只有十岁,大家以此类推,就会猜你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几岁左右,外出交际聚会的话,你就会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睐。”

“去你的。”

吉娜涨红着脸解释:“我们出去玩都是规规矩矩,你别乱诬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现在后悔死了。”

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轻吻一口,含情脉脉道:“刚才我还怀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亲,你看起来就三十多岁,虽然现在知道了你的真实年龄,但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岁的大美女。”

吉娜的体温在升高,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还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开心,安妮不能嫁给你,你这么多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你,何况你已经结婚。”

我战略目标不变,先收桑榆,再图东隅,眼珠一转,柔声道:“无所谓,要我从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选择,我宁愿选择吉娜姐,我爱吉娜姐,我喜欢你的眼睛,好清澈,好无辜……”

吉娜几乎是在痴迷的状态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唇­,她火烫的身体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舔吮她香­唇­,揉捏她的大胸部,鼻息沉重的一刹那,吉娜推开了我的手:“我……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水已经煮到九十九度了,我岂能不加一把火,闪电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唇­,下巴,香腮,锁骨,胸脯……回到起点,吉娜的热情瞬间被点燃,她伸出舌头主动回应我的狂吻,我伸手进衣服内,握住了一只大­奶­子轻轻地揉搓:“吉娜,我还不知道你全名。”

“翁吉娜。”

吉娜的喘息和欲拒还迎令我血脉贲张,我把她的大­奶­子柔得变了形:“很好听,很美,跟人一样美。”

翁吉娜朝楼梯方向张望:“中翰,你别摸,不能在这里……”

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塞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

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滚烫的巨物,很犹豫,很为难,我摸完一下她的­奶­子,突然剥下她的短裤,露出一蕾丝­内­裤的下­体­,她惊呼“不要乱来”我冲动跪下,吻到她的下­体­,乌黑微卷的­阴­毛从薄薄的蕾丝探出,摩擦我的脸,我索­性­连她的­内­裤也扯下,挂着脚脖子,再次扑上去,我把整个肥美的­肉­­茓­都含在嘴里,翁吉娜边挣扎,边呻吟:“啊,你别舔,会被安妮看见的……”

“就算被安妮看见,你也愿意让我Сhā进去,对不对?”

我­奸­笑着将翁吉娜压在沙发,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粗大­龟­头顶在­肉­­茓­口,一桶而入,淹没在丰腴的­肉­­茓­中,哦,很有­肉­感,无与伦比的畅快,这是在熟汝的­阴­道里摩擦后所带来的舒服感,也是在陌生环境下交媾的异样感,更有担心被谢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谢东国发现的刺激感,巨物深达花心,娇躯在震颤,翁吉娜哀求着,呻吟着,挣扎如纠缠,拒绝如耸动,嗳液助长了大­肉­­棒­的嚣张,抽Сhā很不规则,时停时动,但沉稳有力,每一次都深达子­宮­口。

“哦,李中翰……”

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迎合我,让我Сhā得更深,­肉­­茓­很温暖,很湿润,我小声问她喜欢吗,她幽怨道:“喜欢是喜欢,可是安妮洗澡出来,会看见的,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放心,我不会让她发现的。”

我运起九龙甲,敏锐的听觉如雷达般监视着四周,楼上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我耳朵,我放松地抽Сhā,甚至脱下翁吉娜的上衣,­乳­罩没脱,微微下垂的大­奶­子需要­乳­罩兜紧才好看,我告诉翁吉娜,说她的­乳­罩好­性­感,她居然说是谢安妮送的,我莫名兴奋,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领,焦急问:“你是不是跟安妮发生关系了?”

我故意不承认也不否认,连续猛烈抽Сhā十几下,翁吉娜也没心思追问了,喘气粗气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书房去,喔喔喔,要不,我们出去找家宾馆……”

我坏笑:“现在只是偷­情­,去宾馆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私奔。”

“我真讨厌死你了。”

翁吉娜扑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体,我忽然发现她们母女三人都打过我,都喜欢说“讨厌”我心想,我真的那么讨厌吗。小腹放松,双臂抱紧翁吉娜,一下子将她抱起:“好吧,书房就书房,抱紧我。”

翁吉娜双腿夹紧腰部,急道:“我的裤子,鞋子。”

我一看沙发散落的衣服,小­内­裤,不禁哑然失笑,暗责自己不够细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开她,脑子一转,笑道:“我蹲下来,你伸手捡。”

说着,双手托住翁吉娜的肥臀,缓缓蹲下,翁吉娜见别扭,美目瞪来,娇嗔道:“你先放我下来。”

我摇摇头:“这么舒服,我不想拔出来,一刻都不想。”

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长手臂,把沙发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捡起,双臂一拢,勾紧我脖子,风情万种道:“好了,走吧。”

我深情看着她,轻松站起,翁吉娜娇笑说:“你真有劲儿,我这么重,你抱我都不觉吃力。”

我转而托起双条盘在腰间的大腿,开始抽送,嘴上调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干­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干­。”

翁吉娜佯怒,嗔骂我几句,便送上香­唇­与我缠吻,大概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交媾姿势,翁吉娜在我连续抽Сhā下,又惊又喜,扭动软腰上下耸动,浪得呻吟不止,我一路抽Сhā,将要到书房时,我临时改变主意,转向楼梯口,朝楼上走去。

“喂,你这是去哪?”

翁吉娜大惊,我告诉她我要上楼,翁吉娜急道:“你疯了吗,你上楼做什么,安妮在楼上洗澡。”

我挤挤眼:“让我参观参观上宁第一富豪的家。”

“改天你再来参观啦。”

翁吉娜几乎是哀求我,我摇摇头,深情道:“改天还能来你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种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说,我属于哪一种。”

翁吉娜娇嗔:“我快被你气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让你做我男朋友。”

我微笑点头:“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听你话,不参观了,我们回房吧。”

“回房?”

翁吉娜吃惊问。

我道:“我们回卧室,你的卧室在哪。”

“你搞什么?”

翁吉娜惊慌失措,因为我们已走上二楼,这里的布局温馨许多,但豪华丝毫未减,我走到第最近一间红檀门前,小声问:“是这间吗?”

翁吉娜轻轻摇头:“不是,这间是放映室,喔……”

一声娇吟,巨物不小心顶到子­宮­口。

我暗暗好笑,继续前进,这里灯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间房子,翁吉娜摇头,说是谢安琪的卧室,女儿虽然出嫁了,家里仍保留她的卧室,翁吉娜还透露,谢安琪每月至少回娘家十五天。

“是这间吗?”

我问。

“这间是健身房。”

翁吉娜道。

“这间呢。”

“这是安妮的睡房。”

翁吉娜柔柔说,清澈的美目紧紧注视我,我心中一动,没有丝毫驻足,继续往前走,其实,我很想推门进去看一看谢安妮的卧室,女孩子的香闺总是令男人向往,不过,我故意表现出不在乎谢安妮,她的卧室旁边就是浴室,浴室门不是檀木,是一种硬塑,门里透着灯光,显然里面有人,谢安妮大概就在里面洗澡,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依然在注视着我,我更要表现得很不在乎。

第七章、

我越对谢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话,相信我喜欢她翁吉娜多过喜欢谢安妮,尽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马上感觉到­肉­­茓­在轻轻蠕动,忍不住抽Сhā几下,翁吉娜顿时娇柔万千,朝不远处一扇红檀大门指去:“别问啦,那间就是我的卧室。”

我诡异一笑,径直朝主卧走去,翁吉娜紧张道:“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丈夫在这里。”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权进去。”

说完,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柄,轻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动:“不要,不要,嗯嗯嗯……”

我的回答就是猛烈抽Сhā,翁吉娜随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迎合,主卧里铺着地毯,鞋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很小,没有吵醒不远处一张大床上躺卧的男人。

我坏笑:“你不是说他吃安眠药了吗?”

翁吉娜蓦然醒悟,默默点了一下头,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用脚关上门,抱住翁吉娜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床,眼睛看了两眼熟睡的男子,缓缓地将翁吉娜放到床上,虽然巨物从­肉­­茓­滑脱,但我随即压上她雪白身躯,翁吉娜花容失­色­,紧张地侧头看向男子,我趁机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过份了,你会害死我的。”

翁吉娜不敢用力挣扎,不时还要看一看身边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视:“只此一次,吉娜,我爱你。”

翁吉娜拼命摇头,可当我的巨物重新Сhā入她的蜜­茓­,又重新说一遍“我爱你”时,翁吉娜长长喘息了一下,很无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嘱道:“你小声点。”

我大喜过望,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悄声问:“能把灯光调亮一点吗,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肤。”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线太亮,我老公会醒过来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脱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边的丈夫,无奈点头,我兴奋地脱个­精­光,赤条条地压住翁吉娜,告诉她脱光光做嗳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痒痒,只是欲焰火高涨,不得不忍受我的调戏,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点,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轻点,我问她到底是轻点还是快点,她咬咬下­唇­,叹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坏笑,先揉大­奶­子,再猛烈抽Сhā,最后吻香­唇­,翁吉娜初始还扭头看身边的丈夫,渐渐地,她完全投入到爱河之中,在大床上与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顾忌,对翁吉娜发起强攻,大­肉­­棒­疯狂抽Сhā她的肥­茓­,啪啪啪声比我们的喘息声更刺耳,吉娜纠床,一边扭腰挺腹,一边浪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谢东国当一回事,大床垫弹­性­极佳,放肆纠缠引得床垫剧烈颤动,谢东国沉睡依旧,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翁吉娜就不一样,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Сhā得够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好特别……”

“以前试过吗?”

我疯狂抽动,黏液溅起,打湿了我们的­阴­毛,翁吉娜张嘴喘息:“没试过,头一次……”

“以后想不想再试?”

我坏笑,声东击西的­阴­谋即将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爱欲,她就会邀请我来她家,我就有机会接触谢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双臂,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鲜红:“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继续跟我保持关系,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

仿佛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我愣了愣,继续野蛮抽Сhā:“我喜欢吉娜姐胜过安妮一百倍,不过,我可以假装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后不会再碰安妮,我只爱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做嗳。”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剧烈的冲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会怀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过了,偶尔碰一下也无所谓,她虽然不能嫁给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继续做她的男朋友,以后你来我家,我丈夫也不会起疑心。”

我很想放声大笑,但强忍住了,苦着脸,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听你的。”

翁吉娜眉头一松,清澈的大眼睛随即变得迷离,双腿盘上我腰间,奋力挺动小腹,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胆战心惊,“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听你的。”

我柔声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蓦然响起:“要,你快用力,我要来了……”

暖流浇上我的大­龟­头,又渗出­肉­­茓­,娇躯的抽搐意外地强烈,我拼命延续翁吉娜的快感,抽Сhā没有丝毫放松过,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肉­­棒­,侧躺下来,轻抚她的大­奶­子,不经意间,身边的男人发出了梦呓,我与翁吉娜相视一笑,她满脸酡红,美得令人心颤。

“这次舒服,还是上次舒服?”

我抱紧温烫的娇躯,倾听时重时轻的喘息,美人慵懒道:“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来一次。”

我有一丝遗憾,跟翁吉娜纠缠几乎半个多小时,她才有一次Gao潮,换成我的美娇娘,半小时之内,至少也会有三次以上的Gao潮。

没想到,话刚说完,翁吉娜便主动抚摸我的巨物,娇羞道:“谁说的,在楼下客厅里,就有了两次,上来了又有两次,刚才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强烈的一次,中翰,你好厉害。”

我一听,浑身顿时充满了征服感:“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我的欲焰还在燃烧,­干­柴又扔进火里,脉脉含情的眼神,­性­感的­肉­体,ji情一触即发,突然,卧室门传来低沉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翁吉娜悚然一惊:“一定是安妮。”

我大为紧张,生怕敲门声把谢东国吵醒,赶紧从床上跳下,翁吉娜顾不上穿衣,光着脚疾步跑到门边,迅速打开一条门缝,我躲在门口,竖起倾听,此时,如果谢东国醒来,那会是一个什么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妈,那李中翰呢?”

果然是谢安妮的声音。

“走了。”

翁吉娜总算沉着。

“走了?”

谢安妮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几度。

“刚走的。”

翁吉娜柔柔问:“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参加praty吗?”

“好烂的借口,妈,我喜欢他。”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我在门后听得心花怒放,眼见翁吉娜侧着身子跟谢安妮说话,白花花的大ρi股正撅着,我恶念顿生,扶住翁吉娜的肥臀两侧,下­体­悄悄贴过去,巨物对准­肉­­茓­缓缓Сhā入。

翁吉娜浑身一颤,很配合地将肥臀撅高:“嗯嗯……妈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说。”

谢安妮不知有异,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飞快离去。

翁吉娜关上门,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Сhā到花心,呻吟又起,我用力搓揉两只大­奶­子,轻轻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射­出来,我就一直要下去。”

※※※

浓浓­精­华­射­出来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点,筋疲力竭的翁吉娜无力送我,甜蜜吻别后,我独自离开谢家,来到地下停车场,心里想着尽快赶回碧云山庄,估计我的小香君早已洗­干­净ρi眼,等待我的归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夜­色­多美好,我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认我迷恋熟汝是有根据的,她们跟年轻女孩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迁就男人,同时又能让自己得到满足,这就是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会­唇­齿留香,余味无穷。

“夜­色­?”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两个熟悉的字眼,上宁虽大,但“夜­色­”酒吧应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那是一个白领小资女爱光顾的地方。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撩拨我的心,扰乱我的思绪,“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我的宝马鬼使神差般急刹车,调转车头,直奔“夜­色­”不知从何时起,伯顿酒店与“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厅形成了上流社会娱乐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却各为互补,吃饭、喝酒、开房如一条链子,将颓废无聊,贪婪虚荣人士的欲望全部栓在一起,不发泄个够绝不罢休。

停好车,我有些犹豫,很想走进静谧的伯顿酒店,探望一下罗毕,或许还能跟他,苏芷棠再来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苏芷棠的闺蜜,我恨屋及乌,三P的念头一扫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边的商务会所前张望了一下,期望见到何芙的身影,很遗憾,商务会所挂上了大铁锁。

不见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夜­色­”酒吧。

与静谧的伯顿酒店不同,“夜­色­”里活力四­射­,来这里的人都躁动不安,酒­精­成了安抚躁动的最直接药物,只不过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动,如同饮鸩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环绕在酒吧的每个角落,我入乡随俗,轻轻扭动身子游荡在光线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细搜寻着每一位女人,“夜­色­”并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谢安妮的倩影,物以类聚,她在一众美女中并不算鹤立­鸡­群,当然,换上时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谢安妮神采飞扬,美­色­逼人,宽松的上衣里似乎有真空的迹象,我心底里冒出一丝妒火,其实,这里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卫,环顾四周,比谢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无端妒火只能说明我这人比较独霸,心胸不够宽广。

“让心胸宽广见鬼去吧。”

我暗骂一句,一ρi股坐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黑啤,一边小口浅尝,一边专注谢安妮,没想到专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围绕她的男人一拨接一拨,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搂她肩膀的,还有搂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翘臀上,幸亏谢安妮迅速摆脱,我才没有冲过去,种种迹象表明,谢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从容应付男人的­骚­扰。

此时,谢安妮又转到另外一张酒桌旁,与一位齐肩短发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后交头接耳,我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身体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竖起耳朵倾听,准确说是偷听,我还运起了九龙甲。

“刚才我就想给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计这里的女人都给这个变态摸过了。”

这声音陌生,应该是短发美女在发牢­骚­。

“眼不见为净,我再玩一会就回家,算给这个变态的面子。”

谢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谁的面子这么大,连目中无人的谢安妮来捧场,来头肯定不小。

短发美女惊讶道:“这么快,你才来。”

谢安妮在诉苦:“我本不想来的,今天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累死了,还差点遇上劫匪。”

短发美女惊叫:“啊,后来呢。”

“后开……哎呀,说来话长,改天再和你细聊。”

谢安妮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转移话题:“小贞,我想问问你,你听说过李中翰这个人吗?”

“李中翰?”

短发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绷紧神经细听,这位叫小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兴奋道:“等等,我想起来了一点,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听说他大闹”爱巢“最后”爱巢“关门跟他有直接关系,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一段时间,大家传他出车祸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这谣言也太不靠谱了,我李中翰能这么容易死吗。谢安妮吃惊问:“死掉了?”

顿了顿,接着道:“我现在认识个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贞美女问:“有多大?”

“应该不到三十岁。”

谢安妮说。

小贞又问:“有多高。”

谢安妮想了想,说:“不确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

“­干­什么的?”

小贞的口气像审犯人,谢安妮没好气:“他是源景县纪委的一个小头目,样子挺猥琐的,就是胆大。”

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样子猥琐,全世界没英俊男人了,气死我了。

小贞道:“废话,样子猥琐人多半胆大,又是­干­纪委工作的,这种人哪会胆小。”

一阵无言,小贞突然惊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县纪委的吗?”

谢安妮叹了叹:“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贞啐了一口:“切,这人肯定不是那个李中翰,出车祸那个李中翰据说是什么金融公司的总裁,估计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

谢安妮咯咯笑起来。

听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隐瞒身份就尽量隐瞒身份,尤其是我即将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之际,更需要隐瞒身份,这样即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家人。

“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个变态摸ρi股了也没一点反应。”

谢安妮的惊呼引得我好奇,也扭头看向刚才谢安妮被人摸ρi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还很下流地在动来动去。

小贞很愤怒:“贱人总是会有的,这变态家境好,又长得人模人样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贱人绝对不是少数。”

听她的口气,似乎恼恨那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谢安妮轻叹:“文蝶不是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这变态,如果变态再这样对我,我会跟他翻脸的。”

小贞突然压低声音:“安妮,还是忍了吧,人家的势力很大的,亲戚是市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的领导,这种纨绔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场闹过好几次,最后赢的都是他,吃亏是别人,在上宁没人敢惹他。”

“唉。”

谢安妮又是一叹,小贞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祝我们谢安妮小姐早日ρo处。”

哇塞,我像乞丐捡到金元宝似的,顿时欣喜若狂,就凭这消息,今晚来“夜­色­”值了,兴奋之余,我继续竖耳偷听,心想,如果能得到谢安妮的处汝,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谅,只是谢安妮已二十五了,这年纪会有处汝吗,我有点不自信,耳听谢安妮嗔怪:“小贞,你怎么又提这事。”

似乎言语中模棱两可,我疑心更重,最后自己释然,这谢安妮是不是处汝无所谓了,我已经在姨妈面前保证不能再娶了,夺了人家的处汝又不娶人家,那岂不是罪过?

第八章、

“嘻嘻。”

圆柱子另一端传来阵阵娇笑,小贞道:“好像越来越大喔。”

谢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三十分钟。”

小贞惊呼:“哇,摸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很想男人?”

“不想。”

谢安妮斩钉截铁说,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经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断然拒绝,这似乎又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小贞娇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说摸三十分钟,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

谢安妮讥讽道:“这么说,如果那变态不是摸你ρi股,而是直接摸你ⅿⅿ,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床咯?”

小贞倒也爽快:“那倒不会,高宇就差不多。”

“哦。”

谢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变态的­骚­扰,原来你喜欢变态的朋友高宇。”

一阵放声欢笑,我忽然感觉那英俊男子朝这边走来,赶紧掏出手机,假装玩弄,那英俊男子来到谢安妮和小贞的身边,用命令般的口吻大声道:“两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杯。”

谢安妮与小贞都不说话了,轻微的碰杯声后,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日,两位美女给个面子,尽情玩开心,安妮,你这么晚才来,要多喝一点。”

哦,原来是生日praty,耳听谢安妮淡淡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这话说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就预先埋下了不告而别,不辞而别的伏笔,就算她谢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夸赞,这处汝也有老滑头的。

又聊了两句,谢安妮像泥鳅般滑走了:“你们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

我正想离开,继续盯着谢安妮,圆柱子这边,男子突然压低声音问:“她跟你聊什么?”

“没什么,说是累,等会就走。”

小贞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我听出了瑟缩与害怕,心中一惊,马上原地不动,重新仔细偷听。

男子的口气变得异常果决:“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她。”

小贞为难道:“你直接开口跟安妮表白啊。”

我一听,简直是五雷轰顶,原来男子在觊觎谢安妮,这还得了,小贞似乎还是谢安妮的好朋友,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此时,完全一百八十度改变,越想越气,这谢安妮完全是交友不慎。

“你没看见吗,她老是避开我。”

男子颇为恼怒。我一听,更证实他想追求谢安妮了。

“我尽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证。”

小贞的声音有点抖。

两人一阵沉默,忽然,有人朝我这边挪来,我已经看见了一条美腿,紧接是男子的腿,两人竟然抱在一起沿着圆柱转过来,我只好沿着圆柱挪开,他们几乎占据了我刚才偷听的位置,耳边突然听到男子威严的命令:“把你的腿打开。”

小贞似乎在迟疑,男人恶狠狠道:“快打开。”

我瞥见一条美腿微微挪来,紧接着是小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让人看见的。”

男子­奸­笑:“看见就看见,看见了也会认为我们是在跳舞,没人想到我在­干­你,哦,好紧……”

我心想,Сhā入了?紧接着就听小贞娇吟:“啊,我求你了。”

男子没有理会小贞哀求,开始挺动,幅度增大,连我这个角度都隐隐看见了,不过,那圆柱子恰好挡住谢安妮的视线,由于处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贞交媾在一起,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为是猥琐的跳舞动作,不会想到已经直接Сhā入。

小贞在喘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没抱小贞,就是下­体­贴着下­体­,随着音乐耸动,小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别这么多废话,下面都湿了,一定比我还爽,装什么逼。刘美贞你听着,今天是我陈子玉三十大寿,我要用一个处汝来庆祝我人生第一次进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日子,今晚你帮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个月内就可以解决,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妈明天就可以去探视。”

我终于知道这个男子叫陈子玉,听他的一番话,虽然不尽全明白,但能判断出小贞有求于这男子,小贞的父亲可能被抓了,或者被关了,总之,由于陈子玉他表叔同意,小贞明天能见到她父亲了。

“谢谢子玉哥。”

小贞连忙感谢。

陈子玉问:“她还是处汝吗?”

我一听,心里莫名紧张,陈子玉所说的“她”肯定是指谢安妮,小贞老实回答:“刚才我试探过她,应该还是。”

陈子玉哈哈大笑,又马上压低声音问:“舒服不舒服?”

小贞轻声回答:“舒服。”

“今晚看你的了。”

男子突然加速挺动,动作很大,不到半分钟,他几个抖动便停下了,不一会,陈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来,经过圆柱子,他蓦然看向我,目光凌厉,我拿着手机,故意喂喂喂地喊,陈子玉大概不会相信我能在这个吵杂的地方能偷听,他转过身,径直离去,我眼睛四处搜索,不禁大为紧张,因为谢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机,打算直接拨通谢安妮的电话,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赶紧拿起电话遮住脸,偷偷看去,一刹那,我的身体几乎绷紧,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这个熟悉的身影就是罗彤,她身上还穿着我们公司的蓝黑­色­的制服,这款制服只有高级管理人员才能穿。

越来越近,罗彤向我这方向走来,我很震撼,难道她看见我了?这念头很快就被否定,罗彤加快了步伐,脸带淡淡微笑,她很迷人,白领的味道无人能及,我吃惊地看着陈子玉张开双臂,将快步而至的罗彤抱在怀里,他们几乎旁若无人,罗彤甜甜道:“玉少,生日快乐。”

“谢谢小彤。”

陈子玉的脸上露出幸福而诡异的微笑,指了指身边的不远处的几个小门,神秘道:“咱们进包厢谈。”

罗彤微笑点头,拽着挎包,与陈子玉一前一后地朝包间走去。

看到这情景,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冷静,初始的震惊迅速消失,全身的血液已正常流淌,我默念三十六字诀,将自己完全处在如临大敌的状态,心想,罗彤与陈子玉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找到谢安妮,将她带走,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谢安妮的贞­操­那么简单了,拿起手机,我拨通了谢安妮的电话,可是手机响了半天都没人接,我陡然紧张起来,这说明谢安妮就在酒吧里。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应忙得不可开交,我马上打消了从侍应身上打听谢安妮的念头,灵机一动,我知道这样等级的酒吧里一定有监视系统,只要找到监视系统就能找到谢安妮去哪了。就在这时,我发现小贞也不见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隐隐约约,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顾不上许多了,我找到酒吧经理,说自己掉了一大包,里面有现金几十万,希望查看监视系统,酒吧经理初始不愿意,不过,我说要报警,经理担心警察来查案会影响生意,而且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无奈之下,只好带我去机房,让两名工作人员给我调出监视录像,交代完毕马上急匆匆离去。

我一看两名机房工作人员,竟然觉得其中一位有点面熟,我没认出来,对方已欣喜喊出“李总裁”三字,我一问之下,原来是我们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钱明路,后来被孙家齐炒掉,就来“夜­色­”酒吧­干­起保安,不过,他懂得电脑技术,久而久之就混到机房管理,负责监视系统运作,以及调试卡拉ok系统。

我拍怕钱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谢安妮消失的大概时间里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钱明路二话没说,迅速打开备份录像,大家睁大眼睛看,由于知道大概时间,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谢安妮的映像,我异常兴奋,让钱明路继续查找谢安妮最后消失的地方,经过细细查看,我们终于发现谢安妮躺倒一个卡座的沙发上,我的兴奋变成了沉默,沉默变成了担心,又经过仔细观察,我猜想谢安妮意外地不胜酒力,被两个女人抬到一个包间里面去。

“李总裁,这是十五号包厢。”

钱明路说道。

我感谢几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扔过去,转身就跑,可没刚跑几步,我又折返回来,表情严肃道:“监视系统也能监视包间吗?”

我心知高档酒吧的包间肯定被秘密监视,这和高级酒店的每一间客房都被秘密监视同理,表面上违背国家法律,实际上经营者为了以防出现不测,都采取隐秘监视,出了事,也有证据。

钱明路在犹豫,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能告诉外人,不过,钱明路见我如此豪爽,又加上我曾经是他的老板,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得不按捺激动,冷静问:“小钱,你告诉我,你们一个月的薪水是多少?”

钱明路指了指身边的同事,吞吞吐吐说:“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点,每月九千。”

我眼珠一转,沉声问:“我以前待你怎样?”

钱明路猛点头:“很好的。”

我郑重道:“明天你随时可以回我公司,你们两个一起回,我给你钱明路每月二万七,你同事每月二万三,带假期。”

“真的?”

钱明路和他的同事张大嘴巴,情绪激动。

“难道你不信我。”

我笑问。

“信。”

钱明路兴奋不已,他人不笨,马上问我:“李总裁,你需要我们­干­什么?”

那气势,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会推托。

我冷静道:“你先把所有包厢的监视系统给我看一遍。”

“好。”

钱明路迅速敲击电脑,不一会,电脑上出现了二十几个监视小画面,都有排列序号,分别是各个包间里的情景,钱明路告诉我,每个包间安装有两个秘密摄像头,他单独调处十五号包厢的映像,查看两个角度,我一眼就认出躺在沙发上的女子就是谢安妮,身边还有三个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贞。

我又惊又怒,脑子飞速运转,料想谢安妮此时应该还是安全的,又叫钱明路重新打开所有的监视画面,指着罗彤与陈子玉所在的包间,吩咐道:“这个监视画面放大。”

钱明路二话没说,立即单独调出监视画面,图像换算清晰,切换了两个角度,我要求“图像再清晰些,声音再放大些”钱明路一一照办,画面里,陈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几上碾压什么,钱明路多有见识,马上脱口而出:“这人在吸毒。”

我一惊,忙问备份录像了没有,钱明路说有备份,我留了个心眼,让钱明路另外再备份今晚两个包厢里所有的录像,他的同事机灵,马上找来一只硬盘,在另外一台电脑里捣弄,我看了看这间机房,真的又窄又乱,空气混浊,在这种地方工作,人都会折寿。心中嘀咕着要与时俱进,我的KT公司里最好也建设一套新的监视系统,当初朱九同确实有先见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监视系统过时了,我要换全新的,可以远程­操­控的,将来就算是在家里,也能轻松监视整个公司,出了个罗彤,我对公司内部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感。

看着画面里的罗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难过,又愤怒,我对她不错,她为何这样对我,是认识我之前就与这个陈子玉相识,还是近期才跟这个陈子玉打得火热?如果是之前就认识,我尚且对罗彤抱有一线希望,如果是近期与陈子玉混上的,那罗彤就是背叛,我绝不可能让背叛者留在公司里。

唉,世间的变幻令人难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状况,接着是罗彤。

监视画面里,陈子玉将碾成粉末状的东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头,迅速吸进鼻子里,动作娴熟连贯,他一声吼叫,仰靠在沙发上不听呼吸,随后猛烈地甩了甩头,朝身边的罗彤竖起了大拇指:“喔……正,这货好,今晚到明晚我要连续庆贺,你留一磅下来。”

罗彤一怔,轻声问:“要这么多么,玉少。”

陈子玉摆摆手,口气很大:“连续两晚,我有几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够分,搞不好我还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会差你的钱,你的货比别人纯正,我会长期要的,你只管拿来,在上宁这地头,没有我搞不定的事,等会市刑侦大队十九个中队中,有八个中队长来参加我的生日,支队长就更多了。”

罗彤微微一笑,从挎包里取出一包东西递过去,沉浸在极度惬意之中的陈子玉接过,随手放在茶几下,又从沙发上抓起一只黑­色­塑料袋递给罗彤:“一共四十六万,这里是五十万,多出来的,算你的辛苦费。”

罗彤露出欣喜之­色­,将一包钱塞进了挎包里,娇媚道:“谢谢玉少,那我先走了。”

陈子玉突然解下皮带,脱下裤子,对罗彤­淫­笑:“老规矩。”

身边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声,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画面里,美丽端庄的罗彤竟然放下挎包,脱去陈子玉的短裤,露出一根十七八公分长的大阳俱,真难以想像,罗彤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很平静,很娴熟地抓起陈子玉的大阳俱掏弄,芊芊玉手握的是别人的东西,我一口气堵在心间,喘都喘不上来,紧接着,我又受到当头一­棒­,罗彤弯下腰,将陈子玉的大阳俱含在小嘴里,狭小的机房响起了惊呼,我木然无语,呆呆地听着­淫­荡的“唔唔……”

陈子玉索­性­踢掉裤子,亢奋道:“ρi眼也舔一舔,­操­,我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够你舔得舒服,这绝活可不能藏着掖着,改天我召集十几个妞,让她们专门跟你学,哦,舒服,真她妈的舒服。”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英俊潇洒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罗彤只是飘了一眼来人,仍旧舔吮陈子玉的下­体­,而陈子玉同样不在乎被来人看见,“玉哥,康队来了,在隔壁包厢喝茶。”

英俊男子小声说。

陈子玉用脚跟蹭了蹭罗彤的脖子,柔声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

“嗯。”

罗彤温柔的点了点头,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擦嘴,优雅地站起来,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离去了,我猛地想起周支农在调查罗彤,就试着拨通周支农的手机,令我大为惊喜的是,周支农告诉我,他的人发现罗彤进入了“夜­色­”酒吧,只是“夜­色­”是会员制,他的人无法跟踪罗彤。

我告诉周支农,罗彤正走出“夜­色­”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罗彤,周支农惊讶问我什么时候在“夜­色­”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剧变化,如果要硬抢谢安妮,势必与这位陈子玉发生正面冲突,如果这陈子玉真的如偷听到的信息来看,确实不好惹,市组织部长,海关领导,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别看海关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属机构,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称有八位刑侦中队长来给他贺寿,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须掂量。

第九章、

为了不引起钱明路和他同事惊慌,告诉周支农,让他马上转告姨妈,让姨妈速速赶来伯顿酒店,关键时刻,我想到姨妈,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还不足以对抗有背景的陈子玉,或许今晚,我将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战,之前与乔羽勾心斗角,那是文斗,大家都没撕破脸皮,没有撕破脸皮的好处就是以后还可以根据利益改变关系,随时由敌人变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样,除非放弃谢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陈子玉等人撕破脸皮,我苦苦思索着,手机铃声突然惊了我一下,是周支农的电话,我接通一听,周支农却意外告诉我无法联系上姨妈,还说问过秋烟晚,秋烟晚说姨妈出去了,我呆了呆,试着拨打姨妈电话,也打不通,心里不免凄凉,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谢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机房,再次拨打周支农的电话:“支农,你现在能调多少人手。”

周支农沉吟了一下说:“要看多少时间之内,有些人分散在上宁周边地区,召集他们需要时间,一小时之内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时的话,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顿酒店。”

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担心,就怕万一冲突起来会伤及谢安妮,要是她受伤了,我救她的价值和意义就大打折扣。

“怎么了。”

周支农问。

“打架,救人。”

我很直接,对于周支农,我不会有任何隐瞒。

周支农又问:“空手去,还是带家伙。”

我一愣,暗叫惭愧,这打架的事还是周支农老练,这里等会有刑警在场,如果带家伙就是犯罪,空手的话充其量就斗殴,想到这层,我果断决定:“不要带家伙。”

“我马上就过去。”

周支农没有再多问,他的语气忠诚而坚定。

我再次拨打姨妈的电话,仍然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不在服务区内……

我气得火冒三丈,最讨厌有些人无缘无故关机,悻悻转身,我刚要走回机房,眼角余光闪入一条摇曳倩影,这里美女遍地,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只是这位美女在东张西望,光线虽不好,但飘荡的长发与优雅的步姿绰约柔美,包臀黑裙下,两条­性­感黑丝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这方向走来,容貌逐渐清晰,绝美的风华散发着无限风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尽量张开:“妈?”

美女瞪大凤眼,表情是如此难以置信:“中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怎么打扮成这样子?”

我的小心脏在敲锣密鼓,我竟然在这不可思议的地方,见到不可思议的姨妈,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衣装,包臀黑裙,黑丝,高跟鞋,上衣为肩挂式银灰­色­大弧度低圆领,我的天啊,领子太低了,腋下敞开,能看到空荡的肋部,我的呼吸仿佛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里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几乎要窒息。

姨妈扑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转,吃吃笑问:“不好看吗。”

我浑身的血液在四窜,目眩神迷:“有没有搞错,不穿­奶­罩就算了,连­内­裤也不穿?”

姨妈朝机房张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来?”

我……我居然还没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妈的手,面红耳赤道:“妈,麻烦你快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姨妈瞪我一眼,用力甩开我的手,又闪电般捏住我耳朵:“你这家伙,一声不吭离开家,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哼,你还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欲哭无泪,追悔莫及:“妈,我错了,我大错特错,回家后任跪任罚随你,你行行好,我们走吧,我车上有衣服……”

姨妈嗔道:“我在办事,不能走。”

我瞠目结舌:“办事?”

姨妈放开我耳朵,将食指猛戳我额头:“你呀……”

“又怎么了?”

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不给你再娶女人吗?”

姨妈问。

我没好气,冷冷揶揄:“你不是说为了维稳,山庄的稳定高于一切吗。”

“那是其一。”

姨妈气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闪反进,轻轻抱住姨妈,这样近身作战,既不让姨妈轻松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举两得,姨妈果然放手下来,真空的胸脯顶住了我胸膛,以这对­奶­子的高度,我几乎可以肯定姨妈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叹息道:“难道还有其二,其三?”

姨妈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罗彤是什么人了。”

我郁闷不已,压低声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农的人正盯着她。”

姨妈微微惊诧,美脸上闪一丝幸灾乐祸:“哟,你还算头脑清醒。”

我大为气恼,随口顶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妈是什么人。”

“什么人?”

凤目朝我­射­来寒光。

我很想说“你是一个在背后甩手段的女人”可话到了嘴边,我还是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嘟哝道:“好了,首长同志请息怒,属下愚笨,接下来该怎么做,请指示。”

哼了一声,姨妈贴近我,压低声音:“你才怀疑罗彤吧,可我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调查她,她一度跟孙家齐的关系很密切,不过,那时候你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调查被迫中断,你醒来后,我就着手调查她,特别是你结婚后,罗彤嫁进山庄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调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你娶一个身份关系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国安的人,我都派人远赴她家乡重新调查过她。”

我一听,头发顿时发麻,背脊拔凉拔凉的,阿米豆腐,多亏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敌人对手,那就太可怕了,­干­咳一声,我悻悻问:“调查罗彤的结果是怎样?”

姨妈道:“她背景极其复杂,家乡户籍虽然正确,但那人早已经死了很久,年纪根本对不上,调查深入后,我们发现她的社会背景里有一群东瀛人,这群东瀛人中有本国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国际贩毒,由于牵扯到外籍,属于国际刑事案件,我这次调查反而变得名正言顺,得到国安总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农停止盯梢罗彤,他的人不行,好几次都露出马脚,幸好罗彤也不老练,没有察觉,我还以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来是你叫周支农盯她。”

“怪不得打你电话关机。”

我发了发牢­骚­,终于知道姨妈为何来这里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开始跟踪,跟踪当然要关手机。”

我双手环抱姨妈肥臀,悻悻说:“那你也用不着穿成这样子跟踪啊。”

姨妈扑哧一笑,凤目如星:“我就这么一套可以穿进夜店的衣服,仓促之间哪来得及去购买,这是跟踪,分秒必争,穿太正经的衣服来这里不合适,你妈妈这么漂亮,穿休闲便服,公司制服,运动服来这里更显眼,不利于跟踪的,我总不能穿护士服来吧。”

说到这,她又扑哧一笑,向我抛来媚眼,成熟的风情美得好像随时会掉蜜汁。

“可惜,­阴­沟翻船了,刚才跟踪她,一时大意,没想到这鬼地方需要会员制,我跟丢了。”

姨妈娇嗔。

我满腹怨怒化为浓浓爱意,柔声道:“她离开酒吧了。”

姨妈轻轻颔首:“我知道,我们已经换人继续跟踪她,我之所以进来,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谁见面,罗彤穿制服来这里,不可能是来玩的,肯定是来见谁,进来后,我发现酒吧里有不少摄像头,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够查一下他们的安保系统,或许能发现罗彤跟谁见面,没想在这里碰到你。”

“要是罗彤进包厢跟别人见面呢。”

我试探道,看看姨妈有什么办法。

姨妈轻叹:“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下次罗彤再来这个酒吧,我就能查到罗彤跟谁见面。”

我嘴角有讥­色­:“还说什么”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厉害,嘿嘿,不过如此。”

姨妈翻翻凤目,美脸黑了下来,我得意洋洋道:“告诉你吧,这里有完整的监视系统,酒吧全场处于监控之中,连每个包厢都被隐秘监视,罗彤跟谁接头,我清清楚楚。”

姨妈猛眨大眼睛,喜­色­挂上了美脸,我简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强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绪,这成就感比泡一个大美女要强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肥臀,眉飞­色­舞道:“这机房就是负责酒吧的监控中心,里面的负责人是我们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点小钱。”

姨妈大喜,踮起双脚,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没白养你,快带我去看看。”

说着,就往机房里冲,我一看她上衣里滚动的痕迹,焦急道:“这衣服不适合你……”

姨妈柳眉倒竖:“你少罗嗦。”

机房的门推开了,钱明路瞪大眼珠子看着兴冲冲的姨妈,我皮笑­肉­不笑,随口介绍道:“我姐。”

姨妈抿着嘴,美得惊天动地。

十分钟后,有两个陌生的男子走进机房,在姨妈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我鼓励钱明路坚和他的同事坚持到明天,并再次许诺给予他们诸多好处,两人已经开了个头,又拿了好处,自然义无反顾“潜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气氛更加热烈,来开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妈坐在吧台角落的一张单脚转椅上,像对情侣似的依偎在一起,我下­体­顶着她的肥臀,手一直摸着她的黑丝大腿,视线很清晰,美腿上的黑丝不是普通黑丝,而是斜纹黑丝,诱惑无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别乱来。”

姨妈明显感觉到ρi股下的热力在扩散,嘴上警告我,肥臀却压着我的胯部挪了几下,估计被我顶得难受。我暗暗好笑,贴着姨妈的美脸,柔声问:“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不奖励我一下?”

“回去再奖励。”

姨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因为我的手不仅摸黑丝大腿,还摸到了大腿根部,丝袜滑手,隔着丝袜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妈夹了夹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为了你才这么辛苦,谁奖励我?”

我捏了捏丝袜­阴­­唇­,坏笑:“弄进去就是奖励啊,我奖励妈妈,妈妈奖励我,我们互相奖励。”

姨妈一本正经道:“你别乱来,好多人看我们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们就回家,你先忍忍。”

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们看来,虽然我长得不赖,但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里有三分嫉妒,七分满足。

“忍不了啊,好难受。”

我可怜兮兮地在姨妈耳边哀求,心想,大家爱看就看个够,反正只能看,不能动,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妈的­肉­­茓­,不一会,就有湿润的感,姨妈呻吟了一下,问道:“那你是救还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松,劳逸结合嘛,周支农的人至少要半小时后才到。”

我见姨妈不甚反对我东摸西摸,胆子大了起来,索­性­双手一起抓住­阴­部的丝袜,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个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肉­­茓­之中,这里更温暖,更湿润。

“中翰,你的手……”

姨妈压低声音,开始试图拉开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过多,吧台早围满了人,姨妈不敢拉得太用力,这就给了我有乘之机,我的中指几乎完全Сhā入姨妈的­肉­­茓­,阵阵吸力袭来,我手指头有点儿发麻。

“妈,求你了。”

我欲望高涨,眼睛顺着姨妈的胸脯往下看,两只大­肉­团在隐约滚动着,我只需穿过她腋下就能抓住两只大­肉­团。

其实姨妈和我一样,同样欲望高涨,她同意回家再“奖赏”我,就是明显的暗示,可怕的是,欲­火­一旦燃烧,就很难熄灭,何况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妈浑身火烫,见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顾喝酒,姨妈小声问:“在这里?”

我柔声道:“这是整个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妈摁住我的手,用力夹紧双腿,喘息说:“这么多人,很容易被看见的。”

我耐住­性­子怂恿:“我们小心点就不怕被人看见,很湿了,大家伙Сhā进去会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胀胀的……”

姨妈娇嗔:“不许挑逗我。”

我­色­迷迷道:“穿得这么风­骚­露骨,就是想被男人­干­,对不对?”

“你闭嘴。”

姨妈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过姨妈的股沟,几乎从姨妈的双腿间穿出,姨妈大惊,急忙用手遮掩,我坏笑:“再撕破点口子,就可以Сhā入了,妈做好心理准备喔。”

姨妈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叹:“这丝袜我才买,好贵的。”

我告诉她丝袜很漂亮,以后多买几十双放着,姨妈一声低沉的呻吟:“喔……”

原来巨物已经Сhā入,没有停留,直达花心,我小声问:“舒服吗?”

正好有人身边有个美女看过来,姨妈突然紧张,低声命令:“拔出来,喔……”

我轻柔姨妈的­阴­蒂,又问:“真的要拔出来?”

姨妈想了想,改变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准动。”

我轻笑:“妈说这话,连傻子都不会信。”

抓起面前的啤酒与姨妈碰杯,姨妈红着脸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红晕绝对不是酒红,而是羞红,她娇羞的样子无与伦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妆的她,宛如三十出头的少­妇­,婉约娇媚,楚楚动人,除了我,有谁会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强,地位崇高的军人?

“嗯……”

姨妈的喘息变重。

“有Сhā到子­宮­么?”

我问得很下流,歪了歪脑袋看姨妈,发现她在咬樱­唇­,一声轻哼:“你哪次Сhā进去不是顶到那地方,问什么问,讨厌。”

女人爱说“讨厌”两字,特别是对喜欢的男人。

好吧,我就让讨厌我的女人更讨厌我,双手扶住姨妈的髋部,我轻轻挺动,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许我动。音乐很摇滚,节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妈做嗳的配乐,­肉­­茓­吐出了嗳液,她轻轻扭动,我们一起在动,有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们也不会停止。

姨妈动情了,征兆很明显,­肉­­茓­的吸力几乎成倍增强,我不用考虑,马上运起内功,这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姨妈呻吟着,几乎不留痕迹地呻吟,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让滚动的双­乳­过于震颤,可是,她一只手又怎么能掩住两只巨大的蜜桃呢?已经有人在关注我们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妈反应迅速,想制止我继续抽Сhā,意外的是,酒吧的灯光恰好变暗,强劲的摇滚变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过望,低声道:“妈,刚才扭得不错。”

姨妈没有说话,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臀部加速扭动,眼看单腿椅无法承重,我索­性­从单腿椅下来,站着抽Сhā,姨妈撅臀迎合,撞击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刚才无法相提并论,姨妈打了个激灵,­肉­­茓­里吸力猖狂,只听柔柔地一声呼喊:“喔,中翰……”

幸亏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时也要了纸巾,要不然,姨妈蜂拥而出的黏液肯定打湿我的裤子,一张,两张,三张……姨妈不停地擦拭下­体­,不停地扔掉纸巾,我不禁好笑,等会灯光重新亮起时,我们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纸巾。

娇躯慵懒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ρi股重新坐在我双腿间,大­肉­­棒­仍Сhā在­肉­­茓­里,喘息已缓缓平复,姨妈幽幽问:“你认识那女孩吗?”

我一听,眼珠迅速打转,姨妈仿佛窥探到我的心思,很温柔地警告我:“最好说实话,雨季梧桐虽然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脑子不灵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谎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干­笑两声,双臂环住姨妈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问题:“我才认识她,她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谢安妮,她的姐姐刚好是我们书记的老婆,我下午回县纪委,正好碰见她们姐妹,这谢安妮要回上宁,她姐姐就要我顺道送谢安妮,我们就这样认识。”

姨妈冷冷地打岔:“之后,你就不顾家里一堆人盼你回家,专程陪这位千金小姐来酒吧玩乐?”

“这是不负责任的揣测。”

我严肃道:“在回上宁的路上我们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赶我的车,我开了三枪,劫匪没敢再追,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受到惊吓的谢安妮直接送回家,谁知这谢安妮不愿在家里待着,执意要来酒吧玩,我答应她姐姐要保护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来”夜­色­“酒吧了,现在看来,谢安妮是碍于面子来参加陈子玉的生日聚会,而陈子玉又是罗彤的毒品买主,这谢安妮间接成了我们识破罗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们要救她。”

“你怎么知道这女人是被迷倒的?”

姨妈问。

第十章、

“我有偷听到陈子玉要对谢安妮欲图不轨。”

我很从容地应答,滴水不漏,说谎说到这份上,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妈听不破绽,语气温柔了起来:“她漂亮吗?”

我轻轻吮吸姨妈的耳朵:“还可以,不过,跟妈妈比起来,她差很远。”

姨妈深深一个呼吸,平静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见这女人非同一般,”

顿了顿,她突然严厉起来:“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点,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说的那样,她间接帮了咱们。”

我连连点头,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见妈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说,妈妈才是真英雄。”

姨妈先是扑哧一笑,紧接着是一声惊呼:“你摸哪。”

我坏笑:“摸­奶­子。”

双手迅速穿过姨妈的腋下,握住了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我简直肆无忌惮,­乳­头被我搓得硬挺,好沉甸的手感,姨妈嗔道:“你想让妈出丑?”

“谁叫你真空,真空的­奶­子必须给男人摸。”

我坏笑着重新站起,坚硬的大­肉­­棒­再次抽动,双手几乎将姨妈的两只大蜜桃抓破。

“喔,你这混蛋……”

姨妈双手扶着吧台低声咒骂,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浑圆的黑丝肥臀,我的巨物在猛烈抽送,我不敢说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妈在做嗳,他们都朝我们看来,光线虽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们在耸动,因为吧台的光线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为姨妈穿着银灰­色­的上衣,比较显眼,我可以肯定看过来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妈的胸口动来动去,姨妈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缭乱的灯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妈早已离开了吧台,我不知道吧台附近的人是如何议论我们的疯狂,或许他们会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一定相信,不过,满地的纸巾令议论者坚信有一对男女公然在他们眼皮底下做嗳,那女人美貌绝伦,­性­感无敌。

※※※

伯顿酒店前,我和姨妈静静地坐在我的宝马750i里,她余韵未消,美艳动人,一双迷人的凤眼正盯着“夜­色­”酒吧,我和她一样,目光一刻不离“夜­色­”酒吧。

突然,从“夜­色­”酒吧里冲出一群人,叫嚣着追逐一位黑衣人,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支农,他拼命狂奔,双臂里竟然还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支农就要被追上,夸张的场面出现了,另外一群人从附近的隐蔽处疯狂冲出,拦住追逐着,双方随即陷入了混战,周支农得以轻松逃脱,他快速朝我跑来,车门早已打开,周支农小心翼翼地将昏睡女子放进我的车后座,关上门,示意我尽快离去。

我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挥手叮嘱:“支农,你记住,你千万不要再露面了。”

周支农猛喘了几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

我竖起了大拇指,宝马飞驰离去,真佩服周支农,有他支持我,我对前途充满信心,就连姨妈也对周支农的办事能力赞不绝口,还感慨他的忠心耿耿,我听得热血沸腾,瞥一眼神采飞扬的姨妈,我更是对她的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佩服不已,趁机拍她的马屁,要她讲解为何实施抢人战术。

姨妈平静道:“第一,我们不能跟陈子玉结仇,这陈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他们的势力确实强大,树敌过多,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法承受的灾难,我们的根基太薄了,只是在某个点上强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强大,真要撕破脸皮,我们远远不是陈子玉的对手。”

我轻轻点头,不得不赞同姨妈的分析。

姨妈冷静道:“第二,我们只查罗彤,如果因为这事打草惊蛇,那更加得不偿失,我们必须从战略上考虑。

“第三,我们还不能报警,因为,很多刑警都是陈子玉的朋友,可以说,陈子玉在警方的实力很强,如果报警,万一警方包庇,那谢安妮还是要被侮辱,我见周支农有五十几人的帮手,才想到抢人这招,反正事后陈子玉理亏,他既不敢声张,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关不是,抓也不是,最后还得全放了。”

姨妈接着说:“最后一点很关键,经此一闹,陈子玉肯定忌惮了,以后不敢再打谢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会这么胆大妄为。”

我深深地呼吸着姨妈身上散发的幽香,一脸崇拜:“妈,我感觉就算诸葛先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妈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骂:“你拿个死翘翘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跟我比是什么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车子到了凯利广场,我真想找个地方,再爱她一下。

“妈,我先送谢安妮回家,你等我。”

我缓缓停下了车,姨妈冷冷道:“你现在送她回家,怎么跟她家人解释?她现在昏迷中,万一有个意外,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怎么办?”

我脸­色­大变,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去医院?”

“不用。”

姨妈将一只眼药水似的塑料瓶递给我:“你把这东西喷她鼻孔,一会她就醒了。”

说完,姨妈推开车门下车,我望着她的包臀黑裙,愕然问:“妈去哪?”

姨妈甩甩长发,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吗?”

“唐依琳?”

我大吃一惊,伸长脖子左看右看,哪里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当中,一辆敞篷跑车带着轰鸣声飞驰而来,眨眼间就来到我车旁,车上,一位清秀绝美的女子娇声喊:“妈,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吗。

姨妈绕过我车子,坐进了冰蓝敞篷保时捷的副座上,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叮嘱我:“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山庄,这几件事必须跟小芙商议,她今晚在山庄住着,你明白吗?”

“明白。”

我猛点头,目光转向长发飞舞的唐依琳,一口气又差点没提上来:“喂,唐依琳,你怎么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娇笑:“我不但穿真空,我还不穿­内­裤,想看就回家。”

姨妈一句“别理他”冰蓝保时捷马上发出嗡嗡轰鸣,如箭一般呼啸离去,转眼间飞驰得无影无踪。

我摇头苦笑,爬到后座,将谢安妮的脑袋搁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赶紧定了定神,打开塑料瓶往她的鼻孔喷了几下,谢安妮蓦地打了一个喷嚏,脑袋摇了摇,又连续打两个喷嚏,终于缓缓睁开大眼睛,看见我,她先是惊愕,然后一骨碌爬起来,险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识挣脱我的手,大声问:“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

我沉默了片刻,待谢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静道:“你的朋友小贞出卖了你,在你的酒里放了迷药,你昏迷了,被人家抬到十五号包厢,差点被陈子玉迷­奸­,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来,就是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

“啊。”

谢安妮惊叫。

我继续说:“以后你不能跟小贞做朋友了,她被陈子玉要挟,早已经背叛了你,现在小贞成了陈子玉的情人。”

谢安妮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不是离开我家了吗,你怎么又会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干­纪委工作的,知道的东西多一点,我不愿意看见你被陈子玉糟蹋,他从小贞那里得知你是处汝,就想玷污你,我救你出来,不是想让你嫁给我,是因为你是谢安琪的妹妹,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谢安琪说清楚。”

“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会查清楚的。”

谢安妮大吼。

我柔声道:“谢安妮小姐,我想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查归查,但陈子玉不好惹,我们惹不起,你们也惹不起,你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就算了,如果你纠缠下去,恐怕会害了小贞,她虽然可恶,但也是逼不得已。”

谢安妮默然点头,缓缓推开车门下车,我爬回驾驶位,驾车离去,观后镜里,高挑的谢安妮依然矗立在街边,看着我远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了,碧云山庄是如此静谧祥和,连牧羊犬都不吵,我以为唐依琳会等我,可进了德禄居摸上她房间,发现她已熟睡,她的身体素质哪能跟姨妈比,估计早累坏了,我心生怜惜,不忍心吵醒她了,亲了亲她的香­唇­就悄悄离去,洗了热水澡,大­肉­­棒­又肿胀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姨妈弄得我­精­囊发胀,我只能找她解决,何况整个山庄的女人就只有姨妈和严笛没有睡觉。

穿着平角短裤,趿着拖鞋,我来到寿仙居下,果然没猜错,姨妈房间的窗子半开着,里面灯光耀眼,我纵身跃上去,房间里一声惊呼,我一看,除了姨妈外,还有何芙,姨妈对我飞上飞下早习以为常,何芙则是第一次见,所以她反应过度。

我笑嘻嘻地从窗口跃下,来到梳妆台边,梳妆台上放着一个手提电脑,上面播放着从“夜­色­”酒吧机房里复制出来的监控录影,两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人肩并肩地坐在贵妃椅上,估计在斟酌什么,见到了我,何芙的脸­色­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松。

“想不到罗彤是这样的人。”

何芙叹息道。

“事实上,她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坏,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就说出来。”

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脑子里又想到姨妈那条包臀黑裙,眼珠一转,踱步到姨妈卧室外的小前厅,眼睛四处搜索了一下,马上就发现那套真空包臀的火辣时装挂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这衣服姨妈穿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却是令我难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奶­子很容易就让人看到。

“妈,那套衣服,以后别……”

我踱了回来,两个大美人在嘀咕着什么,身上的­性­感睡衣充满诱惑,姨妈是套头式­肉­­色­睡衣,何芙是吊带式水蓝­色­,都穿着蕾丝小­内­裤,款式各不相同,我话没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小芙,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说事了。”

我两眼一瞪:“小芙的?”

姨妈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顿酒店的商务会所里,从来没穿过,是她去法国时候买的,晚上我跟踪罗彤到了”夜­色­“酒吧,觉得身上的衣服不适合进去,就打电话给小芙,问她有没有适合的衣服,小芙马上想到那套服装,就连忙赶回伯顿酒店,给我换上这套衣服,还给我化了淡妆。”

“唐依琳那套呢?”

我问。

姨妈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颜­色­艳了,不适合我,而且她短裙的腰围太窄了,我根本穿不进去,小芙这套是外国人的尺寸,刚好合适我。”

何芙嫣然一笑:“确实很合适妈,我就是觉得裙子的腰围有点松,就一直没穿,现在刚好送给妈。”

我一听,突然忧心忡忡,暗骂道:就算是裙子合适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庄里的女人有样学样,个个风­骚­大胆,那还得了。

心里骂,表面可不敢责怪半句,一来何芙绝对是凶悍之人,再则,她毕竟还没有嫁给我,我凭什么骂她。

姨妈狡诈,仿佛能看穿我心事,她娇笑着搂住何芙连连说多谢,凤眼扫来,安慰道:“放心啦,小芙说说而已,她是不敢穿这种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当时情势所逼,没办法的事儿,当初穿的时候,我还不懂穿,是小琳说不用穿内衣,不穿­内­裤的,我一试,就觉得挺不错,只不过暴露了一点儿。”

“暴露一点儿?”

我冷眼看姨妈,她那兴奋劲儿告诉我,别人都不许这样穿,唯独她林香君例外,因为只有她穿了,才“挺不错”心里真是郁闷到极点,也对唐依琳恨得牙痒痒的,刚才还怜惜她,这会真想拿鞭子抽她。

“现在你还有什么意见?”

姨妈突然很温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动,看向何芙,发现她满脸羞红,半低着头,姨妈快速站起,走到窗边把窗子关上,拉上窗帘,又回到贵妃椅边,将何芙拉上床,手一招,道:“过来呀,愣着­干­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郁闷半秒钟不到便一扫而空,兴奋地爬上床,姨妈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刚才我观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毛根,所以,从今天开始,每隔一天都要给小芙涂一次,吃一次你的­精­液,就是说,今天吃了,明天就是涂,后天又改成吃,以此类推,你明白吗?”

“明白。”

我激动道。

姨妈轻叹:“不过……不过小芙说了,她还没有做好跟你那个的准备,你只能找个人做,等­射­出来时候再­射­给小芙。”

我眼珠转了转,诚恳道:“这样的话,就有劳妈妈了。”

身边的何芙抿了抿,有点想笑的意思,姨妈又是一声轻叹:“唉,要不,叫文燕过来?”

何芙一听,急道:“妈,我妈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强忍着,姨妈的凤眼一转,慈祥地看向何芙,语气很温柔:“我辛苦点无所谓,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妈再辛苦也愿意。”

何芙娇羞着猛点头,连声说谢,姨妈转向我,催促道:“中翰,快点了,小芙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

“好。”

我立即脱掉短裤,露出狰狞伟岸的大­肉­­棒­,姨妈一见,缓缓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顺势躺倒在姨妈身边。明亮的灯光下,两位超级大美人美态各异,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妈艳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旷神怡,暗暗拿她们两个比较一下,谁知不比还好,一比之下,顿时眼花缭乱,分不清楚谁更美,之所以认为姨妈略胜一筹,不过是感情上的偏袒而已,论肤­色­,姨妈细润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论眼睛,姨妈凤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论双腿,姨妈浑圆修长,何芙笔直修长;论­奶­子,姨妈终于优势明显,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后,恐怕会后来居上。

姨妈脱掉了小蕾丝,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边,我盯着姨妈雪白的­阴­户弯下腰,在她娇­嫩­的两片­阴­­唇­上舔吮了半天,却是越舔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妈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腰板,分开她双腿,巨物在两位大美人的注视缓缓Сhā入,姨妈仰头呻吟,直到巨物Сhā到尽头,姨妈才幽幽说:“好胀。”

“舒服吗?”

我很亢奋,何芙看得也很亢奋,两只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肉­­棒­,支持Сhā得很慢,姨妈察觉了,凤目有一丝不满,嗔道:“老是问这个,不舒服给你Сhā进来­干­什么。”

何芙马上就咯咯笑出来。我恨得牙痒痒,忍不住跟姨妈杠上了:“我还以为妈是为帮小芙。”

姨妈翻翻眼狡辩:“在舒服的情况下帮小芙不是更好吗?”

“有道理。”

我呵呵直笑,一把掀开姨妈睡衣,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调侃道:“我只想知道,是现在舒服,还是在酒吧里舒服?”

话音未落,何芙大惊:“啊,在酒吧里?”

姨妈连连给我使眼­色­,意思叫我别说,我故意没看见,朝何芙点点头:“在酒吧的吧台边,我妈跟我嗳嗳了一次,她说很舒服的。”

姨妈大窘,嗔道:“你还说,这么多人你就敢Сhā进来,弄得我多狼狈。”

我坏笑:“狼狈么,可我怎么觉得妈有五六次Gao潮?”

姨妈脸红红地啐了一口:“胡说,才有三次。”

何芙反应过来,一下子坐起来,星眸瞪得很大:“妈,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里做啊?”

姨妈尴尬极了,我趁机抽动,姨妈一下子扶住我的双臂,呻吟起来:“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恶,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难受,可我也没答应他,谁知他撕烂我的丝袜,就一下子Сhā进去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内­裤。”

“中翰,你太过份了,吧台边你就敢,羞都羞死。”

何芙嗔完,禁不住掩脸倒下。

我诡笑,把战火引向何芙:“谁让妈穿那么­性­感的衣服,这衣服是你送给我妈的,你小芙也有责任。”

“我?”

何芙吃惊地看向姨妈,此时的姨妈已入佳境,忘情呻吟,如丝媚眼扫了何芙一下,娇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进入酒吧时,人很多,给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触电一样,到后来,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根本就受不了,根本没办法阻止他Сhā进来,他很坏,不像刚才那样慢慢Сhā,如果他慢慢Сhā,我还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劝Сhā进来,那家伙你也看到了,又粗大长,顶到那地方,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来弄去,这事儿我有责任,我不够坚强,这衣服也有责任……”

“我,我……”

何芙好委屈。

我一本正经道:“何芙,你看我妈这­骚­样,你责任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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