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敏轻笑:“我们已经知道了,刘思明和姗姗姐从美国打来电话,特地交代清楚。”美目一瞥我下体,她柔柔叹道:“原来你不是来看我们,你是为了这件事才来的。”
我也不太好详细询问,赶紧满脸堆笑,甜甜地亲了聂小敏一口:“我就是专程来看你们的,如果只关心这些事,我打电话就行。”眼睛示意办公室外边,诚恳道:“你看,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都不理,就想着跟你们叙叙旧。”
“我暂时相信你的花言巧语,至于明珠,宣娆相不相信你的话,我就不知道咯。”聂小敏开始脱丝袜,绷直的美腿令我垂涎。已经脱好丝袜的宣娆笑嘻嘻地站起来,娇羞道:“我相信,这么硬,肯定是想我们了。”
怀明珠大笑,也开始脱丝袜,聂小敏忍俊不禁,啐了宣娆一口:“呸,荡妇。”
宣娆不以为然:“切,你前晚还说想着跟中翰上床,不知谁是荡妇。”
“真的吗,小敏真这样说?”我兴奋不已,巨物高耸。
“千真万确。”宣娆笑嘻嘻说,小手中的巨物被她握实,她看了看我,见我含笑点头,她分开双腿跨坐上来,硕大的龟头对准萋萋芳草地,一个深坐,巨物稳稳Сhā入,耳边是聂小敏的笑骂:“好贱啊,竟敢出卖我,明天写一份检讨报告给我……”
“啊……”宣娆娇吟,深蹲再深蹲,巨物渐渐没入湿润的芳草地,直达花心,娇吟更绵长,“来,我们亲亲嘴。”我张开双臂,把聂小敏,怀明珠左拥右抱,甜蜜缠绵。
“明珠,你的内衣真好看。”我从怀明珠半脱的衬衣中,轻揉她的美乳,乳沟不浅,乳罩性感,她是三个银行美女中最懂得打扮的一个。
“好贵的哦。”怀明珠很狡黠,把乳尖送到我嘴边时,隐隐有暗示。我岂不知道她的暗示,轻吮一口娇艳的乳头,揶揄道:“不错,不错,上了档次的女人就要穿昂贵的内衣,千万别学小敏,她的内衣就很一般般……”
聂小敏刚把高耸奶子送来,听我这么说,又缩了回去,不满道:“我又不知道你今天来。”
我撇撇嘴:“不知道我今天来就穿普通内衣?”
聂小敏叹道:“人家收入不高,哪敢天天穿几千块的内衣。”
“你收入还不高啊,我听刘思明说,你们的年收入差不多三十万。”手上使劲,把一条小蛮腰懒紧,大奶子跟随,颤巍巍地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就含,聂小敏娇吟:“三十万年薪在上宁算什么呀,做个SPA就要好几万,买几件衣服要几万,要不是你给我们房子住,我们每年租房子也要十万八万,上次你给的那些钱,都花完了。”
我曾经给三个银行美女不少钱,具体我都忘记了,我不相信她们花钱如流水,不过,以眼下的物价,年薪三十万确实不低不高,叫她们痛痛快快地买高档内衣有点不现实。如今刘思明为我从国外弄回一笔巨款,他必定要‘里应外合’,通过银行的各部门找到一条最安全,最有效的途径。聂小敏,宣娆,怀明珠都是刘思明器重的管理,成败关键都在这三个银行美女身上,我来国投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哄讨她们三个,不仅是肉体上,金钱上也不能含糊。
“这样啦,等会我每人给你们五十万,全包了你们以后的内衣钱。”我潇洒说着,下体挺动,与吞吐巨物中的宣娆来一次激烈的交锋,爽得她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听说有‘内衣补助’她一声尖叫,随着聂小敏,怀明珠一起欢呼:“啊啊啊,谢谢中翰……”
我故意扶稳宣娆的小蛮腰,把巨物拉到她茓口,然后静止不动:“记住啊,下一次看见你们穿普通内衣,我就像现在这样过门不入,把你们逗得心痒痒的,就是不Сhā进去……”
第五章、
三个银行美女开怀大笑,宣娆脸红红地撒娇:“哎呀,好坏哟。”臀部一沉,迅速把大肉棒重新吞了进去,娇躯突然密集耸动,显然快要Gao潮了。我扶住她的小蛮腰,不敢再逗她,配合着密集挺动:“百越光百货公司二楼,有一家法国内衣精品店,我老婆开的,你们有时间去看看,那里的内衣很不错。”
“我们知道啊,只是太贵了,七八千一套内衣,我们哪敢买,不过,既然给我们这么多内衣钱,我们就去帮衬咯。”怀明珠眉飞色舞说。
我趁机帮葛玲玲拉生意:“不但你们去帮衬,你们也要带动你们的朋友同事,亲戚同学,甚至你们的富婆客户去购买。”
“一定,一定。”聂小敏有点心不在焉,眼睛盯着剧烈耸动中的宣娆,眨眼间,宣娆就嘤咛一声,扑倒在我怀里,聂小敏眼疾身快,迅速推开宣娆,喊着:“到我了,到我了。”双腿一分,随即骑上我双腿,怀明珠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聂小敏便吞下了巨物,娇吟绕耳,由于吞得过急,她表情有些痛苦。
怀明珠乞求:“小敏,让我先,让我先,我忍不住了。”我顺手一摸怀明珠的下体,果然湿透了,心中爱怜,对聂小敏说:“先每人Сhā二十下,好不好。”
“啊,好粗……”聂小敏不置可否,娇躯耸动了几下,便入佳境,娇躯驰骋,宛如骑上了矫健的骏马,我趁机道:“有句话还得啰嗦,刘思明让你们干的工作很重要……”
不是我不识风情,只是这件事对我太重要了,我站在风口浪尖上,稍有差池就会淹没在反腐大海里,有了这笔巨款,我至少多几张王牌。
“放心啦,我们会做好的。”聂小敏娇嗔,双手搭在我肩膀上飞快耸动,怀明珠表态尽力配合刘思明的工作后,焦急地催促:“小敏,好了,好了,都超过二十了,到我,到我……”
聂小敏又吞吐了十几下,才恋恋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怀明珠欢喜,抛了个媚眼给我,很优美地跨上我身体,手执湿漉漉的大肉棒,心急火燎地吞下一整条,她肉茓够润滑,吞下巨物不像前两个那么艰难。
“啊……”呻吟过于大声,聂小敏急忙伸手,掩住怀明珠的嘴。
也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笃笃笃”敲门声。
三位银行美女花容大变,聂小敏高声问:“谁呀。”
门外是字正腔圆,不紧不慢的的声音:“是我,有事找李书记。”
我听出是谢安琪,赶紧喊:“安琪,我在……在谈着重要的事,你耐心等一会,快谈好了。”聂小敏,宣娆在掩嘴窃笑,怀明珠继续咬牙驰骋。门外又传来谢安琪的声音:“安妮到了。”
“好好好,你告诉她,我们马上下楼。”
“哦”一声后,门外没了声音,聂小敏一把揪住我耳朵,小声问:“安妮是谁?”
“是我女朋友。”我老实回答。
聂小敏怒道:“气死我了,明珠,榨干这个风流大少。”
没想话音未落,怀明珠就像猫哭般说:“我哪榨得了他……我……我要来了……”说着,娇躯剧颤,嗳液溢出,湿透了我的阴毛。
“没出息,等我收拾他。”聂小敏把衬衣乳罩全解下,娇躯曼妙,润红滑肌,她大胆地骑上我双腿,倔强的小嘴,恼怒的眼神,无不透露出好胜之心。我暗暗好笑,主动出击,抓住巨物对准聂小敏的肉茓一举Сhā入,她咬紧牙关,倔强地不发出声音,我则双臂圈紧她小蛮腰,一下子站了起来。聂小敏大感意外,惊诧之下双腿盘紧我腰间,我随即猛烈抽击,一边走,一边边抽击。
“啪啪啪……”
“这姿势受不了……”聂小敏痛苦地看着我,媚眼如丝。
从国投信贷部出来,谢安琪都绷着美脸,一直到进电梯,出电梯,都对我不理不睬,我紧跟着她身后,心虚问:“怎么了,安琪。”
谢安琪倏地回头,气鼓鼓道:“你老实说,刚才在信贷部,你是不是跟三个浪蹄子在里面胡搞?”
“我们在谈正事。”我微笑道。
谢安琪大怒:“你骗谁,如果是谈正事,我敲门的时候,你会开门跟我解释,哼。”
“你想多了,真是谈正事。”我镇定狡辩。
谢安琪冷笑道:“那好,我把这件告诉安妮,让她来分析分析。”
“安琪……”我在银行大门拦住了谢安琪,苦着脸道:“认识你之前,我就认识了她们,她们对我的前途至关重要,求你了,最多我答应让你怀孕。”
“说话要算话。”谢安琪毫不掩饰心中的激动,我不禁感叹这女人狡猾,在她家里做嗳时,谢安琪曾经央求要射精,我当时出于谨慎没答应,故意不射出来,这里面有诸多顾忌,我不能到处播种,姨妈绝不喜欢我到处留下风流债。
情急之下,我只能答应谢安琪,内心中,我也希望她能怀我的孩子。一声苦笑,我柔声道:“说话算话,明天早上,我一定到你家跟你做嗳,操你的浪茓,你想弄多久就弄多久。”
“一言为定。”谢安琪甜甜一笑,飞身抱住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我一口,我狐疑问:“安妮不是来了吗?”
谢安琪顿时醒悟,她吐吐了小舌头,转身扫视,赫然发现不远处停止一辆鹅黄色的玛莎拉蒂,这种颜色的玛莎拉蒂在上宁几乎绝无仅有,我只认识一个女人拥有这颜色的玛莎拉蒂,她叫谢安妮。
妹妹就是妹妹,原本属于姐姐的鹅黄色玛莎拉蒂令妹妹爱不释手,于是,姐姐就要了红色玛莎拉蒂,把鹅黄色让给了妹妹。
事实上,交换是正确的,鹅黄色更应该属于奔放的谢安妮,看她戴着黄色大框边墨镜,看她一身淡黄色的纱衣,我就知道她是多么喜欢这辆鹅黄色玛莎拉蒂,人和车完美融合在一起,才能称之为‘香车美人’。
美人似乎有点不高兴,即便墨镜里看不出美人的眼神,我也能感觉到她不高兴。
谢安琪朝我眨眨眼,心虚地坐进了玛莎拉蒂的副座,还没坐稳,谢安妮便大声说:“你们可以不用这么亲热的。”
烈日下,我站在玛莎拉蒂边傻笑,谢安琪伶牙俐齿,耐心地解释为何当众亲我,理由牵强,但总算敷衍过去。谢安妮半信半疑,冷冷问:“那刚才你们两个一边走,一边看着我嘀咕什么?”
谢安琪温婉一笑,神色自然地编了起来:“没什么,他说谢安妮很漂亮,是他李中翰所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还说我会妒忌你……”
谢安妮忍不住咯吱一笑,看看我,又看看谢安琪,调皮问:“姐,你有妒忌过你妹妹吗?”
谢安琪飘我一眼,猛点头:“我很妒忌你有这么一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朋友。”
谢安妮得意道:“那你就做他女朋友呗。”
谢安琪翻开手袋拿出红色的本子扬了扬:“我正有这个打算,今天回源景拿结婚证,就是准备跟赵鹤离婚,然后勾引你这位男朋友。”
谢安妮脸色大变:“谢安琪……你开玩笑也要有个谱。”
我不禁苦笑,敲了敲半开的车窗:“好啦,好啦,你们两姐妹别拿我消遣了,太阳很大,快回家吧。”见车窗摇下,我弯下腰,笑嘻嘻问:“安妮,不亲我一下?”
“哼,想得美。”谢安妮傲然撇嘴,随即发动引擎,我急了,可怜兮兮道:“喂喂,我晒了这么久,握握手总可以吧。”
谢安妮想了想,像电视上皇太后给请安的人伸手一样,很优雅地伸出了白嫩嫩左手,我心花怒放,捧着玉手抚摸,嘴上大赞:“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手了。”
万万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玉手闪电缩回,鹅黄色玛莎拉蒂快速离去。
哎,我目瞪口呆,喃喃自语:“我没说错什么呀,女人,女人……”
来到市人民第一医院,护士长陶陶早已在医院门口等候,身材逐渐丰腴的她穿起护士服,有特殊美感和诱惑,若不是在医院里,我少不了拥抱她。
“我们按你意思,只把杨瑛的妈妈安排在二十四楼的外科病房,没有安排去特护病房,我觉得也应该这样,杨瑛的妈妈又不是真病,何必乱花钱,就是内科病房的条件差一些,你的几个小老婆进进出出的,会不方便。”
“做得非常好,谢谢你。”我微微一笑,随口问:“对了,我妈是不是做了体检?”
“是的。”陶陶眼神诡异:“她做了妇科检查,特别是检查卵巢,听主任医师说,你妈妈卵巢很健康,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好,你妈妈还询问了有关怀孕的事宜,问得很详细。”
我严肃道:“这事严格保密,泄露出去,我就告诉你丈夫,说我干过你。”
陶陶一挑柳眉,讥笑说:“你最好马上去告诉他。”
我堆起了笑容:“不跟你开玩笑了,这事真的要保密。”
陶陶白了我一眼:“我明白,这还用你交代么?真是的,你一打电话叫我在医院门口等着,我就猜到你要问这事。”
“女人太聪明不好。”我轻搓鼻头。
陶陶气鼓鼓道:“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说完,ρi股一扭,飘然离去。
我摇头叹息,径直走向电梯,反正杨瑛的母亲是假病,我就先去跟乔书记见面,稍后再去内科病房看杨瑛的母亲。到了特护病房,我意外发现特护病房新来了几个漂亮小护士,我不禁心猿意马。想了想,还是算了,可以让任何人等我,不能让乔书记等我。
我来到孙家齐的病房,推门进去,一眼就见到乔羽跟秦璐璐和窦眉在聊天,直觉告诉我,乔书记看窦眉的眼神多过看秦璐璐,我心一紧,表面上却堆起了微笑:“乔书记。”
“中翰来啊。”乔羽两眼一亮,没等我走近,便从沙发站了起来,挥挥手:“呃……我们出去走走。”
我朝秦璐璐和窦眉点头示意,马上跟上乔羽,肩并肩走在特护病房的走道上,“乔书记,佳期快到了吧。”我笑问。
“下个月。”乔羽一脸幸福。
“恭喜,恭喜。”我言不由衷的恭贺。乔羽微笑摆摆手:“先别恭喜我,恭喜你自己吧。”
“我有什么事值得恭喜的?”
乔羽背负双收,缓缓前行:“国务院张副总理打来电话,询问有关源景县反腐的情况,我扼要说了说,张总理连赞三个好字,希望我们市委大力支持你们,这事还不值得恭喜吗。”
“我还怕动静过大,惊扰了诸位大神。”我谦虚说。
乔羽道:“小小一个县城,能有什么大神,最多是大神的毛发,风平浪静时,毛发可以丝毫无损,一旦有风吹草动,剔得比脱衣服还快,这不,才抓起来就死了。”
我听出奥妙,赶紧恭维:“乔书记深明大义。”
乔羽眉心尽舒:“放心,魏金生死不足惜,早上市委常务会议上,关于魏金生的事连个屁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想大事化小事,小事化了。他们都不急,我也装聋作哑,加上总理赞成源景反腐,恐怕这魏金生连个讣告都没有。”
我马上附和:“今天,我们县纪委也召开了动员会,继续把反腐运动进行下去。”
“嗯。”乔羽扭头,赞赏地看我一眼,叮嘱说:“但要把握分寸,别弄得县里人心惶惶。”我点点头,小声道:“县人大召开在即,县里的领导班子……”
我故意停顿下来征询乔羽的意见,他思索了一会,试探道:“干脆,你来做县委书记怎样?”
“乔书记开玩笑。”我连连摇头,又不是傻子,出头鸟的事我坚决不干。
“狡猾。”乔羽指着我笑骂,神色一敛,淡然说:“这样吧,你来做县常务副书记,有实权,同时兼任县纪委副书记。”
我马上满脸堆笑,应承了这份差事:“多谢乔书记栽培。”
乔羽频频颔首,浓眉轻挑,似乎漫不经心问道:“对了,听说你放了一个县交通局长?”
我如实相告:“不瞒乔书记,这人叫石克,个人没有腐败,他是总参国安的人,做一些擦边球的买卖,说起来,他跟您都是国安同志。”
乔羽豁然,若有所思道:“我离开总参国安好多年了,哪懂得这多人,搞不好,这石克是个假名,我就更不懂了。”语锋一转,他笑了笑:“呵呵,既然是误会,就放了吧。”
“呃……”我倾了倾身子,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乔羽领着我走向电梯间,几个小护士都朝我们看来,见我和乔书记说话,都没敢上来打扰。
我瞄了瞄小护士们,压低声音说:“我跟齐苏楼见了面,是他要求的。”
“哦?”乔羽的脸闪过一丝寒意。
我暗暗冷笑,借机点破乔羽的阴谋:“齐苏楼亲口告诉我,说抓魏金生是您乔书记的主意,那晚放走魏金生又得到您乔书记的支持,他还说乔书记两面三刀……”
“简直血口喷人。”乔羽大怒,可我看得出他色厉内荏。
我佯作不信,点头说:“是啊,我坚决不相信乔书记会干这种事,因为干这种事对乔书记没好处,之后……”我顿了顿,仔细观察乔羽,见他竖起耳朵倾听,我暗暗=自奸笑,嘴上挑唆道:“之后齐苏楼希望跟我合作,要我多提供有关乔书记的消息,他说了,不追究魏金生之死,支持我在地方的工作,并许诺在上宁给我安排正处级的工作,单位任我选,并有三千万的生活补贴。”
其实这些许诺都陈子玉那晚上给我的诱饵,如今搬出来,也不知道他乔羽信不信?
乔羽似乎怒极反笑:“三千万,正处级,好大的诱惑,放眼上宁,也只有齐苏楼才能给出这样优厚的条件,就连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安排一个人任职市里的正处职务,好比粮油食品总公司,地质勘探局这些企业还有可能安排一个副处级干部,可像房产局,建设工程总公司,质量检验局这些油水部门,要想直接安排一个副局长,正处级进去,那有点夸张,齐苏楼是组织部长,掌握市里的人事安排,他或许有这个能耐。”
我小声道:“我没答应齐苏楼。”
“哦?”乔羽几乎不动声色,但我知道,我这句话着实拍中了他的马屁,表面上稀松平常,但实际上,我是表了忠心,不被齐苏楼收买,愿意跟随他乔羽,他怎能不高兴,脸上没表露,内心一定很高兴。
我诚恳道:“那天得到关秘书的关照,‘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得以顺利解决,我亲戚说关秘书帮了大忙,愿意拿五千万出来感谢关秘书。”
说是感谢关秘书,实际上就是感谢乔羽,我不仅不接受齐苏楼的收买,还知恩图报,愿意孝敬五千万,实际上这笔钱会落入谁的口袋,我和乔羽都心里有数,他城府再深,也禁不住露出愉悦之色:“呵呵,小关这人责任心强,业务能力也强,挺能办事。”
我阿谀道:“那也是乔书记教导有方,相信他在乔书记手下工作,一定前途无量。”后两句,我是在暗示自己愿意追随,乔羽当然能听出,他微笑着看我,意味深长道:“还要看他自己的努力。”
“是是是。”我忙点头,适时提出我的要求:“刚才我给乔书记打电话的时候,正好在国投银行。”
“嗯,那刘行长是你的人,他还好吧。”乔羽有一丝尴尬,他应该想起曾经派人干掉刘思明,若不是我阻止,刘思明早死得不明不白了。
我神秘道:“刘行长去美国出差了,如今国有银行改革,国投很需要像刘行长这种有能力的人,他说了,以后乔书记需要用钱,五十亿之内,一句话就行。”
乔羽一听,顿时大喜,相信之前没人敢在乔羽面前夸下如此大的海口,他野心勃勃,觊觎国家元首的职务已是公开的秘密,古今中外,要想成大事,资本金钱一定不能少,能有人提供巨款使用,乔羽自然求之不得,他打了个哈哈:“如今各行各业谁不需要钱,特别是国企事业单位最缺钱,呵呵,我以前倒是看错了刘行长。”
我趁机进言:“只是,国投银行的党委书记肖潜老是给刘行长添麻烦,国家不是有规定吗,管政治的,就不要过多干涉单位的具体工作。”
“那就把他调走。”乔羽何许人,他当然知道我要消除异己,但他更需要我的忠心,我们彼此利用,他现在需要我,比我需要他更迫切,所以乔羽几乎不加思索就给打了保票:“这事我亲自去办。”随后又问一遍:“他叫肖什么?”
“肖潜,潜水的潜。”
乔羽颔首,我满脸堆笑:“谢谢乔书记,等刘行长回来了,我让他亲自谢您。”
乔羽平静道:“不必了,不必了,闲人我也不想见。”
“行,那感谢关秘书的五千万……”我看向乔羽,他淡淡摇头:“这事我不管,别跟我提这个,这是违反原则的。”
我讪笑:“知道,知道,乔书记您看,我的觉悟还不够高。”
乔羽指着我笑骂:“你这小子,有前途,好好干,放手干,我乔羽坚定支持你,党中央坚定支持你。”一番热血鼓励后,乔羽看了看手表:“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市委,你去跟家齐,还有家齐的妈妈说一下。”
“好,乔书记慢走。”我赶紧摁开电梯门,乔羽缓步走入,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和他相视一笑。
心情愉悦极了,欲望高涨,裤裆隆起,每次心情好,我的肾腺会强烈分泌激素。看着可人的小护士,我又一次忍了下来,与秦璐璐,窦眉相比,小护士的差距是明显的,那两位极品美妇在我心目中有着魔一般的吸引力。
再次来到孙家齐的病房,美色无敌的秦璐璐和窦眉都有些异样,我微笑道:“璐璐姐,小眉,乔书记去市委上班了,他让我告诉你们。”
“哦。”秦璐璐并不在意,一双美目紧盯着我,沙发边,一身性感打扮的窦眉也深深注视着我,她美腿修长,笔直矗立,不经意地又抿嘴了,每次见她抿嘴,我都有被电的感觉,真够神奇的。
“家齐还好吧。”我问。
“嗯,在恢复中。”秦璐璐扯了扯我衣袖,我会意地跟随她来到病房的窗边,“芷棠来电话,说一切准备就绪,她除了跟刘行长见过面,还跟你的美国朋友彭瑜文见了面,具体操作她们在商量中,按之前说的,芷棠是分别会见刘行长和彭瑜文,不会让他们见面,芷棠还说,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彭瑜文,但又想不起来。”
我暗暗好笑,其实彭瑜文与苏芷棠都长时间住在柏顿酒店,她们有机会碰面一点都不奇怪。我佯装不知,微笑道:“这是眼缘,在一起做事,讲究缘分,就好比我跟璐璐姐。”窗外蓝天丽日,我手臂一伸,揽住了秦璐璐的软腰,她服侍孙家齐,一身轻简朴素打扮,但丽质天成的容颜光彩照人,看上去性感一点都不输于窦眉。
“别这样,家齐刚睡。”秦璐璐轻轻挣扎,不好意思地飘了窦眉一眼,其实,这对婆媳都知道彼此与我的关系。窦眉佯装没看过来,她在收拾着东西。我手臂越揽越紧,柔声叹道:“准新娘越来越漂亮了。”
秦璐璐脸一红,咬唇轻斥:“你少装。”
我讪笑,转而问道:“罗毕怎样?”
提到罗毕,秦璐璐有点不好意思,她瞄我一眼,说:“这两天没去看他,电话也不打,乔羽开始偷看我的手机了,我得谨慎。”
“这说明乔羽爱上了你。”我揉向秦璐璐的肥臀,因为嫉妒,我揉得很用力,手指勾住股沟,轻轻摩擦,秦璐璐挨紧我,柔柔问:“周末我去美纱家,你要不要来?”
我摇头苦笑:“不敢去了,怕见到那帮女人。”
秦璐璐扑哧一笑:“都是美妇哦。”
我的手指头有了湿润感:“不错,她们都是如狼似虎的美妇,我要把有限的精力集中在璐璐姐身上。”
“我怕你。”秦璐璐的脸越来越红,肥臀摇了摇,摆脱掉股沟间的手指,我只得揽紧她的肥臀,小声问:“乔书记有我强吗。”
秦璐璐飘了一眼在沙发上看杂志的窦眉,有些抗拒:“不说这个。”
“璐璐姐,求你了,你说个实话。”我重新搓揉肥美的ρi股,迷人的“一肩削”就在眼前,我欲火高涨,胯下轻轻触碰秦璐璐大腿,她瞪我一眼,抿嘴浅笑:“你心知肚明,你强得太多了。”
我不由得龙心大悦,低头亲了一口秦璐璐的香唇,她触电般一惊,朝我猛使眼神,意思叫我别放肆。沙发那边,窦眉忽然站起,在孙家齐的病床四周拉起了一圈围帘,然后缓步走来,轻声说:“妈,你们聊着,我下楼买点日用品。”
秦璐璐手一扬,示意窦眉过来,窦眉楞了一下,还是缓缓走到我们跟前,妩媚的双眼飘了飘我揽着秦璐璐的手臂。
秦璐璐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声叹息,把我的手拉开,委婉地捅破了我们彼此的关系:“小眉,你别找借口离开了,要离开也是我离开,买什么东西,我去买就是,哎,昨晚你又自蔚了,真是作孽。”飘我一眼,秦璐璐柔声说:“你跟中翰的事,我很清楚……浅尝辄止即可,你可千万别陷进去。”
我傻笑,细品秦璐璐的话,觉得既有道理又荒谬,她希望窦眉跟我之间只是肉体关系,不涉及情感,可是,男女之间如果发生了关系,双方就很难控制感情,不是说不陷进去,就不陷进去的。
“嗯。”窦眉尴尬点头。
秦璐璐道:“中翰,隔壁有不少病房空着,你跟小眉过去吧,我下楼买东西……”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两位超级大美人,有些亢奋:“为什么要去隔壁,就在这里。”
窦眉没吱声,秦璐璐忧虑道:“在这怎么行,家齐会发现的。”
我挤挤眼,把窦眉和秦璐璐都抱在怀里:“我们小声点就行。”
秦璐璐挣开我的搂抱,淡淡道:“我不要,你跟小眉做吧,我盯着家齐。”说完,转身离开,走到孙家齐的病床边,掀开帘子钻进去,病床边有一张椅子,秦璐璐缓缓坐下。
我跟窦眉相视一眼,她羞涩低头,我抓着她的手来到沙发,也许是窦眉深知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的缘故,我伸手脱她衣服时,她没有丝毫拒绝,只是羞涩地闭上眼睛,那娇柔的神态令男人疯狂。我疯狂脱去她的衣服,只留下性感的乳罩和内裤,指尖扫过平坦的小腹,我柔声说:“女人自蔚多可不好,你指甲这么长,容易划伤。”
窦眉幽幽自嘲:“我习惯了,自蔚的技术不错,现在基本不会弄伤。”
我听得满怀爱怜,性生活是人的本能,如同吃饭睡觉一样,一天两天能忍,几天一月的忍就是违背人性的折磨,我从裤裆里掏出巨物,递到窦眉的手上,她只摸了几下,便跪在我脚下,张嘴含住巨物,贪婪地吮吸起来,我见窦眉这状态,心知不可能浅尝辄止了,示意她脱下我的裤子,我则解下衬衣和鞋袜,赤条条地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着难以言表的惬意。
帘子动了动,秦璐璐忍不住掀开,两眼朝我们看来,见窦眉跪着给我☐茭,秦璐璐狠狠瞪来一眼,张嘴做了一个“快点”的嘴型,又放下了帘子。我赶紧弯腰抱起窦眉,一边和她接吻,一边将她抱上我双腿,她吐了舌头,忘情与我缠绵,小手不经意握住我的巨物,再也不愿意松手,直到巨物Сhā入湿漉漉的肉茓,她的小手才转移目标,勾住我脖子,娇躯随即上下耸动,呻吟悱恻得令人销魂:“啊……”
“小声点。”秦璐璐再次掀开帘子,窦眉扭转脑袋看向秦璐璐,我一阵急Сhā,窦眉柔柔喊:“妈,我知道了。”
也就在这时,围帘里的孙家齐也喊了一声:“妈……”
秦璐璐大惊,身子钻回帘子里,柔声说:“怎么醒了。”
我和窦眉愣了愣,都停了下来,耳听孙家齐深深呼吸一下,似乎已清醒:“谁来了?”
秦璐璐沉默了一下,说:“是中翰。”
孙家齐道:“拉开帘子,我要跟他说说话,好久不见他了。”
秦璐璐没有拉开帘子,而是劝孙家齐“再睡一会”。
孙家齐很不耐烦:“不睡了,一天睡到晚,我现在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睡觉。”
秦璐璐还在劝,大概是给我和窦眉时间穿衣整理,我看着窦眉的眼睛,没有放弃的打算,窦眉看着我,竟然也没有放弃的意思,而且她还挑衅地夹一下巨物,高耸的乳房轻轻摩擦我的胸脯,情yu之火在我们心中疯狂燃烧。
不知情况的秦璐璐终于拉开了帘子,以她的判断,我们应该早已穿好了衣服,可事与愿违,她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只穿乳罩和内裤的窦眉依然坐在我身上,我们依然交媾着。秦璐璐大骇,结结巴巴问:“小眉,你怎么穿成这样坐在中翰身上,多不雅观。”
我搂住窦眉的小蛮腰,微笑道:“璐璐姐,小眉有点头晕,可能是累着了,我替她按摩按摩。”这烂借口用过了好几次,情急之下,我信手拈来,目光转向病床上的孙家齐,语带愧疚:“家齐,你可别介意。”
空气令人窒息,沉默了一下,孙家齐淡淡道:“没事,小眉辛苦,中翰能帮她消除疲劳,那是最好不过了,医生打针,病人尚需脱裤子,那更不雅观,只要小眉能消除疲劳,坐在中翰身上无伤大雅。”
秦璐璐大感意外,我和窦眉也感到意外,那一瞬间,我们三人都明白孙家齐的心思,他不介意窦眉与我发生性关系,至于为什么不介意,只有我明白,之前我就跟孙家齐有过默契,与其窦眉出轨,跟别的男人跑了,不如就让窦眉跟我发生肉体关系,至少,窦眉不会离开孙家齐。
“嗯……”发出淡淡呻吟的窦眉没敢回头看孙家齐,我示意秦璐璐离开,她与我心有灵犀,马上说要买沐浴露,很快离开了病房。
沙发朝向病床,孙家齐不只能看到窦眉的玉背,也能看到她的ρi股中间Сhā着一根巨物,窦眉的阴毛很浓密,小小的蕾丝内裤只能掩盖一小部分,就算我和窦眉停止不动,孙家齐也应该能看到我的Gao丸以及窦眉的肉茓口,我抚摸窦眉的玉背,香滑细腻。窦眉既紧张又难为情,娇躯颤抖,我的手摸到了乳罩后扣处,小声问:“小眉,不如脱掉你的奶罩,我好一起按摩。”
窦眉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小声回答说:“你帮我脱。”我好不亢奋,笑了笑,在孙家齐的注视下,缓缓解开窦眉身上的乳罩后扣,性感乳罩滑落,露出两只高耸饱满的美乳,酥椒粉红,娇艳如滴,我的双手按在两只大奶上轻轻抚摸,窦眉轻吟,悄然回头看了孙家齐一眼。
孙家齐目光闪烁,脸色变化不定,但始终盯着我们看。
“家齐,你把脸转过去,别看了。”窦眉乞求。
孙家齐真的把脸转向另一边,窦眉喘息,转回看我,迷人的双眼一片水汪汪,她深深呼吸着提起了美臀,这一刹那,孙家齐看了过来,目光直视窦眉的臀下,相信我的巨物让孙家齐尽收眼底。
“啊……”窦眉轻轻吐出如兰气息,我捏住她的乳头,柔声问:“舒服吗?”
“嗯。”窦眉媚眼如丝,美臀再次提起,这次落下非常快,发出轻微的‘啪’一声,窦眉又转头,与孙家齐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很意外,窦眉没有再叫孙家齐不看,她幽怨一叹,娇躯逐渐加速耸动,迷人的双眼充满了压抑许多的欲望,她需要宣泄,需要性爱,娇吟越来越大声,吞吐越来越娴熟,每一次她都把大肉棒几乎拉到龟头,然后再迅速吞下,这动作很危险,稍有差池,大肉棒就会滑出体外,臀部落下时,容易坐伤大肉棒,只是,越危险的动作越舒服,窦眉很有自信,控制得非常精确,紧窄的肉茓丝毫不差地在高速吞吐中含住大肉棒。
“喔,中翰,谢谢你,我好舒服……”荡人心魄的呻吟响彻了整间病房,傲挺的丰乳送到了我面前,我含住乳头,巨物猛烈抽击,“我随时愿意为小眉按摩,只要你不离开家齐。”
窦眉娇呼:“不会的,不会了。”
我用力揉着窦眉的臀肉,把她的股沟掰开,希望孙家齐能清楚窦眉是如何吞吐我的巨物,目光看向他,我叹道:“家齐,小眉是个好女人。”
“我知道。”孙家齐很平静,但我捕捉到他眼里闪过一丝愤怒,这很正常,如果他不愤怒反而不正常,谁都不愿意自己的娇妻被别的男人如此‘按摩’。
“啊……”窦眉尖叫,歇斯底里尖叫,香滑雪肌渗出了淡淡细汗,压抑多天的欲望在五分钟的剧烈摩擦后得以宣泄,肉茓里热流喷涌,娇躯乱颤,秀发像朵云似的披散了下来。
趁着窦眉洗澡,我穿好整齐向孙家家告辞,他有个疑问:“你为什么不射?”
我平静道:“射进去,性质就变了,不是按摩了,是做嗳。”眼珠一转,我语气十分诚恳:“家齐,我真的是在帮你留住小眉。”
“是么,我一点都不感激你。”孙家齐冷冷说。
“我知道,但你很快就会改变看法,你会感激我的。”我玩味一笑,神秘道:“告诉你一件事,乔羽不仅喜欢你妈妈,还喜欢小眉,你愿意乔羽按摩小眉,还是愿意小眉给我按摩?”
孙家齐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他愤怒地握紧拳头:“连你也看出来了。”
“你有如何打算?”我一点都不奇怪孙家齐比我更早发现乔羽的企图,怪不得乔羽来医院这么勤,原来吃在嘴里,还惦记着锅里,哼,不要说孙家齐不愿意窦眉给乔羽玷污,我也绝不能允许窦眉有第三个男人。
“我想杀了乔羽。”孙家齐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他之所以痛恨乔羽,是因为孙家齐曾经为乔羽鞍前马后,可关键时刻,乔羽把孙家齐抛弃了,对此孙家齐耿耿于怀,不过,他孙家齐又想依靠乔羽东山再起,所以他并不反对母亲秦璐璐嫁给乔羽,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乔羽占有窦眉。
在孙家齐的心中,乔羽比我更可恨。
“好吧,我没得选择,我绝不允许乔羽碰一下小眉。中翰,我拜托你了。”孙家齐热切地看着我,我拍了拍他的拳头,为他拉上围帘。
外科病房唯一一间有冷气,有独立卫生间的病房留给了‘身患重病’的管映菱。
我是第一次见杨瑛的母亲管映菱,一位面目姣好,白净淡妆的美熟妇,不出所料,杨瑛继承了管映菱的优秀基因,小翻领米色紧身上衣里,管映菱的胸脯绝对比杨瑛更大更饱满,我以为家乡出来的女人多少会有点土气,出乎意料,管映菱没有一丝土气,家乡的水养人,那里的女人多是肌肤白皙,管映菱也不例外,加上慵懒的气质,她躺在病床上的感觉,就好像躺在自家床上一样自然。
小君,杨瑛,闵小兰都已回碧云山庄,只有管映菱呆在病房里,一番交谈,我才知道管映菱以前是位中学音乐老师,前些年兴提前退休,她找了腰肌劳损的借口提前病退,现在因工龄短,退休金低而后悔。
“管老师身体没什么吧,反正住进了医院,就全身检查。”我瞄了一眼管映菱的饱满胸脯,印象十分深刻。
管映菱笑道:“身体倒是没什么,腰肌劳损是老师的职业病,每个老师或多或少有点,我休息了这些年,早已痊愈,瑛子长大了,我如今在家里无所事事,人越来越懒了。”
我安慰道:“既然管老师安康,就别介意那点退休金,我听说瑛子上次给家里汇了钱。”心里想,女人懒不都是坏事,家里的几个美娇娘就懒得像猫,管映菱露齿嫣笑:“多亏了瑛子,瑛子爸爸单位的旧房拆了建新楼,我们正愁着买新楼的集资款,就问了一下瑛子,没想她一下子给解决了,说起来还要感谢中翰你。”
“这是应该的。”我客气道。
管映菱左右端详我几眼,轻轻一叹:“我几乎认不出你了,以前我去过小君家,见过你跟小君在一起的照片,你们哥妹俩变化超大。”
“我们是神仙。”我打个哈哈,管映菱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印象中,音乐老师都比较斯文含蓄,这管映菱却改变了我对音乐老师的看法,她活泼,善言。
“伯父呢。”我想起了杨瑛的父亲,便随口问。
管映菱莞尔:“他是个土包子,来了大城市,就说要到处溜达见世面,我听瑛子说你可能会来医院看我,我就不陪瑛子的爸爸到处逛了。”
我笑道:“事情顺利的话,明天管老师就不用住在医院,我给你安排上宁市最好的宾馆。”
“给你添麻烦了。”管映菱柔柔说,温婉可人。
“不麻烦,管老师是来帮我的,说麻烦,倒是我麻烦了管老师。”我客气道。
“真会说话。”管映菱拢了拢额头上的乌发,笑盈盈道:“听瑛子讲,她住的地方很美。”
“普通的山野村庄而已。”我微微尴尬,听出了管映菱的意思,忙解释:“按礼节,我本应该邀请伯母伯父去我家住,只是我们家不留男人过夜,所以得委屈伯父……”
管映菱轻轻颔首,正色道:“瑛子有说过你家的规矩,我理解,瑛子的爸爸也理解,有机会就去看看,认个门。”她话中暗示:我把女儿嫁给你,我总得知道她嫁到什么地方吧。
我讪笑,猛点头:“这个自然,过两天,我就请伯父伯母去我家坐坐。”感觉这位丈母娘有点厉害,我不敢怠慢,从口袋拿出一张支票放在管映菱手上:“管老师,这里是五十万,算是我孝敬你的。”
“哎哟,看中翰你多客气。”管映菱大为惊喜,白净的脸抹上一层红晕,眨眼间,便轻松地达到了我认可大美人的标准。
我笑眯眯道:“应该的,晚上跟伯父到处逛逛,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等这出戏演完了,我再给管老师一个厚礼,呵呵,当然,你现在还得装病人,只要小君来了,你就要装病。”
管映菱皱了皱鼻子,娇柔道:“小君说我一点都不像病人。”
我心头发痒,随即哈哈大笑,管映菱兴奋地把支票小心放进手提包了,看了一眼管映菱的手包,我马上认出这是世界名牌P&G的仿制品,可惜连高仿都算不上,如此看来,我这位丈母娘不仅势利,还特别虚荣,心底里隐隐地有了一丝异样。
低头看向管映菱平放在床上的双脚,我心头大动。
突然,身后响起阴测测的笑声,我扭头回头,不禁大吃一惊,病房门口赫然站着浑身是纱布的陈子玉,他脸有瘀伤,手上也有包扎,似乎其他部位也有伤,我刚站起,陈子玉已发声:“这位大姐确实一点都不像病人,我就不一样,病得厉害,伤得厉害。”
管映菱莫名其妙,我心念疾转,缓缓向陈子玉走去,全身运足了内劲,“这么巧?”我笑眯眯问。
陈子玉苦笑:“人生就是经常遇巧,竟然在这里见到李书记……”
我微笑点头:“我们出去聊聊,不妨碍管老师休息。”说着,扭头向管映菱笑了笑,她一脸茫然,不知这位站在病房门的男子是谁。
“也好。”陈子玉微笑着向管映菱挥挥手:“老师再见。”
我也跟管映菱告辞,叮嘱了她几句,让她打电话叫瑛子的爸爸赶快回来,然后去银行把支票兑了,管映菱兴奋地连声说好,她希望我明天有时间跟杨瑛一起来看她,我自然满口答应。
外科病房的入口处,几个青年男子围着陈子玉,排场挺大,我眼尖,马上就认出有两个青年男子曾经在前晚高速路的拦截中,用举枪指过我。我沉着平静,暗中高度戒备,真后悔没有把枪带在身上,面对这两个目光凶狠的青年,我只看一眼就不再看,想必这几个男子都是陈子玉的马仔。
医院里人多口杂,我和陈子玉默契地一起走进电梯,一起下楼,一起走出医院,站在街边的人行道上,我迅速判断形势,心知陈子玉不敢对我怎样,我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淡淡问:“怎么受的伤?”
陈子玉叼起一根烟点上:“那天凌晨被押去源景军分区,瘾儿犯了,难受,就想着溜出来,结果被逮了回去,那些兵哥真不是人民子弟兵,出手够狠,把我打得遍体鳞伤,我还好,跟我一起溜的小兄弟被打断了腿,现正在外科病房里躺着,跟你那位老师做病友了。”
“那东西不能戒?”我漫不经心问,心里在盘算着让管映菱迅速出院,以免发生不测。
“不是海洛因,想戒还是能戒掉的。”陈子玉漠然道。
我紧盯着陈子玉,沉声说:“你千万别因为被打了耿耿于怀,然后怪罪于我。”这是我委婉警告,暗示陈子玉不要想报复。
陈子玉淡淡一笑:“怪罪你,我就不跟你打招呼了,我舅和我妈的意思,就是跟你和解,我答应了,咱们不打不相识,我真的没有半点恨你,而且还挺佩服你的。”顿了顿,陈子玉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异常冷漠:“不过,子河恨你,我劝不了我这个弟,你以后尽量小心点,如果是你死在他手上,我同情你,万一是子河落在你手里,我恳请你饶了他一命,你大可以废了他。”
我冷笑:“挺有水平的,拐着弯儿威胁我。”
陈子玉摇摇头:“你误会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的事挺复杂的,我不是威胁你,我最听我舅的话,他要我跟你和解,我就绝不违背他的意愿,有些游戏规则,大家心知肚明,魏金生死了,只要没人多事,我们犯不着跟李书记较劲,时下兴和谐,大家都想好好过日子。”
我轻轻点头:“替我向齐老问好。”暗示同意陈子玉的观点,他这等人物焉能听不出,弹掉手中的烟蒂,陈子玉微笑道:“我舅挺喜欢你,说你是人才。”
“谢谢,我也很尊敬齐老。”我客气说。
“有件事相求。”陈子玉的语气异常平和,他有事求我,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不用这么客气,能答应你的,我一定答应。”我平静地看着陈子玉,心想,你最好不好弄什么阴谋。
陈子玉看着往来的车流和人流,漫不经心道:“跟我母亲说,不要限制我去翡翠一品。”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陈子玉已露出玩世不恭的神态:“你放心,我不会对谢安妮有什么想法了,其实,我对谢安妮,并没有你想像的那般狂热,她跟其他女人没多大区别,当初追求她,是因为她漂亮,又是处汝,我妈催促我尽快结婚,我经过物色,觉得谢安妮算是比较合适我的女人,我不想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地谈恋爱,就对谢安妮来硬的,想一举搞定……”
我微笑着打断了陈子玉的话头,心如明镜道:“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心思,谢安妮确实不是你最想得到的女人,她也不是你非得到手不可的女人,我知道你陈子玉最喜欢谁,最想得到谁。”
“谁?”陈子玉的表情僵住了。
我故作神秘:“不要小看我,我能看穿你的心思,你希望得到这个女人已经好多年了,你对她的爱已经深入骨髓。”
陈子玉居然浑身一颤,两眼大放疑惑,我心中暗暗感慨,普天之下,恋母情结又何止我和陈子玉,看陈子玉的神态,我想起了他对齐苏愚的表白,虽然陈子玉是我敌人,但我理解他,因为我也恋母,我也狂热地热爱自己的母亲。
“我有办法让你的梦想得以实现。”我克制住心潮起伏,给陈子玉抛出了一他无法抵御的诱饵。
“什么办法。”陈子玉瞪圆了双眼,他已经意识到我知晓他的秘密。
“有个条件。”我轻松道。
“你说。”陈子玉就一点都不轻松,他双眼已瞪红,肢体僵硬。
我一字一顿道:“干掉陈子河。”
陈子玉沉默片刻,蓦然大笑:“你很狂妄。”
我也笑,笑得很阴险:“好好考虑了再给我答复,我提醒你,陈子河就是你们家族里的一颗毒瘤,如果不割掉,任其毒扩散,那会祸害全身,割了,只不过疼一下而已。”
陈子玉愣住了,笑声戛然而止。我诡笑叹息:“记住,红颜易老,珍惜当下,别让美好的时光白白浪费掉,何况你心上人浪费不起时光。”
万万没想到,我话音未落,陈子玉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神情极其萎顿,他那些马仔飞奔过来,有人怒吼,有人竟想摸腰间,陈子玉颤声阻止:“住手,是我自己头晕,都退下,别他妈的给我丢人现眼……”
我淡淡一笑,也不再说什么,傲然走向宝马750i,驾车离去。
回到碧云山庄,烈日已西斜,娘娘江边多了一片树阴,加上有遮阳伞遮挡阳光,那些没事可做,又精力充沛的美娇娘全都泡在娘娘江里避暑,娇笑声传遍了娘娘江两岸。
我站在坡顶眺望群美戏水图,心痒难耐,刚想脱衣加入戏水行列,身后跑来一位身穿白色比基尼的超级小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李香君。
“哥,你回来啦,见过杨瑛的妈妈了没有?”小君兴奋问。
我不禁大吞馋涎,穿着人字拖鞋的小君美到了极点,青春到了极点,小腹平坦,双乳高耸,我心想,拜托,比基尼小了,换大一点更好。
“怎么啦?”小君顿足,漂亮的大眼睛眨了两下。
我回神过来,讪笑道:“见过了,管老师挺漂亮的。”
小君咯咯娇笑:“真的见过了,那五千万……”她伸出五只嫩嫩的手指头晃了晃。
我笑眯眯问:“你答应哥的事情呢。”
小君给我飞了个媚眼,得意洋洋道:“你放心,妈妈绝不会出嫁了。”
“这么有信心?”我眉飞色舞。
小君食指朝我勾了勾,我赶紧弯下腰,身体靠过去,小君一指点中我鼻头,神秘兮兮道:“今天晚上你老老实实呆着山庄里,等我的好消息。”
我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看来,今晚咱碧云山庄会诞生一位超级小富婆。”
“咯咯……”小君笑得双乳狂抖。
永福居里。
我洗了个澡才进入乔若尘的房间,这是乔若尘受伤住进来后,大家自觉遵守的规定,因为她身受重伤,免疫力低下,最好能尽量避免细菌感染。
绝美的瓜子脸挂着一丝满足,是睡够的满足,女人只要休息好,肌肤就会泛光泽,看起来就会更漂亮。乔若尘已经很漂亮了,她是选美冠军,如果再漂亮一点,哪怕是一点点,都是惊人的。
幽蓝眼眸在转动,因为我的到来而转动,长长眼睫毛扇动谜一样的惊喜,我问她“睡过午觉了?”她马上“嗯”一声,不像以前我问她话,她会很长时间才回答我,细微的变化令我心跳,少女之心可能已在驿动。
“晚上想吃什么,我亲自做给你。”我来到床尾,照例脱下了她的棉袜子,放到鼻尖嗅了嗅,没有异味,干净如斯的女孩再不济也有暗香,不像我这个大男人,洗了澡,身上仿佛还有汗臭味。
选了一双纯白色的棉袜给乔若尘的小脚丫穿上,有意无意地捏了捏她的脚趾头,她敏感地抖动脚趾,苍白的瓜子脸上蒙上了淡淡红晕,那个美呀,无法用字句来形容。
“你这么早下班了?”乔若尘没有说想吃什么,她有点好处,从不挑食,我们给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或许她不好意思挑食。
我很不舍地放下两只小脚丫,坐到床上,语气温柔,眼神多情:“我已经是纪委副书记了,过段时间,又兼任县委副书记,这么大的官,我还不能够提前下班回家,看看我惦记的女孩吗?”
乔若尘很平静地眨了眨长睫毛:“这么会编,你不写小说有点浪费。”
我苦笑,知道乔若尘的情商不会像小君那么低,要博得她欢心,简直比登天还难,我盯着蓝眼珠,柔声问:“嗨,万一我真的爱上你,怎么办?”
“没有万一。”乔若尘摇摇头,迷人的蓝眼眸几乎勾走我的魂魄。
我叹道:“不管是不是会爱上你,我都希望你早点像他们那样,自由走路,自由奔跑,自由遨游娘娘江。”
乔若尘没有随我的神思飞扬而飞扬,她理智得很:“你真想我好得快,就多给吃……吃那东西,之前我是将信将疑,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你的精液可以辅助治疗我的伤,我手有劲了,我现在玩笔记本,胸口不再痛了,呼吸也很舒畅,不像之前,我呼吸用力点,伤口就疼。”
“一天一次怎样?”我笑问。
“好。”乔若尘终于笑了,唇不红,齿却很白,粒粒皆珍珠,我内心感叹到了极致,她乔若尘身有重伤都如此,伤好了,我能留得住她?
越想越失落,眼珠一转,奸计既出:“其实我在想,你吃精液何必麻烦别人,如果我俩做嗳,然后就直接给你吃……当然,现在你不能做嗳,我是说,等你身体好点了,我们……咳咳……我们可以……”
我知道我的奸计不可能得逞,所以我心虚得要命。
乔若尘冷冷地看着我,等我说完了,她拿出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地扎向我,“我知道你想得到我身体,如果是以前你敢提出这个要求,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对付你,即便现在我对你有些好感了,我仍然不同意跟你做这事。你想如愿以偿,要么我同意,要么我妈妈同意,能让我和我妈妈都同意,那是最好了。如果你硬来,我随时死去,如果我死了,我爸爸和妈妈必定报复你,凯瑟琳也会恨你,小君,小兰,杨瑛都会恨你……”
“当我没说,算我放屁,好不?”我恨不得挖开地缝钻进去。
乔若尘嫣然一笑。
门突然打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位身材高挑,ρi股翘翘的比基尼美人,我一直认为比基尼这玩意是外国人发明的,只有外国妞才能穿出性感的味道来,而凯瑟琳把这种味道诠释得淋漓尽致。
“凯瑟琳。”我讪笑着站了起来,裤裆有发热发胀的迹象,比基尼凯瑟琳不仅性感,还浑身湿漉漉的,两粒凸点明显,不用猜,她刚从娘娘江里捞起来。
“哼。”凯瑟琳瞪我一眼,径直向乔若尘的床头柜走去,东翻翻,西找找,好像找什么东西。
哎!不管她凯瑟琳找什么东西,肯定与我无关,她不鸟我,我呆着这里只会索然无趣,无奈之下,我只好先告辞:“看来你们姐妹俩都讨厌我,我还是走了。”说完,转身离去,掩上门,我迅速运起‘九龙甲,贴着门边竖耳偷听。
“他怎么了?”凯瑟琳在问。
乔若尘毫不隐瞒,声音冰冷:“还能怎么了,这大色狼想入非非,我坚决不同意。”
凯瑟琳又问:“他没对你非礼吧?”
乔若尘道:“这他倒不敢,我提到了妈妈,他挺忌惮的,所以,谅他也没这么大胆。”
凯瑟琳提醒说:“我们在他屋檐下,你又要吃他的精液,我们最好不要跟他闹不愉快。”
乔若尘嗯一声:“这我知道,我对付他,是讲究针对性策略的,我只担心你凯瑟琳。”
“担心我啥?”凯瑟琳很意外的口气。
“担心你喜欢上他。”乔若尘说。
听到这里,我心儿砰砰乱跳,凯瑟琳立即反驳:“怎么可能?”
乔若尘哼了哼,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只有你心里最清楚,你穿泳衣进来,无非是在他面前展现你的好身材。”
凯瑟琳扬声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知道他在这里,我刚在江里游泳。”
乔若尘冷笑:“关键就在这,如果你不知道他在这里,你游泳完了之后,会直接去浴室更衣,不会穿三点式泳衣来我房间,你直接来我房间,只证明你知道李中翰在我房间,我想请问你凯瑟琳,你来我房间到处翻找做什么?我这里没你的东西,我又不想看你的身材。”
凯瑟琳一声尖叫之后,居然沉默了片刻,蓦地,房间里面传来她的怒骂:“crazy,若若,你疯了。”
乔若尘轻笑,语带调侃:“catherine,你别扭了,镜子又不能说话,我来告诉你,你的身材是整个碧云山庄最棒的,没有之一。”
我眼前浮现一道美景,性感迷人的凯瑟琳正对着镜子扭动身体,摆出各种各样的性感姿势,尤其是她的翘臀,天啊,我硬了,硬到了极点。
“跟你比呢?”凯瑟琳有挑衅的意味。
乔若尘轻哼道:“跟一个病人比没意义。”言下之意,不是不敢比,不能比,而是暂时不会比。
凯瑟琳却得意道:“你别否认,就算你没病没伤,我的身材也比你好,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妈妈说的,你很清楚。”
乔若尘沉默了一下,淡淡道:“你何必恼羞成怒,我只不过说了实话,你真的喜欢上了李中翰。”
凯瑟琳冷笑:“我懒得跟你说,你是疯子,我每次给你穿袜子,你都说不要,他帮你穿袜子,你一脸陶醉,”
凯瑟琳声音越来越近门边,我大吃一惊,赶紧开溜,一溜就溜进了厨房。
生火做饭咯,我喊来了黄鹂和杜鹃做帮手,听说我又要亲自下厨,上官姐妹乐得像两只欢快的鸟儿,消息很快传开,连姨妈都惊动了,她扭动大ρi股来到我身后,那边说说,这边指点,像极监工,恨得我牙痒痒的,可又不能发作。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爱感应了所有美娇娘,不仅命中贵人何芙回来了,连平时要到十点才回家的葛玲玲也提前回家,真是怪事了。
永福居像过节一样热闹,能走动的都齐聚永福局,莺莺燕燕,花花绿绿,我每看一眼就勤快多一点,因为这些女人都是我心爱的女人。
红酒漂亮,烛光浪漫。
第六章、
晚餐以中餐为主,铺以十道法国菜:红酒炖鸡,法国通心面,法国雀巢沙拉,陈年花雕蒸法国鹅肝,法式薯泥,辣炒法式西兰花,法式牛排,法式羊小排,法式炒蘑菇,法式炸虾。
我对法国菜没有多少心得,只是照菜谱弄出来,色香不错,口感似乎还可以,美娇娘们流着口水,好奇问为什么今天有这么多法国菜,我告诉她们,今天是法国国庆。
其实,今天不是法国国庆,是我的生日,我做这么多法国菜,也不是为了庆贺我生日,而是想讨好凯瑟琳,这是我的秘密。
很奇怪,如果是姨妈掌厨,美娇娘的吃相多半斯文。
如果是我掌勺,那情况刚好相反,美娇娘的吃相个个粗鲁,人人争先恐后,好像吃慢了就没有似的,连姨妈也是凤仪尽失。
“咯咯……”葛大美人有刀叉不用,用手抓起了一块羊排,张嘴便咬:“我变胖了,就找李中翰是问。”
郭泳娴对法式炒蘑菇情有独钟:“好吃好吃,先吃了再说,明天再减肥。”
闵小兰不懂世故,张嘴便问:“玲玲姐,你这么早回来,店里的生意不好么?”
葛玲玲瞪圆了美目,嗔道:“呸呸呸,我Сhā你的乌鸦嘴,店里的生意从来没这么好过,今天,店里的东西一扫而空,连一条展示用内衣吊带也被买走,我问过楚蕙,她说开店以来都没碰上过这种事,不仅如此,客人纷纷下预定,光预定款就有八十多万,我走运了。”
“哇。”众美惊叹:“玲玲姐发达了。”
葛玲玲吮了吮手指头,兴高采烈道:“大家放心,我已经跟法国总店发了传真,新货后天到,到那时,我给大家每人送一套新品,送给妈三套。”
我暗赞这马屁拍得够绝了,都讨好众人,更讨好姨妈。
果然众美欢呼:“谢谢玲玲姐。”
姨妈更是开心坏了,红酒都多喝了几杯。
葛玲玲算是出尽风头,美目扫来,尽是含情脉脉:“想不到,一回家,竟然能吃到法国大餐,这羊小排好美味,我告诉你们哦,吃羊小排,要沾点芥末酱,天啊,中翰连芥末酱也能做出法国的味儿,太可爱了,没白娶你。”
“哈哈。”大家哄笑。
连我的马屁也拍到了,我不由得把葛玲玲夸赞一番,有意让她继续活跃气氛:“别光顾着吃,说说今天的经过,让大家听听你的生意经。”
大家纷纷起哄,葛玲玲的性格本来就直爽火辣,哪经受得了大家的鼓动,仰头喝下一口红酒,她便滔滔不绝起来:“中午之前的生意还是跟平常一样,天气热,逛街买东西的人不多,可到了下午,风云突变,先是几个银行的小妹妹来买内衣,我认识她们,以前是华夏银行的,现在转去国投银行了,别看他们是上班族,出手很阔绰,每人买了十万,眼眨都不眨,不久,就来了十几位富婆,专门选贵的买,一下子就买了三百多万的内衣。我都傻了,这还不算,十几富婆的出手引起了抢购风潮,那些开始出来逛街的美女们也加入到抢购之中,才一个小时,店里和库存的东西全卖光光。”
葛玲玲一指正在低头猛吃的戴辛妮:“你问问辛妮,我忙不过来,就打电话给辛妮和言言过来帮忙,言言走不开,辛妮独自一个人过来帮我,她数钱数到手软。”
“嗯嗯。”戴辛妮吮了吮手指头,点头道:“当时的场面差点失控,幸好商场的保安来维持秩序。”
“对不起,玲玲姐,我今天没去店里帮你。”樊约突然撅着小嘴站起来。大家一愣,葛玲玲马上会意,她火辣辣地示意樊约坐下:“你怀孕了,不能辛苦,没啥对不起的。”
“小樊怀孕啦?”不少美娇娘很吃惊的样子,尤其是唐依琳,庄美琪,她们不用上班,老早就想着怀孕,如今樊约怀上了,唐依琳,庄美琪似乎有点干着急,互视一眼,都朝我看来,似乎说,晚上来我们德禄居。
我假装没看见,端起红酒就喝,眼角的余光扫向秋烟晚,郭泳娴,她们也向我看来,我不禁暗暗叫苦,如果这几个美娇娘一起怀孕,依山庄的人手,又怎能照顾得周全。
姨妈瞧出端倪,有心给我解围,她手端起红酒杯,高声吆喝:“来来来,大家干杯……”
我一机灵,借机上洗手间,先回避一下,来到二楼小客厅,我拨通了聂小敏的手机,电话有音乐,我笑问:“吃饭呢?”
聂小敏娇笑:“是啊,我们三个正在吃法国餐厅吃大餐。”
我不禁好笑,她们三人竟与我心灵相通,今晚都吃法国菜,“内衣漂亮吗?”我问。
聂小敏柔柔道:“漂亮极了,性感极了,你要不要看?”话音未落,我听到怀明珠和宣娆的哄笑声。
“会去看的,多谢你们。”我终于知道,这三个银行美女不仅帮衬了葛玲玲的内衣店,还介绍了众多富婆去光顾,形成抢购效应,让葛大美人体验到成功的满足感。
聂小敏柔柔说:“跟我们客气什么,我告诉你,好几个富婆买了内衣后打电话给我们,说我们推荐得不错,赞你老婆店里的东西很有档次,很精美,以后有新货,她们一定购买,我听说有不少人都交了预定金。”
“是啊。”我笑道。
“那我们祝你老婆的内衣店天天大卖,生意兴隆。”聂小敏送上了恰如其分的祝福。
“谢谢,你们吃饭吧。”我突然觉得眼睛有点湿润,情人与妻子,有时候同样重要。
“干杯……”回到餐桌,我高举红酒,跟我的美娇娘一人敬一大杯。
结果,我醉了,醉得厉害,当然,我是假装喝醉的,昨晚才一一慰藉过这些美娇娘,今晚她们又给我大抛媚眼,个个娇艳如花,人人想春风再度玉门关,我只能选择‘喝醉’。哎,女人多也不见得全是好事。
在丰财居睡了三个小时才醒来,此时已是半夜,我浑身是劲,体力旺盛,其实,避免跟美娇娘温存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养精蓄锐,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辜负小君的一片心意,我要让姨妈享受到最完美的性爱。
逛出丰财居,迎面见到了黄鹂,她见到了我,咯吱一声笑,飞快跑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中翰哥哥,你酒醒啦?”
“醒了,她们呢,都睡了吗?”我搂紧黄鹂,单手揉她的胸脯,这地方需要男人多揉才会变大。
黄鹂小声向我汇报:“该睡的都睡了,不该睡的,都在打麻将,今晚喝了酒,酒精上脑,赌注很大哦。”
“别管她们。”我摇头叹息,以前听过‘女人豪赌皆因男人不在身边’这句话,想想颇有道理,“对了,乔若尘有吃我法国菜吗?”第一次弄法国菜,我总希望所有人都满意,就不知乔若尘是何评价。
黄鹂瞪着双眼看我,好半天才说:“中翰哥哥,我告诉你了,你可别生气。”
我一听,心知坏了,忙催促:“说说说,快说。”
黄鹂气愤道:“这乔若尘脑子有病,她疯了,杜鹃好心好意把法国菜端给她乔若尘,她莫名其妙地大发脾气,把法国菜全推倒在地板。”
“全推倒了?”我肚子猛泛苦水,略一思索,就明白事怎么回事了,她乔若尘太聪明了,妒忌心也太重了,她一定猜到我做法国菜是为了讨好凯瑟琳,所以才发脾气。
“这事情,妈知道么?”我急问。
黄鹂摇摇头,乖巧道:“阿姨今晚心情这么好,我们哪会告诉阿姨。”
“黄鹂,中翰哥爱死你了,来,干一下。”我猛地把黄鹂凌空抱起,不由分说,马上扯下她短裙里的小内裤,巨物挺起,黄鹂机灵过人,小手一伸,握住了巨物,双腿盘实我腰间,ρi股一沉,巨物已然Сhā入,她马上抽手出来,双臂勾住我脖子,小声问:“在这里合适吗?”
“当然合适。”我看了看四周,抱着黄鹂躲在一颗路灯照不到的樟树后,开始猛烈抽Сhā,黄鹂咿呀娇呼,可怜兮兮说:“我想给中翰哥拿避孕套。”
“为什么?”我愣了愣。
黄鹂喘息道:“阿姨跟我说,山庄里谁都可以怀孕,就是我和杜鹃暂时不能怀孕,否则山庄乱套了。”
我恍然大悟,心想姨妈真有远见,上官姐妹在山庄的地位根本无人能取代,无论是做饭烧水,打扫卫生,还是洗衣侍候美娇娘,上官姐妹都做得井井有条,这还不算,她们还要跟随严笛去市场买菜和购买生活用品,偶尔还要进产房照顾三位孕妇,可以说,上官姐妹是我们山庄的发动机,她们要是怀孕了,山庄就停止运转了。
我很不想拔出来,不过,想想后果是如此严重,只好停止抽Сhā,叹息道:“好吧,只是半夜三更去哪弄避孕套。”
黄鹂咯吱一笑:“小君有,今天她买了三十盒避孕套,还交给我们保管。”
“晕。”我差点摔倒,这小君买避孕套的目的,就是在我跟姨妈做嗳时,给我戴上,没想她一下子买了三十盒之多。
“中翰哥哥,我觉得阿姨说得对。”黄鹂怯怯说。
“下一次再戴,先爽了这次再说。”我哪能忍受这么啰嗦,取来避孕套,我的欲火早灭了,抱住黄鹂,一阵狂风暴雨,次次都把龟头顶到她的小子宮,感觉确实是小。
黄鹂呻吟:“啊,中翰哥哥,你的东西好像又粗了。”
我坏笑:“跟以前一样,你干得少了才觉得粗。”
“喔……好厉害。”
突然,有人跑来,樟树靠近通往寿仙居的必经之道,那人可能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就停下脚步喊:“黄鹂,黄鹂,是你吗?”
黄鹂和我躲在樟树后,我一听,就听出是凯瑟琳的声音,黄鹂赶紧喊:“是我,是我。”
“你在干嘛。”凯瑟琳很奇怪。
“我在小便,忍不住了。”黄鹂急中生智。
凯瑟琳听说黄鹂在小便,也不好过来查看,她对着我们的方向喊:“等会煮一碗皮蛋瘦肉粥给若若,知道不,她今晚都没吃东西。”
“知道啦,我马上就煮。”黄鹂说。
“谢谢黄鹂。”凯瑟琳说完,转身跑向江边,大概又是去娘娘江游泳了。
三五十下满足了小黄鹂,我不忍心她过于辛苦,刚Gao潮完,她也没力气,我让她休息,自己去永福居的厨房煮皮蛋瘦肉粥,煮完了,我亲自端给乔若尘。
房间里,灯光柔和,可乔若尘的脸色一点都不柔和,她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端着一小碗,用勺子瓢了一勺,吹了吹,递到乔若尘面前:“这是我亲自煮的皮蛋瘦肉粥,你有内伤,我就不放胡椒粉了,胡椒粉性火,容易燥热,你身子不好,吃燥热的东西容易上火,到时候脸上会长痘痘,只是没了胡椒粉,粥的味道就差点了,你将就着吃吧。”
感觉自己对小君也没有这么温柔过,知道了乔若尘出于妒忌的心思,我也就能理解她了,打定主意,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乔若尘吃东西。哎,打伤了她是我的罪过,我不想再暴殄天物,哪怕一分钟。
“既然不好吃,我不想勉强吃,你煮海鲜粥给我。”乔若尘出乎意料地挑剔起来。
“行,你稍等。”我满脸堆笑,端起皮蛋瘦肉粥回厨房,给乔若尘做起了海鲜粥,这不难,换一下海鲜料而已。
十分种后,一碗香气四溢的海鲜粥端到了乔若尘面前,她只瞥了一眼,就露出了厌恶状:“我不想吃海鲜粥了,我吃海鲜过敏。”
我没丝毫怨言,把海鲜粥放好,柔声建议:“那就吃面吧,今晚我炒了香菇鸡,是用三黄鸡炒的,肉质很好,我就煮一碗香菇鸡面给你,你看如何?”
乔若尘一甩头:“去吧。”
我很听话地端起海鲜粥,再次回到永福居的厨房,给乔若尘煮香菇鸡面,这比海鲜粥难多了,我不只在面里放了香菇鸡,还放了莴笋,鸡蛋,碎肉末,最后加上两根绿油油的菜心。
端到乔若尘面前时,我明显感到乔若尘对着碗里的香菇鸡面眨了眨眼。我大献殷勤,用筷子夹起面条放进小勺里,吹了吹,再递到乔若尘面前:“来,我喂你,这辈子,我没喂过任何人吃面吃饭,你是第一个。”
乔若尘飘来异样一眼,很不好意思地张开小嘴,唇形漂亮,可惜没血色,我小心翼翼把面条送到她小嘴里,乔若尘张嘴咬了咬,把面吞进了肚子,我像捡到宝物般开心。再来第二掬面,乔若尘也很温顺地吃下,我大为欣喜,到第三掬时,我想为凯瑟琳说说好话,毕竟她们是姐妹俩。
“其实啊,刚才是凯瑟琳叫黄鹂煮皮蛋瘦肉粥给你的……”我笑眯眯说,没料到,话还没说完,乔若尘脸色突变,厉声道:“不要跟我提她。”只见她两眼绿莹一闪,我手上的香菇鸡面已被她推泼到床下,哐啷一声,碗裂了,面撒了一地。杜鹃神奇般推门进来,麻利地清理地板。
“好好好,不提,不提,我重新装一碗来。”我给杜鹃使使眼色,示意她不可给乔若尘脸色看,杜鹃却给我做了个鬼脸。
这是最后一碗面了,我端上来时,几乎用乞求的语气:“这碗面千万不要打翻了,刚才我下楼的时候,跟杜鹃做了一下,把精液射进了这碗面里,所以这碗面挺珍贵……”
乔若尘一听,咬咬嘴唇,虽然没笑,不过她眼里的绿莹没了,代替的是深邃淡蓝,小嘴两声娇斥:“恶心,骗我。”
我笑嘻嘻道:“是恶心,是骗你,我目的就是想骗你笑。”
乔若尘忍了忍,依然没笑出来,见我盯着她看,她嗔道:“你能不能不这样看我?”
“我在看你会不会流鼻涕。”我很认真的样子。
乔若尘脸色一沉:“恶心,我怎么会流鼻涕?”
“我告诉你,以前我家很难吃得上面条,面条是奢侈品来着,但只要小君感冒发烧,我妈就给她吃面条,小君贼高兴了,故意在我面前炫耀,每吃一口面条都看着我,结果忘记吸鼻涕了,一大通鼻涕跟面条都给小君吃进肚子里。”
“咯咯……”乔若尘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触痛到伤口,她依然大笑:“哎哟……咯咯……”
我没有笑,接着道:“小君很奇怪,说面条很滑,怪我妈放多了油……”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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