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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不要过来。”纺惜从叙康站起身后就以防备的眼神瞪着他,整个人吓得缩到床铺的另一个角落。

“我为什么不要过来?你的甜美可是我梦寐以求的珍品,我可是等不及想尝尝呢!”叙康一步步的往床沿逼近,脸上露出的­阴­冷笑容,在晕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十分邪魅。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这是……—个法治的社会。”纺惜惊喘出声,结结巴巴的话语因害怕而显得尖锐。

“我有的是钱,有本事你去告呀!”叙康冷冷的回答。

“斩悎不会饶过你的。”虽然她不能确定斩悎会为她出头,毕竟两人的关系也仅止于─夜情,谁能担保这个男人肯为了这微乎其为的关系和另一个男人卯上了。

“哼!就因为是他,我就更不会放过你。怪只怪你自己,天底下的男人这么多你谁不找,偏偏找上他。你知道吗?从小他就喜欢跟我争,他不仅抢走父亲对我的爱,更抢走每一份应该属于我的东西,现在就连你,他也要同我抢。我倒要看看这次他要使出什么手段来。”一提到斩悎,叙康的眼中便充满浓郁的恨意,新仇旧恨像泉涌般一古脑儿的全浮上心头。

从小资质聪颖的斩悎就深得父母亲及世伯傅浚哲夫妻俩的喜爱,傅家夫妻俩简直把他当成自己儿子般的呵护疼惜,关爱的程度远远凌驾于自己亲生儿子之上。

其实这不是没有原因的,只不过当时傅浚哲并没有将缘由说给他们知道,所以才会埋下叙伦和斩悎这段恩怨。

十几年前傅氏企业曾发生财务危机,傅家的事业几乎濒临破产局面,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傅浚哲只好上门求助于老友耿志龙。

因为当时耿氏企业也正值起步阶段,实在没有多余的资金营助他,正当耿志龙左右为难之际,斩悎知道了便暗地里将外公——赵玉刚送给他的教育基金提领出来,帮助他心中和蔼可亲的傅伯伯,让傅氏企业安然度过危机。

不过这件事耿志龙到今天依然不知道,因为斩悎在接过外公给他的这笔巨款前,曾允诺不得将此事透露给耿志龙夫­妇­知道,谁叫耿志龙不肯入赘赵家,非得用娶的才肯当他女儿的夫婿,这个仇赵玉刚可记得比谁都清楚呢。

叙康一脸邪魅的逼近纺惜,他边走边将领带扯开,随即西装外套也被他抛落在床铺的一旁。

“叙康……我们都是文明人……你不能……也不可以……弓虽暴我……这是不对的。”纺惜惊恐的吞咽着口水。

“为什么我不能?”他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因……为……我跟他根本……什么关系也没有,何况……Xing爱……这种事不是要在……男欢女爱的情况下做才完美吗?”纺惜试着跟他讲道理,可是在极度恐惧的心理下,整个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放心,没有男欢女爱这层关系,我还是可以让你飘飘欲仙,到时候你将会发觉,爱根本不算什么,­性­才是最重要的。哈哈——”叙康冷然大笑,双手箝住她的肩膀,让她直视着他。

“龌龊。”纺惜害怕之余也顾不得危险的大声咒骂,她奋力的踢着脚企图将他踹开,夺门而出。

“想走?哈!那也得满足我之后再走呀!”叙康轻而易举的从背后揽住她,并将她用力摔到床上,向前一扑压住她的身体。

“你这个恶魔,放开我。”纺惜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最后还恶狠狠的咬着他的手,直到她尝到血腥味之后才吓得松开口。

“可恶,你这个贱女人,居然咬我。”手臂上的疼痛激发了叙康体内残暴的本­性­,他往她脸上挥出一个大巴掌,当场将纺惜打得嘴角流血,雨眼直冒金星。

“哼!自找苦吃。”此时的叙康就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征狮,伸出尖锐的利爪蓄势待发,做好扑向猎物的准备。

他将手上的鲜血往雪白被单上一抹,接着伸出舌头往伤口舔了舔,一脸狂怒的表情。蓦然,他一双魔爪迅速袭向纺惜胸前,啪嘶一声,礼服上的小肩带被他扯断,胸前的衣服顺势往下滑落。

纺惜只觉胸前一凉,雪白无瑕的肌肤已然露出,“不要。”

她又惊又恼的瞪着叙康,双手赶紧抓住即将滑落的衣服,眼眶里早已蓄满羞怒的泪水。

“哈哈!你以为装出那副贞节烈女的模样我就会怜惜你吗?你错了!或许以前的我是会因此而怜惜疼爱你,但当我看见你被那狗娘养的抱着的那一刻起,你在我眼里跟那些人尽可夫的妓汝已经没什么两样。想要我疼惜你,那你可得在床上下下功夫,讨我欢心才行。哈!哈!”

纺惜微微露出的酥胸,高耸而圆润的让叙康看得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了,叫她在自己的街冲下高声吟叫,在自己的挑逗中浪声吟哦。

当他脑子里闪过这个画面时,他感到下­体­一阵紧绷,滚滚欲潮已排山倒海而来。

“你……别过来……”纺惜惊慌的眼眸闪烁着泪光,害怕的蜷缩在一旁。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要你!要你!”他的眼眸在欲­火­的作用下发红,俊俏的笑脸上带着邪气。

过度的惊慌使纺惜全身虚脱,她想逃,可是双脚像失去知觉似的使不上力,只能抓着大枕头挡在自己前面,企图阻绝叙康的进一步行为。

“你以为区区这个小枕头就能抵挡我?”他愠怒的俊脸没有任何笑容。

他一把抓过那个枕头,硬生生的将它从纺惜手中抢走。

纺惜原本紧抓着枕头的手被他这么一扯,冷不防地整个人被扯到他面前,狼狈的跌仆在床上。

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想逃开,叙康已迅速扑向前去,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向自己,

“恶魔……”纺惜轻启朱­唇­恨恨的辱骂着,但当她迎上叙康那双充满邪魅的双眼时,她又害怕的说不出话。

“不要惹恼我。”他双眉一拧,掐住纺惜下颌的手加重力道,他的视线缓缓地在她脸上游移,看着她那两片红艳艳的­唇­瓣,在惊吓中微微颤抖,仿佛风雨中的玫瑰惹人无限爱怜,不禁兴起撷取的意念。

他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攫住她的双­唇­,带着惩罚意味的恣意吮咬,他的舌头像滑蛇般探入她想呼救而开启的口中放肆翻滚纠缠,狂野的吸吮。

纺惜呆住了!她被叙康狂暴的行为吓呆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放开她!”暴怒的喝叱声在叙康将纺惜胸罩扯落前猛然响起。

叙康讪笑的回过头,可是他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就在他迎上斩悎的狂怒时,纺惜的胸罩已经被他扯落,浑圆有致的Ru房赤­祼­­祼­地呈现在两人眼前。

看见眼前的景象,斩悎顿觉全身血液都沸腾了,满腔的怒火随即延烧开来,他太了解纺惜现在的恐惧,因为此时的叙康就仿佛是魑魅魍魉般邪恶。

不过他并不会输给他,要比狠、斗凶,他耿斩悎不是不能,而是不屑为之。

“你来的可真快,想必是东方拓告诉你那件事了。”叙康对斩悎的出现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还在他面前用手指放肆地蹂躏着纺惜赤­祼­的胸脯,啃咬她的嘴­唇­。

看到像羔羊般无助的纺惜在叙康的魔爪下,吓得直发抖,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深幽的眼眸显得呆滞无神,这模样紧紧的扯痛了斩悎的心,心中掀起—股将叙康大却八块的冲动。

“我再说一次,放开她。”他咬咬牙,努力克制即将爆发出的怒气,愤怒的握紧双拳,就连指甲陷入掌中也不自觉。

“如果我不肯呢?”叙康仍是维持一贯的挑衅言词和轻浮的态度,似乎有意挑战斩悎的耐力极限。

“那么我只有对不起了。”

老天,斩悎这个模样是他所没兄过,不仅恐怖而且骇人。

叙康犹豫的皱了一眉头,似乎正在考虑两人打起来后的严重­性­,论拳头他不一定会输给斩悎,可是他却不想让父亲知道这件事,免得他这几年在父亲面前所刻意塑造出的形象大受影响。

须臾,叙康耸耸肩,表情极为无奈的叹着气。“好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纺惜一眼,不慌不忙地将半敞的衣服拉好,狂傲地笑着走小休息室。

纺惜一眼茫然地呆愣在那儿,紧咬着­唇­瓣微微颤抖着。

看着她痴傻的模样,斩悎心里不禁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痛与不舍。斩悎心中默默地发誓,从今尔后,他一定要将她保护的好好的,不会让叙康再有侵犯她的机会。

“纺惜。”他趋身向前,并轻声低唤着。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宁,纺惜呆愣了几秒,随即惊声尖叫,“啊……”

斩悎赶紧趋近床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安抚的亲吻着她的脸颊、额头。“没事了,没事人。”

纺惜原本紧绷的心弦在看清身旁的人是斩悎后,整个人放松的瘫在他怀里,低声啜泣。

“你为什么这么晚上来?我好害怕。”她泪眼婆娑的哽声控诉。

他温柔的将她搂得更紧,让她凝听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吵架,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都是我的错。”斩悎捧着她的脸,心疼的看着她哭肿的眼眸,温柔的将她脸上的斑斑泪痕吻乾。

他知道叙康对他敌意甚深,碰巧又遇上女友琵琶别抱,而男主角正是他的死对头,难免会心生怨恨,这是他可以理解的。

只是,让无辜的纺惜卷进这场风波,还差点沦为叙康报复他的工具,他内心愧疚不已。不敢想像他如果晚来一步,会是怎样的一个情景,依叙康刚才眼露凶光的模样,想必不会单只是弓虽暴这么简单的。

“纺惜,别哭了。你再哭下去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他吻去她睑上的泪水,随即将她用被单整个包裹住,搭上电梯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他温柔地在她耳际边安抚着。“我们回家。”斩悎抱着纺惜上车后,一刻也没停留的往耿氏企业所在的大楼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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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停车场搭上专属的电梯,斩悎抱着纺惜来到他个人专属的休憩场所。

他无视于老管家福叔看到他和纺惜时那副瞠目结舌的模样。

“福叔,麻烦你打通电话到会场,就说我和纺惜先离开了。”斩悎抱着纺惜穿过客厅时,脚步并未停下来,他边向开门的管家交代,边抱着纺惜往左卧室走去,随后还用脚将房门一脚踢上,阻绝了管家那双好奇的眼神。

“这儿是我下班后休息的地方。”斩佶将纺惜放到床上后,转身走向衣柜,从里面找了一件休闲衫给她。“你将就点先穿着,等会儿我叫人送衣服来。”

“这……”纺惜惊慌的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紧张的四处张望。

“不会的,我会保护你。”斩悎微笑的保证。“你忘了,我是你的男人、何况身为一个男人,理所当然就是要保护他的女人。”

“你才不是我的男人。”她急切的否认,一张俏脸立刻红的发烫。

“喔!我说错了,应该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从今以后唯一拥有你的男人。”

斩悎知道时下的女人独立、自主且强悍,可是他不知道已经开放到这种地步,和男人上床居然变成无伤大雅的事情,而且不再需要男人负什么责任,最令他受不了的是,好像男人才是受害者似的。

纺惜将从叙康身上所受的气,全一古恼儿的发泄在他身上。她生气的嘟着嘴嚷嚷。“你虽然是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可是并不代表你将会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个男人,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虽然你救了我一命,我又不小心的和你上了床,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就得对你言听计从的。”

“是正吗?除非你要叙康再伤害你一次。”斩惜凉凉的撂下恫吓之言。

只要一想到叙康那满是欲望的嘴脸,纺惜心里不禁冷颤连连,原本羞红的睑蛋迅速变白,一睑惊恐的瞪着他。“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恨你。”

纺惜气的恨不得将他烹了、煮了、吃了。明知道她才刚刚饱受惊吓,现在居然又拿那件事恐吓她,真不要脸。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对纺惜的反应斩悎乐的大笑,他终于知道这个小女人的弱点,那么以后要搞定她也就省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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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后,纺惜看着身上的衣服,一脸嫌恶的左扯右拉,她不喜欢衣服上所散发出的阳刚味,好像他正搂着她似的。

“没想到你穿我的衣服会这么好看,我看衣服也不用送来了。”斩悎端着一盘食物回到房间,他将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侧头朝着刚走出浴室的纺惜品头论足。

“喔!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小气的人。”

“不是我小气,只是让你穿着我的衣服,你就可以随时感受到我就在你身边。”斩悎双手夸张地比画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笑着说道。

“你刚刚喝酒了吗?”她嘲弄的扬起眉梢。

“什么?”斩悎不解。

“如果你没有喝酒,怎么会变得疯言疯语。”纺惜得意的为自己扳回一城。

斩悎为之气结,不知该如何反驳。

纺惜眼巴巴地看着一旁的食物,手捂着早已饿的如乾扁四季豆的小肚肚抗议。“我肚子好饿,可以吃饭了吗?”

斩悎失望叹息,想来晚餐对纺惜的吸引力是比他大多了。“吃吧,希望我做的饭菜不会太难吃。”

“你会做菜?”纺惜小心翼翼的把菜夹到嘴里,尝试着咀嚼两下,然后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原本消瘦的脸颊因塞满了饭菜而显得丰腴许多,她口齿不清地说道:“我不知道你还会做菜,而且还很好吃呢。”

“是吗?那你多吃点。”看着纺惜大口大口地吃着他­精­心烹煮的爱心餐,原本郁塞的心情也逐渐好转、

“你也还没吃吧?”说着纺惜夹了一大块­肉­到斩悎面前,语气含糊不清的说:“一吃起。”

他有些诧异,不过仍张口将那块­肉­吃了。

之后那整整一大托盘的食物就在你一口、我一口的情况下吃个­精­光。

“哇!好撑。”纺惜摸摸鼓得发胀的小肚肚,瘫坐在沙发上。“都是你煮的那么好吃,害我要开始减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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