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水并不知道徐沪跟在她身后问了药的事情,所以倒是没什么负担的拿着药往宅子里赶去。
如今宅子里明面上有四个人在住,她,宁若玉,尚唯,胡乐,敛水总是有些担心尚唯吃亏,毕竟胡乐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匆匆回了宅子,抓药煮药加药引,敛水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宁若玉自从敛水回来了以后就知道了,跟着到了厨房然后靠在门槛上看着敛水的动作。
“你是不是放的有些多了?”宁若玉看着敛水的动作,皱了皱眉。
“是有点,不过对他也为什么害处不是。”敛水漫不经心的回答,闭了闭眼。
“难怪你的气色看起来这么差,你就不怕到时候撑不过去?”宁若玉皱眉,她是第一次知道敛水这厮有这么拼命的一面。
“比起我撑不过去,我更怕他撑不过去。”敛水笑笑,“我也不知道我抽中的签这么困难,他还……太弱。”
“你不觉得你现在像是在胡闹吗?”宁若玉看着那锅咕咚咕咚冒着泡的药汁,有些责备的说。
“或许吧。”敛水挑了挑眉,没有附和也没有否定。
“好了,药好了,我先给他喂药,剩下的,我们再说。”敛水小心翼翼的把药汁倒出来,装进瓷碗里。
当敛水经过宁若玉身边的时候,宁若玉带着叹息的意味说:“我倒是第一次看你这么认真,能够这么长情。”
敛水顿了顿,没回头,直直走了过去,“我也很意外,我居然能够维持这么久,在没有新鲜感的情况下。”
路过偏院的时候门紧紧关着,胡乐不知道在偏院捣鼓些什么,敛水也没有太过于在意,毕竟宁若玉也在这里不是,再大的风浪也没事nAd1(
尚唯在房间里靠在床上一针一线的缝衣服,大家的少爷本就是要学习这些针线刺绣,琴棋舞画一类的,虽说书也曾学,但是也因人而异。
尚唯的针线活是不错的,他缝了件小衣服,上边绣了一尾活灵活现的小银鱼。
蓝鸢见着敛水进来,叽叽喳喳的叫着,尚唯抬起头来看着敛水,温温婉婉的笑着,像是江南婉约的雾气一般,格外的撩人。
似乎每次这男人都能够让她有些惊喜的意味,即使他的本质未曾变过,但是也能够让敛水保持最基本的耐心。
蓝鸢飞下来想凑过来偷偷的偷些药尝尝,被敛水推开,蓝鸢委委屈屈的又飞开了。
“小鸢如果喜欢也可以试试哟~”尚唯笑着说,放下手中的针线并细心的收好尖锐的针,自从怀孕以来不出去的时候尚唯总是呆在家里绣花,给未出世的孩子做些衣服,一针一线都是满满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