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想拉杨文广离开,但见丽江四邪虎视眈眈,便将笛子一横,喝道:“让开!”
“哼,哼!”
申儒突然发难,见他手里突然放出两条青色丝线,这青丝如有灵性绕着树干一周,分开来各从两方位奔袭杨文广,要到近前那青丝突然化成数条,丽江四邪见了连忙躲开了去。
杨文广一抡棍子,挡在柴凤儿前头,道:“这不会又是幻术吧?”
柴凤儿推开他道:“你闪开!”
只见她袖子几晃,变戏法似地增长了丈余来长,而原来握在手里的笛子消失不见,柴凤儿忽然动作起来,但见她步法飘渺,云袖纷飞,与其说是御敌,倒不如说更像是在跳舞。云袖施展开把二人围在圈里,每次与青丝相触,袖布就要被刺啦一声划开道口子,柴凤儿面色又要苍白几分,而杨文广无枪在手,什么功夫也施展不开。
纤云急忙喝道:“大胆蚩火教的狂徒,竟敢在翠烟门动手,你们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兰萍道:“师姐,你去叫师傅快来,师妹不是他们对手。”
纤云刚想走,姬无命立刻挡在她面前,笑道:“放心,我们只是想抓回杨文广,不会伤害你们几个小女娃,就别劳烦你们师傅出来了!”
“你!”
纤云、兰萍却也无法,柴凤儿支持不到二十个回合,云袖被青丝割成了数段,右臂立刻被套住,稍微一挣扎,青丝割破袖口,贴上肌肤,而另一根又朝两人捆来,杨文广大惊,慌乱地拿棍子架住,骂道:“他奶奶地,欺负小爷没带兵器!”
纤云知道柴凤儿是师傅最疼爱的弟子,急忙叫道:“休要伤我师妹,住手!”
棍子卡地折断,青丝绕着弯打着旋转来,这时突然两道剑光分别从远处杀到,横扫在青丝上,撞得火星直冒,两柄剑又给弹了回去,即见两个少年人从远处奔来,使的是一般不二的轻功,两人各接住一柄剑,听得稍微年幼的少年问道:“师哥,这是什么绳子,怎么连剑都砍不断?”
年稍长的少年人皱眉道:“试试咱们另一柄剑!”
说着,二人如有默契,几乎同时弃了手中剑,运功一震,各从背后布包弹出另一柄剑,然后拔剑,跃起,分从两边各斩下去,一气呵成,青黄两色异光一闪即逝,柴凤儿只感觉手臂上力道一轻,青丝竟然被黄剑斩断了,一截尾巴挂在她手腕上。
申儒勃然大怒,急忙收回青丝,运功过急,听得咔咔几响,被青丝绕着的树干纷纷断开,树冠应声倒落,桩平面如刀削。
年幼少年丧气道:“师哥,还是你那柄三才剑好使,我这青锋剑还是没把奇怪的绳子斩断!”
另一少年指着刚才弃掉的剑,笑道:“你看,那两柄剑上都有缺口了,而青锋剑上面没有,说明并非斩不断,只是你施展的技巧和功力没有达到。”
年幼少年听了喜道:“那待会儿又要麻烦师哥指导了!”
听两人若无其事地交谈,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三长老夕敏突然道:“正反太极两仪剑法,你们两个是紫阳老道什么人?”
“我们是——”
“师弟!”
稍年长的少年喝止,不答反问道:“我见过你们的黑袍,你们是蚩火教的人,为什么要围攻翠烟门?”
柴凤儿忙道:“他们中有八个是蚩火教长老,想要抓从中原来的杨文广公子!”
“杨文广?”
两人一愣,却见杨文广狼狈万分,有些不敢相信,杨文广被他二人看得面红耳躁。
从人家眼神里便知今天这脸是丢大了,拱手礼道:“在下是天波府杨文广,适才多谢两位仗义相助,未请教高姓?”
年长男子笑道:“原来是你,真是巧了,不知杨兄弟可认得柳飞星?”
杨文广一愣,随即激动道:“柳飞星!他在哪儿?那是我兄弟啊,怎么会不认得!”
年稍幼的少年人忙道:“原来都是自己人啊,柳大哥可是咱们现在的庄主呢!”
年长男子道:“我叫南宫铭,这位是我小师弟张午阳,是特地为柳庄主先行前来拜访紫月影掌门的!”
又掏出一封信函交予柴凤儿道:“还请姑娘将这封书信转呈给尊师,她看了自有分晓。”
南宫铭温文尔雅,早博得柴凤儿好感,何况还得靠这两人脱困,忙道:“两位师姐,请你们过来一下!”
纤云和兰萍对望一眼,小心提防着姬无命,靠了过来,姬无命望了望夕敏,却见她没有任何表示。
柴凤儿对纤云眨了眨眼睛,道:“二位师姐,快去请师傅出来,咱们有贵客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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