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直在想,造成眼下的僵局除了对方的强大,还在于我们大宋的人们已经习惯了这舒适的生活,不愿意面对强敌压境随时就可能灭亡的现实。如果不让这江南繁华之地的人们知道敌人的凶残和狠毒,怎么能激起大宋子民们的血『性』和斗志?等到蒙古人全面进攻的时候,靠着一时的血气之勇怎么抵抗?换来的只能是被蒙古人疯狂的杀戮而已。因此,本王要让江南民众们亲身体验一下蒙古人的凶残,并且把事态控制在让他们既能认清现实又能不遭受太大损失的程度。同时,本王还可以趁机控制京城附近的兵力,从而把『奸』党们一网打尽!”
“要找什么借口本王自然早就想好了!现在本王虽然没有表明态度,但是和贾党不对付这是谁都知道的。本王届时会故意和丁党合作,全面打压贾党,再施计策,让他们做出行刺本王之类的大逆不道之事,从而削去他们的部分势力。等到蒙古军队打来之时,本王自然会设计让京城大『乱』,再趁『乱』以谋反的罪名将他们......”
“消灭了『奸』党后,本王再把打过来的蒙古军队消灭掉,就能赢得空前的声望。那时候,贾党和丁党已经倒台,父皇又是个没主意的人,只能依靠他的儿子---本王,那时候太子之位也将回到本王之手了。本王大权在握,就可秣马厉兵,准备将来的决战了。”
说完后赵让死死的盯着吴潜,看他如何表态。吴潜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也用灼然的眼神注视着赵让,问道:“老臣只有两个问题想问王爷。一就是等王爷大权在握时,如果对待皇上、太子和两党除主脑外的其他人;二就是王爷怎么安排蒙古军队打进江南,并且凭什么把他们击败?”
赵让见他问得如此犀利,只能老实做答:“第一,本王可以对任何敌对者下手,却无法对自己的几位至亲动哪怕一丝杀念。本王自然会奉养父皇,让他安享清福,而且绝不会加害二弟。当然,若是贾贵妃能识时务,本王也会放过她。至于两党的其他人,诛除首恶后其他人一概不问,但是无能者全部贬斥,空出来的位置由那些地方上有才能的官员顶上。第二,这是军事上的机密,目前不适合告诉吴大人,但是本王手上的火山士都是以一挡百的最强精锐,而且还装备了一种比强弩『射』程还远的火枪,并且本王还有后手,定能让事态都按照本王的计划发展。这么回答您满意吗?”
吴潜追问道:“王爷真的会放过太子吗?就不怕将来他影响王爷的大业?”
赵让脑中闪过二弟赵恭那可爱的小脸,摇头道:“本王喜爱二弟,绝不会做那手足相残之事,况且二弟『性』格柔弱,喜欢读书,只要将来本王好好照顾他的生活,相信二弟不会有怨言。历朝历代为了权力手足相残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大宋已经算是其中在避免惨剧上做得很不错的了,而且还没有宦官专权的情况出现......”说到这里他发觉自己错了,因为现在的董宋臣就是专权的宦官。
吴潜似乎很满意赵让的表现,说道:“王爷没有虚伪的否定,可见在此事上对老臣非常的坦诚,那老臣也再无什么疑虑了,今后一切都凭王爷吩咐,襄助王爷的大业,为大宋复兴和百姓安康尽自己的力!”说完便离座跪倒在赵让面前。
赵让知道此刻吴潜算是真正的归心了,高兴的扶起吴潜道:“吴大人不必行此大礼,您要知道,这虽然是本王的事业,却也是整个大宋的事业。若是本王不率大宋子民们反击,将来汉人恐怕会遭受五胡『乱』华时那样悲惨的命运。”知道原史的他发出这样的感慨绝非无的放失。
吴潜连连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老臣就先告退了,近几日老臣将去联络朝中的仁人志士,暗中支持王爷。”
见吴潜要走,赵让起身送他出去,快到书房门口时,赵让想起一事,说道:“吴大人,本王现在身边缺一个谋士,您可为本王引荐合适之人吗?”
吴潜有些诧异的说道:“王爷身边应该是人才济济,为何还要老臣引荐谋士呢?”
“不瞒吴大人,本王身边大多是一些擅长内务、商业或者情报的人才,缺乏一个长于阳谋和阴谋的顶级谋士。因此,需要吴大人为本王救救急啊!”赵让苦笑道。
吴潜“哦”了一声,说道:“这样的人才,老臣还真能为王爷推荐一人!他是老臣的故人之孙,名叫慕容有雪,家人都去世了,去年来京城投奔老臣,眼下在老臣府中居住,准备科考。”
“吴大人,此人的能力如何?”这才是赵让最关心的问题。
吴潜呵呵一笑道:“王爷放心,慕容有雪虽然年轻,只有二十四岁,却对纵横之学极有研究,和老臣谈论国事时经常提出真知灼见,对很多人的品『性』评论也是一针见血,这方面他的才华堪比三国时的鬼才郭嘉。当然,此人也学王佐之术,极有心得,简直可比三国的那位荀彧。老臣常常感叹,慕容有雪这样的人才若在『乱』世,他一定是所有人都必须争夺的人才!”
赵让听得心动不已,笑道:“难道现在就不是『乱』世了吗?”
吴潜老怀大乐,说道:“对对,现在的确不是太平盛世,他慕容有雪必将大展才华!”说完,笑ⅿⅿ的告辞回府了。
“慕容有雪?居然被老吴称为是郭嘉和荀彧的结合体?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人?”赵让觉得自己的好奇心空前膨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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