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吃惊地睁大眼睛,小声说道:“老伯,这么说是犯上。”
“什么?”这次轮到田重吃惊了,“犯上?”随即想起自己就是刺奸,赶忙不做声了。
“这次听说要我押运粮草,起先我还不太乐意,想到钜鹿战场上去打仗。后来听说是给豹子大人押运粮草,又听说让我暂时在豹子大人帐下效力攻打黄巾军,我立即就动身了,生怕这好事给别人抢去了。现在想立军功的人多了,尤其跟在战无不胜的豹子大人后面,想来的人肯定更多了。”
田重笑眯眯地说道:“放心,这次你来对了。马上就要打仗了。”
“老伯,我们马上去打博陵吗?”张郃问道。
田重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反问道:“你的人都会骑马吗?”
张郃愣了一下,随即骄傲地答道:“河北人,当然都会了。”
“那就好。我们去蠡吾。”
“不去博陵?”张郃吃惊地问道。
田重立即装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小声对张郃说道:“博陵的敌人去蠡吾了。”
天阴沉沉的,云层又厚又低。刺骨的寒风在空旷的平原上尽情地呼啸着。
蠡吾城高大的城墙雄伟挺拔,它就象一个饱经风霜的战士,静静地坐在浣水河边,默默地望着远处的山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