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儿朝着龙驹儿扫了一眼,见龙驹儿依然直挺挺地倒在那里,仿佛早已死透了,便只好说道:“实在不好意思,那龙驹儿刚才与狼群作殊死之战,早已元气耗尽,此刻早已昏死过去,所以他恐怕开不了口了。”
“魔女,你实在太放肆了,你知道龙驹儿是谁的人吗?那是我们大哥莫笑天的人,莫公子还没说要想让龙驹儿死呢,你居然对他实施采阳补阴的邪恶妖法,让他非于非命,莫公子要是怪罪下来,你能承担的起吗?看来你这回死定了,恐怕得要跟我们去一趟屠龙城了,至于如何处置你,那就要看莫公子的心情了!……”马如龙冷笑着说道,脸上挂着一丝戏谑,毕竟昆仑派可不比犬戎国,不是他羽民国飞膺教这样的魔族小门派所能够得罪的起的。
上官玉儿冷笑一声道:“马如龙,少在这会给我装镊样了,你不就是想要那枚狼王血丹和把龙驹儿带走换那十万枚金币,然后还能献媚讨好莫笑天,拍莫家的马屁吗,只可惜你打错算盘了,你可不要忘记这里可是我们飞膺教的地盘,一切都是由我们飞膺教说了算,也就是由我小公主上官玉儿说了算,你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吗?”
“哈哈,普天之下都是大夏国的地盘,然而大夏国也只不过是我昆仑派的附庸国而已,夏王向我们昆仑派一年一朝,三年一贡,你不会不知道吧,所以你区区的一个魔族的小公主算是个什么东西啊?不是属于你们飞膺教的地盘就由你们飞膺教说了算,而是谁的拳头大,都由谁说了算,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由我马如龙说了算,你明白了吗?”马如龙满脸嘲讽地说道。
上官玉儿不卑不亢道:“既然谁的拳头大就由谁说了算,那我们就直接用拳头说话就好了,还罗嗦那么多干什么?俗话说是骡子还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你既然如此猖狂,我倒想要好好开开眼界,看看你到底是骡子呢,还是其它的什么畜牲?”
“兄弟们,还傻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杀人夺丹!”
马如龙一声狂喝,二十多名娇朝着上官玉儿虎视眈眈的围拢过来,纷纷拔出了手中利剑。
“且慢!”
只见上官玉儿一声狂喝道:“马如龙,你好歹也是众人之首,不知道你敢不敢与我上官玉儿这样一个小小女子单打独斗啊?你们这样二十多人围攻我一个弱女子,就算赢了,脸上也是不光彩啊,除非你马如龙还真是一头骡子,抑或是什么连骡子都不如的东西,所以就连出来溜一圈的勇气都没有吗?”
马如龙顿时哈哈大笑,直笑的前翻后仰,突然冷哼一声道:“有卒马在后,有马车在后,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你飞膺教这样一个小魔女,我犯不着跟你亲自动手,等你什么时候能够打败我的这帮兄弟了,然后你才有资格和我交手,你明白了吗?”
上官玉儿不禁冷笑一声道:“没看出来你还真是心思缜密啊,若是论起脸皮厚以及无耻下流,恐怕昆仑上下所有的娇都给你拍马提鞋都不配吧?”
马如龙哈哈一笑道:“光练剑法,不练脸皮还怎么能够在昆仑立足?无耻下流方显男儿本色吗,难道小魔女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竟然连这样一句话都没听说过吗?难得我们今天淡的这么投机,不如小公主给我马如龙做个偏房,这样的话你不仅可以洗白魔族的身份,而且那狼王血丹和十万金币也属于你了,你看怎么样啊?”
上官玉儿的脸色霎时变得透红,怒气冲冲地握紧了拳头,然而依然迟迟不肯动手。
“你姥姥的,快打呀,一个无耻,一个下流,这两个贷还真是臭味相投,一山之貉,居然开始打情骂俏开来,真是能把人活活气死!”龙驹儿心中暗自骂道,躺在地上装死,倒也乐的清闲自在,任其体内经脉迅速运转,将那三枚血丹转化成真气储存经脉百茓之中,供自己随时使用,等这些猪头拼个两败俱伤之时自己才可大显身手,将他们一举拿下,然而奈何这两头死猪迟迟不肯动手。
突然之间龙驹儿转念一想,那“屠龙剑法”阳刚霸气,和犬戎妖狼这样莽撞凶残之物相斗倒也合适,但是与上官玉儿这样心思灵巧,剑法花俏之人相斗,自己却处处受制于人,何不再学一种轻快迅捷类的剑法,这样最起码也可与那上官玉儿战个平手。
龙驹儿苦思冥想,突然想起追自己坠入万魔涧的那个女子来,那女子面容清秀,给人一种出尘脱俗之感,虽然她的心也是歹毒了一些,但是那套剑法总归还是十分洒脱飘逸的,每一招一式都透着灵气,剑影千重,炫丽无比,想想都觉得过瘾。
龙驹儿将那套剑法重新回忆了一遍,居然每一个招式细节都了然于胸,记的一清二楚,就像那一幕幕情景正发生在自己的眼前一般,龙驹儿不由吓了一大跳,暗自思量自己没有这好记忆力啊,难道师傅在无形之中打通了自己的浑身经脉百茓气海之后自己已经到了神游物外,过目不忘了的境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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