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残叶似有满腹的苦衷,龙霸天也无可奈何,突然说道:“秋老伯之疾,你我二人无可奈何,但是夏国有位高人,修为深不可测,不如我回趟夏国,将此人请来,好好看看秋老伯到底所患何疾,不知道秋兄意下如何?”
秋残叶道:“你说的夏国伏魔将军夏耕吧?”
龙霸天道:“正是夏耕将军。”
秋残叶道:“龙兄的情意我领了,不过我看不必了,他已入魔太深,伏魔将军正义凛然,知道这件事后定然会追查到底,我家老祖魔性难控,双方各有伤亡在所难免,倘若我家老祖一死,这神门立马便成众矢之的,我们这神刀门必不久矣,所以龙兄休要怪我秋残叶无情,你们还是走吧,不要再过问我们秋家的事情了。”
秋残叶说话之间拿出一个白玉盒子,然后对着龙霸天说道:“这白玉盒中是十万张金卡,昔日龙兄料定难逃莫家之手,所以把这些东西寄存在我这里,如今龙兄重出江湖,东山再起,这些都要用的上,所以秋某原数奉还。”
龙驹儿听到秋残叶嘴中的数子,霎时眼睛都绿了,十万金卡,折算成金币的话,那得拉多少马车啊。一张金卡等于十万金砖,一块金砖等于十万金条,一根金条等于十万金币,十万金卡等于一亿金币,昔日在黄龙镇时连一千个金币都是做梦都不敢想啊,原来自己龙家并非一无所有,竟然还有这么厚的底子。
龙霸天接过玉盒道:“实在有劳秋兄了,这次到神刀门来,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实在让我心中有愧,既然人各有志,那么我与驹儿便不打扰秋兄了,我们这便告辞。”
龙霸天说罢便与龙驹儿离开了神刀门,径直朝着夏国都城安邑城走去,龙霸天不欲再回昆仑,所以便只能去夏国谋出路。父子二人一路驰骋,龙驹儿却是心中怅然,本来还打算寻找机会夺取相思刀,利用体内魔皇师傅的指点,欲试图破解相思刀中的秘诀,现在看来是无望了,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马蹄疾驰,龙驹儿满脸好奇道:“爹爹,那日破你金光刀罡,救走莫轻烟之人,不正是那个被叫做血魔的莫家老祖,你难道觉的此事不奇怪吗?”
龙霸天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秋断肠的妻子莫仙蝶,正是莫万仙的亲妹妹,所以秋断肠看在莫仙蝶的面上不愿伤害莫轻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龙驹儿万没想到秋家与莫家居然也有如此纠缠不清的事情。二人一路疾行,直到夜慕降临,距离前面一家客栈尚有十余里路,两人正借着月色走在一处山岗上之时,却见突然凌空飞来一物,御风而行,突然犹如老膺扑食一般一把抓住龙驹儿衣领,将龙驹儿凌空攫去。
龙驹儿只感到身子一轻,霎时之间便已到千尺高空,耳畔寒风猎猎作响,挣扎着扭转身子一看,却见攫走自己之人正是血魔秋断肠。
“秋家老祖,赶快放开我,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你要如此对我,你到底想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龙驹儿对着秋断肠厉声喝道,秋断肠早已入魔,神志已失,所以落入他的手中,岂能有什么好下肠。
然而却见血魔一声不吭,只是御空攀升,越飞越高,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血魔终于带着龙驹儿汪在一处高山之巅,只见高山之巅坦荡如砥,月夜如水,照在血魔那惨白的脸上,显得分外的诡异,使得龙驹儿的心中不禁有几分发怵。
“秋家老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爹爹龙霸天与你儿子秋残叶可是莫逆之情,而且我龙驹儿已与你孙女秋残雪早已定下婚约,所以你千万不要伤害我!……”龙驹儿一时之间惊惶失措,只能信口开河的胡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