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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深吻

灿烂的秋日阳光下,偌大的文塔斯斗牛场中,除了弘昶和后面的公牛一起奔跑得震天响以外,全场意外的静默下来。

国王挽着王后缓缓起身,“金,那个传闻是真的,我在海上被叛乱者行刺时,确实是你们奥诺家的人救了我,她就是那个海妖。

从大海里被救起来的时候,全身都是鲜血,出手救了我们之后就昏迷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醒,她伤势严重得你们想不到,我们曾经都放弃希望了。

我召集了全西班牙最好的医士为她治疗,不久前才痊愈,所以才没让她马上回来。”

满儿噙泪贴着允禄,“乖媳­妇­既然受那么重的伤,为什么还要出手救人,不怕加重伤势吗,难道她不想早点见到弘昱吗?”

允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抚挲她的手却如此温柔,“她做得对,她伤势异常严重,如果国王死了,她一个人在大海上根本无力周旋,支持不了多久也是死,只能搏命一击,叛乱者是敌国王是友,国王不死就会救她,她才有希望活着回来见弘昱。”

翠袖在金日怀中泣声,“可是,也应该通知我们一声嘛,四弟妹受那么重的伤,我们都不知道,都没有照顾到她。”

国王握紧王后的手,“烙那样做是因为爱她的丈夫,也怕你们担心,当时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活下去了,所以她对我说,一定要等好了才告诉你们,而且她还说……”有些感动。

一片抽泣声齐问,“什么?”

王后也流泪了,“烙说,如果她再也醒不过来,就永远不要让你们家任何人知道曾经见过她。”

除了允禄,连男人们也都流下泪来。

双儿被卓伦泰揽在怀里边哭边骂,“小四嫂,你傻了啊?”的

金日眼圈通红,“不是,她是怕如果自己死了,四弟知道了会活不下去,所以宁愿让四弟一直不知道的等她。”

看向场中那抹素丝长裙,轻拢长发,将弘昱抱住的纤瘦身影,可是傻丫头你知道吗,无论你在哪里,如果真的死了,弘昱都会知道,都会活不下去的。

烙烙,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等了你好久,真的好久。

巨大的斗牛场中心,被抱住的弘昱身型仍然摇晃不稳。

凝视的星眸水波流转,颤抖的­唇­终于发出了声音,“弘昱。”

欣长的身型猛然惊得停一下,又继续摇晃。的

“弘昱,是我。”慢慢靠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熟悉的气息和剧烈的心跳。

弘昱垂着手任自己被抱着,不断忽悠悠的晃得东倒西歪,两瓣小小的­嫩­­唇­哆嗦不止,一双大眼直直的眨都不会眨了。

抬起头,捧住他的脸竭力稳住他,连声轻呼,“弘昱,是我,我是烙烙,弘昱,是我,烙烙,我回来找你了,我回来找你了。”声音低低柔柔,想怕惊吓到他似的。

小嘴抖了半天,终于握住捧着自己脸的手,声音嘶哑,“你回来找我了。”

阳光中星目闪烁,绽开温柔调皮的笑容,“是,我回来找你了,可是你表现得这么受刺激,是不是被我的出现吓到了,还是打算不要我了?”

弘昱用力的把她扯回怀里,狠狠抱住,语气激抖,颠三倒四,“要,我一直等你,我觉得你是回来了,可是你一直不来找我,不是吓到,我要,我害怕你不要我了,我在等你来找我,我武功好了,真的,你都不回来找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一直不来找我。”

轻轻抚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强忍住快要夺目而出的泪,“我怎么会不要你,我说过的,我会来找你的。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来找你的。”的

弘昱哽咽一声,头垂在她颈间,湿热的泪大片浸染开,还是语无伦次的,“我等了你好久,我难受,真的等了你好久,我不舒服,你说的我都听,我武功好了,真的,没人可以伤害你,没人可以带走你了,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你一直不回来,我难受,我不舒服,我一直不舒服,你一直不回来……”

心痛的抱着他瘦削颤抖的身躯,鼻音浓重,“是我不好,让你等了这么久,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大眼中泪水不断的滚滚而出,似要把这么久以来忍住的泪水,全部都要流出来一般,不断的重复,“我一直等,等你来找我,你说过的,只要我不死,就可以等,我真的等了好久,我一直等你来找我,你说过的,我可以等,我等了很久……”

再也忍不住的啜泣起来,“傻瓜,等,等你个屁啊,等很久都等不到就别等了嘛。”明白他会痴执,却又不舍他痴执,心痛他痴执。

冰凉的­唇­瓣重重的吻着她炙热的泪水,压不住的颤抖微喃,“是,我是傻瓜,是笨蛋,是白痴,是猪头……”有泪水滴到她的脸颊上和她的泪水溶在一起,“可是,我等到你回来找我了,我等到你回来了。”也忍不住的呜呜的啜泣。

身躯重重压住她,低沉呢喃的声音像是承诺,像是保证,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我武功好了,真的很好,没人可以伤害你,没人可以带走你了。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离开了,绝对不会了。”

痛惜的不住轻轻吻他,声音放得柔柔软软的,“我知道,我知道,没人可以带走我了,我也不会再让你受伤,我也不再是军团的人了,只陪着弘昱,只要弘昱,只有弘昱。”

弘昱渐渐止住啜泣,头慢慢抬起,不时还抖两下,乌溜溜的大眼湿漉漉的凝视着烙烙。

烙烙满脸泪水,只笑微微的温柔看着他。“真的,烙烙现在只有你。”

突然又将烙烙紧搂,就要飞身掠出。

烙烙脸上挂着泪珠,“弘昱?”

同样挂着泪珠的苹果蛋蛋,变得红嘭嘭的,“去生小宝宝。”

面部肌­肉­有点僵,他的思维跳得真快啊,刚刚才在演纯情男,害她这个女主角哭得稀里哗啦,怎么突然就要去生小宝宝了。

各位观众,她现在可不可以选择昏倒,实在有点跟不上他惊人的转速。

看台上尖着耳朵将内力发挥到极限,专注偷听的人开始乱抖。

国王四人差异的看着乱抖的人,这个样子好像不是激动那么简单嗳。

“我都还没和阿玛和额娘,还有大哥他们打招呼……”

“生完小宝宝就去打招呼。”又开始提气欲飞。

“那个,小宝宝再快也要十个月以后才算生完吧,要等这么久。”

秀气的眉毛不安的扯了一下,湿湿的五官将水水的脸蛋蹙成一堆,“不生小宝宝,你又离开我怎么办?”

原来担心这个啊,将他的苹果蛋蛋抹平,又抱住亲亲,发誓,“不生小宝宝,我也不会离开你了。”

苹果蛋蛋却比刚才还要红了,又提气欲飞。

“喂?”怎么还要飞啊。的

蛋蛋羞涩的埋在她耳边,“我想和你嘿咻了,可是这里好多人。”

“这里”的人的确很多,而其中武功高强,内力强劲,听力超好的人突然在国王的看台上倒了好几个。

很不想破坏形象,但是真的很想翻白眼,又改想嘿咻了,大爷,你,你,你是不是正常人类啊……

场上还在不住奔跑的弘昶,气喘嘘嘘的绕着圈圈,“小,小四嫂,欢,欢迎你回来,不过,可不可以晚一步去嘿修,我,我不行了,四哥,快,快点,救,救我……”

弘昱将烙烙死勒住,脸蛋蛋贴得老紧,双手更是根本舍不得离开她一丁儿会,他好忙,忙着抱老婆,没空啊。

烙烙从弘昱怀里冒出脑袋,“对不起,我们分开太久了,你牺牲一下下,不要来打扰我们破坏气氛。”缩回去。

弘昶惨叫,“只要四哥随便挥一挥就可以了,不会太打扰的。”

脑袋又冒出来,满脸邪恶,“勇士,酒的味道还不错吧,是我为了感谢你这么久以来照——顾我家­奶­宝,特意为你亲手酿造的,继续享受勇士的荣誉和激|情——吧。”又缩回去。

弘昶伸出舌头不住的喘气,“小四嫂,你,你,原来是你,你好狠。”

完蛋了,以后的日子难过了,直接晕过去逃避现实吧,不,还不能晕,否则会被踩成|人­干­或者被挑成|人­肉­条。

眼珠乱飞,“三哥,救命啊!”三哥武功不好,没听见。

啊?“大哥,救命啊!”大哥贼狡猾,得罪小魔女,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不是吧,“阿玛,救命啊!”阿玛除了老婆,谁和他都没关系。

那阿玛的老婆的儿子和他有关系了吧?“额娘,救命啊!”额娘觉得自己的儿子跑得那么帅,应该多跑几圈来娱乐她。

谁来救救他啊?

谁也不会救他,因为他确实太欠扁了,早该有人好好教训他了。

了悟到这个残酷的事实,弘昶一边奔跑,一边开始凄惨的呜呜哭起来

何塞满脸感动的,“他和他哥哥的感情真是太好了。”

络里一脸赞同的,“是啊,你看他都为他哥哥和妻子的重逢,高兴得哭成那样了。”

却见中间那个紧抱着妻子不放的奥诺家的男人,浑身骤然散发出纯真的男­性­魅力,浓浓的情愫弥漫全场,一下变得好帅,好迷人,好想让人尖叫。

环手围上他,星眸深情的凝视住。将她紧紧嵌在自己的怀里,大眼漾着柔情。

两人目光久久胶着。灿烂的阳光中,弘昱终于展开久违的可爱笑颜,那样纯真,那样稚­嫩­,那样的甜蜜无比。

只觉整个心房霎时都盈满快乐,幸福还有满足,猛然将他再次紧紧抱住,不住的呢喃,

“爱新觉罗.弘昱,我好爱你!”

“爱新觉罗.弘昱,我好爱你!”

“爱新觉罗.弘昱,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身子被高高举起旋转起来,而后被横锁在劲瘦温柔的怀里,炙热的呼吸中,­嫩­­嫩­小小的­唇­瓣重重覆吮柔软的水­唇­。

狂放不羁的,激|情洋溢的深深长吻,离别的伤痛,等待的苦楚,长夜的相思,深沉的爱恋,还有拗挚的浓浓痴情,尽在这缠绵的深深长吻之中……

何塞和洛里在看台上同时将帽子摘下,向外往天空狠狠一抛,然后拥抱着大笑起来。

何塞高声大叫,“老兄,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孩,但是我又太他妈的为那两个人感到高兴了。”

国王也将自己的帽子狠狠的抛了出去,将王后的手紧紧握住,“亲爱的玛丽,我真的很喜欢奥诺家的人,很喜欢烙还有他丈夫。我觉得自己也想吻你了。”覆下去,别人都可以不分场合的吻自己的妻子,他是国王更可以。

无数的帽子,手绢和鲜花紧跟着从巨大的斗牛场看台上,四面八方的不断抛出,尖叫欢呼声响彻全场,奥诺家的人真的是太有魅力,太浪漫了。

沸腾的尖叫欢呼声中,弘昱黑瞳的大眼清澈深邃,“真的,不离开我了吗?”

亲吻他的额头,晶莹星眸中,尽是无尽的绵绵爱意,“真的,永远都不离开你了。”

正文 尾声

马车内,烙烙指着在自己怀里睡得流口水的人,再一次不确定的问,“他这三年真的有睡觉吗?”

搞笑,两人重逢的剧情,不应该是都激动得整夜不能入眠吗?他却抱着她飞出场,下一秒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吓得她和众人魂飞魄散,一把脉他居然是睡着了,她是不是有点缺乏魅力了。

金日抱着娇妻,被不孝弟的异常表现挫败得猛翻白眼,又被不孝弟妹问得快要无力,还要问几万遍啊,“真的有睡觉,只是睡得少而已。”

为什么弘昱总要和别人不同呢?这种时候居然会睡着了。从来只听说过激动得晕过去的,就没听说过激动得睡过去的。他是不是正常人?

烙烙俯头又看看,“不是吧,从斗牛场他就开始睡,摇都摇不醒哎,你看他睡得完全就像条软不拉叽的蠕虫。”拉起手臂示范。

蠕虫全身放松瘫在她怀里,小嘴张着,口水不断的流得擦都擦不完,小鼻呼噜呼噜打鼾不说,还吹了一个老大的鼻涕泡泡在鼻头上随着鼾声晃动,任她如何撮摆,连眼睫毛都不动一下。

翠袖靠着金日,四弟睡得好好笑哦,“四弟是睡得太夸张了,可能是因为你回来了,一下就身心轻松,很容易入眠了吧。”

烙烙眼中闪过柔柔的心痛,将他的额前的刘海抚了抚,“让他多睡会吧,到寓所再叫醒他。”

马德里的寓所前,马车一停,等候的胡安拉开第一辆马车车门,吃了一惊,一个皮沓嘴歪的人从马车倒出来,腿粗得像大象,看礼服好像是弘昶,“五,五大少,你怎么了?”

弘昶有气无力的挥挥手,拖着象腿挣扎的站起,恭敬哈腰立到旁边,对允禄都没这么恭敬过。

第二两马车门一开,胡安惊喜的,“小姐,你,你回来了。”眼中泪光闪现。

烙烙狼狈的爬出马车,一脸傻笑,“胡安,好久不见,看到你真高兴,很遗憾现在不能和你拥抱,明天我补上。”沉重的蠕虫歪着脸贴在她背上,双臂悬吊着,口水挂得长长的,泡泡被她戳破了一个,现在又吹出了另一个,居然还没醒。

众人忍住爆笑的冲动,看着烙烙苦着脸将弘昱半背着爬进大厅,坐到长椅上喘气,弘昱歪倒进她怀里,继续做毫无知觉的蠕虫。

弘昶抹着冷汗跟进去,突然­阴­瑟瑟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那个谁,以后每天要逗我家­奶­宝对你展颜一次,成功赐当天的内力解药,不成功就自己做软脚虾。”

弘昶怪叫,“小四嫂,四哥又不是美人,平白无故我逗他笑有病啊,再说他从来都只看着你笑,连阿玛额娘他都不会对他们笑,怎么会对我笑。”

烙烙慢条斯理为弘昱擦口水,“随便你。”

心头一紧,不好。连忙拖着象腿爬过去,“小四嫂,人家知道错了,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四哥笑,你是四哥的心头­肉­一定知道的嚯。”

睨他一眼,“我知道,可是怕你不愿做。”

弘昶指天指地的,“为了四哥我什么都愿做。”不做被小四嫂不断修理,就不是只失去内力怎么简单了。

细长的睫毛半垂下,“也好,我家­奶­宝最喜欢跳舞。”

弘昶眼变得溜圆,“你要我和四哥跳你们那种贴得很紧的舞,不好吧。”就算他愿意牺牲,四哥也会震飞他啊。

烙烙翻个白眼,“你想和他跳我还不愿意呢,你也可以一个人跳给他看啊。”

圆眼疑惑的,“啊?”

白眼恢复原位,“去找何塞教你吧,有次他和我打赌输了,也跳过一回,把国王和王后看得如痴如醉,我想你学会了,­奶­宝看了绝对会很高兴的。”

弘昶咩咩笑,“好嘛好嘛,我会去学,为了四哥我上刀山下油锅都愿意。是哪种舞涅?”跳个舞而已嘛,西班牙舞节奏再激烈,以他活泼的个­性­还不是手到擒来。

烙烙面无表情,“钢管舞。”

弘昶一脸茫然,“那是什么舞?”

将弘昱又半背起来,爬上楼梯,“能体现男­性­阳刚美的舞。”停下,指点他,“和何塞说的时候态度要谦卑一点。”

“为什么?”

“全西班牙我只看他是一个人跳过,也许是唯一的一个。我怕他小气不愿教你,搞不好还想掐死你。”

“……”是家传秘籍吗?背上怎么觉得毛毛的。

一脚踢开房门,又反脚踢回关上,将弘昱不客气的甩到床上去,然后瘫下来使劲喘气,“累死我了。”

蠕虫宝宝自动找到温暖的怀抱,贴上继续呼噜噜。

为他掖好被角,轻轻摩挲他稚­嫩­的睡颜。

小嘴在睡梦中不时的裂开甜蜜的微笑,让人看了觉得莫名的酸楚,“你真的很容易满足,傻瓜。”

居然睡了三天三夜都没醒,她也陪着他一直没出过房间。

弘昱只偶尔喝点汤水,还都是迷迷糊糊的眯着眼任她喂,然后又立刻的呼噜呼噜睡过去。

烙烙心痛得要掉眼泪,怎么会睡成这样,她离开了两年多近三年了,弘昱是怎么过来的,很少睡的吗,晚上是直直的站着发呆,还是僵僵的坐到天亮。

看看再次黑下来的天­色­,不行,都是第四天了,再怎么也要叫醒他吃点东西了。

“乖乖­奶­宝,醒醒!”轻轻拍他好久,眼睛才慢吞吞地打开来,朦朦胧胧的。

“天都黑了,吃了东西再睡好不好,免得胃难受。”

小扇子眨了又眨,眨了又眨,眼神终于清澈起来,满足的笑容大大的绽放,居然还笑出声来了,“呵呵呵。”

呵呵呵?他花真是开得一朵一朵的啊,睡得很愉快吧。叹口气,开始准备做汝奴伺候大爷起床。

大爷薄衫皱皱,头发蓬蓬,使劲往汝奴怀里乱蹭,看来是睡饱了,­精­神好了,­骚­动得不得了。

“蹭屁啦,起来吃东西。”死命拉他起床。

“我不舒服。”一点也看不出来哪里不舒服,赖在床上不说,还自己滚来滚去的玩得好乐。

“大爷,轻点,床都被你滚得乱响了,我去给你拿吃的,你继续练你的滚功。”

突然想起敲门声,满儿憋笑的声音,“乖媳­妇­,我把托盘放门外了,我知道你们很忙,但是要注意身体,注意身体。”

烙烙嘴角抽搐起来,额头渗出一颗大汗珠,搞什么说得这么暧昧,弘昱是在睡觉,又不是在“睡觉”。

弘昶讨好的声音也传进来,“小四嫂,我只是来关心一下,你们不要太辛苦,可以适当休息一下晚上继续,我去找何塞了,会回来得很晚,绝对不会打搅你们,如果你们认为有必要,我也可以不回来。”

他每天去缠何塞,那个小气的死人果然不愿提一个字,不仅不愿意透露一点,还激动的三番五次的想掐死他。他没有内力,只好每次和他扭成一团。

但是在死人愿意传艺之前,他一定要尽量把小四嫂哄好一点。

烙烙更是一脸的黑线。

门外突然又有更多乱七糟八的声音。

“四哥,你这么大了,对自己的女人记得要温柔体贴一点。”弘明。

“小四嫂,我和卓伦泰也是很晚才回来啦,明天再见你们喽。”双儿和卓伦泰。

“我们也是。”弘融和兰馨。

“小魔女,床响得那么大声,我四弟的­骚­劲发挥得很厉害吧,也难怪,他闷了两三年了。哎哟,老婆,别掐我嘛。”金日和翠袖。

烙烙看着弘昱的苹果蛋蛋烧得要破开了。

眉毛坏坏一挑,喊了一句,“门外的闲杂人等立刻退场。”将弘昱一把拉过托起他的肩,吻下去,弘昱全身一抖,蠕动两下,头立刻软过去,呼吸变得沉重浑浊,嘶哑的喘息出声。

只听一声惊叫似是兰馨,弘融抱起老婆,“快走。”脚步慌乱的离去。

“他大爷的,居然要玩真的了,小魔女算你狠。”金日抱起老婆步伐啷呛的下楼。

“七弟,你还太小,不宜旁听。”“我都可以大婚了,我……”弘明被弘昶抓着后衣领飞身窜出不见。

“老爷子,我……”“回房!”满儿被表面威严,其实心里不知道究竟想了些什么的允禄强行抱走。

轻啄弘昱的胸膛,弘昱满脸潮红的虚开眼。

烙烙绽出明媚动人的微笑,“我们生小宝宝吧。”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脑袋不住擂来擂去,“不用要小宝宝了。”

什么?不用了,原来他还是不愿要小宝宝的,“哦。”有点小失落,算了,她也不是古旧的封建女,既然他不想要,也行吧,他开心就好。

脑袋停下来,乌溜溜的大眼偷看某人的表情,揣测了半天,红润润的小嘴紧紧抿着一条直线,然后又微微张开,“还是生小宝宝。”

烙烙眼睛一下闪闪亮,又看见弘昱细­嫩­的腮帮子鼓露出的,居然是一副誓死赴难的表情,好像要慷慨就义一样,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啊,啊,­奶­宝你好可爱哦。”

任她捧着,黑瞳凝视她耀眼的笑容久久不眨眼,深邃的目光吸得她眩晕的掉进去忘了自己,变得呆呆的。

一只手慢慢的轻抚她瘦瘦的瓜子脸,又悄悄移到她的左手腕,挑下宽宽地丝腕带,一道深深的灼痕露出来。

“哈,哈,那个护腕掉了都会有……”停住。湿润的吻瓣慢慢的亲吻着手腕的灼痕,不断的,爱怜的,又从手腕温柔的遍布全身。

“我会宠你,我会爱护你,只要你开心……”低沉黯哑声中,宠溺和呵护浓浓满满得要渗出来。

轻轻阖上细长的睫毛,“弘昱……”感受着弘昱细致的缠绵柔情。

有力的双臂缓缓收紧,深情脉脉,无比温柔地吮她的­唇­,爱她的人……

夜­色­深沉,情浓不断。

二十一世纪。

瓦伦西亚大教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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