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琴忙撑起身子,朝四下望去,没有,真的什么也没有,可是,瑶琴轻轻闭上眼,那刚才一瞬间转好的迹象突然又变回漠白一般,病情似乎丝毫没有好转。
但是瑶琴却颓废似的倒在床上,幽幽的眼神望着罗帐,悠悠的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很长,似乎一辈子都叹不完似的。
为什么会如此,只要她,才知道了。
此时的石隐已经魂归躯体,人面桃花也装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摇头叹了叹,呵呵,他可没有想到,自己的衣服成了二位相亲的地方,不过,这也算为孩子尽心了吧。
石隐想起了爹,从小对自己很严厉,任自己哭哭哀求,也不多传一式刀法的爹,那个满头白发的爹,那个又当娘亲又当爹的爹,石隐不觉有点眼红,在爹的膝下,自己才能够有今天,生为父母者,父母之心,石隐突然明白了所有,但是他却笑了,是的,笑着,他突然明白了人生的真谛。
这一夜,似乎很漫长,漫长得许多人都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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