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起家里的下人,逐渐把目光转向附近的宗室子,结果还真寻到一位合适的,辈分正相当不说,年纪也不大,尤其是刚刚死了正妻,家财万贯,良田万亩
此事被朱瑞得知,立马跳出来牵线搭桥,如此背着山东老家,求得德王吩咐当地官府,因三姨娘是被扫地出门,兼且丈夫故去多年,按律是可以自行改嫁的,这一点明朝有时候很宽容,有时候很严苛,端的是因人而异
一样是收了人家送上门的聘礼,三姨娘甜滋滋的做着美梦,就等着择日改嫁了
无缘无故的多了个爹,朱祐桪岂能甘心?要不是对方正好姓朱,他非得大闹一场不可要说朱祐桪不是纨绔,性子也是极孝顺的,什么事都不敢拂逆母亲
有心想逃离济南城,离得那便宜老爹远一些,心里却又放不下娘亲,左右为难的朱祐桪,头疼着呢
忽然丫鬟进来禀告,说是瑞大爷来了,气的朱祐桪黑着脸甩袖离去
三姨娘不以为意,笑了笑赶紧收拾打扮,款款走到花园里,笑请朱瑞进来,又吩咐丫鬟摆上酒来,杯盘肴品,堆满春台
要说三姨娘与朱瑞之间,还真是清清白白的,除了搂抱亲嘴了几回,并未真个**于对方,此次也是诚心道谢
亲手斟满一杯酒,双手递给朱瑞,三姨娘笑道:“瑞哥为奴家远路风尘,无有回报,且请一杯水酒”
朱瑞含笑用手接过,唱了喏,亦斟了一杯回奉,二人叙礼坐下,因见妇人左一句瑞哥,又一句瑞哥的,声声刺耳
口中不言,心中暗道:“这美妇怎的不认犯,只以晚辈称呼我?等我慢慢的试探她”
当下你来我往,酒过三巡,菜添五道,彼此言来语去,渐渐说的入巷吃道酒精深似海,包胆大如天,看着风韵犹存的美妇酒盖着脸儿,红艳艳的眼眸流转,有心丢下几句邪言试探
朱瑞腹中有些文采,调笑道:“我兄弟思想姐姐,如渴似浆,如热思凉,想当初就在这里,你我在一处下棋摸牌,同坐双双,谁承望今后就要各自分散,你东我西,唉”
心中轻啐一口,什么我兄弟的恁的恶心,尤其后两句话,文绉绉的好不无耻,成**人岂能听不出来这个?
三姨娘面上带笑,心里却大为不喜,要说当日有意,哪怕是隔着粉墙高万丈,一样往来亲昵;若红fen无情,纵然共坐一处如隔千山
若是她嫁给个蠢痴之人,不如朱瑞,那一切好说可是如今要改嫁的那位,身份比起瑞大爷来,无疑尊贵多了,家中有钱有田,又且人物风流,彼此恩情美满,又岂会自毁姻缘,勾搭你身为晚辈的朱瑞?万一传扬出去,今后怎么做人?
三姨娘当即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做派,笑道:“瑞哥说笑呢,自古清者自清,而浑者浊,久而自见”
朱瑞情场老手,脸皮厚比城墙,笑嘻嘻从袖中取出一包香茶,笑道:“姐姐,你若有情,可怜可怜兄弟,吃我这个香茶儿”
说着说着就跪倒地上,扯着脖子扮起了可怜,三姨太急忙起身避开,一手把香茶包打在地上,骂道:“好不识人敬重婶子好意请你吃酒,反倒狗胆包天,戏弄起我来,赶紧走人”
说完妇人撇下酒席转身往房里去了,跪着的朱瑞面带冷笑,发话道:“老子好意来看你,你到变了卦,就不怕拆撒了你的好事?”
“你敢”三姨太转过身来,不屑的道:“此事已经禀告了王爷,由得你胡来?”
“好好好,你敢说嫁给族叔好男人,因此不采我了”朱瑞缓缓站起,阴笑道:“你当初家里度日艰难,没受过我的接济?你对此感恩戴德,没曾和我两个有收尾?一位风流寡妇,干嘛非要让晚辈整日里登堂入室呢?”
不等又气又怒的三姨娘开口反驳,朱瑞一把掏出一根金头银簪子,拿在手里,得意的笑道:“这个是谁人的?你既不与我有奸,这根簪子怎落到我手中?哦,上面还刻着春娥二字闺名呢”
三姨娘黑着脸哑口无言,当日一时情热,不慎被对方摘去一根钗儿,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
朱瑞得意洋洋的轻笑,闹得妇人唯恐嚷的家人知道,须兒变作笑吟吟的,走将过来伸手拉着朱瑞,哄到:“好瑞大爷,奴适才故意逗耍你哩,谁让你多日不曾过来看望如何就恼将起来?”
一边哄着对方,妇人一边左右观望,见附近无人,悄悄道:“你既有心,奴亦有意”
朱瑞心中狞笑,不由分说的搂着美妇就亲嘴,把那舌头如蛇信子一般就舒到三姨娘口中,叫她使劲的咂
亲热了一会儿,三姨娘气喘吁吁的推搡着男人,呻吟道:“外面有间厢房,你先去里头等我,我这边打发掉下人,就去寻你”
此时的朱瑞色迷心窍,不疑有他,嬉笑着转身去了,不想三姨娘顷刻间变了脸,怒气冲冲的寻儿子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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