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香也问道:“要怎么拿回王爵,你快说”
朱佑桓心情好了些,但还是闷闷的道:“是个人都知经商比种地赚钱,我和德王叔还有皇,嗯嗯,反正是合伙开了一个造船厂,你们等着瞧吧,不出三年,赚的银子,能十倍于今日之失”
女人们都不相信,造个船就能赚那么多钱?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朱佑桓嗤笑道:“朝廷开放海禁,但并未开放造船,再说建造远洋用的商船,也绝非一般人能做到的,很快随着第一批海船满载而来,我敢说有的是人眼红,富豪买船出海,普通人雇船或合伙搭船,咱们就一边卖船,一边经营船队,瞧着吧!德王府非得短短十几年,变成名副其实的富甲天下不可”
朱雨筠吓得一哆嗦,说道:“万万不可,太富贵了会遭祸的,我宁可全家人安生过小康日子”
朱佑桓笑道:“放心吧,不过是打个比方,大部分赚来的钱,都会通过关税造福于民,在坚持几年,到时人人都会好过些”
朱含香没嫁人没有后代,自是不关心身外之物,慎道:“钱钱钱,一天到晚琢磨这些铜臭,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用就好你快说,怎么去争取爵位,难道是带兵打仗?”
“差不多”朱佑桓对着纷纷支起耳朵的女孩,洋洋得意的道:“皇兄已经同意了,衡之地太过遥远,朝廷鞭长莫及,既然同意开放海禁,那衡就不适用现有国策,必须与时俱进凡是出海想占据土地的王族,贵族,哪怕是平民,都可先申请委任状,宣誓效忠于帝王,以祖先和亲人的身家『性』命,信仰为誓言然后自己去组织舰队出海,按照选择的航线和地域,开疆扩土,凭功绩被朝廷册封为当地总督等官职,占据的地方,按照一年所得须上缴赋税,听从朝廷旨意,因此王族大可凭借自己的努力去得到王爵,将来熜儿就要如此”
一听到熜儿将来还要流落异乡,李氏和秋菏老大不乐意,碍于某人的『淫』威,敢怒不敢言的直哼哼
老祖宗有些舍不得,可她到底非是寻常『妇』人,缓缓说道:“桓儿说的对,熜儿身上,流着的是太祖皇帝的血脉,他的祖宗都是好皇帝,唯有他亲爹自小被圈禁,不成器,看看那些京城里的宗室子,大多只会斗鸡走狗,耽于玩乐,一代不如一代难道要让熜儿和他们一样,后代都是些纨绔子弟?”
李氏委屈的低下头去,秋菏心『乱』如麻,朱佑桓一时颇有些儿女情长,他虽然给了儿子显赫王爵,却是一辈子不能承认父子情,看着以熜儿为天的嫂子和秋菏,无奈的道:“算了,如果熜儿不愿意,就留在王府,等他将来有了孩子,我亲自教育他们”
李氏和秋菏立时喜上眉梢,老祖宗等人念在熜儿是长房唯一骨血,对此并未有何意见
朱雨筠容光焕发,别的兄弟她不关心,一母同胞自然时刻记挂在心里,小时候哥哥弟弟都是大有志向的,可惜被现实所掩盖,她从朱佑桓嘴里,听多了外面世界的各种精彩故事,令人神往,那里并不是不『毛』之地相反,有的是文明灿烂的好地方,将来远赴衡一遂生平志向,哪怕身死,也比窝窝囊囊的一生禁锢在家里的好
朱佑桓暗中看着大姐的脸『色』,至此心里松了口气,他拿德王府开刀,拿自家开刀,完全是做给外人看的,实际上某人小农意识很强烈,更有极端护短,霸道的诸多缺点,对于亲人,根本做不到公私分明当然,对于素不相识的所谓王族亲戚,朱佑桓从未把对方当做亲人过
因为洪水,朱佑桓暂缓各项筹备,所有银子都要投到急需的地方上兵部继续解散内地卫所,代以灌输民族大义,忠君爱国的职业军人,鼓吹汉人至上论,汉皇承载于天,寿命永昌,为汉人消之所在
反正这方面要持续强化,在军营里不单单是『操』练,还得学习儒家文化,现代思想,大批讲武学堂的短期学员被充实各地,各地年轻武官被送入京城和南京的学堂接受教育
一百多万的军户转军为民,被遣散发给土地的军户家庭欢喜非常,良民可读书做官,土地永远属于自家,谁不欢喜?
此一举解决朝廷老大负担,被强行解散的普通世袭武将世家,则须妥善解决其出路,濒一人的武将职位,恩萌一子免费读书,其家族多给土地房屋等,不过要令其迁回老家,省的沦为当地一霸
于此事上自然触痛到很多人,大大小小的事端横生,有的甚至聚众造反,为祸一方,百年来形成的土豪劣绅太多了,吃空饷鱼肉军营之人无数
对此朝廷决不妥协,而解放数百万的军户痼疾,无疑赢得了更多的百姓拥护,积极帮助官府缉拿匪患
套用朱佑桓的话说,债多了不愁,大明朝反正都折腾到了这个地步,那么就让所有的麻烦一同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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