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雪赶忙应承,随手召来仅剩的两位宫女,把茶几搬了出去
国家缺钱,到处都是灾患,近在眼前的就是黄河水灾,银子就好似流水一样的往外淌
这些全摆在朱祜桓面前,他采取的办法和去世的皇兄一模一样,弘治皇帝是割肉省钱,他更进一步,一劳永逸的把宦官撵走
看了会奏疏,几乎都涉及到官员的操守,朱祜桓心中一动,亲笔写下朱批,命内阁和礼部统计出本朝功臣,准备来一场爱国主义教育,功臣必须得到表彰并配享太庙
白昂治水采取的北堵南疏,沿河南阳武修筑长堤,阻止黄河水北上;疏通宿州吉汴河,引黄河水入汴河,再由人工开掘线路,将汴河与淮河连接起来,使黄河经由淮河人海
总共需动员军民六十多万,花钱无数,费时经年,乾数省数城有很多官员为此上书指责,指责白昂好大喜功,办事不力,更隐隐指出,他曾拜徐有贞为座师,徐有贞是谁?那是新君的仇人,当年参与复辟的罪魁祸首
朱沽桓沉思半晌,提笔写道:“白昂乃治水专才,敢于任事的好官!徐有贞有才但品行不端,其弟子有才而品性端正,青出于蓝联用人不疑,封白昂总督衔,加封太[启航冇香香]子少保,有权调动各地官员民力,各地一体周知,钦此!”
朱祜桓又思索了下,补充道:“治水影响,深远,绝非一朝一剑之功,所费人力物力之大,动辄拖垮整个天下望卿不必焦急,细致考察当池水势地形,深思熟虑方可动工,一切当为将来计,切忌心存侥幸,得过且过,种下来日之祸,
用实际行动表明对于白昂的信任,除此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反正历史上弘治朝被称为盛世,朱;右桓一样选择继续给予信任
抬起头来,朱祜桓吩咐道:“冷雪,以后凡是关于治水的奏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提醒联”
“一个时辰过去了,已经是三更天,陛下该休息了”冷雪忙把茶水送到皇帝眼前,轻声提醒
朱祜桓饮了口茶,沁人心脾的茶香瞬间滋润全身,端详着手里天青色的宣窑暗龙杯,堪称珍贵艺术品,习惯性的道:“官窑都退吧,浪费钱财,
冷雪为之失笑,不想朱沽桓是认真的,说道:“你别笑,京城附近的窑厂你去瞅瞅,去年为了给老祖宗筹办一套寿礼,去了一趟那厂子三四万人的规模,每年仅仅进贡一批御用瓷器,不知浪费多少材料,稍有一点瑕疵即当场摔碎,其他时间无所事事,打架斗殴,吃空饷,人浮于事因此必须要停,鼓励匠人自谋出路,马上就要开始航海贸易了,一身好手艺,不愁没有用武之地,
冷雪头疼的道:“夜深了,陛下保重龙体为要您常说事必躬亲的皇帝最傻,您看看现在,真是的”
朱祜桓哑然失笑,笑道:“罢了,听你的,咱们去睡觉,
冷雪脸一红,稍显慌张的道:“奴婢身为女官,按律是不许侍寝的”
朱室右桓有意逗她,笑吟吟的道:“那就做嫔妃好了,联内宫空虚,就算不要什么三富六院,起码得凑个整数吧?,
冷雪眼眸下垂,轻声道:“陛下这方面,还是多学学先帝吧,奴嬉先退下了”
朱沽桓笑眯眯的看着落荒而逃的冷雪,心情愉悦,每日逗逗她,算是苦中作乐了,随口问道:“皇嫂今日过得还好吗?”
站在远处的两位宫女急忙盈盈施礼,其中一位生的清清秀秀的宫女娇声道:“回陛下,娘娘近些日子时常发困,夜里睡不安稳,食欲不振,
朱祜桓皱起眉头,问道:“传太医了没?
对了,你叫什么?”
宫女回道:“奴婢叫做春喜,以前地位卑微,陛下很少见到白太医已经住进坤宁宫侧殿,没放出宫去,此乃皇后千岁传来的懿旨”
一听是灵儿张罗的此事,朱沽桓放下心来,白家父子他很信任,有老白太医就近照看,皇嫂应该无事,毒喜?那不是戏说乾隆里的俏答应嘛?
起身走出乾清宫,站在冰冷的汉白玉栏杆前,望着远方漆黑黑的雪景,朱祜桓喃喃道:
“做皇帝,好生无趣艾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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