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确看陈唯一脸色突然发白,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我给的药就没吃吗?”
从陈唯一手侧拿过她的包包,开始翻腾找药,药没找到,倒是翻出了陈唯一放的卫生~巾,陈唯一抢过包,护在怀里,“你不要乱翻,药我给放在寝室了。”
“都说了你身子不方便还去照顾别人,怎么就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我要回去了,这儿也没水。”陈唯一可怜道。
“你住六楼,这样爬上去有点吃力,我去给你拿,或者你是想让我抱你上去,你自己选。”
陈唯一没理他,扭头看窗外。
北方的冬天,在这个时间天已经差不多黑了,车窗上倒影着两人重叠的脸,陈唯一能看到钟确对她无奈地表情。
钟确摸摸她的头,推开门下车就走向陈唯一的公寓楼。
陈唯一听到车门“喀嚓”的声音,就扭头看这边,看着那个挺拔的身影。
钟确知道陈唯一不喜欢碰到熟人,就把车停在陈唯一的公寓楼的不远处,路灯下,混在几个黑色的本田桑塔纳中间,倒也不显得突兀。
在这个位置,很容易看到公寓楼,她看到钟确到了楼下被门卫大爷拦住,递了两根烟,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才上去,两分钟功夫就下来了,手里还提着她喝水用的小熊杯子。
钟确小跑过来,拉开车门,陈唯一慌忙把头扭向另一边。
这一幕已被钟确看到,他先坐下,拉上车门之后,往车门的方向靠了靠,递过去水杯,“先捂捂肚子再喝,水有点烫。”
陈唯一接过杯子,塞在大衣里,隔着里衫热肚子,大着个肚子,样子很是滑稽。
钟确等自己身上的冷气散掉才靠近了陈唯一,从大衣口袋里拿出药,放在旁边,“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会担心的。”
“那他在酒吧醉得不省人事,打电话给我,总不能不管不顾吧。”
“小家伙,来,我给你揉揉。”钟确掰开蜷缩着的陈唯一。
“我不要,你不要碰我。”真是太直接了,陈唯一羞红了脸,虽然不排斥昨天钟确揉的她确实很舒服,肚子很快就不痛了。
“真是不乖。”他从陈唯一下摆拿走杯子,放在了药的旁边。
虽然说钟确的大手很热,但是陈唯一的腹部刚放了很热的杯子,相比起来,还是凉一些,陈唯一忍不住吸一口气,皱皱眉头,钟确看着陈唯一隐忍的样子笑了出来。
慢慢适应体温,体贴的轻揉。
喝过药之后,钟确开始盘点,“去他那儿给他做什么了?”
“我想我没必要向你交代这些吧!”眼神扫一眼钟确。
正在给陈唯一揉肚子的手不老实的捏了把陈唯一肚子上的肉,“叫你不老实。”
陈唯一恼羞成怒,抓着钟确的胳膊就要从自己的衣服里抽_出来,钟确却顺着陈唯一的腰环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堵上正要开口的小嘴,手伸进她的里衫,轻抚着她的背,让她不要那么躁动。
陈唯一措手不及,只能紧闭着嘴阻止钟确探进来的舌头,却还是被他滑了进去。
这是陈唯一的第一次舌吻,虽然小说看过无数遍这样的情节,实战经验却一点也没有。
试探性的吞吞舌头就被钟确捉住。
两个小舌你追我赶纠缠在了一起,好不欢乐,陈唯一顶在钟确怀里的双手不自觉的滑下,放在了钟确的腰间。
在车里暗黄的灯光下,拥吻的两人生成一幅唯美的画面。
越吻两人越情动。
许久,钟确放开陈唯一,留下因缺氧而气喘吁吁的陈唯一在他怀里。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憋红的双颊,坏笑着伏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一一,听说结婚后就没有痛经的毛病了,你懂什么意思吧。”
陈唯一的下面明显有一股不是经血的液体流了出来,一个醍醐灌顶,惊醒了陈唯一,她一把推开钟确,捂着嘴,“你…你流氓。”
转身打开车门,顾不上拿杯子和药,就奔向公寓楼,留下钟确一个人在车内哈哈大笑。
钟确舔舔嘴角,色_情的咬着陈唯一杯子的吸管喝了一口她喝剩下的水,一抹精光闪过他的眼:一一,还不承认你喜欢我么!
钟确换到主驾驶,黑色卡宴消失在夜幕。
陈唯一气喘吁吁的奔向公寓,顾不上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顾不上同学叫她,更顾不得下面经血流出的湿滑感直奔六楼。
上了楼,直敲门。
齐瑞正在做面膜,趿拉着拖鞋裹着棉睡衣来给开门,开门就看到面红耳赤的陈唯一,“小唯,你怎么啦?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
陈唯一顾不得换拖鞋,把包扔在床上喘气。
齐瑞一张“鬼脸”下偷笑,晃晃陈唯一的胳膊,“我知道了,湿~吻,哈哈,我说的对不对?”
陈唯一抬头,“QQ,你告诉我,钟确怎么知道我今天去秦简哪儿了?啊?”
“额,这个…这个…他就是知道了嘛!”齐瑞缩着脖子。
“恩?你敢说没有内鬼?”陈唯一紧逼。
“就是那会儿下课你去厕所,钟确来打电话问我你的情况,我一个不小心…不小心…就…你知道的嘛!我不是有意的。”
“你呀你!给我去面壁!”陈唯一又戳戳齐瑞贴着面膜的脑袋,“给我摘了去!”
难怪齐瑞小心翼翼的。
“那我要听湿吻的细节。”齐瑞接着撒娇,央求道。
“不跟你说了,我去厕所。”陈唯一站起身拿起小面包进了厕所,坐在马桶上,回想着刚才,脸又是一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