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不是省油的蜡,一把解开了漩儿的裤链子,手伸了进去,熟练地掏弄着,又揉又搓。
“你轻点、、、”漩儿挪了下ρi股,“我这又不是铁打的。”
大家全笑了起来,这女孩敢情是为了刚刚那个讨个公道报仇雪恨来了。
“咱们去跳舞吧。”小贝说道。
“不去。”漩儿没挪窝,他身边的女孩在他耳边“恩恩嗷嗷”地叫着,两只手在加快着频率。
“你小子!”小贝揉揉自己的裤裆,拉着自己的那个去跳舞了。
跳了一会儿,小贝出了身汗。回来拿了瓶啤酒就吹,等他喝够了,漩儿这已经完事了,地上全是搓成团的卫生纸。那个女孩在用啤酒浇手。
“你也太快了吧?”小贝笑骂道,还煞有其事地看了看手表。
“我哪有。”漩儿脸红了一红,“我今天不在状态而已。”
“咱们俩换换吧?”漩儿身边的一个小子看了半天了,心有点痒痒。
两个人把小姐换了个个。
“哈,今天能摸四个,不错,不错。”小贝得意地说道。
“来,”小贝把自己的小姐的头按了下来,一只手解开了裤链,“用嘴来帮我,我不准你用手。”小贝说道。
女孩撒娇似的贴在他身上,“人家不要,这里人太多了。”
“来,乖、、、”小贝说道:“我都不怕难为情,你怕什么?这里这么黑,你蹲下来,没人看见的。”
“恩、、、不卫生、、、”女孩继续撒娇,把自己的胸脯贴在了小贝的身上。
“你知道“嘴”字以前怎么写吗?”小贝换了个话题。
“我哪知道。”
““口”字加上一个“且”字,就是以前的“嘴”的写法。”,小贝解释道:“分析一下,老祖宗造字时就告诉了我们,这“嘴”是用来行苟且之事儿的。你还嫌它脏个屁呀,我天天都洗澡的,我跟你说。”
“不要啦、、、”女孩还是扭扭捏捏,“人家刚刚才做的,不习惯当着这么多人。”
“他妈的。”小贝掏出一叠钱扔在了桌上。
“你早拿出来呀。”女孩嗔道,一只手抚摩了上去。
“这是你从哪儿听来的。”漩儿问道。
“上次师傅给人训话的时候我听来的。”小贝把女孩的头往下一按,“你倒是快点啊。”
女孩努力抬起了头,把头发往后撩了撩,半跪在地上,用手指拨了拨嘴角,“噗、、、”把粘在嘴角边的一根卷曲的黑毛吐在了小贝的身上。
“咦、、、、你上面全是股臭咸蛋的味道。”女孩说道。
“胡扯,那是男人味儿。你快点吧。”小贝猴急道。
“刚刚这小妞的那个吐毛的样子,倒是很象师傅经常念叨的一首词:“烂嚼红绒,笑向檀郎吐”的味道。”小贝昂着脑袋,嘴里呼哧呼哧地一边大喘气,一边说道。
“不对,”漩儿说啊道,“应该是“烂嚼黑毛,笑向檀郎吐”才对!”
哈哈、、、、几个小子全笑了起来。
还没轮到笑完,一大帮西装笔挺的彪形大汉围住了他们的沙发。小贝和四个小马崽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把手掩到了背后。
“起来,都起来。”带头的汉子恶狠狠地吼道。他的面目狰狞,形态可怖。
“你们干嘛?”小贝毫不示弱,把身边的女孩又拉了坐回来。
“门口的雅马哈是你骑来的吧?”带头汉子问道。
“是我的。”小贝慢悠悠地说道,“怎么了?”
“找的就是你,还真送上门了。”大汉手一挥,身后的汉子如狼似虎般冲了上来,还没来的及拔斧头,小贝就挨了一拳。“去你妈的。”小贝被许多人围着用脚猛踹,肚子上挨了狠狠的几家伙,整个人立刻象只煮熟的虾子绻缩了起来。皮鞋在他脸上立马开出几道澄明瓦亮的豁子。
“有种的和我单挑。”小贝吼道。
“去你妈的B!”几个酒瓶狠狠砸在他头上作了回应。
周围的人见怪不怪地看了几眼,还是跳舞的跳舞,谈笑风生,这样的事在舞厅里的确是很常见。
“小崽子!”领头的汉子坐在沙发上,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在小贝的脸上,边上的打手把落在地上的斧头用脚踢来踢去,发出一种很钝很难听的摩擦声。
“谁滚回去让道明臣来领人?”带头的汉子问道,目光居高凌下地看着五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帅哥。
“我们不是道明臣的人。”小贝挣扎着说道,他的头上,脸上全是玻璃碴、血和酒液。
“好小子!”带头汉子赞道,“都打成这样了还耍派头,我儿子的车明明就是被道明臣拿去的,老子问过好多人,我还还没找他,你就自己送上门了,不把你们打成猪头,我们还叫架势堂?”
“你惹我们龙腾的人,你会后悔的。”
“你在我的地方还这么牛B?”汉子冷笑道。一把搂过一个女孩,把手伸进裙子里,一下子扯下一条带蕾丝花边的黑色小巧内裤,塞在了啤酒杯,满上了晃晃悠悠的一大杯啤酒,还用手指捣鼓了一下。
“谁他妈把这杯喝了,谁回去报信。没人喝,把腿全部打折。”带头汉子说道。
虎势眈眈的眼光扫了一圈,落在了小贝的身上,“怎么?没人喝吗?”
边上的一个壮汉一脚踏在了漩儿的腿上,“咔吧”一声,漩儿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就被一团布把嘴巴塞住了。
“他妈的,我喝。”小贝的眼睛几乎要射出火来。看着杯子里的酒水上还浮着几根卷曲的毛发,小贝一阵恶心。一仰脖子,还是把杯子里的酒喝的干干净净,扎啤杯里的内裤在射灯下熠熠生辉。小贝挺着喉咙干呕了一会儿,抹着脸骂道:“你给我等着。”
说罢,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赶紧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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