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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刘忆苦怒喝道。
门又轻轻地关上了。
“你们天都也有人卖大烟了?”赖长星的眼睛不再注视着那两对鸳鸯,转移到了刘忆苦的话头上来了。
“卖了。天都是什么都走在全国的前列的,好多富贵人家子弟很喜欢这个,他们女人什么的全玩腻味了,好上了这个,说这里面要什么有什么。我有几个老板朋友也抽这个。”刘忆苦说道。
“干这个很来钱。”赖长星说道,“就是危险也大。”
“恩那。”刘忆苦道,“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其实我也想干这个,我哥不让,其实云南平远的人在我们天都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那鸟样混的跟什么似的,自从这两年贩上了大烟,一天天拽起来了。他妈的!”
老赖不再说话了,静静地盯着手上的雪茄出神。房间里就剩下“噗嗤”“噗嗤”的抽Сhā声和若有若无的呻吟。
“赖总。”刘忆苦凑近了说道,“你要是有意思,我们也来搞这个吧,这个东西好赚,抽一口,一辈子他就忘不了。不要多,手头上有个百把号人吸着,保管发财。我们这边有关系,你要是通过海路能搞点内地现在紧缺的四号过来,保管我们等着数钱数到手抽筋。”
“对不起。”赖长星说道,“我们帮会里的规矩是,不能碰毒品。要是碰了,废掉一手一脚。我不能坏了这规矩。”
刘忆苦失望地坐回了沙发,愤鞔之情溢于言表。
“赖总,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刘忆苦不死心道。
“喝酒。”老赖端起了酒杯。
“妈B!”刘忆苦嘟哝道,也端起了酒杯,“还干个屁,给我停下!”刘忆苦一杯红酒泼在了白相人雪白的臀部上,两个白相人全呆住了。
赖长星的红酒刚刚人喉。
“我本有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啊!”老赖在心底一阵长叹。
“他妈的,结帐!”刘忆苦拧着脸对着几个小姐嚷嚷道。几个小姐明显花容失色地跑了出去。
过了不一会儿,刚刚推销啤酒的小年轻又过来了,依然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你说多少钱?”刘忆苦用手抖搂着帐单,侧着脑袋问道,一脸的刁恶。
“八百块。”年轻的服务生一脸的灿烂。
“我算算。”刘忆苦拿过了帐单拨拉了一会儿,一把将帐单砸向了小伙子稚嫩的脸庞,“我怎么算出来只有七百?你他妈想搞胡涂帐是怎么的?”
“还有一百是你刚刚骂我的精神损失费。”服务生淡淡地说道。
“什么......什么?”刘忆苦楞住了,“你说什么什么?”
“精神损失费。”
“你知道我是谁?”
“鸡芭上文身的能有谁?架势堂的呗。”小伙子满脸的不在乎,这种不在乎深深地激怒了刘忆苦。
“我日,还挺牛B 。”刘忆苦狞笑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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