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精又将莲子搓成粉末,喂入禺清岳口中。
哪知道禹清岳还是不醒来的。
老乌龟又道:“还有没有更好的?”
鲤鱼精一咬牙,拿出一粒石莲子道:“二百年的!"
老乌龟喜道:“这个好!"
鲤鱼精将其喂人禹清岳口中,众人皆屏气以待。
片刻后,禹清岳仍然昏迷不醒。
老乌龟再度问道:“老鲤。有没有五百年的?”
鲤鱼精火大了,气道:“你以为我是开药栈的是不是。”
老乌龟微缩头道:“别生气嘛,我只是问一下而已。”
鲤鱼精悻悻的道:“百年的石莲子,常人食之,白发变黑,黑发变得光亮,功比何首乌,可以益寿延年,谁知道他得的是什么伤。医都医不好。”
老乌龟道:“这还真邪门,不就是内伤而已嘛。”
鲤鱼精道:“还有一个办法,让他去睡地心温床。”
端木薇薇忙问道:“什么地心温床?”
鲤鱼精吱晤的道:“没……没什么啦,一张床而已。”
老乌龟拍拍胸膛道:“你们放心了,受人点滴,泉涌以报,我一定会尽全力救活他。”
鲤鱼精道:“光头。你背着他,咱们入湖吧!"
老乌龟背起禹清岳,说道:“你们千万别跟来。”
鲤鱼精笑道:“他们想跟也没办法的,你背着人要小心点,我先去开门。”
说完,他便跳入湖中,潜水远去。
老乌龟朝着端木薇薇等说道:“你们放心吧,那张地心温术还没有死人睡过。
“一共有几个人睡过那张地心温床?”
老乌龟道:“据我所知,还没有‘人’睡过那张温床。呵呵。”
说完就转身跳下水,不管发楞的小神偷。
老乌龟下水后就变回原形,颈子两翼的皮肤下垂成一凹糟,禹清岳的头部就在凹糟里,口鼻便不虞进水。老乌龟用两只前脚抱住禹清岳,两只后腿划水,很快的就游至一地下黑洞前。
进了黑洞后,经过一个转弯,竟然没有水了!显然这里一定有什么可驱水。
避水的宝物。
斜往下延伸的地道不干燥也不潮湿,只是有点闷。
地道尽头是一道石门,鲤鱼精在门口等着,会合后便进入门内。
里面的布置极为富丽堂皇,金壁玉柱,实石珊陈设,精雕石材座椅排列两旁,当中后方近墙处摆了一张豪华大椅,椅旁布幔高悬,颇有王候宅第气概。
走过这间大厅,后方四通八达的走道通至各房间,约莫有三、四十间之多。
通到最后方的那栋房间,内部陈设极为简单,仅二个二尺高的石床而已。石床为灰色带青,有时又微露红光,整个房间温暖极了。
老乌龟将禹清岳置于石床上,对着鲤鱼精道:“老鲤,你在这里守着,我到书房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治疗他。”
鲤鱼精道:“这里有什么好守的,我和你一起去找……
“好吧,我们走吧!"
一龟一鱼便离开了。
过了半个时辰,禹清岳被地心温床的湿热蒸出一身臭汗。体内积存已久的蟠桃神效开始扩散开来。
要知道,昆仑山的那株蝇桃树虽已无法和西王母蟠桃园中的蟠桃树相比,但也算是人间仙种,如今在石莲子的带领下,立刻运行全身各经脉,一切内伤也自然痊愈。
又过了片到,禹清岳突然清醒,发现自己竞在这奇怪的石室里,便跳下地心温床,往门外走去。
走了约百丈远,绕了七、八个弯,禹清岳才走到大厅,看见了大厅的陈设,更令他迷湖了。
“有人在吗?”
禹清岳喊了几声,除了空荡的回音外,没有人回答。禹清岳真想不透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这里还看不到一个人。
“咦!"
禹清岳发现大厅地面上嵌着四个斗大的古符文,写的是“钱塘龙宫”四个字。
“该不会是落水之后,跃进龙宫里来了吧?”禹清岳自言自语的说着。
反睚龙宫里摆空城,禹清岳一时兴起,三步志二步走,往龙王座椅上坐下。
这一坐可坐出问题了,原本晦暗的大厅突然一亮。大厅两旁的墙壁露出水晶般的光芒,由晶壁可看到湖底的情形。
虽然不似海底奇观那般艳丽,淡水湖泊的湖底景观,也别有一番风味。
禹清岳惊奇之际。老乌龟和鲤鱼桔慌慌张张的跑来。
老乌龟叫道:“好小爷,你千万别乱动,要是把这座龙宫弄沉了,我们三个人都别想活了。”
禹清岳笑道:“光头,是你救了我的吧。那位想必就是老鲤罗。”
鲤鱼精喊道:“快下来,别坐龙王的椅子。”
禹清岳起身道:“这里真的是龙宫吗?怎么没有看到虾兵虾将?”
鲤鱼精道:“如果是兵将还在,哪容得你乱来。”
老乌龟道:“早在三千五百年前,钱塘龙王就已移居至钱塘江口。
这里是他废弃的宅第。“
禹清岳大笑道:“想不到当神仙的也要撤家。”
鲤鱼猜DC道:“你懂什么,当年西湖是钱塘江连成一片的,后来西湖东面因泥沙淤积,渐渐形成陆地,也就是今日杭州所在的地面。钱塘龙王要是再不搬家。
不就成了西湖龙王。”
禹请岳好奇的问道:“龙王什么不疏通水道?”
老乌龟笑道:“神仙就是自然的代表,泥沙的淤积也是自然的现象,龙王岂有逆天行事之理。”
禹清岳问道:“光头,你有没有看到崔老爷子他们?”
老乌龟道:“他们都回客栈去了。”
禹清岳问道:“他们怎么没住在这里?”
老乌龟道:“要不是你受伤了。连你也别想踏入龙宫一步,现在你的伤势已愈,我送你出去吧!!"
禹清岳忙道:“别急嘛,我第—次来到龙宫,你让我参观一下好不好?”
老乌龟道:“那你就在这大厅看一看。后面没什么好看的,你千万不可以到后面去。”
禹清岳心想:“后面一定有什么宝物。所以老乌龟才不许我到后面去忽然右边的晶壁出现一道人影。
禹清岳看见人影,叫道:“光头,那个人就是将你翻身的那群人中的一个,他的外号叫巡海双叉。”
老乌龟怒道:“我呸,区区凡人也敢自夸能够巡海,还敢把我翻成四脚朝天,简直是太可恶了。”
禹清岳火上加油的道:“你看他四处寻找的样子,一定是来找龙宫的。”
老乌龟忙问道:“老鲤,洞口你关上了没?”
鲤鱼精跳起来道:“你最后进来,还问我干什么?”
老乌龟叫道:“糟!我忘了关门了,没关系,我出去引走人,顺便报翻身之仇。”
说完便火速的出去。
禹清岳随意浏览厅内陈设,实则想要俭溜至后面。
鲤鱼精突然叫道:“糟糕,又有人来了。”
禹清岳大喜,忙道:“这些人那是来找龙宫的,据说,西湖之宝的藏宝图。
所指的就是这里。”
真被禹清岳说中了,西湖宝图又名‘龙宫宝图’,是古代修真者访龙王后,所绘出的地图。
鲤鱼精怒道:“你在这里别乱跑,我把他们一个个赶出西湖。”
说完也气冲冲的走了。
禹清岳哪会乖乖的留在大厅,迅速的到后面各房间察看……
第一间发现宝物的是兵器房,房里遗留许多各式各样的兵器,虽经数千年,只有少数兵器有锈迹。其余的仍旧光可鉴人。
禹清岳拉开万纳裳口,精选其中十种兵器,放入万纳授里。精良者虽多,但是为了不让老乌龟他俩起疑,也只能舍弃大部份,仅带走少数。
第二间放在宝物的地方,是龙王的书房,房里藏书数万卷,可能都是龙王舍弃不要的旧书,但是这些书要在人间却是稀世之宝。
禹清岳恨不得搬走全屋的书,但书桌上放着两本翻开的书,显然老乌龟他们俩刚才是在这里看书,不用兵器的人自然不会注意兵器的多寡,喜欢看书的人,却会熟记
自己所有的书籍多少。
既然带不走,禹清岳干脆坐下来,选择几本书,开始硬背,正好桌上放的二本书是“圣手秘方”上、下卷,禹清岳就从这二卷书背起。
背完全手秘方,再从书架上挑出一本“龙王水阵解‘,这是一本水族行军布阵的奇书,禹清岳大感兴趣,急忙定心背了起来。
当禹清岳背完的时候,书突然被人抢走了。
鲤鱼精怒道:“你看了多少?”
禹清岳装出无奈的样子道:“翻来翻去,又看不懂上面写些什么。”
鲤鱼精上下打量他道:“最好是这样。”
禹清岳笑问道:“光头呢?”
鲤鱼精道:“他到别处去找你了。”
禹清短看了书房一眼,问道:“这么多书,你们看得完吗?”
鲤鱼精哼道:“不劳关心,要不是你是光头的朋友,我才不让人到这龙宫来、以前就是龙王邀请外客。所以才会有今天人家找上门的麻烦。”
禹清岳忖道:“这鲤鱼精比老乌角难讲话。”
鲤鱼精道:“出去吧。”
禹清岳只好走回大厅。
老乌龟也回到大厅,叫道:“我的小爷爷,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鲤鱼精道:“他跑到书房去了。”老乌龟道:“好了好了,不管你到过哪里,现在我送你出去。”
禹清岳笑道:“好吧,我什么时候可以再来玩?”
“休想.老乌龟和鲤鱼精异口同声的说着。
禹情岳只好说道:“那就算了。”
老乌角带着禹清岳出龙宫,将其送至一无人迹的岸边上岸。
禹清岳忍不住问道:“光头。你和老鲤霸住龙宫有什么用呢?”
老乌龟道:“你们这些凡人真不知之将至,十八年前。地底冲出一道妖气,势将危害生灵、而且近来妖气已修练至潜形的境界,更是可伯。我和老鲤在十五年前才挖一龙宫通道,一则是想从龙王那些书里找出对付妖气或保命之法,再则,龙宫属于仙界,那道妖气必不敢侵犯,到时候,我和老鲤也有个地方可以避劫。”
禹清岳笑道:“你们设想的真周到。”
老乌龟慨然道:“反正龙官这么大,日后那道妖气若开始作乱。你可以到西期来、我接你人龙宫避劫,”禹清岳感动的道:这句话还像个‘人’话,本过我不需要避劫,两是要消劫,日后你父若是研究出消灭妖气的办法,还请你们能告诉我。“老乌龟惊好的道:“听你这么说,你好像是颇具来头,。
禹清岳笑道:“我是在十八年前的七月一日,西天王母娘悬圃下放到昆仑山,你猜我是谁?”
老乌龟一楞,心想:“那一天正是送莱山广成子座下华岳童子降世投胎之日吗?哎呀,地点不正是昆仑山!"
待老乌龟想到了,禹清岳早已走远了。老乌龟悄悄打自己光头:“真是笨乌龟!"
回到客栈时,天色已大亮、小神偷在客钱门口守候,一看到禹清岳回来,高兴的冲上前道:“大哥,你的伤好了吧?”
禹清岳笑道:“当然好了,回房里再说。”
盘古山神和端木薇薇满脸忧容的在房里等侯着,看到禹清岳平安回来,那份高兴自是不在话下。
禹清岳说完了钱塘龙宫的、三人惊奇不已。
盘古山神笑道:“清岳,崔老爷子面厚一次,向你讨一把龙宫神兵。”
禹清岳由万纳袋拿出从龙宫带来的兵器,分别有三把剑、五把刀、二只矛、二只戟、三把匕首。
盘古山神挑了挑,拿了最短的那把剑、笑道:“我就拿这一把吧。”
禹清岳道:“崔老爷子好眼光,这把剑最短,却最重,锋口锐利,决非凡铁可比。”
盘古山神笑道:“不瞒你们。早在数年前,我己练至御剑的境界,只缺一把合适的兵器,昨晚受挫于鬼殛之主,我实在心有不甘,如今神兵在手,希望日后能有机会,用剑罡来斗斗鬼殛之主的”鬼殛血功‘。“
禹清岳讶然问道:“鬼殛之主所使出的无形是气是古周朝神功中的”鬼还血功‘吗“盘古山神点点头道:“贤侄不愧是所学渊搏,鬼殛之主除了鬼殛血功之外,还擅长”鬼远血指“。”禹清岳笑道:“难怪我昨晚会那么不经打,鬼殛血功有权空与极紧两种区别,极紧表现出来,可以将空气如凝结一般,以此来控制敌人行动,极空就更为厉害了,它能令人立刻窒息,甚至七孔流血,肌肤爆裂。”
“对付鬼殛血功的办法,首先要敛气于本身,于气力临最大威力暴发点时。
立刻将罡气发出伪仍,这样就能—举击溃鬼项血功的极空或极紧两种现象。‘盘古山神道:”听你这么一说,那跟比内力不是一样吗?“禹清岳道:“如果鬼殛之主有所察觉,免不了就要变成比内力的情形了,而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不知道这个办扶,那除了有鬼殛之主二倍以上的内力外,谁也别想能够击败他。”
小神偷咋舌道:“我的天啊!想要有鬼殛之主的二倍功力,那要练到什么时候?”
禹清岳笑道:“有志声事竟成,不过很难就是了。”
盘古山神不死心的问道:“出气御剑总可以对付他吧?”
禹清岳道:“还是要看内力高低,若是内力不如他,恐铂飞剑一飞出去后就收不回来了……”
盘古山神叹道:“那我是输定了。”
禹清岳笑道:“崔老爷子为何叹气,那鬼殛之主不仅辈份比你高,年纪至少也大你三十岁以上,你只要再下一番苦功,何愁对付不了他。”
盘古山神问道:“清岳,听你说得头头是道,那么你能对付得了鬼殛之主吗?”
禹清岳笑道:“目前还不能,以后就难说了。说句实在的,崔老爷子听了别生气,我现在的功力,与崔老爷子相去不远,如无意外的话,在一年之内,我就能够打败鬼殛之主了。”
盘古山神笑道:“我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呢。崔老爷子希望你们能一个比一个强,让崔老爷子殿后最好。”
“好哇!"端木薇薇欣然道:“清岳,我也要一把剑。”
禹清岳笑道:“你也该下苦劝练剑了,这一把剑最长,但却最轻,可能是一种硬逾钢铁的硬木磨制而成,别看它毫无光华,可锋利得很呢,可以用来练习飞剑。”
小神偷也道:“大哥,我也要一把兵器。”
清岳递过一把匕首,说道:“你较适合练习小巧功夫,拿匕首当武器最适当。”
小神偷道:“但小巧功夫也有差别,愉东西我内行。用来打杀就不行了。”
禹清岳笑道:“等你练会神风百变,我再教你其他的。”
小神偷大喜道:“太好了,神风百变我已有小成。大哥验收过后。可别忘了刚才的许诺”
这时,客钱里传出一阵吵杂声。浮萍浪子蒋长贵的声音也在其中。
禹清岳凝神倾听了一会儿。笑道:“三太子手下那群人昨晚在西湖底下吃了大亏,准备要撤回去和三太子会合了。”
小神偷自告奋勇的道:“我去看他们在哪里会合。”
盘古山神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勤快了。去吧!"
小神偷高兴的收好匕首,迅速的走了。
过了一会儿,小神偷飞快的跑回来,喊道:“大家快出来看,蒋长贵他们一行人在街口被十大门派的人堵住了。”
盘古山神骂道:“真是胡闹。”
禹清岳问道:“您骂谁?”
“当然是十大门派的人。”盘古山神道:“就算彼此有重大的过程,也不该在大街上起冲突,这哪象话。”
小神偷忙道:“崔老爷子,你误会了,新十刀中了又有四个人出现了,因为这些外力的介入。所以才会在街上起冲突。”
禹清岳道:“干脆去看个清楚吧。”
盘古山神道:“你把兵器收回万纳袋。我们走吧。”
街口的气氛火爆,两班人马各据一方,虽然还没有刀拔弩张的情形,不过每个人的手都己放在兵器握把上,端是一触即发。
蒋长贵这边的主事者,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胖硕老者,他手上握着一把阔柄鬼头刀,刀身杀气极重。
小辈,老夫耐性有限,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回去叫你家长辈来。“十大门派这边有二十来人之多,全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代表发话的是一个俊逸青年,巧的是他也用刀。
“前辈,在下再一次解释,这是我们这些小一辈的事,各门派的长辈放手给我们这个独挡一面的机会,也期盼贵友也能放手让小一辈的出来面对面解决。”
壮硕老者怒笑道:“我没空和你们这些小辈瞎搅和,我们的人也没时间和你们玩。我们走!要是有人敢拦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俊逸青年冷笑道:“你‘荒野刀客’不配说大话,我尊敬体是武林老十刀之一希望你也能自重。”
荒野刀客后方一个带刀青年抢到前面道:“甲字刀”陶澜。我‘霸王刀’不服气你是新十刀之首,你可敢与我比武?“
傻逸青年就是武林新十刀排名第一的青城弟子陶澜。
而“霸王刀”史云飞却是新十刀的最后一名。
陶澜道:“史云飞,这不关你的事。”
蒋长贵上前道:“陶澜,我与黄山二杰的过结,也不关你的事吧,你又何必强出头。”
陶澜淡然笑道;“话虽如此,但事后你不该出口狂言,如果只骂了我们这些晚辈也就罢了,可是你辱及我等的尊长,这就太过份蒋长贵喝道:”要不然,你想怎么办?“陶澜道:“简单,只要你能胜过我的甲字刀,那我陶涌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否则你道歉,承认自己失言。”
“闪电斩”黄兴光道:“陶澜,别忘了还有我。”
黄兴光。我来对付你。
十大门派这边又走出一个带刀的青年。“霸王刀”史云飞喊道:“好啊,‘玄阴刀’饶思武、我排第十,你该桃我才对。”
随着饶思武之后,又一个带刀青年走出。
“史云飞,如果你真的喜欢淌浑水的话,那么我‘正阳刀’郑舞阳陪你过二招。”
史云哼道:“郑舞阳,你现在排名第四,恐伯我们俩的排名要对换一下……
突然,围观的人群中,一个儒生走出来道:“诸位大爷。请不要在这里动刀,那会吓坏老百姓的……
茺野刀客道:“书虫,我认识你,你是一步快的大师爷‘吐墨狂生’郝白头,你有何企图?”
吐墨狂生笑道:“新十刀中,黑、白两道各有五位,巧的是白道五位占了前五名,这令人很不满。”
“正阳刀”郑舞阳道:“吐墨狂生,你少搬弄是非,一步快的手下,没有一个不是担心天下不乱之辈。”
蒋长贵笑道:“我倒觉得吐墨狂生所说俱实。这几年来,新十刀的前五名从无变化,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晚辈,总是成群结队,从不敢和一对—较量。”
陶澜道:“蒋长贵,你记得你是用剑的吧,新十刀的事与你无关,而且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对—的机会。”
吐墨狂生忙道:“别急着动手。杭州总捕头是少林外家弟子,你们若在这里闹出命案。
岂不是令他难堪。”
陶澜一想、这也是实情,何况自己也无意在城内动手、说道:“蒋长贵,我们到城外去。”
荒野刀客喊道:“哪里都不去,你们还是识相点,快滚吧!"
黄兴光道:“莫老,这—仗是免不了的,还是让我们几个晚辈来打发他们吧。”
吐墨狂生迢:“”既然一定要打、何不搞个武林会。前五刀和后五刀较量,重新排定名次,如果堵位同意的话,这件事便交由我来办,“史云飞叫道:“好!"我第一个同意、黄兴光也道:“我想,新十刀中,没有人有理由可以拒绝……
陶澜道:“我代表前五刀同意了。”
吐墨狂生高兴的道:“太好了,你们双方什么时候可以邀集其他的同伴,我也好定下日期。”
陶澜道:“七天。”
史云飞道:“我也—样……
吐墨狂生道:“那我们便将日期约在七日后,地点于东天目山,诸位只要到这里,自然教会有人出面招待。我要去准备一切事宜了,告辞了。”
禹清岳站在人群里看了一会儿,吐墨狂生一走,他马上跟踪而去。
吐墨狂生对于自己能趁机挑起一场武林大会,感到圾为高兴,在不知不觉中,脖子竞被人掐住了。
“你老兄的脖子应该掐不断才对。”
吐墨狂生惊恐的道:“朋…—‘朋友,另开玩笑了。”
“是你在开玩笑,还是我在开玩笑?”
“哎哎,咳咳,别—…‘别用力掐。”
“你是—步快手下的第一师爷吧?”
吐墨狂生感觉对方的手松了一些,忙道:“朋友,我是一步快手下的第一形爷没错,但是我从未杀过入,也未干过大环事。”“大坏事没有。小坏事不断,对不对?”
吐墨狂生于笑两声道:“人生在世。干些小小坏事也是难免的。”
“你这次的坏事却大了。我问称,你挑起新十刀比武,是何居心?”
没什么啦,反正他们自己早就有这个意思,我只是顺水推舟,让他们早点完成心愿而已,“
“我看你实在是欠”掐“
“哎哎,别掐,别掐!"“吐墨狂生叫道:”我说的是真的、推恐天下不乱是本帮的宗旨,这种事平常得很,决不是蓄意的阴谋。““鬼扯、如果对你们无益,你们会这么做才怪。”
吐墨狂生道:“当然,本帮也有利可图,只要办一次武林大会,吃住样样都要钱,任何一个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都是我们赚钱的对象。”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一次。”吐墨狂生忙道:“谢谢。谢谢。你可以走了吧?”
“走?走去森罗殿报到吗?”
吐墨狂生心惊胆跳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一步快的手下中,有哪些人参加了燕阳山庄曲血案?”
吐墨狂生忙道:‘没有,本帮没有人参加。““哼。据我所知,四坏的人都有份,你竟敢否认,那表示你一定有参加。”
吐墨狂生哀声道:“老天爷,我真的没参加。”
“我不管,你若是不说出有谁参与血案,我就把帐赖在你头上。”
吐墨狂生一阵沉默。
“如果你一定要替人顶罪,那我只好成全你了。”
“啊碍…”吐墨狂生脖子被掐紧,一口气已喘不过来。
“你啊了个屁,有种替人顶罪,就不要鬼叫。”
吐墨狂生感到能够呼吸了,猛喘几口气。
“快点吸气,我准备掐你三次,如果第三次还掐不死你,那就表示你是无辜的。”
“不要,不要!"吐墨狂生连忙喊道:“我说。”
“你想说什么,交待遗言吗?”
吐墨狂生道:“我知道帮中谁参与了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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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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