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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华岳童子

昆仑山上……

老道士“天机子”和“无忧子”在修真洞口仰观星象。

突然,东方涌起一道黑云,刹时直上云际。

天机子大吃—惊道:“糟了,好好的一片景象,怎么突然妖气冲天,莫非天下又要大乱了。”

无忧子拢指一算。讶然道:“现在又不是七月半。哪来的厉鬼作怪,哎呀,劫数到了。”

天机子闻言大吃一惊:“无忧子,你有没有算错,三百年一次的天劫刚过,又会有什么劫呢?”

无忧子道:“这不是正常的劫数,咱们修道之人,若是没有福缘在身,恐怕还会躲不过这一场凶劫呢?”

天机子忙道:“那你快算算,福缘在哪里?”

无忧子闭目默算,好一会儿才掠讶的道:“奇怪,福缘不在人间。”

天机子急道:“福缘怎会不在人间?咱们未登汕籍,除了人世间。已无处可躲了。”

无忧子忽然指着天空叫道:“哎!你快看,星君降世了。”

天机子急忙抬头一看。果然天空中有一道长虹直向昆仑­射­来。

无忧子叫道:“福缘来了!福缘来了。”

天机子醒悟的道:“他是广成子座下的华岳童子投胎,快快,看他的投胎在何处,我们快去迎接。”

无忧子道:“山腰禹家的媳­妇­不是快要生了吗?华岳童子一定投到禹家去了。”

天机子忙道:“那我们快去禹家。”

无忧子道:“到禹家后。你打算怎么样?”

天机子道:“这昆仑山上诸多修道之人,有谁能比得上你我,我们到了禹家,就收那华岳童子为徒。这可是结合福缘,避过凶劫的最好方法。”

无忧子道:“好是好,不过你要知道,广成子座下的华岳童子是个捣蛋鬼,你可要先做好心理淮备。”

天机子道:“怕什么,总比丧了老命好吧,走了。”

昆仑山号称第一仙山,王母娘娘就住在昆仑山上的悬圃,所谓“悬圃”也就是空中花园,难怪几人看不到王母娘娘。想登上空中花园,凡人哪有这个能力。

山腰禹家是昆山第一家,老子禹诚德。武林尊敬称为“诚德隐者”与“广德老人”丘真德,“德心野隐”铆适德。合称“三德异叟”,在武林中享有盛名。

诚德隐者定居昆仑半甲子,平时乐善好施,山里修真之人很少有未受其恩的。

禹家独子叫禹恭吉,老实忠厚,三十出头还没下山过。

十多年前娶妻,至今天生育。直在去看秋天,老婆才怀了孕,可一转眼预产日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只见肚子越来越大,孩子就是生不下来。

今天中午禹恭吉的老婆宣氏突然肚子痛,禹恭吉知道是孩子快降世了,忙扶着老婆进房,赶快去请山中一位修真的老太婆多宝婆婆来接生。

多宝婆婆脚下走得快,先禹恭吉到家,一会儿探视孕­妇­,一会儿指挥诚德隐者烧开水,一副比孕­妇­还紧张的样

禹恭吉回到家,忙问道:“生了没?生了没?”

诚德隐者加了满灶的柴,没等水开了也跑进屋来,问道:“儿子,怎么样了?”

禹恭吉道:“爹,多宝婆婆还在里面照料。”

诚德隐者苦笑道:“我这爷爷可真不好当。”

一刽儿,天机子和无忧子已满面笑容的走进来,齐声恭贺道:“禹老,恭喜,当爷爷了。”

诚德老人道:“两位道长请坐,还差一点点吧。”

天机子楞道:“华岳童子还没降世吗?

诚德隐者问道:“什么华岳童子?”

无忧子道:“呕,机子道友的意思是,禹老的孙子,当然是童子了。禹,姓禹的添个童儿当然是‘禹添童儿’了!"

诚德隐者笑道:“呵呵,我哪有这么大的福气。”

天机子对着无忧子传音道:“无忧,华岳童子怎样还没降世,会不会是咱们俩错对象了?”

无忧子也传音道:“你在这里等—下,我例外面看看。”

说完,立刻到屋外观星象。

诚德隐者问道:“无忧道长怎么走得这么匆忙?”

无忧子掩饰的:“噢!噢!他上茅房。”

诚德隐者道:‘茅房在后面……。

天机子抢着道:“他习惯在树下方便。”

诚德隐者笑道:“原来无忧道长还有这个习惯。”

多宝婆婆一头汗的走出房;气道:“真是怪胎!"

禹恭吉陪笑道:“婆婆多帮忙。”

多宝婆婆道:“你的孩子也真是奇怪,在娘胎里多待了一个多月了到现在还不想出来。”

房里。宣氏大声哀叫着,那是忍不住的痛。

诚德隐者道:“大姐,还是麻烦你到屋内等吧!"

多宝婆婆道:“好吧!你那壶热水开了没有?”

“呃,我忘了。”诚德隐者忙道:“我马上去看。”

诚德隐者一出门,差点和无忧子撞个满怀。

天机子问道:“无忧,华岳童子还在不在?”

无忧子急叹道:“怎么不在,还绕着山头转,我看他一时还不愿意投胎天机子闻言一身汗的问: 那怎么办?:这华岳童子真不懂事,时间拖久了,母体是会受不了的。

无忧子问道:“你会不会降生咒?”

天机子苦笑道:“欠学。”

无忧子道:“看来只有到西山去找老和尚了。”

天机子反对的道:“不行,徒弟会被抢走的。”禹吉听出话里有话,心想,孩子难道,或许降生咒能帮到忙,西山的老和尚已在昆仑山修练超过一甲子,真实年岁无人知,看来真的需要他的帮忙

当禹恭吉正想去找老和尚时,屋外已经传来了一声:“阿弥陀佛!"

天机子叫道:“糟糕,老和尚怎么来了?”

无忧子苦笑道:“华岳童子只要在山顶多绕一会儿,全山的人都会知道一个身材高大的和尚进门来。笑道:“两位道兄早来了。”

天机子道:“哼!算你来得巧。”

和尚道:“三教本一家,凶劫当前,和尚不得不来。”

无忧子道:“恩提老和尚,你少说废话‘快念咒吧!"

禹恭吉听见老和尚法名恩提,恩提老和尚正是诚德隐者初人江湖时,武林中有名的圣僧之一。恩提和尚一连念了三遍降生咒,华岳童子仍然未降世。

天机子道:“怎么?失灵了?”

恩提和尚头见汗。忙道:“我再念一次。”

突然,昆仑山一阵地动。

无忧子叫道:‘哎呀,怎么突然地动了,这样是会吓跑华岳童子的。”

思提老和尚稳住身子道:“糟了,是妖劫。”

天机子急道:“凶劫想消灭华岳童子仍然末降世。”

无忧子道:“快去保护华岳童子。”

三人急忙出屋。

一道黑气由东而来,一下子就到达昆仑山。

天机子道:“我们快给结合所有道友设坛,昆仑山有几层宝幔罩住,妖气可能攻不进来,如果攻进来,就要靠我们自己的力量了。”

整座昆仑暗了一半,黑­色­的妖气不断的翻滚,好象是黑­色­巨人不停的探爪攫向昆仑山。

突然昆仑山顶上空,一道白­色­人影由天而降。

“大胆孽障,敢来犯我昆仑山。”

娇叱如闷雷般的响彻全山。

无忧子喜道:“是西王母座下的侍女。”

那道白­色­人影在半空中取出一尺长神剑往黑影挥去。

轰然一声巨响,黑影中传出一声哀嚎乍见黑影狂卷,卷成水缸大小,迅速往东方逃去,天机子顿顿足道:“可惜,妖孽没死。”

蓦然禹宅升起一片光华,一声孩啼随之传来。

无忧子喜道:“生了。”

天机子道:”快回去,别让他人抢了先。”

恩提不说话,早一溜烟抢了个先,回到了禹宅。

诚德隐者笑呵呵的站在门口,房里传出水声,是多宝婆自在为婴儿洗噪。

恩提老和尚一看到诚德隐者就道:“禹施主,令孙与我有缘,禹施主可否让令孙做为我的俗家弟子?”

无忧子在后面喊道:“老秃驴敢占先,这个徒弟是我先订下的。”

天机子喊道:“还有我呢!"

诚德隐者笑道:“小孙承蒙名位抬爱,老朽自无谢绝之理,三位请里面坐,我们再做详谈。”

转眼十八寒暑。昆仑山一如往昔般的平静。

禹清岳一大早就开始忙了,先是帮母亲准备早点。然后是帮父亲采果、酿酒,这里还没做完。又要准备午饭了。

禹家五口而己,应该没什么好忙的,问题是;山里诸多修真者,那几个能到练到辟俗的境界?

以前在山上修练是很苦的,肚子饿了就要自己找食物吃,等于诚德隐者一家子在昆仑山定居后,情况渐渐改变。

诚德隐者心地太善良了,就被人“吃”定了,刚开始只有三、五人来搭伙,吃到甜头,闻香而来的人就越来越多。直到现在,每天席开六桌,有荤有素,还要有酒才行。

这些白吃的修真者。有时候三餐都到,有时候三餐都不来吃。有些还有怪癖,不喜欢和旁人共桌,爱到厨房偷偷食物,拿了就走。

这些,诚德隐者都能完全照料到。夏天总会比较忙,因为禹宅附近有一片果林,种满了各式各样的水果,禹恭吉就带着儿子禹清岳忙着采果,一部份供给那些修真者食用。一部份酿酒。

果林中令人注目的,是—株蟠桃树,据说是西王母吃完蟠桃后,桃核不小心掉下来,落在凡间地面,便长大这株蟠桃树。

禹家不藏私心,树上结成的蟠桃任人采食,禹家的人不是修真者,从来没有吃过蟠桃。

不过,城德隐者曾想尽办法将蟠桃广植,但是都失败了,仙品落凡尘,当然不肯像凡树一般的任意繁殖了。

下午,诚德隐者和一老者在厅里喝茶。

这老者和诚德隐者一样慈眉善目,他就是与禹老齐名的‘广德老人’丘真德。

每年夏天,广德老人和“德心野隐”柳适德都会到昆仑山来和老友聚会,其实也算是来帮老友的忙,增建­鸡­园,猪舍顺便开辟菜园,帮忙浪酒,三个老人只知有人不知有我,难怪会受到武林人的敬重。

广德老人喝了一口茶,而带忧郁的道:“禹老,我觉得事情不大对劲!柳老哥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诚德隐者笑道:“大概是有事情耽误了。”

广德老人道:“这一年一次的聚会,柳老哥从不曾迟到,我还真是有点担心。”

诚德隐者问道:“最近江湖上的情形如何?”

广德老人道:一年比一年平静,黑道及邪门人物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诚德隐者笑道:那是最好不过的。柳老身必定是因事耽搁,否则江湖这么平静,不会有凶险的。”

禹清岳在这时走进屋里。

广德老人笑道:“清岳,还在忙呀?”

禹请岳恭敬的答道:“丘爷爷,我还要喂­鸡­呢!"

广德送人笑道:“那你去忙吧!"

禹清岳穿过了厅堂,到后院喂­鸡­去了。

诚德隐者叹道:“唉,这孩子……”

广德老人道:“清岳个­性­沉稳老实,有什么不对?”

诚德隐者道:丘老你不知道,清岳他什么都不错,就是悟力差了些,他三位师父教他的,他都能记住了,可惜就是不会用。”

广德老人道:“没关系的,等他年纪大些,或许就会开窍了。”

诫德隐者道:“我看是没这么简单,丘老可还记住我跟你说过的十八年前的昆仑山地震的那件事?”

广德老人道:“我当然记得。”

诚德隐者道:“据清岳他师父说,清岳是广成子座下的华岳童子转世,由于出生前那一刹那地震的缘故,使他的脑子受了影响,所以悟力才会这么迟缓。”

广德老人笑道:你别听那些入胡说了,什么广成子、西王母。你说有一条黑影往东方逃去,但这十八年来,天底下毫无鬼怪的出现。这一切都是鬼神沦者编出的故事,怎么连你也相信。”

诚德隐者知道这种事,如非亲眼所见,是很难令人相信的。

“禹老,我看这样好了,过几天我下山,清岳就跟着我到江湖上历练。不出一、二年,他的脑筋自然就会灵活了。”

诚德隐者想想,这也是个办法,便笑道:“也好,夏天一过,清岳的事就麻烦你了。”

广德老人笑道:“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再说,我也多了个伴,顺便去找柳老哥!看他忙些什么,连老朋友的聚会也忘了来参加。

过了一会儿,禹清岳喂过了­鸡­。城德隐者便告诉他,再过十天,广德老人就要带他下山去,叫禹清岳先去跟他的师父说一声。

禹清岳一往山上走去,半路上见一个老乞丐。

老乞丐一身脏身不像样,只有两眼炯炯有神,他大概在山上住了二十年了。

老乞丐素来极爱护禹清岳。只见他手往怀里一掏,就拿出一粒大桃子,递给禹消岳。

禹清岳忙道:老丐爷,你还是自己吃吧!

老乞丐拉他到路旁坐下,笑道:“老丐爷拿给你吃,你就吃吧!"

禹清岳说不过他,只有接过大桃子,一口一口的吃着。

老乞丐笑道:“这蟠桃的滋味不错吧?”

禹清岳道:“好好吃。”

老乞丐道:“老丐爷跟人家又争又夺,这二十年来也才得四颗蟠桃,算你福大,全给你吃。

“老丐爷,我觉得很奇怪,我爷爷说话这蟠桃很珍贵,但老丐爷还有别的爷爷们,都把他们得到的蟠桃给我吃,却不准我告诉我爷爷,这是为什么?”

老乞丐摸模他的头道:“这是因为你是我们的希望,蟠桃再怎么珍贵,我们也要给你吃。”

禹清岳问道:“老丐爷,我娘常说我脑里少了一根筋,有时候做事糊里糊涂的,你说我是你们的希望,你希望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老乞丐指着东方道:“你看到那里有一道黑气吗?”

禹清岳极尽目力,还是看不到什么黑气。

老乞丐道:“消灭那道黑气,就是我对你的希望。”

禹清岳急道:”老丐爷,我看不到黑气啊!"

老乞丐叹了口气道:“华岳童子,华岳童子,你灵窍还没开吗?”

禹清岳听了,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一脸疑虑。

老乞丐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清岳,老丐爷教你的神风百变,你记住了吗?”

禹清岳苦笑道:“记是记住了,就是不会使。”

老乞丐也只有跟着苦笑了。

禹清岳叫道:“哎呀。老丐爷,我还有事,要去找我师父他们。”

老乞丐笑道:“急什么,多陪老丐爷一下吗?”

禹清岳道:“老丐爷,丘爷爷要带我下山呢!"

老乞丐脸­色­一变,喃喃道:“也好,或许是福是祸都全看这一遭了。”

禹清岳道:“老丐爷,我不和你聊了、我走了。”

老乞丐道:“等一下,老丐爷这个东西送你。”

禹清岳接过了老乞丐送的竹牌,问道:“老丐爷,这是什么东西?”

老乞丐道:“这块竹牌是我丐帮的令符,牌上所刻的图案就是我所教你的神风百变。”

禹清岳道:“哦,我知道了,老丐爷你是丐帮的人罗!"

老乞丐笑道:“傻孩子,你看老丐爷这身穿着,除了丐帮之外,还有谁能收容我这种角­色­。”

禹清岳道:“那这块令符有什么作用?”

老乞丐道:“你记得下山一定要带着它。如果你什么地方需要丐帮弟子帮忙,只要把令符给丐帮弟子看,他们就会照你的话做。”

“哎,这个符真好。”禹清岳说着,却又退还令符:“老丐爷,既然这块令符这么好,你自己留着用吧!"

老乞丐笑道:“我在山里哪用得着这个、老丐爷说送就送,不会再拿回来的,你去找你师父吧,我走了。”

禹清岳眼睛一花,原本站在眼前的老乞丐已走得无影无踪了,禹清岳知道老乞丐使的就是神风百变。可惜自己虽记住口诀,却是使不出来。继续往山下走,二刻的时间才到了无忧子和天机子修真的山洞中。

禹清岳往洞内走去,看见无忧子和天机子都在打坐,不敢打扰他们,便静立在一旁等候。

过了一会儿,两老道同时出来。

无忧子道:“清岳,你今天早了。”

禹渭岳道:二位师父,是我爷爷叫我来的。”

“噢,禹老叫你来有什么事吗?”无忧子问。

禹清岳道:“十天后,我爷爷叫我跟着丘爷爷一起下山,我爷爷要我先来向师父票告一声。”

天机子叫道:“这怎么可以,如今江湖危机暗藏,你一下山,说不定就叫那黑影凶劫给害了。”

无忧子道:“别吓坏了孩子了,或许禹老有他的用意。”

天机子道:“无论如何,华岳童子未开窍前,下山绝对是不利的。”

无忧子问道:“都十八年了,你还有什么办法让华岳童子开窍呢?”

天机子一呆道:“办法是用尽了。但这跟他下山有什么关系?”

无忧子道:“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待在山上既然没有用,何不到山下碰碰运气。

或许机缘凑巧。华岳童子开窍了也说不定。

天机子道:“清岳他脑里虽然记满了许许多多绝学,但他现在还跟个­鸡­蛋没两样,经不起人家碰的。”

无忧子道:“你放心吧,你看他的相貌,正是逢凶化吉,贵人不断的吉相,你的随机灵悟是一绝,何不替他算算,这样你也不好放心。”

天机子自嘲的道:算了,清岳早注定是福大命大的运,我再能算也算不出他有什么不可解的凶险。”

无忧子道:“那你还担心什么,或许清岳这一次下山,就是黑影凶劫消灭的时候到了。”

天机子道:“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禹清岳立在旁,华岳童子,凶劫这些字眼,他已听得太多,只是始终不了解它的含意,反正多听少讲是不会错的。

无忧子道:“清岳,我看往后这几天你不必来了,我和你三师父要帮你准备一些下山用的东西,在你走之前,我们会到你家去的。”

禹清岳道:“是,二师父,三师父,我到大师父那里去了。”

无忧子和天机子都点头以应。

禹清岳走出山洞便往西山而去。

路上,禹清岳听到砍柴的声音,高兴的喊道:“铁象!"

一个人八尺余高的壮硕巨汉,闻声跑来,他手上拿着一把小斧头,斧头连柄也仅有巨汉的手掌大而已。

这巨汉是昆仑樵叟的孙子,老樵夫是在十五前搬到山上来的,祖孙俩相依为命,铁象虽然头脑简单,但是很孝顺爷爷,禹清岳和他是一起长大的童伴。

禹清岳笑道:“铁象,你又在练习伐木了。”

铁象挥汗道:“对啊,好累哦!"

老樵夫坚信一草一木皆有生命,用大斧头伐木,是对树木生命的不敬。所以他教铁象一套“赤­精­奇功”用小斧头伐木,一斧一斧都要小心翼翼,一定要在树木感受痛苦程度最低之下,将树木砍断,所以铁象才会觉得这么累。

禹清岳道:“铁象,再过些天我就要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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