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孩子很好。”女人有些愧疚的垂下了头,但依然未动身形,任由着鬼颜尖利的指尖掠过颈项。
“月溪岚,你和道溪子一样,都只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鬼颜暴怒控诉着女人与其夫君的罪状,“只会用卑鄙下作的手段来威胁我。”
“难道你便没过错吗?”月溪岚厉声道,“如今这乱世,你有几分责任,你自己清楚。多少无辜百姓命丧战乱,多少孩子痛失父母,多少家园被战火摧毁,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别一副仁者爱民的嘴脸,说得你们自己是多么的大公无私,”鬼颜咬牙驳斥,“其实你们这对狗男女比谁的都自私,特别是你月溪岚,抛夫弃子,只为跟道溪子做那苟且的夫妻。”
“住口。”月溪岚扬手扇了鬼颜一个耳光。
一丝想红溢出鬼颜的扭曲变形的嘴角,但鬼颜却反而笑了,“怎么?在自己儿子面前,不敢认了?”
“自己儿子?”鄞璟瑜一震,满腹的疑问,但他知此时不该问,但他非笨人,多少已猜出些真相了。
“你们苟且是你们事,可你们不该道貌岸然的还在这高呼什么正义,最自私就是你们。有那个朝代是可千秋万代的?有盛世便有乱世,而乱世正是另一个盛世崛起的开始,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可你们这对狗男女却为了私心而让赤夏继续苟延残喘,只为了让你月溪岚的儿子能安坐帝位。”
鬼颜直言道出了惊人的秘密。
鄞璟瑜惊呆了,月溪岚更是扭头一旁低泣。
“母……亲?”鄞璟瑜颤颤的唤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