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我的工钱不用你来付,你把楼下听书茶客的茶钱调到42文,那10文归我,算是我的工钱,每天一清。这样你不但可以生意兴隆,还能省下说书的工钱,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司马彦低头寻思了一阵后向他说道。
“这…,随意提价,会不会把客人吓跑了?”掌柜的一听,吓了一跳,嗫喏着说。
“这你不用担心,这么高档的茶楼,来喝茶的定是些有钱人,他们哪里在乎这几文钱,不过是图个乐子罢了。你这一提价,反而会激起他们的好奇心,争相跑来看个究竟。”司马彦结合自己对茶楼的印象,很有把握地安慰掌柜的。
这也是古往今来亘古不变的现象,不管是吃、喝、拉、撒,还是休闲娱乐,各种场所总是自然而然地把人按不同的级别给区分开来,穷人和富人坐在一起的概率那是相当小的,除非自己不花钱。
“姑娘既这样说,那我也豁出去了。不知姑娘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掌柜的很显豪迈地挺了挺身子后,又向司马彦问道。
“你下午命人用红纸写个公告贴在门口,把要换说书人和提茶价的事写出来,让他们先有个心里准备,也顺便做做宣传,我后天一早就过来。”司马彦对着掌柜的一阵吩咐,俨然又是一副教师交待学生做事的模样。
司马彦把这在古代赚取第一桶金的时间放在了后天,一是因为要先调查一下那些有钱人的大众口味,选择合适的内容取向,并稍作准备;二也是顺便到处看一看、瞧一瞧、玩一玩。
“哎,姑娘还未告知芳名呢?”见司马彦已经转身准备离去,掌柜的连忙出声唤住。
“哦,我叫司马彦。不过,你不必把我的名字写在公告上。”司马彦对着掌柜的客气地回道。
一切事宜谈妥之后,司马彦的心情又好起来了,完全放松地拉着沁儿一路观街赏景,东瞧瞧西摸摸,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凑,见到好看的就要用手摸一摸。
“诶,这边也有个茶馆?走,我们进去看看。”在街道的尽头转角处,有一家比清茗茶楼规模小一些的茶馆,司马彦一看到就拽着沁儿要进去。
“只见两人忽然从天而降,那男的是头朝下脚朝上,一着地就听‘砰”的一声,哎呀呀,但见那人头颅炸开,脑浆迸裂,鲜血流得满地都是,当场就一命呜呼了。”司马彦二人轻轻地在后排落座,看着台上的一老年说书人正唾沫横飞,精神抖擞地讲着故事。前面稀稀朗朗地几个人都在自顾自地说笑着,并没有人看到她们两人的出现。
“该说那个女的了吧?”一位中年男子高声笑着打断说书人的话,显然他是已经听过这个故事了。
“那女的却是横着从天上落下来的,但见她穿着怪异、体形肥硕,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上肥肉太多的缘故,她落下时竟然并没有死,还立刻坐了起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又从口袋里掏出个黑乎乎的怪东西来。正在众人感动惊讶、害怕的时候,我们的大善人海王爷出现了。海王爷对着那女人一喝:‘何方来的怪物,竟敢在我们风清国作怪,还不快快现出原形来。’那女人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朝王爷作揖,……”
台上讲得津津有味,台下的司马彦却是越听越冒火,台上之人所讲的不正是自己掉落风清国的事吗?自己什么时候竟成了体形肥硕的怪物了?
“彦姐姐,那人说得怎么样?”沁儿一边看一边捂着嘴小声询问着司马彦,并未发现司马彦一脸的怒意。
“忍住,千万别发火!”司马彦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啊,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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