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彦也不理会他,而是自顾自地瞧着门口贴着的一张大红纸,揣测加猜测了一番纸上的内容后,便直接向内走去。一进门,果然看见从屋顶向下悬着一块巨大半透明的白布,除原来说书先生站的地方,横着把后面的一间房和一个小过道也都给遮进去了。从外面只能隐约看见里面之人的身形,却看不清面貌,甚至连男女都有些难判断。要不是司马彦装不出男声,她完全可以男子打扮,外面的人一定不会怀疑。
“哎…”开门的伙计见司马彦径直向柜台边走去,忙出声欲阻拦,却见掌柜的瞅到来人后,先是一愣,后马上满脸含笑地迎了上来,说道:“哦,原来是彦姑娘,没想到姑娘这么早。”
他没想到,那天一身布衣打扮的平庸丫头,今天这么一打扮竟也很有几分看头,看来那句“人靠衣装马靠鞍”说得一点也没错。
“要是不趁早,被那些来的听客看到了我的样子,就达不到预期效果了。”司马彦伸手拉着试了试布的结实程度,又抬头瞧了瞧对面二楼的一排扶手,对着一直在打量自己的掌柜的问,“站在里面,楼上的人也看不到吧?”
“当然,我特意叫人把布从屋顶上悬下来的。”掌柜的抬头指了指屋顶,又撩起布向里指了指,“这个台子旁边就是一个小房间,到时你就从那里面出来,外面的人是看不清楚的。这房旁边就是通往后院的一条小过道,姑娘要是觉得在房中呆得烦闷,还可以去后院走走,除了我和店中的伙计,外人一般不会进去。”
“好,掌柜的想得真周到。”司马彦笑着点了点头后便低下身子来到布的里端,又招呼着沁儿一起来到房间里。
这房中的摆设虽然简陋,却也桌子、椅子、茶壶、茶杯样样齐全。司马彦才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茶,就听得外面越来越热闹了,隔着门帘隐约看到不断有人进来,并陆续在厅中的椅子上落座。很快,大半的椅子都被坐上了人,不时地有男子的声音传过来:“怎么还不开始呀?”
又隔了一会儿,就见掌柜的兴冲冲地来到了房中,欣喜若狂地对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司马彦说:“姑娘真是位神人呀,果然如姑娘所料,那些客官根本不在乎茶钱涨了十文,人还反而比平时多了两、三倍,已经来了有四十一位了。”
“嗯,我也看到了。”司马彦也非常高兴,她也同他一样迫切地希望进店的人越多越好,多一个人就多十文钱啊。
“哦,对了,来的人都差不多坐好了,彦姑娘稍做准备,待会儿就开始吧。”掌柜的高兴得都差点忘记了自己特意来要说的正事。
“我已经准备好了。”司马彦对着掌柜的笑了笑,便理了理衣服起身向着布帘边摆好的长桌前走去。
司马彦来至台上的长桌前站定,影子映在半明的白布上,台下椅子上的众人顿时交头接耳,一阵喧华:
“哎?怎么好像是个女的?”
“吴掌柜搞得这么神秘,不会就是为了弄个女人到这来卖弄风情吧?”
“难道她要隔着布帘跳舞给我们看?”
“啪!”司马彦拿起小方木朝桌上一拍,厅中顿时鸦雀无声,全场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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