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十四弟,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也不想想,我与吴浩天还有吴霜三人合谋的计划,却被张野给化解了。这次不仅没能削弱父亲的声望,反而吴霜被休,削了城主的声望,就连我,也被张野下了挑战书,如果你是张野,你能做的比张野更好吗。”
“这……”张亮一愣,然后说道:“或许是因为张野被激怒,在巧合之下,这才写了休书与挑战书,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个巧合罢了,张野那个废物哪有这么聪明?”
“其实,这也正是张野的可怕之处,他把一切都做的像巧合一般,而实际上,他很可能并没有被我激怒,这一切只是他布个一个局,一个把我们所有人都当成了棋子的局。”
张顺双眼闪过一道精光,沉稳的说道。
“三哥,我还是不敢相信,你是不是被张野气着了,我和张野一起十八年,以我的感觉,他绝对没有这个智商。”
张亮摇了摇头,还是不敢相信的说道,毕竟张野那又憨又傻的形象,在他的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
“无论你信与不信,反正我是把张野当做劲敌了,至于是不是我猜错了,那就要看你明天与他的比试结果了。夜已深,你也早些睡吧!”
张顺站了起来,打开门房走了出去。
看着张顺的背影,张亮一动不动,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此时一股寒风从门外吹来,他不禁打了个寒战,随后他关门熄灭灯火,便沉沉的睡去了。
无论张野是废物还是劲敌,今晚只要休息好就行了,这样明天才能发挥出全部实力。
第二天一早,张府的仆人便将府里的演武场打扫干净,并搭起了看台,一直到了午时,张家的十七位子女,除了张野之外都到场了,随后张震岳与他的妻妾也来了。
只不过在演武场的看台上,只有四个人在坐着,其他人都老实的站在一旁。
张震岳与他的正妻端坐正中,偏房坐在两边,小妾都站在看台两边,子女则站在看台下方,可以看的出来,张震岳对于这一次比斗,还是十分看重的。
当到了正午时分,张亮走上了演武台,他走路沉步屈膝,背微弓,左臂自然垂落,一动不动,而右手却随之轻微的摆动着,他脖子青筋随着步子一起一伏,好一条要窜出的蚯蚓。
“四弟,你看十四弟脖子上的青筋起伏,这说明他快要踏入练筋期了,而且他左手沉稳右手轻快,看得出来他的刀盾拳法已经融入身心,这一场战斗根本没什么看头,张野那小子输定了。”
说话的人是张武,他是张家除了张野外个头最高的人,足有一米九左右,身材魁梧高大,如同一头棕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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