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上早朝回来的时候,刚进侯府,就听管家说耶律傲把那个木马砸了,房子也差点拆了,屋里的家具全部无一幸免。
我信步走到耶律傲的小院,入眼的全是家具的碎片,满目的疮痍,耶律傲扶着腰,抖动着双腿,还在弃而不舍的拆着房子,眼看那扇门就要卸下来了,但是手软脚软的耶律傲根本没有力气拉开铁质的门闩,只能在那扶着墙不停的喘着粗气。
“呵呵,看来耶律大哥精力很旺盛嘛,要不小弟我陪大哥一起解闷吧。”
耶律傲听到我的声音迅速转过头来,瞳孔瞬间放大,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被我一把抱在怀里,
“你……混蛋……快放开我!!”
“大哥,你既然不喜欢那个木马,小弟已经命人重新做了一匹,还望大哥能中意。”
说着,我抱着耶律傲进了房间,那张大床已经被拆的七零八碎,我找了半天,只有一把椅子勉强还能坐,于是抱着耶律傲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在耶律傲的咒骂声中和拼命挣扎中,我轻车熟路的让他跨在我的腿上,身下交合的地方发出淫靡的水声,耶律傲紧抓着我的肩膀,大声的呻吟着,捎带着大骂我的话语,
“啊啊!!!裴弄泠!!!你混蛋~~啊~~~不要~~嗯哼~~脸……”
一开始是我握着耶律傲的腰上下抽动着,后来我实在提不动那个沉重的身躯了,想换个位置,正当我满地寻找着符合标准的地方时,耶律傲耐不住我不断减缓的速度,自己在我身上生疏的上下摇摆的腰肢,被性欲包裹的耶律傲满脸汗水,拼命的律动着,吼叫着,欢快的想在草原上驰骋的野马一般。
等到耶律傲释放了三四次后,他累得再也动不了了,昨天的加上今天的疲惫一起涌上来,我接住他不停下滑的身躯,抱着他来到地上唯一一块勉强说的过去的空地,然后继续未完成的事业。
房间了传来了阵阵的哀号,不过很快就没有了,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昨天我温柔的体谅换来拆房子的下场,今天我可不准备留情了。
然后战果就是从今天往后数五天,耶律傲都是在床上渡过的。
今天,我下朝回来顺便问了一下管家,那个耶律傲居然还没起床,装病,呵呵,在我手里装病可是最难的一件事,因为我懂医术,看来,多掌握一门手艺用处还挺多。
来到耶律傲的小院,耶律傲看到我来,干脆躺在床上阴着脸不说话,我走到床前,温柔的替他理着凌乱的青丝,
“耶律,想装病装到什么时候?”
“哼!别碰我!!”耶律傲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理我,闹别扭的大熊。
我没有拿开手,继续理着打结的发丝。
“你不说那我只好亲自动手检查了。”
说完,伸手就要掀被,耶律傲气急,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冲着我大吼,
“裴弄泠,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哦,原来是不甘心被我这样对待,也是,一个堂堂的草原皇帝不但被囚禁与此,而且还被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小子压在身下,受尽折磨,也难怪他大发雷霆。
“耶律傲,你知不知道,你以前的行为惹怒了我,但是我没有杀你。不妨透露一点给你,除了你,惹怒过我的人好像没有活着的了,所以你应该庆幸你现在还能在床上发脾气,那些人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了。”
耶律傲吃了一惊,没想到我会杀光所有激怒自己的人,想想自己加诸在那个阴狠的人身上的点点滴滴,不禁打了一个冷噤,
“那……那你是因为我是你的筹码才留住我的命,是不是?”
耶律傲失落的躺回床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当然不是,我想杀就杀,从来不会因为政治目的留情的。”
“那是为什么……我对你应该是没有什么用处了……”
我理好耶律傲散落在枕上的发丝,接着又抚上了那张刚毅坚决的脸,上面长满了青色的胡茬,
“有用处啊,没有你,我折腾谁去啊。”
“你!!!”耶律傲暴跳起来,张牙舞爪的挥舞着铁拳。
“呵呵,跟你开玩笑的,我是觉得死太便宜你了,所以决定让你用后半辈子的时间想明白,惹怒我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裴-弄-泠———”耶律傲气得咬牙切齿。
“当时你抽了我一百二十九鞭,下了两次药,还有Сhā了我三百五十四下,我都记得非常清楚,以十倍的方式还给你不太像我的风格,那就一百倍好了,若是加上利息,利滚利,你有的还了,是不是啊,小傲?”
耶律傲呆立在那里,惊得眼睛瞪得老大,跟铜铃一般大小,似乎没见过这么记仇的人,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父亲教育我要记住所有的仇恨,那些血淋淋的记忆才是我们生存下去的动力。现在,记仇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小傲,身体好了就起来吧,晚上我在宴客厅摆宴,你要是敢不来的话,呵呵,我想你一定不愿意尝试一下后果。还有,要是你不喜欢刮胡子,我不介意帮你一根一根的拔光。”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留下了床上的人欲哭无泪,满面胡茬,蓬头垢面。
晚上,我在宴客厅摆宴,风清衣他们都已经到了,只剩下一个位子还是空着的。马上就要到我定的时辰了,远远的看见耶律傲在门外徘徊,就是不进来。
终于,耶律傲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大步跨了进来,颇有视死如归的气概。耶律傲已经焕然一新了,干干净净,大概是怕我真看哪不顺眼给解决了。他从进来时就一直低着头,缩着身子,不想让大家注意到他,但是就他那身板,想不注意都难。
我突然明白了,前几天让他骑木马时所有人都在场,大家可都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一丝不挂的耶律傲被我折腾的死去活来,任谁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
我轻咳了一声,开口说道,
“今天咱们欢聚一堂,就是想说明一件事,在座的都是我裴弄泠的人,谁要是欺负了你们,就是跟我过不去,我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但是,谁要是敢起内讧,那就由我亲自家法处置。今天就算是家宴,先来排排序,定定规矩。”
风清衣看到我说完了,连忙腻了过来,
“泠~~~好好的怎么提起这一档子事啊~~~我们这样不好吗~~~”
我推开黏在身上的风清衣,清清嗓子,
“今天说正事,不准套瓷。”
这下风清衣不敢再捣乱了,只能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听我发话。
“经过上次耶律傲一闹,我才发现这侯府确实要立立规矩了。你们也跟了我有一段时间了,谁先谁后你们自己选吧。”
一言既出,所有人都愣了,这哪有自己选位置的先例啊。众人都不发话,静静的望着我,
“唉,你看看,这点事还得我操心,在朝在野大大小小的事都等着我去处理,不找个人帮帮我岂不得累死啊,这样吧,清衣精通管理,你就是老大吧,好好管理侯府。月影是老二,就不要参与侯府里的琐事了,跟着我就行了,老三谁愿意啊?”
虞美人和虞秋儿对望了一眼,还是虞秋儿先开了口,
“裴大哥,你这样做不会是在选‘妻’吧?”
我笑了,果然是虞秋儿,聪明。
“呵呵,看来秋儿已经猜透我的本意了,你们没名没份的跟着我也不是个事,所以我决定要迎娶你们。那秋儿说老三应该是谁呢?”
虞秋儿想了想,指着耶律傲说,
“就他吧,我和美人都没有伺候过您,这老三的位置只能是耶律大哥的了。”
我想也是,就答应了。谁知耶律傲一听蹭的就跳的老高,地板跺的嘣嘣响,
“谁……谁要做……老三!!!我可是……”
一句话没说完,坐在我旁边的月影身形变换,一把把张牙舞爪的耶律傲摁在地上,风清衣撩着衣摆,踱着猫步袅袅的走了过去,
“呦,老三脾气挺大呵,侯爷事务繁忙,就让身为老大的我替侯爷好好管教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