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附和着说,“那我就在背后端茶递水地支持你。”
莹梅靠在她的肩上,“晚茹,你真好”
看了一眼,那张微笑的面孔,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她浅浅一笑,瞬间避开了,扶起莹梅的肩,“ 你们慢慢谈吧!我还有事。”
他对她只是淡淡的。
转过身,眼睛不知何时充满了泪水,雾蒙蒙地挡住了视线。
杨芝茹,你怎么可能受伤,没有人可以伤到你,以前是,现在也是…
余明华的《金玉奴》演了十三场,每一个人记住了那个从容乐观睿智的小姐。新改的剧本把那个小姐写成了可爱调皮纯真的女孩,她不明白什么是人情世故,她不懂什么是残酷的生活,她只明白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这部戏被谢长青扣压了一个星期,理由是现在的这部戏演的很好,很出彩,没必要搞那么多花样。白莹梅忍无可忍,写了封信,直接呈报了上级。当天下午,上级来了电话,批准。
文工团虽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夜幕降临时,总能听到窃窃私语声。
“没想到白莹梅这么厉害,沉寂快一个月了,上面还有人想看她的戏。”
“没听过吗?廋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着,也红了三四年,能说倒就倒吗?”
“真是个小妖精,不就是刚来嘉渝镇时陪他们吃了顿饭,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招”
“不是使招,是喂了迷汤,用嘴喂的,我可是亲眼所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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