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配不上他。
她年轻漂亮,多少人慕名来看她的戏,多少人为了她痴狂,她什么都不要,偏偏在乎他,偏偏等着他,为了他,她连最后一丝尊严都不要了,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她?
望着他冷冷怒视的目光,如一支支冰箭Сhā进了她的身体,她心痛地哭了。
“小顺” 林博文开了房门,大嚷了一声,整栋楼颤了颤。
罗顺维诺地从楼下飞奔而上,见少爷冷脸坐在书桌前,房中却多了哭泣的女人,穿得是少奶奶的睡衣,再仔细一瞧,竟是文工团的白小姐,有些摸不着头脑。
“送白小姐去赵参谋家”他没有抬头,淡淡地下了令。
她应该是少奶奶的客人,为何深更半夜去赵参谋家?
罗顺没敢继续思量,铿锵应声道,“是”,继而转身客气请白莹梅离开。
她做错了什么,非要逼她离开?
她不过是爱他,难道爱他,也错了吗?
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他恋恋的不舍,盼不到他深情的凝望,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多情,是她自己痴心妄想…
她止了哭声,突地笑了。
办公的心思全被搅乱了,他靠在椅背上,捏了捏鼻梁。想起子胜,不由叹口气。怎么任由一个女人胡闹?开始是诬陷,后来是副团长,若不是看在他随自己多年搭救过自己的份上,早下令把他废了。
敲门声伴着午夜的钟声敲了十二下。
无人应答,她推门而进,看他紧闭着双目,眉头成了“川”字,有些自责。躲在门外,听到了一切,心是安了,可看到他为此倦怠的样子,又痛痛地。整了整风衣盖在他的身上,不想惊扰他。他却握住了即将离去的手,随后把她拉倒在怀里,怕她凉着,用风衣紧裹着她。
“冷吗?”他温柔的声音没了刚才的激愤。
她靠在他心口的位置,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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