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章说:“我听着呢。”
主任接着说:“还有就是她就是学电力的,以前在电力设计院干过,好象还参与过三线建设,对建设电厂是内行。另外……”
主任有点犹豫。
主任一犹豫,樊大章就更加有兴趣。似乎越是不好明说的越是有价值。
“说嘛,”樊大章,“不敢呀?”
“也没有什么不敢,”主任说,“还有就是说出来不中听了。”
“说说说,一定要说,我就是想听不中听的。”樊大章来劲了,仿佛《地雷战》上的渡边小队长终于探到了八路军地雷的秘密。
“那我就说了?”
“说!”
“还有就是我们社科院系统在中央和地方上当官的多,将来要是找起人来可能比较方便。哎,我不是小瞧你们呀,就事论事。”
樊大章有点失望,失望的原因是跟他估计的“不中听”不一样。按照樊大章的估计,“不中听”的话可能是说王天容有生活上的事情,比如说她有一个相好在中央担任高官。如果那样,虽然“不中听”,但是还“中用”。
有点失望的樊大章略微想了一下之后,觉得现在听到的这个“不中听”也“中用”,而且可能是更广泛意义上的“中用”,因为整个社科院的背景当然比某个高官更牢靠,尤其在这种转型期间,今天是高官的,说不定明天就是“二线”,而社科院这张大网显然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扯破。这么想着,樊大章又高兴了。于是,电话里面说着笑话,又互相吹捧了几句,心里的决心也就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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