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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不会吧!老外!!!

树林小溪边的一番缠绵之后,两人收拾利落了衣衫,骑着马儿慢悠悠的往山下而去,等到达洛阳城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微明,林晓晓早已经疲倦不堪,依靠在继秋末的臂弯里,沉沉的睡去,她恬静的睡眼,如同婴孩一般,让继秋末心里一片宁静欣慰。

马儿只慢慢的行进着,到了继府门口,继秋末都不忍心将酣睡中的林晓晓吵醒,就这样骑着马儿进了继府,然后,绕着偌大的一个继,慢悠悠的打这弯儿。

“叽叽啾啾!”秋日的清晨,微风薄凉,激的熟睡中的林晓晓忍不住打了个颤栗,慢慢的张开了眼睛,那扑闪扑闪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美好的让人心醉。

“醒了,睡的可好!”宠溺温柔的声音,暖暖的在耳后响起。

“怎么已经回来了,你也不叫醒我!”林晓晓揉着惺松的睡眼,回头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

“看你睡的熟,不忍心叫醒你!”他轻笑一声,然后抱着她,一跃下马。

林晓晓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胸膛中有力的心跳声,看着这个久违了的府邸,眼里蒙上了一层似水温柔:“你一直没睡吗?”

“嗯!我不困!”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疲倦,这几日,他几乎都没有休息过,哪里能真的不困,不过只是不想让林晓晓担心罢了。

秋日的晨光,打在他微笑的脸颊上,林晓晓忍不住垫起了脚尖,主动在那张俊脸上落下一个浅浅的晨吻:“不要骗我,你看你,眼角都有皱纹了,肯定是这几天累坏了。”

她的素手,暖暖的,抚上继秋末的眼角,他抬起了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啄吻了一笑,眼角含笑:“真的不累,你睡饱的话,我们回去换套衣服,进宫一趟。”

进宫?林晓晓忽然有些小兴奋起来,进宫耶,她只在电视里看过的皇宫,现在居然有几乎身临其境一下,虽然背景故宫她也有逛过几次,但是那不过就是个遗址,如今切切实实能去感受下古代的皇宫。

她一下敛去了贤妻良母温文的神­色­,眼中溢满了兴奋:“进宫吗?”

“嗯!”疼爱的摸着她脸上小小的被树枝划破的伤口,他柔声道,“这些伤口,也需要处理一下,走,先回秋霜院,沐浴更衣妆扮一番,我带你进宫。”

他的动作轻轻柔柔,生怕弄疼了她,指腹划过她脸上的小绒毛,冰冰的却一点都不寒,很舒服。

甜美的挽起他的胳膊,她笑的如同一个天真的孩子,这样的单纯美丽,在清晨的日光照­射­下,让继秋末的眼睛,一刻都不舍得从她的脸上移开。

回到了秋霜院,他吩咐了宝儿添洗澡水,然后,又命丫鬟去花园里摘了许多小雏菊回来,林晓晓当他要做什么,却见他将粉­嫩­的小雏菊一朵朵的放入热水中,随着热气的蒸腾,那句话的淡雅香气,顿时莹润了整一个浴室。

“熏沐?”他怎么会懂这个?

他只含笑看着她:“这一招,是你想的吧?你还企图用它,引起我对巧灵儿和明月玉川的注意,是吗?”

“你,都知道了?巧灵儿告诉你的?”林晓晓脸颊红了一阵,有些微恼,这巧灵儿,怎么嘴巴这么不紧啊,这都和继秋末招了,只是继秋末知道她帮着巧灵儿和明月玉川“设计”过他,他怎么不气,那抹笑容,看的人心里没底的不行却听他言:“你以为,我会看不穿你这点小伎俩。那相同的蔷薇花香,还有那一桌丰盛的佳肴,你以为,我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不过说实话,真的识穿你,是在我咬你的那个晚上,你和绿芙的对话,我站在屏风外都听见了,你这个坏女人,当时都要把我气疯,我是你的,你怎么可以把我拱手让给别人!”

他的手臂,在说话间,已经探上了林晓晓的腰肢,解开了她的腰带,一件件的帮她褪下衣服。

林晓晓脸更红,却是嗔了他一眼:“怪不得当时发了疯狗症一样,咬的我好痛,不过那时候,我又不喜欢你。”

“我就不追你的旧账,过来,泡个澡,我给你搓背!”他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入温热舒服的热水之中,林晓晓看他也是一身的疲倦,忍不住娇羞了一句。

“进来一起洗好了吗!”其实夫妻之间,洗洗鸳鸯浴,也没有关系了。

继秋末似乎正在期盼她这句话似的,三两下的就把自己脱的­精­光,壮实的身体泡入水中,水桶里的水,顿时溢了一地,散发出一股股雏菊特有的清爽香气。

林晓晓忽然调皮的趟入继秋末的胸膛,光洁的后背,透着温水抵靠在继秋末的胸膛上,而后,舒舒服服的闭着眼睛,享受的拉过他的大手,环上自己的腰肢!

“好舒服!暖暖的!”温热的水中,他的手也是温暖的,放在小腹上,很是舒服。

继秋末抚摸着她的肚子,轻轻的像是怕碰坏了她肚子里的小家伙:“以后不许再鲁莽,一会进宫,让太医看看,这几日有没有惊到我们的宝宝。”

我们的宝宝,这一句,听着真是舒心极了,林晓晓难得乖顺的点点头,然后,后脑勺抵靠着继秋末的肩胛骨,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满足的弯起了­唇­角,小手覆盖上继秋末放在她肚子上的大手,一家三口,真好!

沐浴完了,继秋末早已经差宝儿给她准备了衣裳,是一袭浅蓝­色­的长裙,外罩着一件玫瑰红扳风,兴许是怕她受凉了,替她穿上衣服,他又撩起了她的长发,取了梳子,一下下帮她疏离着长发,林晓晓忽然神经质的拉过自己的头发,用力的闻嗅了一番,又送到继秋末的口鼻间:“我怎么觉得还是有股尿膘味,你闻闻。”

“是你多心了,我闻到的,只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继秋末眸光含笑,看着好不容易梳利落了长发,又让她粗暴的一抓,给弄乱了,他很有耐心的再接着给她梳。

“是吗?或许真是我多心了,怎么都感觉还是臭的!”她疑惑的转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吓了一跳,“哇靠,这是我吗?脸怎么和大花猫一样!”

这样的脸,亏得继秋末还深情的看了一路,林晓晓原先还以为自己真长的倾国倾城了,如今才发现,绝对是继秋末的眼睛有问题,这花猫脸,到处都是红红的伤痕,就算没有夸张到狰狞,但也够难看的。

“无论你是大花猫还是小花猫,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宠笑一声,他替她简单的挽起了一个发髻,用一个琉璃镶金乌苏簪子固定好。

林晓晓俏脸微红,这个男人,怎么满嘴绵绵情话,这些话停在耳朵里,怎么就这么让人心里甜蜜呢!

……

林晓晓不知今日进宫所为何事,但当看到跪在真龙殿下的王安宁,她就知道了,原来是来听审刺的啊!看着与王安宁并排而跪的中年男人,想必这就是前朝四王爷,继秋末和皇上的四皇叔。

抬眼看向那龙椅上明黄|­色­的身影,那深冷的眸光,让林晓晓由不住颤栗了一下,往继秋末怀里躲了一下,这位帅哥难道就是皇上吗?真不亏是真龙天子,果然是与众不同,那眼神,看谁都好像谁欠了他一百万一样。

继秋末顺势揽住了林晓晓,不等主坐上的人赐坐,径自大方的走到边上设下的梨花木盘龙雕花椅子。

也?怎么只有一把椅子,那她坐哪里?站着?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那被继秋末拉着的手,被他猛力一收,整个人,便就这样,跌撞进了他的胸膛!

嘛?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下啊,那皇帝小儿还在那里坐着呢,这个继秋末,他不要脑袋了吗?他不要,她要啊!

挣扎着,却听继秋末在她耳边低笑一声:“乖点,你这么个动法,我可要忍不住了。”

他一语,林晓晓才发现,随着她不安的扭动,如今,小屁屁下,陡然多了一根硬帮帮的柱子,她忙停止了扭动,脸红的嗔视了继秋末一把,只是不敢再乱动。

“为什么?她?”王安宁面露不敢置信的看着亲昵的林晓晓和继秋末。

“你想知道吗?”龙椅边上的屏风后,忽然走出来了两个女人,俨然就是一袭太后装的苏落雁和浑身素­色­白纱裙包裹的白素素,说话的,正是那苏落雁,看着王安宁的眼睛,带着一抹戏谑和嘲讽。

“原来,我第一步就走错了!”王安宁哼笑一声,苦涩的看着边上的桀骜闵,“爹,是女儿害了你。”

那中年男人抬起了头,当时他好整以暇的看着继秋末做困兽之斗,如今,却不料两厢境地会完全对换,是他太过胸有成竹,所以才会落了继秋末的圈套,只是他不明白。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防着安宁的,设计出这一招金蝉脱壳的?”他如今虽然屈膝跪地,但是天生的傲气,却让他昂首挺胸,一分卑微低头之­色­都没有。

“从一日夜晚,我夜探母妃,母妃趁着你们防备松懈,把你们的­奸­计对我和盘托出后,我就开始防着她!”

那夜,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王雅,想到那苍老憔悴忏悔的容颜,他心口猛然一疼。

“羽儿,你恨母妃吧?”那颤抖无力的手,泛着病态的苍白,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他很想握住她的手,却终又嫌隙的躲开了脸。

这个动作,让那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眼里落了一层尴尬和伤心:“恨也好,这么恨着,我也能减轻当年对你犯下的罪孽!”

“当年为何能狠下心买通­奶­娘将我推下悬崖?”他眼底的痛楚,显而易见。

“没有,羽儿,难道你真认为母妃会这么狠心吗?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只是让那­奶­娘送你远行,不让你卷入这场­阴­谋之中,却没想到桀骜闵会这么狠心,我原本以为你死了,哭了整整三个月,本来想随了你去,只是去发现腹中坏了安宁,所以……”王雅眼泪涟涟的看着继秋末,那样的凄楚和无奈,让继秋末无法怀疑她的话。

“真的不是你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期盼的询问。

“羽儿,真的不是母妃!”

室外,忽然传来一阵走动声,王雅忙轻呼一声:“羽儿,快去把那烛火熄灭!”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那紧张恐慌的神­色­,让继秋末直觉有什么事,手指中一阵劲风­射­出,吹灭了那盏油灯。

“嘘,羽儿,不要做声!”黑暗中,传来王雅警觉的声音。

“夫人,你睡了吗?”方才的脚步声,停在了王雅的门口!

“嗯,刚歇下,就要睡了!”她诌了一句,外头的脚步声又稍微停留了一下,似乎在听里面的动静,听了好一会儿,才渐行渐远。

而听着人已经走远,继秋末黑暗中的浓眉,紧紧的皱起:“有人在监视你?”

“嘘,羽儿,你过来,母妃已经时日无多,没法再保护我儿,母妃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你好生听了,记在心里。”

王雅把继秋末召了过去,继秋末将信将疑,心里却对王雅做了几分防备,黑暗之中,她又搞的如此神神秘秘,保不了她会对他做出不利之事,只是他过去,王雅并没有别的举动,而是摩挲着握住了他冰冷的手。

眼泪落了下来:“羽儿,母妃这次之所以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实则是你四叔的部署,他野心未泯,在西北地区,扶持了一支自己的势力,此次他利用我,让安宁接近你,其实是为了让安宁劫持你身边最重要的人要挟你,而后再以你要挟皇上和太后,你一切都要小心,防着安宁,知道吗?”

“什么?”继秋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母妃养过一只血盅,服食后能控制人的心­性­,母后料想你四叔想必会以此来对付你,这血盅是我所养,我知其接触之法,你附耳过来,母妃都讲给你听,以防万一。”

王雅的以防万一,真的替继秋末防了一道,将那夜探访,和王雅之间的对话还原,看着桀骜闵愤恨的眼神,继秋末眼神里,含着比他更为­阴­冷的愤恨。

“怪不得我喂你血盅,却不能­操­控你的心­性­,原来如此,这贱人,居然敢出卖我!”

“你给我住口!”林晓晓怒吼一声,忽然上前,狠狠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桀骜闵脸上,看着他怒不可遏的眼神,她复又落下一巴掌。

就是这个家伙,谋害的继秋末,就是他,王八蛋,虽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他的同时,她的手心也好痛,但是只要想到继秋末当时的无助害怕和痛苦,她就心疼的浑身颤抖!

失去了理智一样,她对跪在地上的桀骜闵哭喊控诉着又踢又打:“你个王八蛋,你个刽子手,你个黑良心,怎么可以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孩下手,你去死,我打死你,打死你!”

看着她激动的情绪,继秋末心里一暖,上前一把抱住她:“晓晓,都没事了,都过去了,你冷静点,不要伤了我们的孩子!”

“呜呜……呜呜……他居然敢害你,呜呜……”

“晓晓,乖!”将她按在胸膛,感受着她为自己落的眼泪,他疼惜的用指腹揩拭去她的泪珠,一声声的安慰着。

王安宁一双怨毒的目光,紧紧的打在林晓晓身上,这个女人,她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她爹,只是她敢怒却不敢言,知道自己现在是他们刀俎下的鱼­肉­,她这人,嚣张惯了,但是死到临头,却也是害怕。

收回盯着林晓晓的怨毒目光,她转过头,身影带着哭腔:“爹,你没事吧!”

“哼!花拳绣腿,不足为惧!”桀骜闵被下了软骨散,方才才白白的挨了林晓晓的打一下都没有还手,揩拭着嘴角的血液,他冷笑了一声,看着主坐上的明黄|­色­身影,生死无惧的道:“如今我落入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爹……”听到杀,王安宁身体颤抖了一下,惊恐的叫了一声桀骜闵。

“既然四叔有心求死,那朕就成全你,来人呢,拖出午门,即刻斩首!”那主坐上响起的声音,毫不留情,桀骜闵仰天长啸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曾想我桀骜闵穷尽一身,机关算尽,却终究是无缘坐上那把金子打造的椅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笑音的最后,近乎凄绝和癫狂,很快有身穿甲胄的卫士进来,把桀骜闵拖了下去。

王安宁看着桀骜闵被拖下去,心中慌神、痛跪在地上、像狠狠地抽了一鞭似的,伤痕长延到心肺……顿了一会儿,星眸里出现了泪珠、滚落到了继秋末的脚边:“哥哥,求求你饶了我爹,哥哥,哥哥,求求你!”

“王安宁,自身难保了,你就不要多费心思劲儿在桀骜闵这逆贼身上,若你真的那么舍不得他,那哀家亲自送你一程,保证你能赶得上那逆贼的步伐。黄泉路上,你们也好有个伴儿”苏落雁勾勒起一丝最嗜血的微笑,戏谑道。

“我,我不要死,哥哥,安宁知道错了,安宁不要死,哥哥,求求你,皇帝哥哥,我们是同宗血脉,求求你!”王安宁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狗一样,跪倒东跪到西,声泪俱下的模样,倒还真是有几分楚楚可怜!

“同宗血脉,王安宁,只冲着你这一句话,今日朕便不得不取了你­性­命,免得你污了我们皇室的高贵!”不等苏落雁靠近,那明黄|­色­的身影手里,不知何时,­射­出了一道银白的闪光,眼看着那闪光就要打入王安宁的门面,突然的,继秋末摘下了腰间的玉佩,用力掷出,那银光一闪,与玉佩来了个正面碰撞,砰然落地,林晓晓细看,原来是一枚银针。

只是,继秋末为什么要救王安宁?

“羽,为什么救他?”桀骜翼不满的看着继秋末。

“我答应过我母妃,放她一条生路!”本以为是血脉相通,他动了恻隐之心,原来,只是他母妃临终前的嘱托。

听到继秋末这么说,王安宁本是吓的浑身震住苍白一片的脸­色­,哭求的转向了继秋末:“哥哥,请看在娘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回吧,哥哥!”

“算了,既然如此,朕也顺了王贵妃临终心愿,来人呢,把王安宁打入地牢,永世不得放出!”

这个消息,让王安宁身子整一个顿在了那里,一ρi股坐倒在地上,地牢,永世,她明白,那样的生活,譬如活死人。可以说,被关入暗无天日的地牢,整日与蛇虫鼠蚁蟑螂做伴的日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不要,皇帝哥哥,哥哥,不要,不要……”

只所有人不为所动,包括继秋末,冷眼看着王安宁,他只丢了一句话给她:“我只答应母妃不杀你,怎么活着,就只能看你的本事了。”

彻底的绝望,写在王安宁的脸上,她整个人一下子如同苍老了几十岁,目光木讷的看着前方,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忽然一阵尖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疯了吗?”苏落雁看着王安宁的模样,对着身边的白素素问了一句!

“现在不疯,在地牢里待过三日,她也会疯掉。”白素素只面无表情一句。

林晓晓听着白素素和苏落雁的对话,心里对王安宁,可是没有半点同情,同情心是不能乱用的,这个王安宁,心肠歹毒,之前还差【奇】点杀了她,对这【书】样的人,她绝对没【网】有半分仁慈之心,疯掉就疯掉吧,­干­她什么事。

只是瞥了被拖下去的王安宁两眼,她眼睛,就吃味的对上了白素素秀丽的容颜,称不上绝美,但是却自有一番风味,虽然知道她和继秋末之间不过是演戏,但是想到自己如今依靠的胸膛,曾经容纳过白素素“柔弱的”身姿,她就乱吃飞醋起来。

白素素似乎会意到她的目光,从王安宁身上收回了视线,转过头看着她,那抹浅淡却又礼貌的笑容,倒让林晓晓觉得自己现在的目光很是失礼,忙对着白素素弯了弯­唇­,回之一笑。

心里却暗暗叹,这个女人想当的迷人啊,虽然长的只是一般姿­色­,但是身上那股气质,简直就像一朵兰花,清冷娟秀,继秋末这个家伙,真是暴殄天物啊,换做林晓晓是个他,身边有个这样一个女人相伴十多年,谅她不想动心都难。

不过,由此可以说明,她家继大爷是个不为美­色­所迷的柳下惠,正经人士。嘿嘿,这么帅又不沾花惹草,真是让她捡到宝贝了,有首歌唱的好: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只有一个人人爱。

继秋末这样的极品,恐怕不是十里挑一,而是万里挑一,她真的赚到了耶!

林晓晓意识到这一点后,心里暗喜了一番,搂着继秋末脖子的手,更是加重了力道,嘴角带着甜滋滋的笑容。

继秋末感动到她加重的力气,看着她窃喜的模样,好像迟到了糖的小孩,完全敛尽了之前的哭喊打闹,他忍不住低头,亲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嗯哼!咳咳!”她们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浓情蜜意,看的某些人实在是浑身起­鸡­皮疙瘩,边假装清嗓子,咳嗽了几声,林晓晓的俏脸,红彤彤的升起两朵红云,忙从继秋末的膝盖上下来,循着那咳嗽声看去,只见苏落雁一脸促狭的笑意看着她。

“你们都下去吧!”不要怀疑,林晓晓,你的耳朵没有问题,你也没有听错,说这话的不是那个九五之尊的皇帝,而是她身边的她的相公继秋末。

这一句话,像是打发碍事的人一样,毫不留情。

林晓晓都是替他捏了把汗,虽然说这里的人都是他的家人,但是这个尊卑礼数严格的时代,他这无疑是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罪重可治诛九族之罪,自然,这皇帝肯定不会下令诛继秋末九族,不然还不把自己脑袋也给割了下来,只继秋末这语气,这态度,这吊样,真的没问题吗?

事实证明,一点问题都没有,那龙椅上的男人,不言不语,从屏风后隐退了下去,想必是那后面有个后门,白素素和苏落雁也随后消失,屋子里的宫女太监也是纷纷退下,眼中并没有诧异之­色­,显然她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继秋末,你也太大胆了吧,那可是皇上啊,你不要命了!”等到所有人退下,顺便贴心的帮她们关上房门后,林晓晓终于忍不住,嗔了一句。

“若不是我不愿意,他那把椅子,早就交送到了我手里,你以为,我们只见,还有什么地位尊卑之分?”继秋末的话,惹的林晓晓眼睛都瞪的老大!

“什么,什么意思,你要谋朝篡位?”

“笨女人,我不是说了送,不是抢!”这个小女人,这耳朵长着到底是­干­嘛样的。

“送,不会吧,有听过送金银珠宝的,没听过送皇位的,为什么,皇上为什么要把皇位送给你?”这勾起了林晓晓务必的兴趣,八卦心泛滥,她搂着继秋末,急切的欲知道其中缘由!

“你猜!”继秋末却给她卖了一个大大的关子!

“我,我怎么猜的到吗?难道是他当皇帝当腻歪了?”无法排除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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