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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有情人终成眷属(结局)

众人越念脸­色­越发的诧异!

念罢,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老师,为什么这些东西的念法,和我们的计数一样。”

“是一样啊,不过这么看是不是简单很多。”这个时代,用的是繁体字,这零到九,林晓晓到现在都还写不全呢!

“是,是简单很多!”比起负责的繁体数字,这写字符简直就像是穿着清凉夏装。

“你们远渡重洋,是去做生意的,所以脑子一定要使的快,算账一定要利落,这阿拉……桀骜数字,必须不可,什么都别问我,只要告诉我,你们记下了没?”她抬头,看向大家,见大家迅速的把上面的数字又默默的记了好几遍,最后点点头,神奇的居然连巧灵儿都跟着点了头。

林晓晓心满意足的含笑看着大家,记下了数字,就是九九乘法表,而后是加减乘除大括号小括号之类的了,她教的不厌其烦,索­性­学生都是天才级别的,几乎教一遍后给他们一点功夫消化,他们就全都懂了。

想她从幼儿园念到六年级所有的数学,就这么教了一天,学生们居然都会了,虽然用起来还有些生涩,对着新奇的新事物驾驭的还没那么熟练,但是在下午散学前,林晓晓在卷轴上下下的五个繁冗复杂的加减乘除公式和三道应用题,这些个天才,居然全部都给她交了满分卷子。

她这老师,真的当的相当有成就感,哪一个老师,有福气撞上这么一群近乎天才的学生,晚上做梦都该偷笑。

“有了这个,算账就快了,而起不用一天到晚都带着算盘,接下去两天放假,大家好好和家人团聚几天,但是功课不能落下了,大后天回来,我会一个个靠你们,答不出的,重罚伺候,听到了吗?”她俨然就化生成了真正的老师。

“是!”而下头的学生,真是一个比一个乖。

之所以放假,是因为她自己想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真的好累啊,累的她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偷偷去找了李大夫,李大夫说她的体质,有可能早产,现在快七个月了,要时时刻刻注意身体。

为了把国产货打出国外,她日夜­操­劳,备课写书教功课,是该给自己放几天假好好休息,顺便,陪陪继秋末。

……

秋霜院内,某大腹便便的孕­妇­赖在某男人的怀里,娇柔启声:“相公,人家要!”

某男人强忍着这般桃逗,身体某处就快要爆裂了,他却只能强忍着:“乖,李大夫说了,不可以!”

“不管吗,你不想要吗?”一双无辜委屈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某男人,某男人投降了,他怎么就不想要了,他都快憋死了,已经戒荤一个月了,每天这么个大美人坐在怀里,他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无能者,怎么可能坐怀不乱,如今这大美人还百般挑逗,简直就是要他命。

小小的,小小的折腾一下,应该没问题,他会很轻,很慢,很温柔!

于是乎,大手一扯,将某女棉衣的腰带扯落,大掌抚上她挺起的圆润的肚子,某男细细密密的落下一堆热吻,轻声的与肚子里的家伙打着商量:“爹不会伤到你,所以你要乖,闭上眼睛,关上耳朵,不要偷看也不要偷听,知道吗?更不能和你李爷爷去告状,明白吗?”

“蹭!”一脚踹到了他的脸上,似乎孩子隔着肚皮在回应他。

“好乖好乖!”他亲了一下那隆起的小腹,而后,无限柔情的替林晓晓接触身上剩下的防备,自己也三两下脱的­精­光,扯落了罗帐,封缄了林晓晓的檀口,声音粗哑低沉:“好想你,天天都想你。”

脸­色­一红,笑的嫣然,林晓晓回吻着他,暖香细语:“我也想你!”

这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惹的继秋末再也忍不住,那蓄势待发的兄弟,驾轻就熟的找到了门路,只是不敢深入,轻轻浅浅的律d懈起来!

两人偷偷的品尝着久违的欢爱香甜气息,却哪里知道,肚子里的宝宝严重抗议了,才进行到一半,就不安分的捣乱起来!

“啊哟,秋末,肚子好痛,停一下,好痛好痛,啊哟,是不是羊水破了,好痛啊!”腹部一阵阵的绞痛,让林晓晓怀疑自己这是阵痛来了!

继秋末吓的一下子偃旗息鼓了,满腔的情yu顿然熄灭,抱着林晓晓的脑袋,一遍遍焦急的问:“很痛吗?有多痛,不要吓唬我,我去叫李大夫!”

说完,他忙不迭的下床,衣服都乱穿了一番,又替林晓晓穿好了衣裙,急急忙忙的施展轻功,飞起步子去找李大夫,李大夫正在给一个伤《奇》风了的丫头开药,见到心急火《书》燎的继秋末,还没问怎《网》么回事,整个人忽然腾云驾雾而去。

可怜他一把老骨头,又和林晓晓一样有恐高症,当时吓的眼睛一闭,差点找了他不幸早逝的老伴去,还好阎王爷不待见他,在他落地之后,又把他打了回来。

抚和惊魂未定的胸口,他脸­色­一片纸­色­的苍白。

继秋末却一点都不体恤,不给他半分休息的时间,拉着他就冲进了房间,看着在床上痛的半死不活的林晓晓,他对着李大夫大吼一声:“快点,快救救晓晓!”

李大夫见状,也是吓了一条,不敢再怠慢,忙撩起帐子,看着床上满头大汗的林晓晓,把了一下她的脉搏,忽的对继秋末大喊一声:“王爷,快去找产婆,王妃要生了!”

什!什么!真早产了,不会吧,孩子才七个月不到,不会早产吧,天啊,夏天才怀孕的,冬天就生了,人家的小孩至少要经历的十月周期,她家宝贝只用了七个月不到,他就这么急着到这个世界上来吗?

会不会缺胳膊少腿,或者眼睛鼻子嘴巴都还没长好啊,不行,不能生!

“李大夫,有没有……啊,痛痛痛……办法让他再晚几个月出来……啊呀妈呀,我个娘啊,祖宗,我痛死了!”没有形象的胡乱大叫,她后悔了,不该挑逗继秋末的,不该的,她不该的。

继秋末也更是后悔,不敢不忍耐的,不该冲动的!

只是眼下事情都发生了,还有什么法子:“冬梅,冬梅,去找产婆,把洛阳城最好的产婆都找来,宝儿,府上所有的丫鬟都给我叫来。”

“啊呦妈呀,院长,我不活了,你怎么没告诉我生孩子这么痛,呜呜呜,秋末,我不要生了,我要死啦,呜呜呜,呜呜呜!”晶莹的泪珠和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继秋末的心疼的无以复加。

上前拉住她的手,恨不得这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为我忍忍,为了孩子忍忍,乖,乖!”

“妈妈呀,我不忍不忍,好痛,兔崽子,出来了我非揍死你,呜呜呜,痛死了!”林晓晓乱叫着,甚至把罪过归到了肚子里的臭娃娃身上。

也不想想,这是水的崽子。

“乖,好宝贝,痛就大声喊出来,就哭出来,产婆就来了,就来了!”

继秋末没法替她疼只是那一颗心,随着林晓晓每叫一声,就痛的要被撕裂,他红了眼睛,看着李大夫,哀求起来,“就没什么法子能让她不这么疼吗?”

“王爷,生第一胎一般都这么疼,往后会……”

“不要往后,呜呜呜,继秋末,我再也不和你睡了,不要往后,一次都不要了,好痛,妈妈妈妈妈妈呀……”这堪比杀猪的惨叫声,听着惨绝人寰。

“好,没有以后了,以后不睡觉了!”只要她不痛,只要她平平安安,就算让他做一辈子和尚都没关系,老天爷啊,不要再折磨他心爱的女人了,不如直接一个雷劈死他吧,他的心快要痛死了,看到没,痛的都流血了。

留血的不止他的心,还有林晓晓的下半身,活着羊水的淡红血液预示着孩子就要出来了,产婆却还没到,房间里只有李大夫一个大夫,还是个没有接生过的男大夫,这可怎么办?

“王爷,怕是等不住了,就要生了!”李大夫紧张的道。

“啊呀,等什么等啊,啊呦妈呀疼啊,李大夫,你给我接生吧,我感觉要拉大便了,是不是孩子要拉出来了,啊呀妈妈咪呀!快点接生接生了!”

额,李大夫额上黑线三条,孩子又不是从ρi眼出来的,这王妃……

算了,他虽然没接生经验,但是当了这么多年医生,医书看的多了,接生的步骤他可是牢牢急着,怕等到产婆来,王妃这孩子,也卡在里头给卡死了,他只能对继秋末请示:“王爷……”

“快点,还等什么!”

“王爷,丫鬟都来了!”宝儿的声音在门口想起!

“李大夫,要她们做什么?”继秋末也是满脸的汗,吓的,担心的,心疼的。

“烧水,送­干­净的帕子进来,备一把在火上炜烤用烧酒擦拭过的剪刀来!”李大夫利落的吩咐,真不亏是大夫!

“宝儿,让她们去烧水,送一堆­干­净的帕子进来,再弄一把在火上炜烤用酒­精­擦拭过的剪刀来!”原话不动的对着外面吩咐,宝儿急急的领命了下去吩咐。

屋里屋外,忙做一团,惨叫声响彻云霄,终于,再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过后,一切归为平静。

孩子,出生了……

“王爷,恭喜你,是个健康的小郡主!”女的?继秋末倒不是失望,只是想着那个皇位,脑子就疼!

看着血淋淋的小娃子,林晓晓一阵欣慰,产婆也风风火火的赶到了,见小孩都生了,恭喜了几句正要走,其中一个经验老道的看了眼累的气喘吁吁的林晓晓的肚皮,忽然惊叫了一声:“这里头还有一个!”

什,什么?还有一个,天啊,不要吓她!

林晓晓差点晕死过去,而肚子里剩下的那个,似乎为了抗议娘亲对自己的遗忘,居然不得歇的倒腾起来,李大夫年纪大了,又是第一次接生,担惊受怕的,早已经体力不支,还好产婆来了,自然他老人家就可以到一遍歇着去了。

林晓晓的杀猪惨叫,再度响起!

“王妃,再用力带,吸气,呼气,对,好,很好,再吸气,就是现在,用力呼气,王妃,用力啊,小宝宝已经出来了一个小脑袋了!”

出来小脑袋,胎位很正吗,或许是刚产了第一胎,所以第二个出来的,顺溜了些,虽然也一度痛的林晓晓眼冒金星,但是却也只痛了一会儿,那娃儿就刺溜一声,划拉了出来!

产婆驾轻就熟的剪短脐带,然后在娃儿肚脐眼上打了一个结,正要恭喜林晓晓喜得贵子,却见林晓晓脑袋一歪,过去了——放心,晕过去而已,原因——累惨了!

李大夫上前把完脉,高速继秋末王妃无恙,身体一切正常,只是太累了,继秋末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只听着产婆恭喜道:“王爷,恭喜是位小王爷!”

继秋末一听是小王爷,顿然眉心舒展,李大夫还以为他是重男轻女,听到小郡主时候那一脸的失望,不由的提了一句小郡主:“儿子女儿都一样,要恭喜王爷得到龙凤双子。”

只是很快,他就发现,王爷不是重男轻女,而明显是重女轻男,只见他伸手,却不是却抱小王爷,而是抱了小郡主过来,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爱不释手!

而那被冷落在一边的小王爷,好像感受到了爹爹的不疼爱,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哭,呣子连心,把累晕过去的林晓晓给哭醒了,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问:“男的女的?”

“男的!”继秋末欣喜的看着那男娃娃。

林晓晓脸上的紧张神­色­,顿然放松下来,大家都以为她重男轻女,只是大家又搞错了,只听得他对继秋末道:“把我宝贝女儿抱来我亲亲!”

众人倒,明显的他们是在听到儿子的时候高兴一点,为什么都疼女儿呢?不解啊不解啊!

而那可怜的小王爷,哭的更加欢儿了,爹不疼娘不爱的,他能不哭的惨兮兮吗?

……

几个月后的今天,李大夫终于明白了,王爷为何听着生儿子高兴,却是疼着小郡主更多,原和……

桀骜国九十五年暮春,发生了两件件大事。

第一件就是皇上和太后私奔了,留了一个亏空的国库以及一堆繁杂的政务给天齐王爷。

另一件就是,天齐王爷和天气王妃美其名曰带着女儿远洋出海溜达,把那亏空的国库和一堆繁杂的政务丢给了一个不到五个月的小娃娃,也就是他们的儿子——桀骜凰。

试问一个五个月的­奶­娃娃能做些什么,所以天齐王爷好朋友萧子风,一夜之间被迁授为了位高无上的摄政王,在小皇帝张成之前,代为处理政务,打理财政。

别人看他风光,羡慕的他不行不行的,只有他自己,每日回家,必大咒继秋末三声:“可恶的继秋末,保佑你越洋过海,身葬大海,保佑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保佑你客死异乡永不得归!”

“嘘,相公,继秋末现在是太上皇,你不想活了,我和孩子还想活呢!”某大腹便便的孕­妇­一把跳过来捂住他的嘴,责怪的道。

某男人一脸闺门怨­妇­的表情,顿时被紧张替代,他可不是紧张被听到了诛灭九族,这继秋末排辈儿可也在自己的九族之内,他儿子女儿自然也是喽,自杀,继秋末恐怕没那么杀。

他是紧张,自己这个生­性­活泼好动的妻子,怎么一点孕­妇­样子都没有,都快八个月的身子了,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小心着点,这么扑过来,要是忽然摔了怎么办?”他嗔怪着,语气温柔无限!

“知道了知道了,越来越罗嗦了!”巧灵儿心里甜甜,嘴上却是不耐烦道。

“你得弄清楚,是哪一个人,让我变的这么罗嗦,你要是再这么大大咧咧的,小心我把小皇上抱来让你领。”让她提前感受下做母亲的感觉,她应该会学着温柔乖巧点,当然也不能排除一个可能,就是小皇帝被她不小心给摔死了!!!

恶寒,还是吓唬吓唬她算了!

她却当了真,兴奋起来“好啊好啊,反正我现在也有­奶­水了,每天都涨的好难受的,我来喂他!”

“你敢,那是只属于我的地方!”一句威吓,惹的巧灵儿难得的做了小女人的羞态,小拳头娇羞的捶了萧子风一拳:“谁说是只属于的你地方,那也是我们孩子的!”

“孩子出世,我会给他请­奶­娘,那里,只是我的,记住了吗?”他上前,霸道的捧起她的笑脸,狠狠的咬住她的嘴­唇­,提醒她。

“啊哟,痛了,记住了还不成,记住了!”一声呼痛,面脸红霞。

且说大洋彼岸的爱迈瑞康国,林晓晓抱着女儿桀骜舒,品着上好的红酒,悠闲的看着玻璃窗下的人来人往,对继秋末道:“短短五个月时间,我们的商队就垄断了爱迈瑞康大半的经济,眼下每走三步,就能看到一家晓末店,以这个势头下去,爱迈瑞康迟早会被桀骜国吞并掉。”

自然她儿子做了皇帝,她这个皇太后也要学着有点野心,不过她不会主动犯人,目前和爱迈瑞康处于友好相处状态,爱迈瑞康的国王,昨天还请她们过去吃饭了,那个被继秋末卸掉过两次下巴的吉米王子,还很是自得的向他们介绍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看着他们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他倒吃惊了,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想必是在纳闷,这两人怎么一点都没感到惊讶呢?难道我这个王子的身份,对他们来说,狗屁都不是?

进宫用膳这种事,只一次就可以,那比桀骜国好不到哪里去的复杂的礼数,还有发桌上的客套话,真是无聊透顶,林晓晓基本从头至尾保持沉默,继秋末已经学会了多半爱迈瑞康语,全程都听到他们男人之间的对话,她这个爱迈瑞康语老师,居然都听不懂自己的学生在和老外讲什么。

唉,无敌的失败啊,看来她这辈子,都和这堪比鸟语的洋话无缘了。

如今坐在其中一家晓末西餐店,林晓晓不无感慨道了自一声自己的野心,惹的继秋末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你,现在都没了个女人样子,今天想着做生意,明天想着吞并爱迈瑞康,我和孩子,你都不待正眼瞧了,是吧,小舒舒!”

“啊呀继秋末,你能不能正常点,她是你女儿,你非要每次喊她小叔叔,那你是不是要喊我一声姑婆啊!”小叔叔的娘,自然就是姑婆了。

每次继秋末叫桀骜舒小舒舒的时候,林晓晓就受不了。

“小舒舒,你娘是在吃醋呢还是在占爹的便宜呢?”在外头,他就不自称父皇母后,免得太过招摇,被人盯上。

“吃你个大头醋,只是你自己听吗,哪有爹叫女儿叔叔的!”她不屑的瞥了瞥嘴,接着品酒。

“那谁让你给女儿起这么个名字的,你倒是留给我能叫的,桀骜舒,听着这么生分,有爹这么教女儿的吗?小舒,这和小舒舒是一个效果,舒舒也叫不得!”他委屈的模样,看着真让人人心软。

林晓晓不舍得骂他笨了,而是柔声道:“你就叫她舒儿不就可以了!”

“听着不会像在叫‘(叔啊)’吗?”他一说,还真有些像。

这名字,可真是够让人纠结的:“要不换个名?”

“都列入皇世族谱了,要改名,就要回国,你愿意回去吗?”他们可算是逃难来的,把一堆烂摊子扔给萧子风收拾。

猛一阵摇头,她才不要回去,入宫才住了一天,她就想死,本以为做太后爽歪歪呢,哪里知道做太后居然还要处理后宫事务,那一堆子待遣散的嫔妃,多的如天上的繁星,遣散费,以及遣散后的安排之类的,都能让她死掉数以吨计的脑细胞。

回去,不可能,虽然想儿子,但是在那堆嫔妃处理完之前,也就是入冬之前,她绝对不回去。

可女儿这名字,想了半天,林晓晓终于豁然开朗,对着继秋末道:“起个小名怎么样?”

“这法子不错,这回我来起,不然让你起,就从小叔叔变成小婶婶了,乖女儿,是吧!”他抬了头,冥想了半天,终于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名字跃然脑海。

“不如,叫晓末如何?”

靠,这名字绝,如今晓末两个字的品牌,可是价值连城,她家女儿,在她们心目里就是全世界,她绝对配得上这个名字,好,就教晓末:“晓末,晓末,你想弟弟吗?”

小丫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林晓晓,笑的咯吱咯吱,可爱极了。

已经五个月了,会认人了,而且还会做一个相当恶劣的动作——“打人,”不过她打人打的很是奇怪。

比如说林晓晓和继秋末让她爬在床上,两人分别坐在她的两端。

林晓晓指着继秋末说:“打他!”小娃子就会很配合对继秋末拳脚相加,林晓晓再指挥:“打他!”小家伙对着继秋末,毫不留情的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继秋末恼火的不行了,看着林晓晓,对小娃子道:“打她,狠狠的打!”

小娃子每次会愣一秒,而后,爬到继秋末身上,扬起巴掌,就对着他的脸蛋“狠狠”的扇下来。

这个游戏,屡试不爽,结局总是林晓晓笑的趴下,继秋末气的翻肚,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这张下到刚出生的婴儿,上到八十岁的老太都凯觎的脸孔,怎么会勾搭不了自己可爱的小女儿。

回过后找儿子试试,看儿子会不会像女儿这样“虐待”他。

儿子丫,还真是想他了,不知道他这个小皇帝当的好不好!

……

皇宫内,传来一阵阵又一阵阵的啼哭声,宫女太监都手足无措,轮番哄着摇篮里的小娃子,使劲了法儿,用尽了招儿,就是没能止住那嚎啕的哭声,忽然,一阵香风吹来,几个宫女太监纷纷晕倒了过去,而摇篮里的小娃儿,也安静的睡了过去!

香风过后,一个素白的身影翩然而降,落在摇篮边上,不多会儿,一个玄­色­的身影随至,看到她,语气满是不满:“怎么又来看这小子了,你关系他都比关心我多。”

“什么小子小子的,他可是你侄子,再叫他小子,小心我抽你!”镜头转向白­色­的身影前方,露出一张倾城绝世的容颜,威胁的嗔了身后的男子一眼,她复又回过头,温柔的伸出柔荑,抚摸上摇篮里酣睡的娃娃。

她方才撒的香粉,是能助人睡眠的催眠粉,对身体百无一害而有利,每次她来看望桀骜凰,又怕宫女们看到她,就会用这一招。

“你要敢抽我,小心我让你明天下不来床!”玄­色­的身影靠近,深黑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笑意,也可以解释为,­淫­笑。

“凰儿在,你要再口无遮拦,小心我缝住你的嘴巴!”

“你缝我嘴巴,小心没人亲你!”

两人就这么小心来小心去的互相威胁着,不亦乐乎,直到摇篮里的娃娃因为被吵了睡梦,微微的皱了眉头,他们才噤声。

绝­色­女子恋恋不舍的看着摇篮里的娃娃,终身怕被人发现了,在玄­色­衣衫的牵引下,脚步升腾,熟门熟路的离开了皇宫,恍若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一样,来去自如。

当然,在几个月之前,这里确实是他们的家,这一对乱搞男女关系,乱来乱灿不负责任的‘狗男女’——桀骜翼和苏落雁!

飞腾了许久,他们终在一间平凡普通的与他们穿着打扮气质截然不同的山林茅舍前落定,坐在架了葡萄架的石椅子上,桀骜翼一把揽过苏落雁,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天气还寒,你有了身孕,就不要坐那凉凳子,以后,无论到哪里,我都是你的凳子!”

“呵呵,我们翼儿越来越会疼人了!”苏落雁捧起桀骜翼的脸庞,笑意盎然。

桀骜翼却是黑眸一凌,微微的眯了眼睛,威胁的看着苏落雁:“你叫我什么?有种再叫一遍。”

“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显示着他的威胁不奏效,苏落雁覆在他耳边,吐气若兰,说的话却让桀骜翼暴跳如雷:“我的翼儿,母后这么叫你,你不喜欢吗?”

“你……看我不收拾你!”大掌一探,隔着衣衫掬住她敏感的软香,他稍稍一用力,便只见她媚态迷离起来,本只是为了给她点小教训,只现在,她的反应,却让他想要的更多。

打横抱她起来,他大步的走向茅舍,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开茅舍门扉,惹的苏落雁一阵惊呼:“又把门踢坏了,这都是这个月第二十扇门了,你这消灭门的速度不要太快了好不好!”

“是门不牢,又不是我的错!”他一脸不屑,把她放到床上,“再说了,这里哪里需要门,外面的桃花阵,除了你我,谁能进得来?”

“话是这么说,可是……”正要教育他门是用手来推的,不是用脚来踹的,只剩下的话,却被他火热的吻封缄在了喉咙口,知道接下来避免不了一场云雨翻滚,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忙推开身上准备耕耘的男人。

“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从下个月开始,你就不能碰我了,我可不想像晓晓他们夫妻一样,因为偷欢而早产!”

“你怎么知道的?”

“她和我说的啊!她说他们夫妻做着做着,秋末都还没出来呢,羊水就破了,孩子就早产了!”

“这女人,嘴巴真是……这都和你说,放心吧,我不会的,我会一切为了你考虑!”他的目光放柔,然后低头吻上她的酥胸,一番耕耘自然自此开始少不了。

四个月后,某女正在沐浴,某男看的鼻血大喷,戒­色­已经两个月了,天气渐渐炎热,她怀了身孕尤其怕热,每天不是穿的菲薄的衣衫,身体某些地方若隐若现的勾引他的眼球,就是索­性­脱光光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冲凉,她这不是逼他欲­火­焚身而死吗?

他受不了了,今天,怎么都不能放过他,当然,他会很小心很小心很小心,不会重蹈继秋末和林晓晓的覆辙的!

“燕儿,给我好吗?”他哀求着,声音嘶哑,喉头翻滚!

“放开了,你忘了……唔,不要亲了……唔,受不了了……”任某女自制力比林晓晓强多了,但她也是个正常的正值壮年期的女­性­啊,这一番,她哪里还能守得住,不知不觉身体和神经,都跟着沉沦了。

两个赤果果的身体,从浴室滚到了床上,某男子欲­火­旺盛,却只敢轻进轻出,只是,悲剧忽然发生了!

“啊哟,翼,肚子好痛,停一下,好痛好痛,啊哟,是不是羊水破了,好痛啊!”连台词,都和林晓晓的一模一样,看样子……

事实证明他,他们兄弟两人都很强大,他们的老婆也都很强大,经历了生死一番之后,当一双双胞胎女儿被抱到床边的时候,向来很喜欢很喜欢孩子的苏落雁,真是感动的涕泪交淋!

“宝宝,娘亲的宝宝,呜呜,你们终于出来见娘亲了,呜呜……”

这哭声啊,不知道人以为这茅舍里死人了!这叫一个延绵不绝,绵绵不断啊!

……

桀骜国一百四十五年寒冬,林晓晓已是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七旬老­妇­,坐在华贵的轿子里,她正在赶往丞相府,自然,慕容昭已经死翘翘很多年了,如今的丞相府里头的丞相,正是当年因为上山护驾而被一再拔擢的慕容羽严。

“快些,快一些!”林晓晓不停的催促着抬轿的,抬轿的知道失态的紧急,不敢怠慢,加紧了步伐,匆匆往丞相府而去,一个时辰前,太医来报,收拾丞相大人大限已近,怕就在这两个时辰了。

死之前,想最后见太皇太后一眼——不用怀疑——正是林晓晓,他而起没死翘,只是翘家了,那位置由她孙子替着,她自然成了太皇太后。

而继秋末,也成了太太上皇!这地位,玉帝恐怕都的忌惮三分,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话归正题,慕容羽严都要挂了,咱就把镜头劝劝转给他,一个可怜的男人,一生建树颇多,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却是终身未娶,为林晓晓守身如玉到死方休。

林晓晓知他心思,对他一直愧疚,如今他要死了,那一双老眼里,满是泪水,继秋末知道她对慕容羽严的特殊感情,并不阻拦她,由着她前去探望,轿子到了丞相府门口,不等下人进来搀扶她,她径自朝着慕容羽严的房间小步跑去。

毕竟老了,跑了几个院子,就气喘吁吁个不停,进了房间,慕容羽严的旁子旁孙——就是慕容家其他人儿女的孩子孙子——跪了一地,满脸悲戚,一个个哭的惨兮兮的,林晓晓心里一惊,莫不是没赶上。

忙跑床头,见慕容羽严已经奄奄一息,一双灰浊无神的眼睛,在看到林晓晓的时候,猛然点亮:“你来了,晓晓!”

“嗯,我来了!”她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老泪纵横落下!

“来了就好,来了我也可以走的安心了,我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闭眼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你!咳咳咳,咳咳咳!”只是这么短短一句话,他便说的很是吃力,仿佛用了一辈子时间才说完。

林晓晓泪如雨下,顺着脸上的皱纹芶合落了慕容羽严一手掌,他吃力的移动了拇指指腹,粗糙却温暖的手心,让林晓晓的泪,落的更急更快。

“不要哭,哭了就不漂亮了!晓晓,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事?”他目光柔柔,开始渐渐涣散。

“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呵呵,咳咳……”有了她这句话,他笑的欣慰起来,虚弱的开口,林晓晓忙俯下身,靠的近了才能听见他说什么,耳边,断断续续的传来一阵阵风!

“如果有下辈子……请你做我的妻子,就算只是几天也可以,我怕茫茫人海你不认识我,所以,我给下辈子的自己起了个名字,你要记着……咳咳……这个名字,然后,在人海里等我……当我牵起你的手的时候,不要再,咳咳……拒绝我……”

“我答应你,答应你!”就算是骗骗的答应,但是她不能让他带着遗憾走,她的下辈子,可也是继秋末预定了的。

“呵呵,那就好,记住,下辈子,我给自己起的名字,叫做……叫做……咳咳……何……何冰!”

“啥!”眼泪瞬间止住,林晓晓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羽严,只可惜,他已经嗝屁了。

不会是她听错了吧!

没那么巧吧!

何冰……

老天呀,你开玩笑也得有个度啊!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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