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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

(起点更新时间:2007-5-24 11:16:00 本章字数:4952)

吏部尚书之女?我不明白,此时的康熙在想什么。难道还嫌争位之战不够白热化吗?

新­妇­回门的那天,十三来了,送来了一筐蟠桃。他如同四爷一样春风满面。看到他那志得意满的样子,我不禁想:“如果是老八继位,历史会如何?”胤禛在位不过十几年,短短地过渡难道老八就走不过?上位后,善于拉拢人心的老八难道不会革新吏治?江山在手,他会放任贪案横行,不见得吧!而且,帮他的人肯定比帮胤禛的多,群策群力,难道会灭了大清,他的儿子就没强过弘历的?

我摇了摇头,当然,四爷和十三就得死了。

今日,太子起复不久,就将这么重要职位之人的女儿嫁给了老四,是想逼老八他们早露狼子野心,好为老四清道吗?我又摇了摇头,算了,这些不是我想的问题,自有人­操­心。

秦福儿来了,说是四爷在门外等我。我和巧灵出去一看,胤禛坐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旁边停着一辆样式普通的马车,车辚辚,马萧萧,我们向外驶去。

下车一看,我又置身那座别院了,不禁张开双臂飞奔而入。青山,湖泊,绿水,还有那二层的楼阁,一切宛如梦中常见,空气中响起了我的银铃似的笑声。胤禛缓步而来,带着笑,月白­色­衣衫的他恍如隔世仙子。我扑上去,拉起他的手,一路飞跑。胤禛顿了顿,终于与我一起跑了起来,步子越来越欢快,连日来的不痛不痒都消失了。

我放开了他的手,向湖边跑去。一根横起地面的树根闪过我的脚下,“小心!”胤禛急呼了一声,回答他的是我的五体投地。他想拉我起来,我顺势一扯,他倒到地面,刚翻过身,我已压了上去,贪婪地看着他的脸,他的眼、、、、、、头缓缓地伏下,胤禛的眼神深了,热了、、、、、、

“恩哼”一声熟悉的咳嗽响起,我大惊,触电般的跳起,回头,十三和弘昌赫然在目!

我拉着弘昌絮絮而谈,良久才发觉弘昌基本未开口说几句话,不禁气恼,“臭小子,长大了,也忒没趣了!”两个大人在一旁看我无理取闹。

秦福儿拿来酒菜,摆在亭子里,我们团团围坐,喝酒太闷了,我计上心来,拉着十三说:“我们击鼓传花吧。”“传到了做什么?”弘昌问。“讲故事。”本想说唱歌,再一想,不行,这两个大男人肯定会赖皮。人数太少了。就拉上秦福儿和巧灵,另找一人击鼓。第一次,花传到秦福儿手里,他沉思了良久,讲了一个《割掉马肝》的笑话:

传说马肝有毒,汉朝有个叫文成的,就曾食马肝而死,迂公听了,

反驳说:“马肝长在马的肚子里,为什么马倒不会死?”别人说:“

马从没超过百年的,还不是因为有毒肝的缘故吗?迂公这才深信

不疑,并且为自己的一匹马割掉了马肝,马给割死了,迂公说:

“果然有毒,给他割掉了仍活不成,要是留在马肚子里,那就更

活不成了。“

我和弘昌笑声最大,胤禛抿了抿嘴,十三“哈哈“笑了一声,花又开传开了,我使劲地给那家丁使眼­色­,要他传给爷,他看了看爷,手顿了顿,停下时,却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想了想,凑到胤禛耳边说:“有一只猴子看到人类洗澡,回去之后对其他的猴子说‘真奇怪,我们的尾巴都长在后面,为什么人的尾巴长在前面呢?’”胤禛的脸上一下子­精­彩异常,青,白,绿,红,种种交错,真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指着我,颤抖过不停;十三十分好奇,一个劲地问胤禛我说了什么,胤禛伏到他的耳边耳语了一阵,我拼命拉他却无济于事;十三还没听完就大笑了起来,指着我说:“你、、、、、、、你哪里还像个女孩子?”弘昌见我们三个人如此地开怀,也想过去听,我一把拉住他,连连说:“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气得弘昌两个腮帮子鼓得老高。

夕阳不可抗拒得薄暮了,我站了起来,胤禛和胤祥也站了起来。胤禛带着愧疚看着我,看着合壁的暮云,我回过了头,“四爷,快乐并不是只有笑声来见证;不笑也不是因为不快乐。”缓缓走出别院,把我的梦留在记忆中,既然成了小老婆,我不会再是从前的我了,胤禛更不是那个只在我身边笑的男人。我只期待我们的路能走得更远。

天气越来越暖和,气温慢慢地升高,在胤禛的园子里,我意外地发现了一大块水田。自此,我天天去报到,期望它能长快点,真恨不得也来个拔苗助长。

胤禛见我不爱鲜花爱水草,十分地奇异。我不置一词,难道跟他说,来世的我其实是一个地地道道柴禾妞。秧苗一天天地长大,记忆中的山水,水田的老父一齐袭上心头。

胤禛的秧苗露天而长,风常常吹折幼苗,他很是苦恼。这一天,秦福儿突然神情激动地找到他结结巴巴地说:“爷,侧福晋她她、、、、、、、”好半天才解释清楚。胤禛椅子一推,冲出书房,来到田边时,我已身着侍卫装,正在水田里指挥众人盖薄膜。因为没有薄膜,我选了大批的油纸作为替代品,胤禛来时我已差不多快要弄好了。胤禛脸­色­一时白一时红,我赶紧爬上去,走到他的身边说:“爷,秧苗太­嫩­,不盖住是很容易死的。过了一二十天,再将一块田的两头的油纸掀开通风,大约一个月左右就可以Сhā了。”

胤禛忘了生气,极度震惊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些?”我掩饰地一笑,说:“从书里看的。”“什么书,我怎么从没看过?”我放下胤禛瞪眼的裤脚,说:“天下之大,你哪儿能穷尽所有。”胤禛还是不相信,“我试种了好久,今年才有了一点成就,你怎么懂得这么多的理论?”

“噫,这个人何时如此追根就底了!”我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你别问了,反正交给我就保你五谷丰登!”

从这一天起,我就成了一个农夫了,四爷府里的所有的女人全忘到了脑后,我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看来,大自然才是调节心情的最好的良药。我天天穿着四爷的改小的衣服招摇过市,那些大小老婆侧目而视,明褒暗贬的说笑,我全不在意,何以解思乡之苦,唯有种田而已!

秧可以Сhā了,我要求下田,遭到了胤禛的坚决抵抗,一群丫头,太监,侍卫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何以能如此坦露自己的肌肤。不过,上有政策,下必有对策,先斩后凑!

Сhā秧的那天,我一早就裁退了一个侍卫,穿上了他的衣服,杂在队伍中,一米六五的个头并未引起胤禛的注目,我顺利地下田了。不知此时此刻父亲是否也在田里,不同的时空,相同的事件,父亲,你是否也在想我?“滴答”一声我的眼泪掉了下来,赶紧继续手上的动作,不知为什么近来我特别思念家乡。

踢踏地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抬头,胤禛!他眼里熊熊大火在燃烧,“你、、、、、、”本拟斥责地句子在我意外的眼泪下顿住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尤其是我白­嫩­的手臂,玉洁的脚。我站了起来,明知道这些只能让自己的丈夫看,我却固执地坚持,看着他的不理解,我也不知为什么一定要如此的惊世骇俗。

胤禛将我带在了他的身边,其他的人自动远离了我,望着水田里的泥水,一张笑脸模模糊糊。

岸上,一群女人前呼后拥而来。听说爷的侧福晋与男人一样下了田,她们全都看西洋景来了,我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浓了。最后,还是那拉善解人意,吩咐人回去准备绿豆汤和点心以降暑止饥。

我瞄了一眼胤禛,他脸板得可真够紧的,不知是气我还是Сhā得太专心了。我眉头一皱,说:“爷,我们比赛如何?”

胤禛瞟了我一眼,“就你花样多。好,秦福儿,秦禄儿,秦喜儿,萧翼,王成德,你们和福晋一组,其他的人和我一组,看哪一队先Сhā到地头!”一声令下,大家都屏住了气,飞速Сhā了起来。

我真正露出了柴禾妞的本­色­,再也不藏了,闷着头,腰也不抬,一口气Сhā到了地头,回头看,胤禛被我拉下了一半,岸上的人都为我喝起了彩!

我走回秦福儿的身边,替下他的,让他去帮别人。心里太得意太高兴,我张开喉咙唱了起来:

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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