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伯大夫庚季才淡淡的答道:“星象学本来就是一件很玄的事情,我对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还能说什么?再说,其他的我确实也不知道了!我们看星象的,不是街头那些摆摊的。凭自己的想象任意发挥这是最要不得的!不过,我对您大人说,您不要对别人说就好了,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恐怕灾祸就为期不远了!”
“……庚大人,你刚才说过:天道无常,对每个人的提示各有不同。你看……它对我的提示是什么?”
庚季才笑而不答。
杨坚见庚季才难得一笑,他被他这一笑笑得心里发毛:“……庚大人的意思是?”
“普六茹大人,我素不饮酒,您今天中午喝什么酒?”庚季才没有回答他,因为天晌了,吃饭的时间到了。
杨坚还是想着自己的事,固执的问道:“庚大人,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你透露一二,好吗?”
“普六茹大人,天象是玄之又玄的事情,它并不像白纸写着的黑字那样清晰可辩,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你把你最担心的与将要发生的变化结合起来好好的想一想就行了!说实话,其它的我也真的不得而知!”
杨坚想:既然庚季才说到这个份上,自己再追问下去已经没有多大意思。要说喝酒,这些年谨慎处事,更是担心酒后吐真言,所以几乎是戒了酒了。于是,他答道:“庚大人也许清楚,我有些惧内,早上我出来的时候,夫人叫我一定要回去吃午饭,所以,我现在告辞了。”
“普六茹大人倒也直爽,惧内的事也挂在嘴上,如果你的夫人知道你这样说,恐怕就不高兴了!”
庚季才的话还没有说完,杨坚便起身告辞。庚季才也不挽留,待他上马之后,便叫下人把他带来的十两银子连同包布一同系在马鞍前面,又亲自递上一包新茶道:“大人平时就是最烦,也应泡杯清茶,您知道茶也是能解烦的呀!”
杨坚一见送来的银子又被送回,便迅速一边解扣一边道:“庚大人,这茶我收下,这点银两,你无论如何赏脸收下!”
“大人您清廉如水,如果把这银子给我,你真的连喝茶钱都没有了!”庚季才说完,在马ρi股上用力一拍,马迅速的向前奔去。
“停下!停下!”杨坚见枣红大马马不停蹄的向家的方向奔去,他连声喊道,谁知马却不听他的话依旧向前。他拉住马的缰绳强行令其回头,但当他的缰绳一松,马却仍然转身向家中方向而去,如此再三。
杨坚拗不过大马,只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怎么样也变得如此小气,难道你也怕我把这银子送人?面子上的事就是这样,交人不落钱,落钱难交人,你懂不懂?”
枣红大马仰天长啸一声,算是作了回答,当然回答的是什么,杨坚并不知晓。
一路上,杨坚把庚季才的话揣摩再三:“天象是玄之 源世录小说5200又玄的事情,它并不像白纸写着的黑字那样清晰可辩,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把你最担心的与将要发生的变化结合起来好好的想一想就行了!”